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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洛玄把玩着手中的笔,“是他的话,不会这么菜。”
虽不愿承认,可事实是,绑架小澈的事,如果真是冷昱泽做的,他们连找到他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追魂心里也有数,问道:“妮卡那边怎么说?”
“还用说?当然一个也不留!”阿弦气道:“这娘们太可恶了!抓到后就丢非洲**去!”
追魂不无担心的说:“妮卡跟帕??”
“啪”封洛玄手中的笔硬生折断,魅颜上则流露一丝邪戾浅笑,“那家伙拿我儿子当实验品,他还想我把供起来吗?”
阿弦会意,不等玄爷吩咐,就下去调派人手去了。
追魂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魁,你先回去吧,小澈受了惊吓,你这个爹地可是要负责陪在他身边啊!”
封洛玄也不拒绝,点头,“这里就交给你了。”
“好。”s3()
封洛玄返回公寓楼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先回到自己房间,看看宛萤睡得正香,走过去吻了下她的脸颊,然后又来到小澈的房间。
轻轻推开门,走到床边,看着儿子安睡的小脸,刚要伸手,小黑蛇就窜了出来,血红的芯子“嘶嘶”地吐着。封洛玄不耐的眯了眯邪眸,突然捏住它的七寸,直接把它提了起来。
小黑蛇的身子扭着,圆滚滚的眼睛瞪着他。封洛玄勾起一侧唇角,“再不老实,就拿你炖汤。”
“爹地,”
这时,小澈慢慢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小黑蛇被爹地捏住,他伸出小手,“过来。”
封洛玄扬起眉,松开手,小黑蛇马上乖乖的爬回去。
坐在儿子床边,封洛玄盯着他没睡饱的小脸,“想喝杯牛奶吗?”
道:“那个一只眼睛的怪人,给我喝了一杯奇怪的东西。”
封洛玄神情一凛,眸色不由得暗下几分,“是什么?”
“我只记得他说终极降头。”
封洛玄双手渐渐攥紧,胸口微微起伏着,眸底精光渗人。
原来,沙漫掳走小澈的真正原因,居然是为了他的终极降头术!该死,他把他儿子当成什么了?!
竭力控制过后,他望着儿子,轻声问,“小家伙,你喝过那杯东西后,有哪里不舒服吗?”
“现在没有了,可是”小澈抬起头望着爹地,“我碰到了那个人,他就死了。”
封洛玄蹙了下眉,大手揽住儿子瘦小的肩头,“告诉爹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澈点点头,把事情经过很清楚的告诉了爹地,最后,他抿了下:“爹地,我不想让妈咪知道,我不是坏孩子,我怕妈咪会不喜欢我。”
封洛玄心疼的抱起他,放到怀里,大手抚着儿子的背,“小家伙,妈咪不会不喜欢你的。”
“可是,我杀死了那个人啊。”
“他不是小澈杀死的。”封洛玄冷静的,一字一句的说。
小澈疑惑的眨眨眼睛,“真的吗?”
“嗯,”封洛玄郑重点头,说:“他中了毒,加上心脏病、癫痫、妄想症、迫害症,一块发作后才死的,与小澈无关。”
小澈微微张着小嘴,半天才合上,“哦,我知道了。”
封洛玄满意的抚着他的小脸蛋,不想这件事在儿子幼小的心灵上蒙上阴影。
“爹地,”小澈扯了下他的衣襟,咬了咬嘴唇,犹豫着,还是开口,“等我睡着了,你再离开好吗?”
封洛玄挑起眉,有些意外,看到儿子别扭的垂下目光,唇角微微提起,调整了下姿势,让小家伙能舒服的趴在他的胸口,“你妈咪霸着整张床,爹地今晚跟你挤一挤,不介意吧?”
小澈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点头,“可以。”
被他的模样逗得失笑,封洛玄捏捏他的小脸蛋,“谢了。”
虽然被爹地捏得有点痛,小澈连吭都不吭,只是自己用小手揉了揉,然后就趴在爹地的胸口,安稳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宛萤推开儿子的房门,却是一愣。
小澈的小床上,睡着一大一小。
封洛玄高大修长的身子,挤在小澈的小睡床上,看起来甚是滑稽。而小澈就缩在他的怀里,小手依赖的扯着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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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么有爱的一幕,宛萤欣慰的笑了,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蹲在床边,盯着两父子。
封洛玄额前的发柔柔的垂着,挡住眼帘,只露出挺直有型的鼻子,妖艳惑人的唇,半阖着,似朵嫣红的玫瑰花。他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因为岁月而留下任何痕迹。
看着看着,宛萤就舍不得移开眼了。
啧啧啧,祸水就是祸水,就连睡着了,都这么勾人!
“色女,大清早就对着男人流口水,是不是正在想一脑子羞羞的东西?”
宛萤猛地回神,对上封洛玄惺忪的眸,唇畔噙抹似笑非笑。
“谁一脑子羞羞的东西了?”宛萤立即站起身,轻咳两声,“我只是看你们两父子哪里像而已!”
“哦?”封洛玄将小澈的头轻轻放到枕头上,他坐了起来,长指慵懒的穿过发间,抬眸,“结果呢?”
宛萤煞有其事的伸出食指,摇了摇,“一点也不像!儿子,完全像我!”说完,还得意的睨睨他,“老实说吧,是不是吃醋了?”
她意有所指,故意咬重“吃醋”两字。
猝不及防,他倏地挺身,吻了下她的唇,“就因为像你,我才更疼他。”
他不加掩饰的深情蜜意,又让宛萤一阵脸红心跳。好像,不管何时何地,他都有本事让她像个初恋少女一样害羞情动。
封洛玄站起身,刚准备回房洗澡,又停了住,绕到她身后,压低磁声,“要是想‘羞羞’一下,到浴室找我。”
哪怕小澈还在睡,可当着儿子的面听到他如此赤裸的挑逗,宛萤的脸就胀得通红,回头瞪他一眼,迅速别开脸,低下头,“晚上啦!”
“呵呵,”身后,传来封洛玄一阵愉悦的轻笑。
美国,华盛顿。
一辆黑色加长豪车,缓缓停在位于华盛顿特区一幢大楼前。
车门打开,走出一位俊雅的男子,一身正装,合衬着他迷人的风度。温文而雅的面容,显得几分平易近人,但一双眸子却异常冷漠。他缓缓抬眸,环视一圈。
这时,自台阶上的走下来一位年轻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