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
沈温许跟江之酌的视线从来没有从顾玉宁的身上移开过。
少年几句仓皇的解释软得要命,恐怕在场的四人里,只有他自己相信他隐藏的很好。都要被人玩透了,还在强忍着,生怕被其他人发现。
沈温许面上是和江之酌如出一辙的冷漠,但目光却紧紧落在顾玉宁还在发颤着的脊背上。
细密汗水将轻薄的衣裳打湿,让人连下方凸出的莹润脊骨都看得到。
很白。
也很嫩。
沈温许垂眸落在自己手中的合同上,页脚被他无意识捏起、弄皱。回家的这四天,他已经将存在于沈家的一切摸清,不光是养父们对顾玉宁病态的囚禁,还有顾玉宁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
只是被人出声刺激了一下,就疯得不像话。
沈温许想到刚才卧室里陷入偏执状态的顾玉宁,垂眸,不断在脑海中寻找着适合他的心理医生,越是想,呼吸就越发滞涩。
他清楚顾玉宁变成现如今这副模样是因为什么、因为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带顾玉宁离开这里,却不知顾玉宁的想法是什么。故而,在卧室中时,沈温许明知道有摄像头的存在,但还是问出了那些对顾玉宁十分不利的话,可这又不是他全部的心思。
——或许是骨子里一脉相承的冷血。
当沈温许踏入那间屋子,看到床上苍白又脆弱的顾玉宁时,第一时间想得不是该怎么安慰他,而是该怎么让他病得更加厉害一点。
他想……
他想……想做什么呢?
一楼的客厅内。
顾玉宁趴在沈逸怀中,因死死抓着男人的衣衫,导致他手指上的那道伤口越来越疼,呼吸潮湿,察觉到身后打量视线的顾玉宁脊背抖了抖,一个劲儿小声说着要离开这里,很轻。
是只有沈逸才能听到的音量。
“爸爸……回、回去呜……好不好?”
被花穴含着的跳蛋嗡嗡震动着,湿淋淋的肉腔被挤压得无比难耐,淫水哆哆嗦嗦吐了出来,弄得顾玉宁身下一片狼籍。
沈逸听闻低声道:“玉宁想回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还要爸爸抱你上去吗?”沈逸像是想让顾玉宁自己走回去一样,“但爸爸因为担心玉宁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吃饭。”他嗓音轻缓,里面温柔感很浓。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顾玉宁害怕得不行。
“我……”
他应该体贴地说让沈逸留在一楼吃饭。
可……
顾玉宁神经紧绷着,他知道沈温许就在看着他,那道视线如同刀割一样落在他身上。
很狼狈吧?
他会怎么看他?
会觉得他很下贱,很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生了病,都要趴在自己爸爸怀中发骚。
这一句句充满贬低的质问令顾玉宁抓得沈逸更紧加了,整个人恨不得和他贴在一起,最好头永远都不要从沈逸怀中抬起来一样。
眼泪一滴滴流出,打湿衣服。
沈逸察觉到了锁骨处的湿润,略显愉悦的表情缓缓沉了下来,片刻后,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看向怀中的顾玉宁,在心中冷嘲了一声,轻声问:“玉宁怎么哭了?”
他明知故问。
他明明知道顾玉宁最不想的就是在沈温许面前出丑。
“……”
顾玉宁眼眶通红,没有出声,他死死咬紧唇,哪怕那里已经被他咬得流血都没有松开,他不想被沈温许看到他这么狼狈的一幕,死都不想。
头顶,沈逸的视线移开。
他像是无趣了,没有再问,也没有再恶劣地逗弄着顾玉宁,起身抱他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挺拔的背影逐渐走远。
哪怕三楼的房门已经关上,沈温许都没有移开视线,直到一旁的江之酌用手指敲了下桌面,提醒他。
“你弟弟变了很多。”他突然道。
“……拜您所赐。”
沈温许平淡说着,语气没有任何指向,却还是令江之酌僵硬了片刻。
三楼,顾玉宁的卧室。
沈逸把他放在床上,此刻已经是下午四点二十五分,沈逸起身拉开这里厚重的窗帘,让窗外柔柔的阳光洒了进来。
“哈啊……呜……”
顾玉宁躺在床上,白皙双颊泛起一层薄红,花穴里,跳蛋不断震动着,淫水把睡衣打湿得不成样子,乳尖嫩粉,颤颤立了起来,奶汁在纯白的衣物上蜿蜒出痕迹。
布料因吸饱了水,紧贴在顾玉宁平坦瓷白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顾玉宁嗓中压抑地溢出一声呻吟,抬眸,他眼底浮起一层水雾,小心翼翼看向沈逸,唇上还沾着些鲜红血液,像聊斋怪谈里在深夜蛊惑人心的妖精,“爸、爸爸……”
“怎么了?”
顾玉宁脚边就是被解开的皮质束缚圈,那本应牢牢锁在他的脚腕上,却因沈逸的突发其想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