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夏,正午的阳光直射,被玻璃阻拦炎热,只留下刺眼的白光。
“呃呃呃……不、不要揉那里好啊哈啊哈、好酸……爸爸爸爸……受不了了……”直直对着窗户的沙发上,少年浑身白嫩幼滑的肉体在烈日下犹如可以令人眼盲的新雪般,厉黎仰躺在亲爹怀里,腘窝上下处被手指粗的三股红绳绞住勒在一起,迫使他双腿蜷缩无法伸展,仿佛被约束在产床的临产妇,整个下体呈M型犹如圣徒对天神般毫无保留地打开,厉正浩的中指死死摁住他被玩得湿黏的女性尿孔用力按揉挤压。
“你这口脏逼上怎么比别人多了个尿孔?!嗯?是不是也想让男人的鸡巴插你这条骚尿道!”抱着沉甸甸的肉体,厉正浩左手从儿子腋下掏出来在他奶子上使劲抓揉,厉黎的奶子还没二次发育,只有微少的腺体,大部分都是脂肪,看着圆圆翘翘,一把抓上去弹软滑嫩好似牛奶果冻,被他肆意蹂躏成各种形状,右手捂在阴裆处,老杂毛的手法格外娴熟,转着圈揉捏、用指腹粗粝的皮肤犹如砂纸般使劲上下摩擦尿孔、甚至竖起指尖往只能容纳一个小绿豆的狭小尿道里戳顶旋转,拇指和食指还不忘夹住一直没消肿的阴蒂搓捻。
被亲生父亲指奸尿道的少年像尾从河里打捞的小鲫鱼,整个人触电一样弹跳,M型的双腿战栗着想要合拢却如同拴在房梁下的母狗一样,被连接在沙发脚上的绳索禁锢,嘴里喊着不要、难受,那口刚刚学会怎么伺候爸爸大鸡巴的小嫩逼却蠕动频繁,樱粉色的小阴唇像被策反的地下工作者,毫不设防的向两边敞开,露出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小逼眼子。
“母狗呜呜呜……母狗也不知道为啥多啊哈呃别戳啊爸爸、要被戳裂了……这里太、唔嗯!骚尿孔太小了,鸡巴操不进去……”脸上戴着黑色皮面眼罩的少年雪白的肚皮一跳一跳,如同被通电钢针扎进被剥掉皮的大腿的青蛙一样,他压根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正在摆弄着什么东西,尿道口强烈刺激令这个跟亲爹乱伦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年,再夹不住尿意,尿泡平滑肌猛烈收缩,泛黄的尿水冲击两条迥异的输尿管,“啊啊啊啊要尿了、母狗被爸爸用手指玩尿了……好酸啊呜呜呜……尿泡太酸了……”
他的女性输尿管十多年来第一次使用后,菲薄粘膜犹如奶糖外的米纸般格外脆弱,被尿液中的胺刺激后酸得厉黎拼命挣动双腿想要夹住摩擦尿道,可他被拴在沙发腿上动弹不得,只能忍受好似被西梅汁灌尿道般的酸痛,“好胀……鸡巴胀啊啊啊啊……尿胀呜呜呜……爸爸饶了母狗,受不了了啊啊啊……”
厉黎手指粗的小鸡巴被红绳从根部扎住,仿佛被不敢见血的胆小媳妇吊在房檐下扎住脖子的小公鸡,歪着脑袋随着挣扎甩来甩去,红绳下方的一小截茎身明显粗了一圈,尿水如汹涌的山洪般被无情闸口堵在半道,海啸般强劲冲力冲刷拍击娇嫩粘膜,瞬间造成鼓胀充盈尿道粘膜下针尖般的急性出血点。
而男性尿道堵塞,属于女性、发育不良的尿道,宛如崎岖山路被铺天盖地的雪崩淹没,陌生的强烈酸涩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令还在上高中的少年哪里承受的住,尿水还未喷出,大阴唇敞开、已经被鸡巴操开再也闭合不了的娇嫩穴眼率先泚出一股透明粘液,这股液体很黏,仿佛做滴胶的AB胶水,只有不多一些因为冲力太强稀稀拉拉喷在地上,大部分黏黏糊糊如母鱼包裹鱼卵的性巢般挂在阴逼下面——这是子宫吸收了蕴含超强生命能量的雄精后,开始二次发育的表现,又因为雄精的基因隶属同宗,并不会出现排异反应。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部落时期崇尚回交乱伦,就连封建时期,子女父母、兄弟姐妹交媾繁衍也实属平常,也就是近代才出现的伦理学家,打着平权的旗号给民众洗脑,坚决反对禽兽不如的亲人乱伦——而每年因重度排异而丧命的双性人,这些专家却视而不见。
“你这贱婊子!老子玩你尿道,你他妈的被野男人操了的烂逼还能喷骚水,操你妈的烂货!”倒打一耙的厉正浩中指用力往女性尿孔里捅,可也堵不住澎湃的尿水从缝隙里往出来飙,冲力太大尿水被泚出白色水花,看用手指堵不住,厉正浩一巴掌甩在湿漉漉的阴逼上,“老子叫你尿!妈的尿都夹不住的贱种,给老子尿了一手,日你个妈,今天老子不玩死你!”
“你他妈的磨蹭什么呢?!”厉正浩一面恶狠狠地将厉黎的阴逼打得尿水飞溅,两颗没毛小卵蛋也被抽得如同在水面打水漂的小石子般乱跳,一面冲着花籽笑骂道,“你妈的批!都他妈的尿出来了你还没摆弄好!”
“好啦!你别叫了,吵死人了!”戴着无菌手套的花籽笑用肥美瓷实的雌畜屁股轻轻怼了下厉正浩的脑袋,对儿子温温柔柔地说:“小梨子把尿夹一下,妈妈帮你尿道口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