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青天白日的,侯爷怎么把夫人压在身下???
还有他脸憋得通红,似在极力隐忍什么……
这这这……可是白日宣淫呀!
真应了那句话,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侯爷,对对不起,属下刚才突然得了眼疾,这会眼前一抹黑,啥也看不见,真的。”萧战说着装模做样的,跟真瞎了一样,两只手摸摸索索,好不容易才摸到门。
然后砰的一声合上。
还不忘补了句,“您继续啊!”
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合上门之后,萧战嘶了一声,他立刻离的远远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心里忐忑的很,就问他现在自戳双目还来得及吗?
后悔啊!
真是一万个后悔。
刚才,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书房里。
苏蒹葭也没有想到,在她伸手去扶沈鹤亭的时候,他突然跟座山似的朝她压了下来。
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萧战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他推门而入的时候,苏蒹葭张嘴想要喊他,她己经可以确定,喝了她配置的药后,沈鹤亭的身体出了问题。
“别!”看出她的意图后,沈鹤亭万分艰难吐出一个字来。
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他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叫人知道这件事。
苏蒹葭费尽全力,才扶着他坐下,她满目担忧,抬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明明她验过那碗药,里面根本没有毒,为何会变成这样?
从配药,抓药,再到煎药,全都是她亲历亲为,绝不可能有人动手脚。
“莫,怕!”这会,沈鹤亭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他只觉得浑身麻木的很,饶是如此迎上苏蒹葭担忧不己的眼神,他还是费力拼凑出一句话来,“万一,我若是有事,你就说,我是,毒发,身亡。”
这样就能将她撇的干干净净……
苏蒹葭骤然抬眸。
她定睛看着沈鹤亭,也不知何故,她鼻子一酸,一股泪意袭上眼眶,就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不会有那一天的!”她垂眸掩盖住泛红的眼眶。
给沈鹤亭诊过脉之后,苏蒹葭也稍稍镇定了几分,至少从脉象上来看,除了他体内原本的毒,他并没有再次中毒的迹象。
那这是何故?
她脸一黑,难道是她配的药出了问题?
果然,救人比害人难多了。
若是叫她毒倒沈鹤亭,乃是整个侯府,都是小事一桩。
沈鹤亭靠在软榻上。
苏蒹葭满目愧疚,她低低的垂着头,“可能是药性有些相冲,我这就去再熬一碗药,解了刚才的药性。”
她起身就要离开,没想到沈鹤亭用食指勾着她的衣袖,不让她走。
“不用,我有感觉,身体,正在慢慢恢复。”他依旧吐字艰难,目光落在她身上,怎么都收不回来。
“真不用吗?”苏蒹葭歪头看着他。
沈鹤亭坚定不移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他知道。
见他坚持,苏蒹葭便也不开口,好在不是中毒,等药性过了,他人也就好了。
沈鹤亭靠在软榻,苏蒹葭在一旁陪他。
过了一会,果然他的西肢慢慢恢复了些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