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快点走还来得及。”沈盼君刻意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向她说道。
莫瑶瞥他一眼,认真道:“你现在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装可爱了。”
“谁给你装可爱了?自己看!”沈盼君昂起下巴,目光环绕周围一圈。
莫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刚才在圆坛上授课的长老已经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弟子,正在上面互相啃嘴,而周围其他人也差不多,互相啃嘴摸屁股。
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地上的衣服倒是越来越多了。
“大惊小怪。”
莫瑶对着沈盼君评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盼君瞪大眼,倒吸一口凉气:“我还真是头一回被你这种没见识的山姑评价成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莫瑶也走向圆坛,寻了个相对空旷的边缘坐下,目光直直地投向人群,似乎能看到无数各型各色的杂气升起,如果她有灵根的话,估计能看得更加明显。
虽然合欢宗互换男女朋友早就成了门风,但是刚才那个授课的合欢宗长老却说了,人生而有气,或清或浊,或纯或杂,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滥交,人体相合,也是气体相合,肯定会互相影响,如果被影响的多了,可能会丢失自己原本的那股气,但也不能过于孤独,因为气体悬孤,容易导致消失。
听着挺玄乎的。
但是莫瑶觉得可以浓缩为两个字:推拉。
独不行,乱不行,在两者之间行。
清不行,浊不行,在两者之间行。
就是不断地推拉。
“怪不得几个合欢宗长老之间互相搞暧昧的多,最上等的欲望,就是想要得到,但是又没有得到。”莫瑶摸着下巴,看着淫趴,进行思考。
虽然还不算特别懂,但是对于合欢宗里凡人的修炼方法,她有点感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过来,一大部分原因是想找合欢宗少宗主水怜山,看能不能提前抱上大腿,结果人家正在闭关修炼。
莫瑶身处淫趴之中,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同时她脑子里又无比清楚地明白,她是受环境影响,或者说受人生之气影响。
此处气浊而乱,淫荡不堪,她又不是石头心,肉体凡胎一个,难免会受影响。
“沈盼君,你要是想去参加淫趴就去,别在我旁边这样。”莫瑶出声。
她都被影响,况且最爱沾花惹草的沈盼君,虽然没做出过分的举动,但已经在旁边呼吸粗重了。
沈盼君骂道:“你有病啊?我什么时候想去了?我娘说过,淫时守身,爱时守心,这么淫乱的地方,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身体抛出去。”
淫时守身,爱时守心。
莫瑶心中一恍惚,想起来这还是她没穿书前,抄过的女主语录呢,结果那已经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她脱离现代社会,居然已经有十一年了。
沈盼君见她若有所思,伸手推她一下,问道:“喂,你想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瑶回过神来,看看他,没有回答。
我想十一年前我还在为你娘写长评,为你娘反黑,说出来你个小兔崽子信吗?
两人坐在圆坛边缘,没有参与到这淫乱之中。
然而淫时守身的也不止他们俩。
“小妹妹,你是合欢宗新来的弟子吗?这么害羞啊?”少女笑吟吟看过来问道。
莫瑶也看过去,心中有些诧异。
妈耶。
小麦肤色,金色头发,看起来得有一米八几,穿着也很清凉,不过配上肤色来看,更显得健康开朗。
跟刻板印象里的美国拉拉队队长一样。
这是哪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程,你少惹她,她脾气可大着呢。”沈盼君提醒道。
看起来跟沈盼君认识,是沈盼君的红颜知己之一?
莫瑶见水程也算面善,反正看起来比沈盼君好相处,于是回道:“刚才讲课的长老不是说了吗,气体过于交杂,反倒受害,我倒奇怪他们怎么还敢这么乱交,不打算修炼了吗?”
“嗤。”
水程笑了一声,挤过来,试图挤开沈盼君,却被沈盼君推了一把,只好隔着沈盼君,对莫瑶解释道:“物生天地间,人似一阵风。”
“天上打雷下雨,地下才能万物生长,生长出山川河流,草木鲜花,人如一阵风一样,本就应该四处漂泊,回荡在山川深谷之间,或者嗅闻草木鲜花。”
“你见过风只停留在一个地方吗?”
“人本身是风,其他人是山谷、草木、鲜花……,你须得多多与他们交往,缠绵交流,才能在山谷间得到回音,在鲜花中得到芳香。”
“愚人说合欢宗都是乱交淫荡的人,其实合欢宗上上下下才是真正贴近自然的人,怎么没人说风淫荡?可见乱交一说,本就是凭空捏词。”
水程侃侃而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瑶奇怪道:“怎么感觉跟刚才那个长老的理论体系不一样?”
“他在长老中才排行二十六,我可是排行十九的。”水程冲她眨眨眼,笑吟吟问道:“要不要考虑拜入我的门下啊?”
长老?
她是合欢宗长老?
长得跟美国拉拉队队长似的。
沈盼君对水程提醒道:“她是我师尊莫凭栏的女儿,不可能拜入你门下的。”
水程恍然大悟,认真地打量着莫瑶,感慨道:“莫凭栏的女儿啊,怪不得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
修仙界有点修为的人都看不出来年龄,莫瑶正要问问她跟莫凭栏有什么渊源。
就听水程阴暗嘀咕道:“他爹的,睡不到他,我总能睡到他的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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