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盯着他嚣张又恶劣的表情,宛萤礼貌的笑笑,“玄爷,您这样会不会比较霸道一点?”
他还以微笑,只是,他的笑要更为高调不羁,“你有享受我霸道的权力。”
“送给有需要的人吧,我不要。”
她好像丢垃圾一样的态度,令人不爽。封洛玄也不多说,拦腰抱起她,扫掉桌上一堆文件事,直接将她扔在上面,随即,固定住她的双腿,两手撑在她体侧,与她性感的脸颊,距离只有几公分。
宛萤暗自收敛心神,不让自己被他这张脸迷惑,一笑,“我不是处女了。”
这个男人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看上自己了,那么,他不可能会丝毫不在意这个问题。当初,就连成冷昱泽都还挥过她一耳光。男人都有处女情结的,不是嘛?
谁知,他淡定如初,轻笑,“我知道。”
“知道?”宛萤一愣,“你知道什么?”
当初的一时冲动,让她拍卖掉了初夜。这件事,曾一度被她刻意遗忘过,没想到,这个秘密竟被另一个人窥探到!
封洛玄,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s3()
“想要处女,我可以一晚换一个。”低下头,指腹掠过她微张的唇,“别动你那些小心思了。现在我给你时间,要嘛拭着享受,要嘛被动接受,你没第三条路可走。一旦我没耐心了,只要往你身上贴上我封洛玄的标签就够了。”
“你”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他倏尔妖冶一笑,低头,目光落在她饱满白皙的胸部上,“那我用行动代替好了。”
宛萤慌忙挡住胸口,眯起猫眸,“别逼我做决定,我不喜欢的,没人能强迫我。”
封洛玄轻笑失声,好整以暇的瞅着她,“那就喜欢上好了。”
她心头一颤,望着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时,书房外面响起敲门声,“小姐,冷少爷来了。”
刘嫂的声音,将一室的暧昧,拉回到了现实。封洛玄的眸色明显一变,但唇边依然噙着浅笑,拉起她,“需要我出面吗?”
她摇头,避开他的视线,刚走到门口,身后一股热息逼近。
“我不喜欢野蛮,不过,我不介意会为了你破例一次。”
宛萤只觉得脸上发烫,故意维持镇定,“玄爷,耍帅也要有个限度。”推门,大方的走出去,却在听到背后那道戏谑的笑声后,懊恼得回头瞪了他一眼。
客厅里,冷昱泽面带微笑,“有空吗?请你吃午饭。”
望着他,宛萤不发一语,上前拉过他就往楼上走。
旁边,岚瞪大眼睛,“这、这”
宛萤带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回身,目光清澈至极,“别再做任何努力了,没用的。”
冷昱泽身子靠在墙上,凝视住她,额前的发微微垂落,挡住那里深邃到让人心疼的眸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没有用,我也会判断。”
她走进阳台,两手撑在扶手上,呼吸着窗外新鲜的空气,淡淡地
说:“昱泽,别浪费时间了,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吧。”
冷昱泽的眸光黯淡下来,来到她身后,倏尔抱住她,“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重新接受我?”
宛萤没有动,任他几近扭曲的抱着。
他抬起头,手臂收得更紧了,“是不是,要我扫清我们之间的所有障碍,你才会回心转意?”
“你不是问我要机会吗?其实,我有给过,是你没有珍惜。”宛萤解开他缠在腰间的手,慢慢转身,“我每一次留在你身边,都是机会。至少,我努力过了,你却没有给我继续留下去的勇气。”
盯着她的波澜不惊,他的双拳收紧,“因为我妈吗?可你要我怎样?一边是你,一边是我妈,难道,为了你,我就要不顾她的感受,任意伤害她吗?为人子,当真六亲不认,这样的男人,你屑要吗?明知道她不喜欢你,我却还是把她一个人扔在国内,不顾一切的跑过来想要挽回我们之间的感情!这些,还不叫珍惜?”
宛萤将目光调向远处,静静的开口,“别指责我,我的感情很自私,既然要爱,就一定要幸福。你给不了,就拜托你离得远些。”
“宛萤!”他张开双臂,紧紧环住她,脸颊埋进她的颈间,“别让我在明白自己离不开你的时候,这么残忍的对我。”
轻风拂过,她的脸上却早已没了眼泪。
“昱泽,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从没有遇到过。”
他慢慢抬头,不愿让她看到,眼角闪烁的那滴晶莹,“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接受?”s3()
半晌,她点头,“嗯。”
他自嘲一笑,松开手。来到阳台边,站在她身旁,深吸一口气,再回头面对她时,冷瑟的眸,迸出慑人寒意,“陶宛萤,我对你的深情,到此为止。”
也许她需要的,是另一种方式。
最后凝视她一眼,他倏地单手撑在栏杆上,身子一跃,竟从二楼阳台直接跳了下去。
宛萤一惊,赶紧探头。他稳稳落地,头也不回的离开。孤傲的身影,渐渐淡出她的视线。她知道,这一次,她伤他很深,也够彻底。m.
冷昱泽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站在花洒下面,打开冷水,开到最大,让“哗哗”地水声,充斥不算大的空间。昂起头,屏住呼吸,任水流自脸上淌过,一行行,一滴滴
直到卫生间的房门被敲响,他才关掉水,睁开眼睛,眸中一片赤红。
“老板,”外面,是弥尊担心的声音。
他裹上浴巾,上身赤裸着走出来,水珠顺着头发滴落,他懒懒的拿起一块毛巾擦拭着。
“什么事?”
弥尊的目光刚一触上他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缩回,低着头,声音有丝暗哑,“水晶头骨搞到手了。”
冷昱泽走到酒柜前,倒了半杯烈酒,一仰而尽,“再约帕??,要他即刻催眠那帮生物学家!还有,你不要再过来了,这里,很快会废弃。”
“是,”弥尊抬起蓝眸,复杂的视线扫过,旋即,转身走出去。
站在窗前,望着对面的阳台,他又倒了一杯酒,入喉即是苦涩和辛辣,却能暂时麻痹他的神经。那对深
邃温和的眸,在这一刻,不复存在。有的,是身为真正黑手党教父的冷酷无情。
当日,是小煦的开学典礼。一大早,宛萤就被他拖了起来,迅速的洗漱完毕,就开始站在衣柜前挑选衣服,挑来选去,没有一件适合去学校那种严肃场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