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对周岩向来嘴贱不嫌事大,虽然自从周岩失忆之后,他的嘴贱收敛了一点,但他还是喜欢看周岩破防的样子。
就像有的小孩喜欢点火一样,至于点火之后的后果,则不在考虑之中。
“周岩。”
林叶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笑意,不是周岩失忆后,他故作的威严岳父模样,而是和从前无数次一样,他逗周岩之前完全压不住笑意的样子。
周岩在他的身上进行最后的冲击,控制不住似的摆动腰部,肉棒在林叶的后庭里不停做着活塞运动,他与他一起同时被快感抛起,在到达巅峰之后。
林叶掏出一枚钻戒。
是原来那枚,是他在周岩出车祸的那辆车上找到的。
是他随手送出,周岩却以为是什么订婚礼物之类的那枚。
“你还记得吗?”
林叶笑得乐不可支,他被快感与笑意两面夹击,笑得肚子都疼了,他可能就是贱,就跟把球扔到面前的墙上,球反弹回来砸他脸上一样,在真正被砸到之前,那种马上要被球砸脸迎接疼痛的感觉,是兴奋感。
周岩与他身体相连,他仍然能够深度体会到林叶身体的热量,然而林叶的笑脸却像是躲在冰川后面一样,朝着他散发出森冷寒气。
钻戒从寒气中折射出尖锐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目光发直,一动不动地盯着钻戒,浑身开始慢慢发抖,直到最后像是电力充沛的电动玩具,控制不住地疯狂发抖。
是的。
他记得。
“林叶、你是不是、有病?”周岩目光清明,带着刻骨的恨意,从那枚钻戒恨到林叶,恨不得把林叶生吞活剥了。
林叶看着他的反应,笑出眼泪,觉得好玩,就跟逗儿子一样,萧城和周岩对他抱有的无聊的感情,都让他觉得可以逗一逗,因为好玩,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