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板子几乎完全覆盖了他的屁股,板子末端正贴在臀侧,直愣愣的边角硌得他半边骨头发麻。被打的地方热辣辣地痛起来,臀峰又痛又痒。
他喘息声音急促,整个屁股都紧紧绷起。
意料之中的第二下没有来,他不知道行刑公公在等他放松。
他知道叫出声有些丢脸,可他忍不住。他喘息半天才慢慢缓过神,但才放松,第二下长板就从另一侧袭来。
疼痛加倍叠加,他手掌伸到后面挡着。
“疼,好疼......”
手背隔着布料都能接触到臀肉滚烫,心理作用之下他更加难以接受接下来的惩罚。而且这才是第二下,他不敢想一会儿该如何忍耐剩下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重新来,手就拿下去。”叶闵秋警告道。
许阳右手颤抖,缓慢抽回手掌。
他趴着静静等待第三下,手指扣住凳子的凳腿。细摸之下,他发现椅子腿上遍布伤痕,他猜是之前无数受罚者都和他一样做了同样的事。
接下来的几下和他预想中的一样疼痛,才不到十下,柔软臀肉就已经肉眼可见地肿了一圈。
身上冒出的汗几乎将衣服打湿,他实在难忍,又忍不住伸手去摸。
“不要了,好痛...知道错了,不要......”
他侧着身体有些狼狈地捂着屁股,两条长腿也动来动去。
脚踝的铁链叮当作响,身体的细微颤抖都让上面的铃铛来回摇摆。
抽泣的哭喘像是喘不上来气,他哭得厉害,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淌。视线瞥见行刑者不耐烦的神情,小羊又咬牙抽回手,生怕公公们报复下一记太过用力。
臀肉再次迎来扇打,层层肉浪在臀间漾起,腿根也被抽得一片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闷闷的扇打像是凿到肉里,每一下都让许阳恨不得原地晕倒。
屁股有种说不上来的痛苦,整个都热辣痛麻,像是肿发了一样不属于自己。他以为出血了,但一摸却只是红肿不堪。
主要是行刑公公特意多年训练,行刑都能确保刑杖之下扇打豆腐而豆腐表皮并不破裂。不过虽然行刑时皮肉未曾出血,但疼痛却一丝不少。
至于刚刚贵妃受罚破皮,纯粹是五十下太多。
许阳哭着一直摇头,每打一下他的腿就忍不住翘起乱动,脚尖痛到蜷起在鞋内。
他看不见红肿的伤处,只是更直观地对打烂屁股有了感同身受的见解。
板子打下将湿润的布料抽出水花,粉软桃肉肿如烂桃,组织液从中渗出,油亮的屁股不停痉挛抖颤。那刑杖像是被设定好的力道,无论他怎样扭臀都会准确无误地扇打在臀肉之上。
小羊不顾形象地哭叫出声,双腿抖了半天,最后竟因为紧张不受控地尿出热尿。
腿心被脏污洗刷,长凳向下哗哗流淌淡黄色水流。
他知道丢人,夹腿想要忍住尿水,可在众人的注视下,反倒尿液更加不受控制。脸上涨得通红,他这辈子都未曾如此丢脸过,竟然在一群阉人面前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闵秋不忍地看着,望着贵妃,一股火药味:“够了吧?你满意了?”
责罚数量才到一半,叶闵秋就是在赤裸裸地耍赖,贵妃依靠椅子侧坐没有应声。
小羊哭得嗓子沙哑,娇生惯养之下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责打。
叶闵秋蹲下身轻哄:“好了,好了,乖,结束就带你回去抹药。”
贵妃抬手扶了扶发冠,盯着二人的视线像是透过他们在看什么。
“有人心疼真好啊。”他轻声说道。
一旁侍从弓身奉承:“娘娘盛宠不衰,宠冠六宫。”
“他要是真疼我,也不会让我来做这个坏人。罢了,一会儿给尚方司都赏些银子,别让他们出去胡说八道。”贵妃叹了口气,高声说道:“三十之数已毕,辛苦了。”
行刑公公收了刑杖退到两侧,行礼低头送走贵妃离开。
男人走时的衣角还沾染了点滴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闵秋帮小羊提上裤子,随手拿过侍从递来的斗篷将人全身罩住。顾不上宫里的规矩,他弯腰直接将还在抽泣的许阳托着抱起,一路抱回宫中寝殿。
“尚方司那几人处理了吧。”叶闵秋面无表情地和侍从吩咐道。
许阳有些震惊,他的确觉得被打屁股到漏尿丢脸,更担心他们说出去,可他没打算那些人因他而死。
况且他们也只是遵命行事,怎会遭杀身之祸?
