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像被兜头浇下一桶飘着冰碴的冷水,逼穴里刚刚升腾起的、已经多年没有感受到的渴望仿佛小火苗般被浇灭。
“脸看着挺美,怎么下面的小逼操起来这么没滋味,又干又涩,磨得老师鸡巴疼!”
十三岁的少年被死死压在湿滑冰冷的浴室瓷砖上,家教老师粗硕鸡巴在他处女嫩逼里奸操,大肚皮顶得他腰快断了,他那发育不良的女穴又小又干,被鸡巴日了好久都没怎么出水,全凭处女逼穴和鸡巴液做润滑。
一脸道貌岸然的老师勉强操过瘾,射了一泡浓精在少年畸形的双角子宫里,掰着相貌英挺的少年,意犹未尽地舔着他咬出血的嘴唇,品尝他的耻辱,“真是可惜,本来还挺喜欢你这张脸的,谁知道你鸡巴倒是不小,可这小逼实在太差劲,干涩得跟地窖一样操起来不爽,老师还是第一次操这么低级的阴逼,又是畸形子宫,是个没办法生崽的贱种,太可惜了,不然老师现在给你开苞,再多赏你些雄精好好给你的处女小子宫养一养,等你满十六咱们就可以登记结婚,你也可以正大光明地给我生崽子了,可惜了!”
他是个连强奸犯都嫌弃的畸形贱种……
连强奸犯都不愿意浪费雄精在他盐碱地一样的子宫里……
他是第一个参加选美大赛的双性,是卑贱如猪狗的双性争取正当利益走到前台来的第一人、是打破数千年来套在无数双性脖子上的枷锁的英雄,是双性们艰难平权的里程碑。
所以,身形健美挺拔、容貌英气蓬勃的青年经过各种心怀叵测的炒作,自然而然成了财阀为了争取正面形象的工具。
一叶扁舟如何与汹涌大海搏斗,青年被时代浪潮裹挟着,跌跌撞撞走进豪门婚姻,等待他的并不是温情的丈夫与滚烫的雄精——至少在聚光灯下,他与蒋嘉承夫妻和睦、举案齐眉,还为蒋家诞下唯一继承人。
“啧啧啧……我操!老子可是记得你是选美冠军呢,妈的!这他妈的老子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逼,我日,这小阴唇跟你妈个晒干的黑木耳一样,又小又瘪,看着都倒胃口!”公牛一样魁梧的男人蹲在白鹿两腿间,像在牲口集市上挑选母猪似的在选美冠军的阴逼上挑挑拣拣,手指嫌脏地捏着熟龄人妻一只有着卷曲木耳边的黑色小阴唇,捏住后使劲往平展扯,这女神的小阴唇真的就和烘干的黑木耳似的看着小小的蜷缩一团,暴力展开后比普通双性的小阴唇大许多,而且非常薄,被拉展后如同蝙蝠夜行时的肉翼,面目狰狞的强奸犯满面嘲讽,“我日!有钱人的口味真鸡巴恶心,这种货色倒贴给老子,老子都不想操,眼睛真他妈的瞎了,老松逼又黑又干,也不知道你男人怎么忍着恶心把鸡巴插进你这口烂逼里的!”
明明自己是个社会最底层的渣滓,只是因为是雄性就有资格可着劲地侮辱比自己还要低贱的双性,在可怜双性身上体会难得的优越感。
强奸犯嫌弃归嫌弃,可他胯下那根把白潇潇娇软处女穴口顶烂的大鸡巴越发坚挺,钢炮似的冲着白鹿被扯开的阴逼淌着屌水,两颗脏卵蛋一跳一跳,“妈的!这可是选美冠军呢,还是大富豪蒋嘉承的老婆,哈哈哈哈……有钱又有什么了不起,你老婆还不是跟个婊子一样岔腿露逼,还花三千万求老子肏给你生过崽子的黑脏逼!”
明明嫌白鹿的黑逼恶心,可是一想到白鹿的社会地位,强奸犯越发亢奋,铁块似的肌肉在油腻腻的皮肤下滚动,能给金字塔顶端的大富豪戴绿帽子、给未来的蒋家继承人当干爹,这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