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不懂,为什么自己每说一句话,都会引得段知坞弄得更狠一点,“啊……好、好深……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场完全不同于和戚忍潮的做爱。
顾玉宁从来没有睁开过眼睛跟人做爱的经历,也从来没有被人弄得这么凶过。
很稀奇。
至少在结婚了十年,却一直有意无意被丈夫冷落的人夫眼中,这很稀奇。
就好像……做爱不是应付,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欢他,所以才想跟他做爱的一样。
“唔……嗯呃……”
段知坞不满地问:“老师怎么不专心?”
身下粉色的孽根早已因为激动充血,青筋虬结,每每进入,都会挤压、磨蹭着嫩红软肉,将穴道搞得湿淋淋一片。
“啊……”
顾玉宁呼吸急促,白皙小巧的喉结不断滚动,漆黑睫毛低垂,泪水在将其打湿后落下,他闷闷呻吟着,不管身体究竟有多么的难耐,都因为药物的原因表现不出来,于是眼泪就越是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微紧。
顾玉宁哭着,段知坞微俯身,正好将肩膀递给了被快感包裹的青年。顾玉宁靠在段知坞颈窝处,呼吸湿热,哭着到达了高潮。
“——!”身体颤抖,没有半点声音。
只有细微发闷地呜咽。
穴道不断痉挛,淫水汹涌。
第一次睁着眼睛跟人做爱的青年很不经操,只是稍微被弄得狠了一点,就红着眼睛浑身哆嗦。
顾玉宁白皙皮肤上浮起一层细密汗水,显得他越发的漂亮,也将那股成熟人夫的韵味,毫不留情的展现在段知坞眼中。
顾玉宁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难言的引诱。
“呜啊……别、小坞……呃……好、好撑……啊……别撞……呜……”
性器一下又一下操进穴眼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地拍打声不绝于耳。
大得让顾玉宁羞愤欲死。
段知坞问:“老师怎么哭了?是被我操的吗?不仅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他近乎平静地说出这句能令顾玉宁钻入地底的话,好似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越是这样,问题就越是大。
毕竟一名从小在家人的溺爱、跟良好的生活环境下长大的少年,怎么能够接触到这种话?
但段知坞只想让顾玉宁害羞。
于是色情到不行的话,一句一句从他口中流出,多到顾玉宁甚至开始求起了饶,耳朵通红,“别、唔……别说了,好不好?小坞……老、老师错了……啊……”
顾玉宁脚趾蜷缩着。
微偏过头,不敢看段知坞的眼睛。
生怕看了,就能从他的眼底瞧见自己这副难堪到了极点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任凭顾玉宁再怎么放下自己的脸皮,都无法承受,段知坞再说下去后,会面临的局面。
好一点,这些话或许只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流传,可坏一点,就是段知坞习惯性把这些说出去后,段父段母过来问他,怎么自己的儿子,突然间学会了说脏话。
还是那种无法入耳的脏话。
顾玉宁会想死的。
尤其是那些话,都是段知坞在床上为了逼他出声,从而想出来的。
很羞耻。
只是稍稍想一想,就让顾玉宁全身红得像煮熟过后的虾。
“呃……”顾玉宁呼吸一颤。
花穴深处的子宫口陡然间被人顶撞了下,难言的酸涩瞬间流遍全身,身体发抖,“唔……别、别顶这里……段知坞……哈啊——!”
硕大又圆润的龟头抵着这处死死磨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玉宁小腹发酸,难受得不行。
“呜呜……”
顾玉宁落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脚趾被迫蜷缩着,晶莹汗珠密布在他白皙的肤肉上,乌黑发丝被打湿,贴在脸侧,他睁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湿淋淋地望向段知坞,里面充满了没有说出的祈求话语。
“为什么不能顶那里?”
段知坞低头,高挺的鼻梁压在顾玉宁的锁骨上,细细嗅着他身上的香气,一边将鸡巴快速送入湿润的小穴中,一边哑声问道:“这儿是老师的子宫口吗?”龟头轻碰了下圆润的子宫颈,引得人浑身发颤,段知坞逼问着顾玉宁:
“老师有孕育能力吗?还是说,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谁都可以操进去的鸡巴套子?”
话落,不等顾玉宁回答,段知坞滚烫的鸡巴便发了狠般操了进去,松软的宫口被顶开。
“啊啊——!”
顾玉宁幼小的子宫,硬生生被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想要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哪怕随着汗水冒出,药物最初的药效已经变小,但恢复的细微力气,完全不够顾玉宁推开身上这名高大少年的。
于是只能接受。
紧小的子宫被迫吞入龟头,被烫得微微痉挛。
柔软嫩肉仔细包裹着对方,纵使被磨蹭得又酸又痒,都没有松开一点,包容得就像是顾玉宁对于段知坞的态度一样,温柔又无力。
“呜……”
段知坞替顾玉宁吻下眼角的泪水,轻声道:“老师,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好想娶你。”
他粉色孽根在柔嫩多汁的穴道中细细抽插着,辅助顾玉宁消化掉被撞入子宫的痛感
段知坞还在说:“如果老师实在忘不掉你的丈夫的话,我也可以当老师的小三的……”
顾玉宁红着眼尾看向他,却正正好好瞧见段知坞无措发颤的睫毛,以及眼底默默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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