常听人说宫中命如草芥,或许是叶闵秋一直待他友善,让他忽略了眼前的男人是睥睨众生的上位者。
“不,不必了......”许阳阻止道。
“由着他们胡说,不知他日又会传出怎样的流言。”叶闵秋将小羊抱到床上放下:“我是储君,你腹中是未来王位唯一的继承人,我不许有任何流言诋毁他的母后。皇兄是这样保护我的清誉,如今我也该一样。”
身体挨到床榻,小羊痛得嘶地一声倒吸凉气。
他随口说道:“皇帝正当壮年,怎会如此确信继位之事。”
“他是不会有孩子的,若是有了,我也会出手。事到如今,我必须是唯一的储君。”叶闵秋面色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阳扶腰没出声,他不知道叶闵秋这样说,是为了护住他的性命,还是为了保护他自己近在眼前的皇位。
皇位似乎是个至高无上的好东西,皇帝时刻守着,边关异族想要,他父亲想要,现在的叶闵秋也想要。
“饶了他们吧。”许阳坚持道。
叶闵秋犹豫地想了一会,起身出门重新和侍从吩咐那些人的安置。说罢回屋,他拿过药膏缓慢地脱下小羊的裤子,露出肿红两指高的可怜臀肉。
熟烂肉桃彻底红透,尽管没有破皮,但渗出的组织液让屁股蛋散出油亮光泽。
他用细软的棉花沾着药膏轻蹭臀肉,才一接触,肥红肿臀就痛得直颤。
许阳把头埋进枕头里,这次只有叶闵秋在屋里,他没有隐忍叫声,喉咙沙哑地痛叫出声。他这才知道叶闵秋和他玩的那些粗暴的游戏,带来的痛楚不及真正受罚的十分之一。
但他还是没搞懂,今日的受罚是皇帝的降罪,还是不久前和叶闵秋吵架的惩罚。
若是叶闵秋的惩罚,那为什么还要去救他?
“为什么挨打?”小羊直来直去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你不乖,再顶嘴,下次翻倍。”叶闵秋故意吓唬:“下次我不会去帮你,你考虑好再犯错。”
“脚镣...很重,拿下去...行吗?”
“不行,但只要你在床上躺着不动,它就不会重。”
“贵妃说...抄家,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叶闵秋小心翼翼地抹药,静静说道:“你的孩子不需要一个谋反的外祖,皇兄必须在他没造反之前解决这个麻烦。”
许阳瞪大双眼,摇头解释:“可父亲还没做什么。”
“只要没把皇帝人头砍下来,就算没做什么吗?招兵买马不算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忠亲王勾结朋党卖官鬻爵收受贿赂,纵容属下欺男霸女,你家中吃穿用度一律越级,这一桩一件哪一个不是十恶之内?难不成皇上冤枉了你父亲?”
许阳错愕,连身上的疼痛都一时忘却,嘴唇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再不晓世事,也知道十恶同样是不赦之罪。
“皇兄仁慈,八月初七忠亲王革职抄家,成年男子一律流放蜀地。”
许阳敏锐地发觉问题关键:“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告密?”
“我要把你锁在这个屋中,你不会见到任何人,直到我继位大赦天下,到时候我会重审旧案,还忠亲王一个‘清白’。你是独子,理应子承父业承袭王爵。”
“我...那我父亲呢?”
