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医生癞蛤蟆似的扁平大脸死死压在少年湿滑红肿的阴逼上,酱紫色的舌头仿佛肥腻的蛆虫在蒋徽翎豁开的肉道里舔吸,这杂种的舌头看着肥粗短笨,却异常灵活,将他被野老公操到肿胀的阴道皱壁每一寸都翻开,细细品味舔吸少年刚经历过激烈性爱的穴肉。
“哦呼哦呼真、真是极品,太美了这味道、这呼呼这口感,眼睛看着这么光滑幼嫩的穴肉,居然舔上去有这么多小凸起……”油腻丑陋的男医生肥大的舌头卷着阴液缩回湿漉漉的嘴里,活像只捕了小蚂蚱的癞蛤蟆,咕咚一下将带着腥臊却又有异样清甜的骚水吞进肚子里,他又伸出舌头在自己通红的蒜头鼻上快速舔了下,“接下来,我再帮你检查一下小可爱的子宫受损情况。”
脸上长着红疖子的男人嘴巴大张,舌根绷紧插进蒋徽翎湿滑粘腻的花穴里,癞蛤蟆双手撑在少年被迫敞开的大腿上,短粗的脖子用力前伸,嘴巴张到极限,只有这样才能把舌头最大限度地捅进小双性的阴道深处,只不过他上下两排牙齿死死摁在蒋徽翎的会阴和阴蒂上,像锉刀似的来回碾磨,将嫩肉磨出好几排牙印。
“呜呜呜老公救我啊啊啊老公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舔我子宫我、我子宫没操进去啊啊啊别舔求你了别舔呜呜呜……”刚刚还满脸酡红春潮的少年,脸色惨白,细腻皮肉上全是鸡皮疙瘩,他梗着脖子看自己阴部,只见本该救死扶伤的男医生,两只因为张大嘴而挤变形的死鱼眼露在阴阜上方,正死死盯着自己,那一瞬间,蒋徽翎只觉得自己正被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啃噬血肉,从他的子宫开始,一点点把整个人吃掉,少年的胃里一阵翻滚,再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脑袋一偏,吐出来,酸腐的气味逐渐遮盖他下体散发的腥臊。
蛤蟆男的舌头也不知道天生如此还是后天在数不清的双性烂穴里练就的,看着笨拙舔起阴道却格外灵活,舌尖像章鱼触手似的在蒋徽翎被野老公龟头顶得水肿的宫口上一寸寸查验,细致地仿佛在修补千年前的顶级文物国宝,不光将子宫颈的外缘细细舔了一遍,在舔到宫颈内敛含蓄的圆形开口时,这医师队伍里的败类肿泡泡的蛤蟆眼猛然一亮,舌尖在紧缩的宫口猛刺,就像鸡巴头子在叩击开口似的。
“真是没想到啊!你的子宫居然还没被强奸犯的大鸡巴奸进去!”男医生恋恋不舍缩回舌头,舌尖在嘴唇上来回舔吸,像是在回味少年肉感十足的圆圆宫颈,撩起沾染了少年阴液的白大褂,从裤子里掏出粗短的鸡巴,这鸡巴明显头重脚轻,像柄铁锤似的茎身细长,龟头硕大,龟头乌沉沉的坠在肉棍子前端,过长的包皮堆叠在冠状沟后面,癞蛤蟆摸出一枚避孕套给自己的鸡巴套上——对于这个崇尚生殖的社会,避孕套和避孕药都属于管制物品,只能在医院凭处方开具,“真是捡到宝了,居然还是给没被操过子宫的小白羊,太爽了!”
男医生不敢耽搁,站起来握住鸡巴根部,锤头似的大龟头顶在蒋徽翎花穴入口,花穴才刚刚被破处,经过半个多小时不间断地疯狂奸操,鸡巴粗糙的皮子磨得穴口充血水肿,屁股用力前顶,龟头也寸步难行,肿胀穴肉死死勒住尖端,像案板上的羔羊般待宰的蒋徽翎喉咙里发出无助又绝望的呜咽,刚刚才被野老公疼爱过的小嫩穴,这才过了不到一小时就又要操进一根陌生男人的鸡巴。
在这个对双性极为严苛的社会,绝大多数双性对贞操纯真看得比命还重,失真对双性来说是足以下地狱的极大耻辱,蒋徽翎这样一个在父母膝下享尽天伦之乐的小少爷,做梦也没想到一天之内会有两根男人鸡巴一前一后操进自己的保养得油光水滑的嫩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