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看上去放浪不羁的巴洛克珍珠,其实已经被花籽笑将过于尖锐的挑出去,只留下边角比较圆润的,珠子已经打过孔,孔洞直径堪堪能穿过缝合线,花籽笑挑的这颗银蓝珍珠形状还稍微收敛,上尖下圆,小草莓似的尖端已经挤进被膀胱镜扩开的阴逼尿道里,亲妈摁住圆滑的珍珠肚皮往自己亲儿子淌着淡红黏液的细窄肉道里塞。
“这……这怎么能塞得进去……妈妈、妈妈你快点住手!”少年干涸如迁徙河道般的阴逼尿道好容易水草繁茂,这会就被牧民盯上,比膀胱镜粗不少的珍珠生生塞进逼仄肉道,那种酸涩胀痛简直难以忍受,厉黎顾不得浑身瘫软,敞开的脚后跟蹬在沙发沿上,仿佛产妇般呼哧呼哧用力往上抬屁股,尿道被扩开一个小肉洞,逐渐西沉的阳光下反射出银蓝光芒,肉道仿佛被强迫撬开蚌壳嵌入养珠石子的蚌肉,钝刀子割肉般的刺激让肉道平滑肌痉挛收缩,珍珠仿佛被蟒蛇吞吃的水牛般逐渐消失在尿道里。
“老子问你喜不喜欢?”厉正浩又开始疯狂顶胯猛操,他的感官敏锐的屌头能明显感觉到阴道上壁的尿道里嵌着一颗硬硬的珠子,仿佛儿子的阴逼真的就是一只被渔民开了壳的珠蚌,就等着挤出折磨得珠蚌苦不堪言的珍珠售卖,鸡巴头子每次操进去就将顶着珠子往里操,那种被摁压的感觉如同入珠般格外舒爽,而草莓似的珍珠被屌头反复顶操,犹如靠着出卖肉体向上爬的婊子一样一点点往上挪。
“啊——!”
被像条牢牢栓住的母狗般的厉黎陡然一挣,力气之大,连沙发都晃了两下,整个人好似抡圆的战矛般弯拱,山洪爆发似的淫液随着爸爸鸡巴奸操喷出,比A片里的婊子还能喷,又腥又骚的气味在冷空气呼呼吹的房间里蔓延。
“呃呃呃呃……”少年像母蛛般四肢撑起不断颤栗的肉体,那颗珠子恰好被顶进距尿道口一个半指节的深度,那里有个美妙的、令人魂都能飘上天的高潮G点,原本因为低血糖而有些泛白的脸颊,瞬时间染上樱粉,描着红的眼眶格外令人垂怜,可是他有个牛嚼牡丹般的亲爹,不管不顾闷着头跟头耕地的老黄牛一样,抓着他两坨奶肉,鸡巴在黏黏糊糊的小阴逼里粗暴狂操,把刚才忍耐的份加倍讨回来。
“爽不爽?贱货!尿道里塞珠子,你他妈的都能潮吹,果然是个适合卖逼的骚鸡,臭不要脸的婊子,老子还没爽够你他妈的都爽了好几次,老子日死你个骚逼烂婊子!嘶哈好爽哦呼……太爽了你妈的批!”厉正浩这会毫无顾忌疯狂顶胯,粗黑肉屌仿佛液压泵的活塞一秒四五下地狠劲奸操,那刚吃了点雄精精华的小子宫仿佛古代刚刚发育出小胸脯的庶女,被嫡母残忍卖给可以手撕黑熊的将军当小妾,每天晚上被骠肥体壮的黑脸将军压得喘不过气,下面那口小嫩穴被粗黑鸡巴日成一个成天张开再也合不拢的肉洞,“小婊子真他妈的运气好,你那个骚母猪妈还他妈的给你生了条阴逼尿道,珠子顶的地方你这贱逼知道是哪吗?”