叶闵秋没有说话,神情淡然地为伤处抹药。
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也是皇兄唯一能接受的处置。
既保护了许阳的性命,又能保住他全家的“清白”,唯一需要消失的人只有应该病死在蜀地的忠亲王。
许阳听罢默不作声地将头埋进枕头。
今天的一场板子除了疼还教会了他一个道理,那就是谨言慎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闵秋不会和他站在同一战线,求人不如求己,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靠不住。多说多错,就算他现在和叶闵秋闹起来,也只会自讨苦吃。
既然是八月初七,那一切都还来得及。
只要想办法让父亲知晓此事,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圜余地。
“很痛...如果我学乖了,还会受罚吗?”许阳抱着枕头小声问道,心底却在反复思量该如何让叶闵秋放松警惕,再放开脚镣的束缚。
叶闵秋用掌心将许阳臀肉上的药膏抹匀,他回应道:“不会,板子只会打坏孩子。”
“那我是坏孩子。”
“什么?”
许阳微微侧身,扭捏地伸手抓住叶闵秋的手腕放在肉穴附近。
他强迫自己忍耐疼痛与厌恶,故作羞赧:“很坏,主人帮奴上药...小穴就很湿了,下面...变得好骚。坏孩子很想要......想要,想要您的肉棒插进小骚逼里。”
赤裸裸的勾引来得不合时宜,叶闵秋明知许阳虚情假意,但男人分开腿心用肉屄去蹭他的手,他还是起了最本能的身体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逼别蹭了,说吧,你想要什么?”叶闵秋开口声音低沉。
许阳佯装委屈:“想要你别打我了,真的好痛...屁股肿起来变得好热。我会乖乖听话的,别...别再欺负我了好不好?”
叶闵秋望着可怜兮兮的小羊,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小王爷向来心思单纯,难不成真的只是今天打狠了,他服软求饶而已?
“你...你不想让我救你父亲?”
“想的,不过...不过我知道你会为我着想谋划,这样应该也是你尽力了。我很信任你,禾焱,你知道的...我之前一直都不懂事,今天你来救我,我才知道...你仍是真心待我的。”
许阳尝试从床上坐起来,可身体一动屁股就有些疼,腿一软便跌进叶闵秋的怀里。
这番话出于叶闵秋预料之外,但许阳所说也正是他心底所想。
“今日我去晚了,该陪你一起的,抱歉。”
许阳摇头安慰道:“不...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好绝望,还好你愿意过来。我一直知道...你喜欢我,从前都是我不好,这两天我甚至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叶闵秋脸颊染上红晕,“不喜欢我还去招惹你干嘛。”
“我任性妄为,可你若是愿意等我,我会改的。”
眼前人言之凿凿,字字句句都真挚无比。叶闵秋心头一热,他没想到小羊还能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天。他的真心竟也能被察觉,肆意妄为的小少爷居然和他说会改。
叶闵秋情真意切:“我会护着你的。”
许阳躲在他怀中躺着,叶闵秋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他抿唇问道:“哄完我了,来提提你的要求吧,是准备让我把脚镣打开,还是想要我帮你父母?”
“两个都很想,但我是乖孩子,不会为难你。”
“为什么不说?”
“爹娘的事你如果能帮必会帮我,我多说也无用。至于脚镣...我闯了祸,你罚我也是应该的...如果你想放开,自然会放开的......”
叶闵秋手掌贴合小羊的下巴亲昵轻擦,语气温柔:“怎么变得这么懂事了?”
