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报应吗?
她的脸被儿子的吊毛扎的生疼,鼻间似乎闻到了自己小穴的味道,还有儿子精液的味道,和他的生父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堂太后,竟然被父子两人干了!
她该怎么去面对先皇?
太后猛地清醒过来,终于决定狠下心,抡开胳膊,大力捶打儿子的健壮的大腿,趁他松懈的时候,一把推开儿子,一只手遮掩着深邃的乳沟,就想先离开再说。
反正儿子已经射完三轮了,正是疲惫的时候,应该不会追她。
然而让太后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条玉腿刚踩到地上,皇帝就薅住她的头发,将她猛地拉回了床上,还毫不犹豫地甩了她一耳光。
“啪!”地一声。
直接把太后打蒙了。
她可是太后,是面前这人的生母,就算他当了皇帝,按照礼法,也不能打母亲,这是大逆不道!
被儿子打了一巴掌的太后彻底疯狂,什么也顾不得了,张口就要说明身份。
我知道已经惹怒太后了,眼疾手快,从旁边拿起太后裹奶子的亵衣,团成一团,狠狠地塞进了太后的嘴里。
随后把她扳过去,面对枕头,背对着朕,然后把床幔拉下来,把太后的两只手,两只脚分别捆在四个方位,整个人如“大”字型一样,手脚动弹不得,只有头还试图扭过来,“唔唔”地想要说着什么,仿佛还不死心试图表明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被朕绑起来之后,只是困兽之斗。
我恨恨地一巴掌拍在太后雪白圆润的屁股上,响亮的一声过后,还觉得不过瘾,又双手同时用力,左右开弓,“啪啪啪”对着太后的屁股打了几十下,黑夜之中,都能看到太后本来雪白的屁股,现在却通红一片。
太后“呜咽”之声更响,隐约能听懂她在说“哀家”二字。
朕故意说道:“宜修,你还没让朕干爽呢,跑什么跑?长夜漫漫,朕要在你身上当个一夜七次郎了。”
听到后面一句话,太后浑身一抖,她还是不能接受母子乱伦,刚才还能说是自己醉后不知道,可现在清醒之下,她却被儿子如同性奴一样绑在床上,她就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了。
只恨刚才有机会的时候没说,现在嘴里含着奶罩,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我其实也感到后怕。
刚才太后逃跑的时候,我本想放她一马,脑子里却不知怎么闪现出当年隆科多抱着母后,而那时年幼的朕在后面偷看的时候。
能让隆科多上,却不能让亲儿子上,这是什么道理?
当年隆科多抱她的时候,她有没有像今日捶打朕一样,用力的捶打隆科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想越气。
我毫无怜惜之意,扶着硬邦邦的肉棒,对着还在流着淫水的蜜穴,直接后入自己的生母太后!
只听太后绝望地长吟一声,本来还在挣扎的脖颈,突然无力的垂了下去,随后任由儿子怎么操弄,拍打屁股,甚至将手穿到身下掐她的两个淫奶,她都像一具艳尸一样,毫无反应,随人操弄。
太后终于老实了。
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随后在征服太后的快感下,大开大合,把肉棒全根抽回,又全部顶进去,来回数次,大肉棒反而越来越硬,毫无疲累之感。
朕就是要让太后好好感受感受,她儿子操她的能力,不比先皇差,更不比隆科多差!
我解开太后的发髻,又合拢在一起,像骑马人骑马一样,抓住太后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拉得一上一下,高兴地喊道:“驾、驾!”
史上的皇帝就算再英明威武,又有哪个能像朕一样,可以干到当朝太后?
后入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到蜜穴更深处,朕来回在太后的名器蜜穴里抽插,太后虽然外表像个艳尸一样冷漠,小穴里却热烈欢迎肉棒的进出,阴道内侧就像长了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吸附着捅进来儿子的大肉棒。
我看太后一点不配合,连哼哼也不哼哼了,心中冷嗤,她还不如她的蜜穴对朕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极度的快感中,朕决定第四次内射太后,同时不忘演戏,于是一边喊着“宜修,朕来了”,一边狠狠拽着太后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昂起脑袋,同时翘起屁股,迎接儿子的精子进来。
正快速耸动屁股,鸡巴在太后的名器里进进出出的时候。
床幔外竟站着一个人影!
皇后!
朕身为堂堂天子,竟然被皇后看见,在她的床上操弄太后,而且等会儿这满床的精斑也足以证明,皇上内射了太后!
惊吓之下,朕的大脑一度空白,可越是这样,在太后蜜穴里的大肉棒反而越硬,朕不得不先顾及眼前。
抱着太后的大屁股,往她蜜穴里硬塞大肉棒,不管不顾的几次冲刺之后,朕舒服地低吼一声,将万子千孙尽数射进了太后的子宫里。
“噗!”
我抽出鸡巴,也放下了太后的屁股,又有些不舍地捏了捏,唉,这可能是唯一一个干太后的机会,本想干到天明呢。
我对着皇后的身影,故作威严地说道:“剪秋,过来伺候皇后擦身,朕还要去别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
我也不管皇后和太后怎么想的,直接提上裤子,下床离开。
许久后。
宜修瞪大双眼,看着床上那个头发散乱,不着寸缕,双手双脚都被绑上,皮肤极白,屁股被拍打得通红的身影,颤颤巍巍喊道:“母后?”
“呜呜呜……”太后还被自己的亵衣堵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宜修连滚带爬过去,替太后解绑,又拿掉她嘴里的布团后,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简直呆若木鸡。
太后浑身赤裸,雪白的奶子正对自己的儿媳,又想哭,又必须维持自尊,声音低沉地说道:“宜修,皇上今日把哀家当成你的事情,绝对要守口如瓶,不准对任何人说,知道吗?”
“是。”
皇后自然知道深浅,连忙答应,可一抬眼,看见了太后一个胜自己两个的奶子,上面布满皇帝的抓痕,又不禁新生疑惑,皇帝刚才操得是谁,他真的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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