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籽笑瞪大眼睛,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可是犯下连法律都不允许的、插入内射雄主私有双性子宫的淫罪,哪怕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
厉正浩看着妻子那张美艳的脸上绝望的惨白与爽死的酡红交织,瞪得圆圆的杏眼中包不住的泪珠滑落,他在这一刻脑海里甚至出现那个花儿一样似的少年,跌跌撞撞从服务区旁山坡的密林里窜出来,精致的脸上被树枝剐出鲜红伤口,像头被野兽追捕的小母鹿一头扎进正叼着烟吞云吐雾的厉正浩怀里。
就是这样,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包着泪水,满脸不可置信的仰头看着同一个男人。
厉正浩抱着被父母两根鸡巴同时操前后小穴,爽得让高潮冲晕过去的宝贝儿子,放在旁边沙发上,绒毯盖好。
花籽笑就这样目不转睛躺在地上看着丈夫的一举一动,他像少年时期那样,憋着嘴无声无息地泪流满面——他是个不被人喜爱的卑贱双性,从小到大连哭都是不被允许的,只能躲起来不敢出声偷偷哭。
“有什么好哭的!”厉正浩跪在花籽笑敞开的两条白嫩丰满的大腿中间,抓住肥美的大腿往自己肌肉贲起的肩膀上一抗,握住自己刚才从小捧在心尖尖上养大的儿子处男屁眼里才射过精的大鸡巴,准备捅进老婆被操成肉洞的熟逼里,结果一看肥嘟嘟、滑腻腻的逼口上居然黏着一团白精,正被这来者不拒的骚穴蠕动着往里面吸,“操!骚逼,你们他妈的互相射,你那宝贝儿子全都射你肥逼上了,花籽笑你也不干净了,也他妈的成破鞋脏逼了!”
厉正浩扛着两条白嫩大腿,熟红屌头裹着儿子的精液,雄腰下沉,“噗嗤”一声,大鸡巴巨蟒入洞般整根全都操进湿滑泥泞的肉穴里,里面的宫口早就像洗刷干净躺在被窝里等主人临幸的性奴,龟头挤开肥厚柔韧的肉道,刚探了尖儿,宫腔内像触手般的媚肉卷了过来,仿佛溺毙英雄的温柔乡般拢住龟头将它包在自己怀里。
“哦呼哦呼老公,老公!别赶我走呜呜呜……我爱你我爱你……我会死的离开你我一定会死的,母猪不想让野男人操肥逼,只啊哈啊哈只想让老公操!好舒服操进来了,老公的大龟头操进母猪的精盆里了,好满都、都填满了……”花籽笑死死抱住丈夫的脖子,他那对肥大的奶子被自己大腿压得都从两边挤出来,沉甸甸地坠在肋边,母猪肥臀翘在半空,两瓣蚌肉里插着男人粗黑肉屌,也经常吃鸡巴的深粉屁眼子条件反射地蠕动张阖,“母猪争气,母猪的肚子一定能争气,再啊哈啊哈再给老公生个健康的男孩,一定能行!太爽了,用力操我,把我的逼干烂好喜欢、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想让老公干一辈子,哦呼哦呼舒服太呃呃……太舒服了……操死我操死我……”
绝望的熟妇在丈夫的鸡巴顶着儿子的精液操进自己母猪逼里后,这才终于相信丈夫真的没有生自己的气,那一瞬间,花籽笑真的愿意把命给丈夫,自己这样一个爹不妈不爱的赔钱货居然还能遇到如此心善又爱他的丈夫,被煤油灯控制的双性留着泪一边挨操一边在丈夫满是汗水的脸上亲吻,双手在他的后脑勺动情抚摸。
“儿子的精液这会都他妈的在你子宫精盆里,你他妈个婊子说不定要怀上儿子的种!骚货,老子操死你个怀儿子种的骚货,尝到味了吗?你儿子的精液是什么味?”厉正浩提臀暴肏,这母猪的逼穴早就被他日得服服帖帖,大鸡巴日进去爽滑得要命,水又多肉又厚,厉正浩操了这么多年压根没操够,这脸长得这么美、身材又格外有料,逼眼子又这么合自己心意,爱都爱不过来,怎么可能会随便卖掉,“甜不甜,你儿子的精液甜不甜?”