许阳嘴角勾笑,眸色冷淡:“怕你不要我,不再爱我了...答应我,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誓不会辜负你的情谊。”
“主人,我...我很想和你长相厮守,一起照顾我们的孩子。”
这些话令许阳作呕,可眼下他除了自己,想不到还有什么可利用的东西了。
他原本以为他做不到说出违心的话,但当第一句说出口时,他突然发现骗人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从前他据理力争强人所难,只会惹出争吵和不快,原来只需要说上几句软话,就能让叶闵秋抱在怀里哄。
真是有趣,昨日性交三言两语就能让男人哭着自责内省,现在只要装可怜就能让当今储君赌咒发誓。
原来拿捏人心是这样容易的事。
许阳忍不住轻笑出声,心中略定下主意。
既然叶闵秋这样在意他,那想必也愿意为了他而伤害其他人吧,就像今天他准备料理了尚方司的人一样。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好蠢?”许阳躺在男人怀里,手指勾住叶闵秋的领口轻扯,慢慢地逐渐露出大半胸膛。
叶闵秋怕伤了小羊的自尊,连连哄道:“才不蠢,小羊只是被保护得太好,很单纯,以后我也会保护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骗人,我要是不蠢,就不会被贵妃套话了。”许阳添油加醋地将和贵妃的对话讲了,为了再添一把火,还说了昨晚他偷听的话。最后意有所指:“他摸了我,说些很喜欢我,却没法帮我的话。”
叶闵秋没多大反应,轻笑道:“他和你玩笑的,皇嫂总那样。”
初次污蔑他人未果,许阳不由得憎恨起叶闵秋,他脑中思索回忆。
突然想到昨日初次见到圣上,皇帝对他的觊觎视线。
“我也觉得他心不坏,可他又说了些...什么‘皇上喜欢’‘孝敬’的话,我听不大懂,小秋,这是什么意思?”
叶闵秋脸上变化明显,他紧张地抱了抱许阳。焦急道:“什么?他说了什么?”
小羊心中窃喜,故作疑惑:“什么掌眼,先替皇上看看...好不好生养...我再问他,他就催我去受罚了,我想可能是我听错了。”
“他敢。”叶闵秋手掌攥拳,眼眸染上怒火。
许阳知道这事急不得,催得过火反倒会引叶闵秋怀疑,还不如直接装傻充愣,假装他根本不懂。
他双手环抱住叶闵秋的脖颈,小声撒娇:“屁股好热,下面也湿透了...我心情不好,陪我做点开心的事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之事叶闵秋本就自责,尤其是小羊伤得厉害,他看着心疼。
他摸着小羊后背哄道:“不做了,撞到屁股会痛,刚抹好的药再蹭掉。”
许阳有些遗憾地松手,却在床上膝行两步跪撅起臀肉,像发情小狗一样摇晃腰肢。右手伸到双腿间拨弄开昨日才开苞被肏肿的肥屄,屁眼湿漉漉地翕张收缩。
“好丢脸,我总能想到被打到失禁的感觉...请教训我没用的骚逼,管教它...让它以后再也不敢...乱尿......”
尽管本意是为了勾引叶闵秋,或者说想要让叶闵秋更加迷恋这具身体。但小羊将话说出口,身体还是被蛊惑得轻抖发骚,他也是真心觉得丢人。
心中冒出想要用疼痛管教来遮掩掉做错事的羞愧念头,似乎只要受到惩罚,那当众丢人的事情就可以翻篇。
想要依靠对自己的自虐来获得身体上的快乐。
红热臀肉间的皮肤变得极薄,臀峰处呈现淡淡的淤紫。肉臀耸动,叶闵秋想了想选了一个不会碰到伤处的姿势躺在床上,钻到小羊的胯下。
“坐上来。”叶闵秋极为轻声地说道,脸涨得通红。
许阳低头去看,有些困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坐我脸上...给你,给你舔。”
许阳有些受宠若惊,他挠了挠头:“不好吧,你...你又不是...不是禾焱,你我身份有别,这样可以吗?”
