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的眼眉很英气,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些许狠辣,与时下流行的双性白嫩微胖的审美完全相反,此刻他那双若是长在男人脸上则显得深邃的双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盯着伏在自己上方如天父般男人的英俊脸孔,目光中还夹杂着恐惧——他被亲人父母伤害背刺过太多次,除了两个亲生儿子以外,但凡谁要是对他突然好一点,他会条件反射般地觉得害怕。
“我……”豪门主母像个忘了写作业的小孩在黑脸老师面前,吓得大气不敢出,刚才还水蛇一样扭着有健美腹肌的腰,在男人卵蛋上疯蹭,这会像被石化似的,动都不敢动,慈爱的天父三根手指都插进他的烂逼里,骨节那么粗的手指,就这都没把他的阴道填满,他真的觉得丢脸死了。
人家就是想帮你,你自己的黑逼不争气,那么松垮垮地和生了十胎的母猪有什么区别,恶心的要命,我自己要是个男人,我也不愿意操……
没有得到过疼爱的白月光像条被畜牲凌辱过的残疾流浪狗,好心人的怀抱反倒让他惊恐不安。
“刚才不是还求着老公啊哈啊哈……想让老公用大鸡巴操你的逼呢,这会怎么不说话了?”心潮彭拜的厉正浩一面嘴巴紧贴在白鹿通红的耳廓喘息,一面娴熟地用三根手指在女神黑松逼的干涩肉道里抽插,拇指摁在他仿佛晒干的梅子般只剩两张皮子的阴蒂上揉搓,“快说,想不想老公操你,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日进你生过崽子的子宫里!”
厉正浩说话语气温柔,肌肉绞紧的手臂却动得粗鲁,手指在白鹿干肉道里暴力奸操,指尖恶狠狠顶在他萎缩硬韧的宫口上,将他缩成一团的子宫戳得东倒西歪,阴蒂像被拍扁的吸血母蚊子,只剩皮被摁在软肉上死命碾压,他还压在白鹿身上耸动,粗壮鸡巴顶着白鹿腹肌疯狂摩擦。
“啊啊好快……唔嗯啊哈老公手指操得好快啊啊啊……我的贱逼……我的贱逼想要老公呜呜呜……想要、想要老公好好疼疼我,用大鸡巴疼疼我的干肉道……”他的丈夫从看见他那发育不良缺少雌激素的黑逼一瞬间,脸上流露出毫不遮掩地厌恶,让原本就生怕被发现自己不是原装货的白鹿胆战心惊,丈夫戴上避孕套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扩张……就那么恶狠狠捅进他的穴口,撕裂他的赝品处女膜,让新婚妻子再次回到被强奸时的梦魇中。
在这个生殖繁衍至上的社会,戴上避孕套和双性妻子做爱,对这个双性来说就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这还是连小儿子都已经怀孕即将产崽的双性母亲,第一次被男人用手指玩弄逼穴,白鹿从英俊保镖恶狠狠地死死盯着自己的双眼中,甚至能看见难以抑制的急迫和疼惜,好像自己是他梦寐以求的爱人,终于被得偿所愿搂在怀里一尝芳唇。
“想要老公马上就给你,骚货!老子用大鸡巴日死你!”厉正浩手臂用力狠狠捅进去,再迅速拔出来,这要是他老婆花籽笑,这么用手指暴奸肥穴,早就挺着肚皮浪叫连连,骚穴里汁水飞溅,再被猛地抽出手指肯定要喷出一大蓬淫水,可白鹿的干肉道,这么一通玩玩,等厉正浩拔出手指,也只有指腹带了点亮晶晶的腐香淫水,白鹿难堪地别过脸,只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大腿绷得紧紧的,把自己的畸形烂逼死死夹住。
等他再转过脸时,却发现保镖先生竟然伸出舌头细细舔舐沾染逼水的指腹,细致地生怕浪费一滴,白鹿灰败的脸腾得一下烧得通红,像情窦初开的小双性似的又羞又涩——刚才被强奸犯舔逼时却完全没一点反应。
厉正浩握住鸡巴根部,鹅蛋似的熟红大屌头抵在白鹿小阴唇外翻的穴口上,他这口逼这么多年来也只和强奸犯家教的脏鸡巴肉贴着肉干过一回,和丈夫蒋嘉承操逼都隔着避孕套,所以这还是他第二次与男人的大鸡巴肉挨肉。
没有软……
啊哈啊哈,老公的鸡巴没有软,龟头都顶进我的畸形烂逼里,大鸡巴都没有软,还硬着!
白鹿手肘撑在地上,挺起上半身,梗着脖子死命看善良保镖的粗黑大屌往自己阴逼里插,腔子里仿佛死去多年的心脏小鹿般扑通乱跳,逐渐冰冷仿佛新尸的血肉又重新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