“啊啊啊啊啊不知道呜呜呜……活不了了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被、被呼呼呼……被爸爸的大鸡巴干死了啊啊啊……”厉黎像个小脚丫从产道先伸出来的产妇,又脱力又被恐怖的极致爽感快要憋疯,这种感觉无处发泄也无力改变,仿佛猪狗不如的双性人千万年来的真实写照,只能自己承受,上个礼拜还在担心排名下降的男高中生此刻不断泚骚水的嫩逼咬着亲爹鸡巴不放,头枕在亲爹肩窝里胡乱又癫狂地甩动,汗水从湿漉漉的黑发里甩出,“太舒服了……好可怕啊啊啊……尿、尿道里好舒服呜呜呜……好喜欢啊哈啊哈……好喜欢……喜欢爸爸送的礼物呃呃……又、又顶到了啊啊……珍珠又日到骚母狗舒服的地方了啊啊啊……小梨子让爸爸送的礼物给日了……”
双性人很少有女性特有的阴逼尿道,自然也尝不到G点高潮的滋味,花籽笑像个伺候主人的奴隶一样,蹲在厉正浩岔开的大腿中间,随着奸操疯狂甩起的青黑大卵蛋仿佛龙骨水车用来提水的叶片,大量腥臊黏液被甩到他的脸上,这眼睁睁看着丈夫奸干亲儿子的骚母猪,超越性别的美丽脸庞上满是淫荡表情,水淋淋的杏眼直勾勾盯着儿子被丈夫大黑鸡巴快要日爆的小嫩逼,伸出舌头把流到嘴边的淫液全都舔吃,他下面那口肥母猪骚逼早就痒得一塌糊涂,刚才全副身心都在儿子的尿道里,还没察觉到自己阴逼里的骚痒,这会一放松,那些饥渴难耐的逼肉仿佛汹涌的蝗灾,遮天蔽日向他扑来,“啊哈啊哈……大鸡巴,想要唔嗯~老公大鸡巴……逼里面好痒,大鸡巴老公快操操骚母猪……呼呼……好想要男人的鸡巴日母猪尿盆啊哈啊哈……”
这头在家成天被丈夫雄精喂得饱饱的母猪,之前厉正浩只操他一个人时,他唧唧哼哼嫌烦,一周操十来次,一会嫌逼肿得疼、一会嫌小肚子胀、一会又说子宫酸,要么就是屁眼操得流水水……说白了就是恃宠而骄,明明是个卑贱的双性人,有这么疼爱他的老公,就是想在自古以来以男人占据主导的性事上,掌握主动权,丈夫想要日他,都得争得他的同意吃行——花籽笑这种心理其实就是掩耳盗铃,他不同意厉正浩确实不对他用强,两句甜言蜜语再加抠逼揉奶的鲜猪肉,就让早就被日透的母猪尿盆自己敞开腿,用流水的阴逼口去磨男人硬邦邦的鸡巴。
现在,本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鸡巴,成了跟儿子公用的——丈夫刚吃上亲儿子娇软欲滴的嫩逼,天天操不够,非要等厉黎被操晕过去之后,花籽笑才能跟在后面吃点肉渣,对于他这种马上进入坐地吸土年纪的熟妇人妻来说,仿佛从本来的锦衣玉食,一下变成吃糠咽菜,那种心理落差和身体饥渴简直快让花籽笑变成妒妇,可他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万一厉正浩哪根筋搭错线,或者操腻儿子的小逼以花籽笑的落差和饥渴为借口,将儿子发卖出去可就惨了!
作为母亲,花籽笑只能在一旁守护着心爱的、被那个杂种野男人开苞的破鞋烂货儿子。
“好啊哈啊哈好羡慕……小梨子有阴逼尿道……妈妈也好想要老公送的礼物日阴逼尿道……呃呃呃戳到了……戳到母猪的前列腺了……”发骚母猪没长阴逼尿道,只能把刚从儿子鸡巴尿道里拔出来的膀胱镜,插进自己的鸡巴尿道里,右手握住手臂,拇指顶在方向轮上疯狂搬动,插进尿道深处的镜头怼在他肥大增生的前列腺上,随着拇指搬动方向轮,镜头上下左右乱操,把这两坨被男人鸡巴隔着子宫操成大水蜜桃的腺体,像被发情公狗舌头舔弄骚货阴逼一样爽,卡着屌环的马眼“突突突”地冒着略有些黏稠的前列腺骚水,他那个串了金属环、打在龟头上的屌孔和儿子厉黎年岁差不多大——这是厉正浩送给他怀孕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