“没什么不好的,我虽是储君,更是你的......”叶闵秋说到一半,又想起小羊这家伙已经婚配,他不清不楚的没有名分,连个小三都排不上。
许阳猜到叶闵秋在想什么,当机立断地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用肉屄堵住男人吃醋的嘴。
昨天被肏肿的小穴湿哒哒地从肉缝流出骚水,两瓣本就肥软的阴唇此时肉嘟嘟地突出高耸,像个肉馒头一样凸起。
粘稠淫液垂下拉丝状态的透明淌到叶闵秋的唇瓣,凉丝丝的温度被温热的唇同化,敏感肉户几乎能感受到身下人的呼吸。呼出气流吹进小穴,许阳忍不住身体酸软。
双腿跪在床上轻抖,许阳来回扭动臀肉用雌穴去蹭叶闵秋的脸。
奇异的快感从穴间传递,肿红阴蒂蹭到男人的鼻子更会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快感让小羊双腿发软,他忍不住直接坐下,肥软的大屁股完全盖在男人脸上。他兴奋地头皮发麻,双手抚摸向自己的奶肉,在乳尖扯拽摆弄。
叶闵秋被捂得呼吸不畅,鼻腔间满是小穴的淫骚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为了呼吸不自觉地吐舌,舌尖一碰肉户,小屄就条件反射地轻轻颤抖。这种反应可爱极了,他勾着舌尖继续舔弄小羊的屄肉,试图挑逗出男人的更多反应。
小羊的肉棒竖起在小腹弹跳,许阳一手揉胸,另一手捏住肉茎上下撸动。
舌尖围绕着阴蒂打转,脆弱小豆颤巍巍地充血肿起,阴蒂肉籽红艳艳的,最中央被刺穿的小孔里盈满骚液。
“好舒服,骚豆子...被舔了,唔......不要插进来,好舒服。小秋,嗯啊......小屄,喜欢,好湿...舔进去了,小逼被主人的舌头肏了......”
小腹酸酸地发胀,这两天过度使用的身体疲累腰酸,只快感比往常还要强烈,肉穴更是敏感异常。
穴内湿热流水的甬道夹紧肉舌,强而有力的舌比起肉棒的猛烈夯击更多了一层温柔,舌尖灵巧地勾舔穴壁,那种沙沙的舔弄让许阳娇喘出浪荡呻吟。
叶闵秋被屁股软肉堵得无法呼吸,他不得已伸出双手,捏掰开小羊的两瓣臀肉分开,从露出的股缝中攫取外界的空气。
“唔,骚屁股被捏了,好痛...放开......”
肥软屁股散发着炙热温度,指间触碰都变得有些烫手。
臀肉被欺负得可怜,肉屁股肿得比平时还要大上一倍,大肉桃子将臀缝间密不见光的屁眼都完全挡住,叶闵秋伸手去摸,小屁眼极为羞赧地夹住叶闵秋的指节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肠液涌出将后穴褶皱弄得一片濡湿,纤长手指怼弄在后穴进进出出。
许阳面色潮红,满脸情欲,身上的敏感点没有一处没被玩弄。
穴内的舌挑逗着媚肉骚心,后穴的手指碾压在前列腺之处。手心中的阳具从马眼朝外流出透明淫水,奶尖也在同时捏掐扯拽。肥红臀肉也热辣辣的,又痛又爽的刺激将他逼到高潮。
泄身瞬间他流出眼泪,昏软的身体再次实打实坐在叶闵秋的脸上。
淫水汨汩流出,叶闵秋也丝毫没犹豫地伸出舌头将潮液舔进口中。像是为了舔舐更加干净,唇舌配合吮吸肉道。嘬吸的舔舐声让小羊害羞得浑身红透,他捂着脸小声呜咽。
“高潮了,好爽。”
“喷我一脸。”
“你...你干嘛说这个......”
“那我说什么?”叶闵秋舔干净淫水,从床上起身扭了扭酸疼的脖子,大口喘息:“高潮不许拽我头发,更不准射我头发上。下次再拽我头发,就别想高潮了。”
叶闵秋一边说,一边从柜中掏出枕头放在床上的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阳诧异道:“你要和我睡觉吗?前天你还说怕睡着被我行刺。”
“被你行刺总比放着你去找死强。”
男人散落的发丝沾染上小羊稀薄精液,小羊怯生生地看着,抖了抖腿上的脚镣。
“主人...如果我乖乖的,就帮我松开一会儿好不好,你看脚踝...磨破了,好痛......很乖的,小逼也给主人肏......”
“嗯。”叶闵秋端详道:“别担心,明天给你换软布,绑在床头就行。”
“主人......”
“怎么,难不成你想逃跑?”叶闵秋皱眉道:“你说疼,我给你想了解决办法,宝宝还有什么不满意?”
“满意,满意,谢谢小秋,好贴心。”
许阳奉承笑笑,心底暗暗咒骂:混蛋,早晚想办法解决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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