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滚、滚烫的棍子?
“你也想做吗?”
知道自己抱住了什么东西的系统黑团子“噗”地一下变成了红团子,一下就松了手,陈然眼疾手快地把它提溜起来。
此时它在他手掌心里,整个团子身体都像着了火,直冒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压根不敢看宿主好看的眉眼,一个劲将自己的表情都藏进红色绒毛里。
“你刚刚怎么变成黑色了?”陈然嘴里还懒洋洋地叼着一根烟,不羁的眉梢轻佻着,活脱脱是一个恣意风流的青年。
他硬朗的鸡巴还抵在底下像母狗一样趴着的人菊穴口,黑麦色的屁股不断抖动着,向后挪动着,指望着那根大鸡巴能进来止痒。
但这根鸡巴主人却是那么刻薄无情,放在胯上的大手狠狠禁锢着小穴主人的动作。与此同时,男人还仍由口中燃烧着的烟灰掉落,砸到玛多的臀肉上,烫的他直叫唤!肉臀抖动得更是厉害!
但这没有得到任何怜惜,男人给上了清脆的一巴掌,一阵肉浪立马翻涌而来。
陈然泛着寒光的眸子微闪,口上却在询问着红团子。
“心情不好吗?”
一听这声音,系统就不知怎么的,莫须有的心肝儿颤,刚刚整理好的代码又被打乱了。可不知怎么的,它的内心不想错过这个看见宿主的机会,红色绒毛舒展开,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小眼睛,还眨巴了三下。
就跟刚刚在栏杆外看的那只小狗一样,还怪可怜的……
【是的,诺休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休是陈然给它取得名字,它声音压得低低的。
真是个小活宝,陈然嘴角上扬,把它捧到跟前,对着它的小眼睛印上一吻,温柔地道:“乖。”
诺休的红色绒毛“哗”地竖立起来,而且从发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粉色!
如果有别的系统看到了,一定会机体一颤,而后默默地就留下一句——【系统最懂系统,以我所见,它一定夹了。】
甚至不用说是系统,哪怕是稍微有点敏锐度的人看了,都会留下一句感慨,“这年头连系统都比人会装绿茶,这不,勾得大直男心软乎乎的!”
“明,你在和谁说话?!”
哪个贱人勾走了陈然的魂魄!转移走了原本应该在他身上的目光!
陈然将诺休放在肩膀上,他的鸡巴一挺,硕大的龟头就那么直勾勾地进入了玛多盛开着的菊穴里。
“呃!”
玛多毫无防备地闷哼一声,插进来的瞬间湿淋淋的穴肉就像是迎接许久未来造访的好友,饥渴万分地纠缠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然下体一个用力,鸡巴就长驱直入,直戳入玛多身体深处凸起来的骚点,后者立马像在热锅里被烫起的虾米,忍不住蜷缩起身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前几天你去越南谈生意,跟当地的蛇头说起门户开放,希望积存的货可以走另一条通道。可你看看现在,堂堂一个毒枭老大,像个女人一样,冲着他的养子门、户、开、放。”
“你在想什么呢?”
陈然弯下腰冲着玛多耳边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就拍打在后者的脸上。刚刚鸡巴不顾肠道里媚肉的挽留抽出,此时退到穴口随着压下来的身体直接一插到底,狠狠摩擦过凸起来的G点,泛滥的骚水直流,把两人肉体交接处弄得泥泞不堪!逼得玛多呻吟不已,畅快地尖叫!
“嗯啊,哈插到了!又插到了!好爽!”
陈然大力地抽插着,手掐住玛多的腰,胯下的鸡巴像是打桩一般又狠又准,每次连根拔出又重重地凿入玛多的肉穴里,骚水大发,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的腥味!
