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细窄的腰身不断颤着。
细密汗水浮在白皙的肤肉上,摸上去滑嫩嫩的一片,叶寡白鼻息微沉,耳边花穴吞吐鸡巴的“啧啧”水声不断变得清晰,在男人本就燃烧的旺盛的欲望上,加了一把火。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顾玉宁白细的腰肢,硬生生凭借着臂力,把他抬起来了些,又放下。
“唔——!不……”
花穴张大,一时间将性器全部吞入,下体与下体相贴,半点缝隙都没有。
汁水溢出。
顾玉宁腰肢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湿漉漉地看向叶寡白,张开嘴巴,想要说什么,但刚发出声音,就是一句句婉转又黏腻的呻吟声,“啊……叶、叶叔叔……呃……”
穴肉哆嗦着。
被粗大柱身撑得越发温软,紧紧贴在上面,小心翼翼的讨好着,咬得叶寡白眸色发暗,“玉宁喊叶叔叔干什么?”
手臂绷紧,经常锻炼的男人力气很足,至少抱起一名少年不是什么问题,一时间,顾玉宁像是活着,但却死去无数回一样。
身体上下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眼紧紧吮着滚烫肉刃,随着叶寡白的动作,一点点吐出,又被迫吞吃下去,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
“哈啊……呜呜……不……好、好撑……嗯呃……”呼吸断断续续。
龟头每回顶入,都死死操进肉腔深处,好似要把顾玉宁贯穿一般。
水液淋漓。
紫黑色的柱身上浮现一层晶莹水光,龟头操进花穴的最深处,无意间顶到了一处柔软的嫩肉,刚碰到,就听顾玉宁不受控制地呜咽了声。
指尖紧紧抓着叶寡白身上的黑色西装。
“啊……”他摇着头,“呜呜……不、那里不行……哈……子宫、不要顶子宫……唔——!”
被顶撞得更加凶了。
无数嫩红穴肉争相蠕动,纵使再怎么努力咬紧,都没有让性器停下半刻。
叶寡白面色是种不见天日的苍白,就连这种时候,身上都没有冒出半点汗水,好像真的是条通体阴冷的蛇类一样。
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顾玉宁的呻吟声中,他含上了少年小巧圆润的喉结,一点点轻咬着,尖锐的牙齿好似下一秒,就会刺破那层单薄的皮肤陷进去,可却始终没有。
“呜……别……”
顾玉宁神经绷紧,连带着花穴都咬紧了几分,指尖扯着叶寡白的西装外套,不住收紧,就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几分,“叶、叶叔叔……呃……别、别咬……啊……”
身下,粗黑鸡巴快速操干了下。
无数软肉被磨蹭得瑟瑟发抖,汁水讨好的流出,深处,龟头使劲顶弄着那团凸起的子宫口。
痒意细密钻入顾玉宁的身体。
“唔——”眼泪滚落。
顾玉宁红着眼眶,跪在叶寡白两侧的膝盖泛起薄粉,已经要支撑不住,圆润脚趾因为难捱的爽意,不住蜷缩着,可就算是这样,顾玉宁都不敢大声呻吟。
“呜……不……”
喉结被人用齿尖轻蹭着,顶端单薄的皮肤已经冒出了红晕。
叶寡白好似对这里情有独钟般,不论顾玉宁怎么放软了声音求饶,都没有松口,温热鼻息喷洒在顾玉宁的脖颈上,他哑声问:“很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却再一次将顾玉宁抱起,又重重落下。
“唔——!”
顾玉宁呼吸一颤,整个人恨不得蜷缩起来。
花穴里,之前被金属软管里的水流冲开过一次的子宫颈松软无比,现如今仅仅是被龟头顶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张开一道小口,祈求着被操进去。
“不……”
顾玉宁微摇着头,表示拒绝,可粗黑鸡巴没有半点停止的迹象,一下又一下地凿着,直到从幼嫩的子宫颈硬生生挤进了子宫里。
“哈啊……”
顾玉宁拧起秀气的眉毛,细声细气地呜咽着,每一声都透出无尽的可怜。
好撑……
会、会坏吗?
顾玉宁不住在脑海中想着这件事情,他会坏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被人弄了这么多回的他,真的不会坏掉吗?
会坏的吧……
叶寡白听到了他无意识说出的话,终于松开那颗被弄得可怜兮兮的喉结,抬头怜惜的在顾玉宁唇上吻了下,轻声问:“玉宁不想自己被叶叔叔操坏吗?”
鸡巴重重操进。
顾玉宁闷哼了声,泪眼朦胧地点着头。
可叶寡白却道:“那这可怎么办?叶叔叔偏生就想把我们玉宁操坏,怎么办?”
最好是坏成只能靠吃男人的鸡巴才能活下去的骚货,这样……叶寡白想,他就能真正得到顾玉宁了。
“啊……”顾玉宁被叶寡白的反问吓到了,软声反驳着,“呜呜……不、不行……不可以……哈啊……”
穴眼大张。
黏腻汁水被狰狞又滚烫的性器抽插了出来,叶寡白身下的西裤已经被弄得不成样子,上面浸满了顾玉宁带着甜香的淫水,他问:“为什么不可以?”
说着,手指紧紧掐住顾玉宁的腰,将跪在他身前的少年抱了起来,又压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淋淋的肉腔被迫吐出一小截粗黑鸡巴,又被迫吞入。
每一寸软肉都被柱身磨蹭、挤压过,圆润龟头从紧窄的宫腔里抽出一点,便重新顶了进去。
又酸又麻。
“啊……!”
幼嫩的子宫内壁被顶蹭着。
这里敏感至极,只是稍稍被碰了下,就不住哆嗦着,汁水分泌,浇在滚烫的龟头上。
“呜呜……”
顾玉宁睫毛抖动,红润的唇肉张开,一点点抽着气,眼底含泪,像是下一秒就会被人弄得晕过去一样,又美又娇气。
“唔……不……”
他软白的小腹上,随着鸡巴的进出,一道微微凸起的痕迹出现,好似连鸡巴进入到了哪里,都能看得出来般。
色情得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寡白鼻息微沉。
他常年不出汗的手心现如今湿润一片,不知是顾玉宁身上的汗水,还是他的,他嗓音凉薄,仿佛永远都带着挥散不去的苍白感,喃喃问:“我操进玉宁的子宫里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