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司马容渊遇刺,最先赶来的不是太医,而是沈鹤亭。
等他赶来的时候,司马容渊己经昏死过去,他胸前一片血迹,随行的医官也不敢贸然替他取下胸口的飞镖。
所以沈鹤亭一来,一眼就看到司马容渊胸前那枚飞镖。
司马嫣然虽然不能走,但出了这样的大事,下面的人就是抬也得把她抬过来,她只知道崇明帝遇刺身亡的事,并不知道飞镖的事,毕竟她腿脚不便,她一见沈鹤亭她便哭诉道:“求镇国公一定要救救我皇兄,并且一定要找到凶手,为我皇兄报仇,此事发生在你们魏国,你们一定要给我们西晋一个说法。”
她不知道飞镖的事,并不代表西晋的使臣不知道。
他们一眼就看出来,刺伤七皇子的这枚飞镖,与夺去崇明帝性命的飞镖一模一样。
于是纷纷开口说道:“镇国公,这枚飞镖为证,刺杀七皇子的凶手,分明与谋害崇明帝的凶手一样,全都是大燕所为,我们一定要向大燕讨要一个说法,敢刺杀我们七皇子,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对,这件事大燕一定得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否则我们便要立刻奏明陛下,誓要与大燕开战。”
“还有此事发生在你们魏国,你们魏国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敢问镇国公将大燕一众使臣圈禁在哪里?为何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还能出来刺杀我西晋七皇子?”
这些使臣一个个义愤填膺,都不给沈鹤亭开口的机会,吵得他脑袋都大了。
等崔院首来的时候,就见他正被一群使臣给围攻。
想想主子,再想想小主子,崔院首冷哼了一声,“这人你们还救不救了?若是不救,那我可就回去了,若是救,就请你们都把嘴闭上。”
到底还是他的话管用。
一众使臣立刻闭上嘴。
崔院首上前看了一眼,西晋七皇子这伤看着确实异常凶险,差一点就伤到心脉,他仔细又看了两眼,总觉得下手这人准头也太好了。
就跟故意瞄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