这个骚浪的屁股,每天都不穿内裤,趁着别人都不在就靠近自己的养子,把挺翘的臀部往宿主的性器上摩擦……诺休站在陈然的肩膀上,恶狠狠地瞪着那个主动套弄着宿主性器的臭屁股。每次肉棒被抽出,屁股就下意识地追了过去,媚肉横翻,简直淫荡坏了!
玛多俨然在它心中成了一个霸占着宿主性器不放的恶霸。
没有听到宿主心里都没有任何感想吗!没有爱只有演戏的性是不完整的!
不过然哥的肉棒……唔,想起某个可以替换的词语,诺休的小眼睛不停地转动,在心底悄咪咪地叫欢呼一声——我然哥,鸡巴就是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
玛多都要被这连续不断地操弄顶弄到床头上去了,嘴里还在不断呻吟,像是不堪重负般。他这时却猛地一个用力,从跪趴着的姿势转了个身,强大的吸力立马从紧缩的穴道里传来,括约肌急速缩着,像是要把睾丸里的精液全部都吸出来!爽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还不够,玛多就借助臀部发力,将整个上半身挺立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将手放上了陈然的肩膀,顺带弹飞那一坨忘记设置虚拟状态的的毛茸茸团子,让陈然的手抱着他的肉臀。
就那样面对面了,这个姿势让鸡巴更加深入肠道,反复摩擦到肠道里的G点,让玛多好不容易聚焦的眼神又开始涣散,小穴成了一个专属于陈然的鸡巴套子,他也成为了专属于陈然的充气娃娃!
“真骚啊……”
失神中,玛多听到陈然的感叹,原本被操得失去思考的脑袋又渐渐回笼刚刚没有说出口的想法。思及此处,即使是黑皮和醉红都挡不住他阴鸷的表情。
“还、还没有谈到喝早茶,那吴老头可是说我唯一的儿子捷足先登了,还说他足智多谋,独具慧眼。我查了,是你的人做的——”玛多舔了一下嗜血的嘴唇,他的目光像是淬上毒药一般狠辣,话锋一转,从喉咙眼里挤出两个字,“阿、亮!”
“是我让他去的。”陈然淡然自若,“我想干一票大的。”
闻言,玛多怒极反笑,他的穴也紧紧收缩着,简直要把陈然的鸡巴绞断在里面。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玛多抬起陈然的下巴,和他额头抵着额头,与他呼吸交融,谈吐里尽是他的不满和愤恨,“阿亮,可以跟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多想吻上陈然的嘴唇,那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此时被亲的万分肿大。不过他也显然知道亲过了脚和鸡巴的嘴不能去亲吻陈然的唇,索性就又咬上了陈然阴红的肉粒,将之吸长的瞬间抬眼——
“但是,给我记住了,你这条小命,千万、别给他害死了!”
乳头传来的疼痛加剧,肯定被吸破皮了,这混蛋跟畜生一样叼住哪不放哪……
陈然将他的头拽起,没有去管牙齿磕上乳头的刺痛,他看着玛多吃痛的表情,愉悦地笑了,眼角的泪痣都在发着光。
“嗯,那就把我想要的给我。”
高傲的帝王俯视着他,他这样开口说道。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隐约感受到是这张桀骜不驯的脸上是无比冷酷的。
玛多头皮一阵发麻,最大程度拉直的脖子紧绷感十足强烈,可他在这样的情况下,硬是扯出一抹真挚的笑。那张油光满面的嘴脸变幻着样子,有一刹那定格在军迷们无人不知的脸,而这一瞬间只进入了陈然的眼里。
在陈然略微错愕的神情里,玛多松开放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感受着鸡巴被抽出来,咬紧牙关忍受着湿热的媚肉绞弄上去的欲望。龟头又回到了穴口处,玛多撑住床面,一个用力,菊穴很快又被巨大的龟头破开!顶上beta渐渐淡化的生殖腔时,他畅快地呻吟一声,感受到鸡巴完全被自己的小穴包裹住,水乳交融之际,他面上带着如愿以偿的笑容——
“这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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