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徽翎被几个穿着正装的上班族裹挟着挤进车厢里。
“本次列车开往春树里……”
晚高峰的地铁里充斥着令人头晕气闷的各种杂乱气味,像森林女巫那锅五颜六色、用途不明的汤料般令人空荡荡的胃部翻涌,再搭配着不断明灭跳跃的灯光,真的让很少挤地铁的蒋徽翎头晕目眩。
蒋徽翎像村头恶霸白大鹅似的,伸长脖子眼睛盯着前方那个他心心念念许久的学长,那高大挺拔如青松的背影和干净利落的后脖颈,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身后男人抵着后背挤到车厢四不着地的角落里。
他作为蒋氏财阀现任家主最疼爱的私生子,哪怕是个双性也不妨碍他的名姓被记上族谱、是父亲蒋嘉承的第四顺位继承者——第一就是父亲蒋嘉承和原配白鹿生的嫡长子蒋徽炀,二三则是他一母同胎的两个男性哥哥,虽说他当继承人不过是凑数,怎么也轮不到他,但也足以证明蒋徽翎在蒋嘉承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说,哪怕是私生子,蒋徽翎都不可能没有私人座驾,出行根本不用挤地铁,可他偏要像个跟屁虫似的偷偷跟在那个开朗阳光还有漂亮校花当女朋友的学长后面,每个礼拜五下午放学坐地铁,目送学长去补习班。
一边扭着脖子偷看学长棱角分明的英俊侧脸,一边闻着满车厢工作学习一整天的普通平民们,身上散发出难闻的体臭味和汗味以及廉价的脂粉和香水味,他娇气的胃部隐隐作痛,怀春的少年惆怅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偷偷跟在学长后面多久,他才上高中就已经订婚了,对象是父亲亲自安排的良缘——他很感激父亲没有将他作为筹码,而是最大限度尊重他的意愿,选了最符合他身份的婚姻,所以他的妈妈狠狠告诫他不能再给父亲添麻烦,同时还暗示他只要结婚生子后,喜欢谁再想办法都可以。
这时,从等地铁到站时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男人突然蹭了下他继承自双性妈妈的圆翘肥满的屁股——他的妈妈极为附和时下流行的审美,白嫩肤色肥美皮肉,两只肥硕软腻的奶子和满月般瓷定定的大屁股,底下那张把蒋嘉承迷的连赏三个崽子的阴逼也肯定汁水丰沛,洞深肥厚。
没怎么挤过地铁的蒋徽翎也不在意,以为是别人不小心蹭上的。
可没过几秒,屁股又被人碰了,这次不像刚才那样一触即分,而是被大手抓住把裤子绷得紧紧贴着内裤的屁股肉上。
“呀……你、你做什么?!”毫无心理准备的蒋徽翎吓了一跳,他压低声音偏过头惊愕道——作为双性人,出门在外都格外收敛,这个社会说平权平权,其实在大多数人眼里双性就还是个人形子宫飞机杯,只不过碍于新颁布的双性人保护法而在公众场合有所收敛,哪怕是蒋徽翎这种豪门家的双性私生子受到侵犯时也不敢大声嚷嚷,生怕被以讹传讹、人言可畏,明明只是被摸了下屁股,最后传到未婚夫耳朵里变成他被鸡巴捅了子宫。
“你个骚货还好意思问老子干什么?!”身后男人低哑的声音里居然还带着些微惊讶,仿佛真的吃惊于蒋徽翎的问话,“你他妈的自己一个人跑来挤地铁不就是想找人玩你吗?装你妈的批,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装纯洁的戏?”
“啊——!放手!你往哪摸!”秋天还燥热不已,少年还穿着夏季校服,薄透清凉的校裤甚至能将男人掌心滚烫的热度传递给蒋徽翎的屁股,男人手指不安分地往他夹着裤子的屁股缝里滑,他的屁股哪怕在双性里都是少有的紧致挺翘,男人的中指从臀裂顶点像刷卡的机器般插进两瓣肥厚的屁股肉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