子宫腔里分布着大量味蕾细胞,能准确捕捉到射进来的精液的气味,花籽笑的极品肉穴更是很快就尝出这泡第一次光顾的精液是什么味——只是有些纳闷,这陌生的精液怎么会和丈夫的鸡巴搅和在一起,不过,可真的甜,不像蜂蜜那般腻到齁嗓子,而是很清淡、仿佛溪水般的清甜。
“甜唔唔……甜……母猪儿子的精液是甜的……儿子的精液进到母猪的尿盆子宫里了……完了,母顶到了、顶到母猪的前列腺了好舒服……母猪不干净了……逼里有别人的精液了……老公、老公怎么办?母猪的逼你、你还喜欢吗?”花籽笑的肥大屁股仿佛用来舂米的石臼,笨重木锤头在裹着糯米糊的石臼窝里狠狠捶捣,黏黏糊糊的糯米白浆黏在锤头上,黏黏糊糊的干操声响彻整个充斥着腥臊味的房间,“要怀、怀孕了啊啊啊啊……要怀上亲儿子的种了……老公你儿子的种也呼呼……也是厉家的,求你让母猪生、生下来太爽了大鸡巴干得太爽了……要操烂把尿盆操烂、轻一点尿盆操烂就、就怀不了崽子了呃呃……”
“你他妈的臭婊子还会盘算,就你这破尿盆老子他妈的天天日,天天给你喂精种,你这寡母鸡十来年都没怀上,儿子这点连精种都没有的水儿还能让你个烂逼怀?”厉正浩用尽浑身力气狠操,恨不得把两颗驴卵蛋也塞进阴逼里日一番才能尽兴,他的宝贝疙瘩小梨子在十四岁第一次遗精后,就立即被两口子带去医院做监测,小梨子跟他妈妈一样,精液里都没有精种——所以精液的味道才完全不像厉正浩这样浓重骚臭,就因为没啥生命能量和雄性激素,这骚婊子也真的是骚到家了,这种没啥味的精水也能让他上头,浪叫起来颠三倒四,这也从侧面能体现出来花籽笑女性生殖腔的极品程度,所以厉正浩也压根不用担心老婆会怀上儿子的种,只不过口嗨还是要的,“你这头骚母猪还想怀儿子的种,他妈的生下来是叫你奶奶还是妈,喜欢乱伦的贱婊子,自己逼里爬出来的儿子你都要强奸,贱货!老子干死你!嘶呼啊哈妈的,尿盆里全是别人的精水,蜇得老子鸡巴疼,日你妈,还痴心妄想给儿子生崽子,老子警告过你,再他妈的怀不上就给老子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给老公怀崽子唔嗯~母猪跟、跟儿子一起给老公怀崽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花籽笑被干得脑袋顶在落地窗上,肥满的皮肉像蛋奶布丁般抖个不停,小腿绷直,染着深粉的脚趾内扣,大腿夹住男人精壮腰杆忘情地摩擦,两瓣鼓胀肥厚的蚌肉被鸡巴皮子磨得通红,小阴唇上全是绵密泡沫,透亮拉丝的淫水顺着被日得熟红的会阴往下流,那口上品“虫母”屁眼的肉褶异常厚实,像肩负全族繁衍使命的虫族之母般贪婪吸食沾染着雄性气息的淫液,被玫红肉褶拱卫的穴眼仿佛隐秘的蚁穴般凹陷在中心,还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要生呼呼啊哈……生好多崽子……呜呜呜……给老公生崽子好多好多……母猪不中用都怪母猪呜呜……好想怀崽子求求老公,再赏赐母猪一个孩子吧……”
千万年来,替男人生孩子这项神圣使命早就被篆刻在双性的基因与灵魂中,花籽笑作为一个女性生殖腔如此优秀的双性被雄性能力爆棚的丈夫日日夜夜灌精,这么多年了居然只怀了一胎,厉正浩本家极为不待见这个光喝精不下蛋的贱婆娘,还曾经有厉正浩的族叔上门勒令厉正浩将这个贱妇送回本家,由全族男人轮奸灌精。
一共来了三个老驴日的,还有几个厉正浩身材魁梧精壮的堂弟——厉正浩的浑是全族出了名的,发起狂来连自己亲老子都能暴揍,怕人来少制不住他。
这几个杂种玩意是晚上到的,厉正浩刚伺候花籽笑洗了鸳鸯浴,把这涂了沐浴液浑身光溜溜、刚刚才成年就生了崽子母猪脸朝下按在墙上,鸡巴强硬插进美逼里,抱着肥美的大屁股一顿狠操,灌了一尿盆雄精。
这几个逼玩意刚刚好撞见只穿了条吊带真丝睡裙的花籽笑扶着墙从浴室里出来,香槟色衬得丰腴人妻裸露在外的香肩异常粉嫩,他还在喂奶,两只大木瓜一样的肥奶子翘得几乎要将丝绸顶穿,喂饱了儿子接着喂老公的奶头和葡萄一样大,这会还在簌簌溢奶,被奶水浸透成半透明的睡裙紧紧贴在在奶头上,凉风一吹隐隐能看见深粉色的奶头立即勃起,刚刚才被自己老公操上高潮的哺乳人妻,还带着点稚气的脸傻不愣腾像只没见过世面的狍子一样看着几个山墙似的黑压压的精壮男人。
他那真丝吊带睡裙稍一动就起静电,像变态跟踪狂似的死死黏在肉上,扯都扯不下来,生完崽微微凸起肉乎乎的小肚子、腿根挤在一起,鼓胀饱满阴阜的三角区、肉感极佳的大腿……
“吧嗒”,一滴浊白从扶着墙傻愣愣站着、满面潮红的大奶人母两腿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