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景山恨得直咬牙,“死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昱泽啊,你别见怪,这丫头是被我给惯坏了!”
冷昱泽垂眸微笑,“景叔,宛萤现在是我的妹妹,以后,我也会一样惯着她宠着她的。”
“好孩子,好孩子”陶景山立刻感动得热泪盈眶。
楼上,约翰看到这一幕,一个劲地摇头,“啧啧啧,这家伙果然厉害啊!”
陶老爷子可是出了名的老奸巨滑,这个叫冷昱泽的家伙能把他哄得团团转,可真是不简单!
宛萤冷笑,“就是一戏子!”
她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回头对约翰说,“帮我订机票,我今晚就离开!”
约翰皱了皱眉,“你一个人能行吗?”
宛萤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说,“从小到大,我都是这么过来的,有什么不行的?”
约翰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扑过来抱住她,“傻丫头,说什么呢?你不是一直都有我吗?”s3()
宛萤用手将他的脸推开,一脸嫌弃,“滚开啦,恶心吧啦的!”
“我不!”约翰就像小时候一样,耍赖似地缠着她。
突然,房门推开了。
冷昱泽手里拿着那份礼物,微冷的目光扫视着连体婴似的两人。
约翰讪讪的起身,宛萤腾地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说,“你打扰到我们了。”
他收回冰冷的目光,“那么,就请你们下次记得关好房门!”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封雪尖利的声音,“那是我特地给昱泽挑的礼物!足足走了七条街才买到的,为什么要便宜她?”
“嘘雪儿,你小点声,宛萤会听到啦我再给昱泽买一份好不好?”
“景山,你怎么管教女儿的?这么没家教!”
“哎呀,雪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宛萤的妈妈走得早,就我一个人带着她”
“哼,原来是有妈生没妈教!”
她说的很大声,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了宛萤的耳朵里。
n
b冷昱泽蹙了蹙眉。
突然,约翰一阵惊呼,“宛萤!不要!”
冷昱泽一回眸,就看到宛萤愤怒地抓着花瓶要往外冲,约翰死死的抱住她道,“你现在还有心情去惹事吗?”
宛萤咬着牙,“放手!我就是,什么才是‘有妈生没妈教’!”
“宛萤!你冷静点!”
冷昱泽走了进来,从她手里抽出花瓶放到桌上,回头盯着她道,“当别人瞧不起你的时候,你一定要这么冲动地去印证他们说的话是对的吗?”
“冷昱泽,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了!”宛萤从约翰怀里挣脱,愤怒地指着隔壁房间,“那个是你妈!你当然要向着她说话了!不过无所谓,我根本就不在乎!因为,在我的眼里,你们什么都不是!”
“砰”地摔上门,她跑了出去。
转身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她眼角流出了一滴泪
冷昱泽心头一颤,她会哭吗?
宛萤从楼上冲下来,就看到客厅里背对着她站着一个男人。s3()
他至少一米八五以上,随意而慵懒地倚靠在落地窗前,紧身黑裤,包裹住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上身穿着一件同色的修身外套。衣着看似普通,似乎还带着一丝市井间的痞气,但不可忽视的是,他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霸气,那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能效仿的。
听到动静,男人慢慢转过头,他有一张妖孽的面庞,尤其是那双眼睛,异常幽深,不经意间流露出几丝犀利,迷人且致命。www.
他勾勾唇角,光采潋滟,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