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太大,年幼的孩子心存恐惧,他抬起脑袋,乌黑的眼睛眨巴眨巴着,央求着和唯一的亲人睡在一起。
陈然同意了。
原本以为这一觉会很不踏实,毕竟有一个小不点在边上,出乎意料的是小黎明的睡相很好,只是一开始不动挪动着自己的小身躯,直至挨上了另一具温热的身体才停止行动。
尘封的记忆随着沉沉的梦境席卷而来,这是他第一次完全融入了这具身体,成为了梦境的主角,以往都是以第三方的视角来浏览一幕幕场景。
不过,感受着抵着自己命根子不断摩擦的膝盖,还有身上人传来一声声的喘息,陈然属实是不想这个时候代入主角呢。
隔着单薄的内裤打着圈地磨动着逐渐勃起的肉棒,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上,挑逗起撩人的欲望。
陈然听到身上人状似不满地“啧”了一声,似乎在埋怨底下人酒量太差,灌了一杯就醉倒了,以至于现在跟个木头人一样了。
这道嗓音的确是性感,连这几句埋怨都带着点独特的个人魅力,让听者下意识就顺从他的话,心中不由得隐隐自责。
不过陈然并不感冒,他很敏锐地捕捉到这种情绪是来自于原身,所以此刻他第一反应是装醉酒蒙混过去。
毕竟他可没有和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上床的习惯。
而后就有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抬起来。
“黎枫然……”那人的脸凑近了,似乎在仔细地打量着他脸上的神情,见他还是没有睁开眼,那人眯起了眼睛,笑容危险,“你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说着,他的手也碰上了滚烫的硬物,揉搓按压着,更是在龟头和阴茎处摸着,让本就勃起的硬物更是贲张。
“唔!”
下巴被掐得生疼,这具身体不知怎的,羸弱得过分。陈然忍不住地闷哼一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闭的双眼也睁开来了,眼眶犹挂着朦胧的泪。
压在身上的人贴得更紧,最后一层遮挡物被身上人脱下,光滑的双腿连带着毫无保留地展露,胯下的鸡巴沉甸甸地挺立着。
然后他发现更糟糕的事,原身显然被下了药,不正常的喘息、体内越发燃烧的欲火和愈发晕晕沉沉的脑袋证实了这一点。
浑身都发软,燥热感从小腹直蹿大脑,陈然不自觉地摩擦着床单,袒露在外的肌肤都挺立着。
见他哪怕是在睡梦中仍然硬起来了,醒过来之后更是这样一副浪荡样,谢滔眼中划过一抹鄙夷,下的力道更是不知分寸了。
答应了眼前这个人的事又不能不做,谢滔心下只想速战速决,当即将裤子褪下来了,扶着陈然硬起来的鸡巴就坐了下去。
“啊……啊!”
谢滔也是初次,哪会知道扩张好了的花穴面对过于粗大的鸡巴还是显得太过于狭小,撕裂的痛感让他浑身发软,当即就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把鸡巴从穴里抽出来。
可随即锐利的眼神就注意到了陈然的表情,好像是屈辱到了顶点,被迫睁开的眼睛里盈满了没有掉下来的泪珠,睫毛打着颤,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好不可怜。
见到他看过来,这个青年像是难为情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停住了隐约从喉间溢出来的哭腔,可脱口而出的那声——“不、不要……”又直接暴露了主人的软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
黎枫然这小子!
谢滔也真是没想到黎枫然进了一回监狱,出来之后是这样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还是说只是他之前没有挖掘到黎枫然在床上的色情?
或者说,已经有人开发过了……
他居高临下,见到底下的陈然赤裸着身子,许久没有见过光亮的身体苍白暗沉,手上也因为狱中的劳作而起了厚厚的茧……这是他第一次正视到这点,曾经风光霁月的年轻人已经不复过去的朝气。
可这偏生是在床上,看到陈然潮红的脸,微微耸动着的鼻尖,喘息着一张一合的唇,感受到那温热的吐息打在身上,才让无情的人想到这被时间偷走的宝贵财富,讽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