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妈?”跪在地上的蒋家二少傻眼了,与白鹿有五六分相似的脸上掩不住的震惊,他要是还不知道男人真正的目的是他妈妈白鹿,那可真的蠢得要死,“你想、想操我妈?”
“你可以慢慢考虑,考虑好了就让陶箫转告我,就是……”厉正浩用脚尖在蒋徽鸣凸起的肚子上轻轻踢了两下,“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崽子等不等得住!”
“好!好,我妈就我妈,再加我弟弟,都送给主人操!”孩子是蒋徽鸣的命脉,哪里还等的急。
妈妈,对不起了,我也是走投无路了……
“哦哦哦……好大,天哪这么大的鸡巴!哦哦哦插进来了、插到贱狗的黑逼里了……”蒋徽鸣再无平日的盛气凌人,趴在地上,小麦色的屁股撅得老高,方便厉正浩操自己,他的大阴唇没晒过太阳,按理说应该是和奶尖一样是粉白色,可他这几年不停怀孕流产,内分泌紊乱不堪,导致色素大量沉着,两瓣肥厚蚌肉越发黑沉,连他老公都骂他是个逼都洗不干净的脏婊子,死活不愿意碰他,连怀孕用的精液都是用手撸出来射到蒋徽鸣吃饭的碗里,再用注射器打进阴道深处——蒋徽鸣知道老公在外面还有个家,那个刚满十六岁、能生崽的法定年龄的小婊子也怀孕五个月了,所以他哪怕出卖亲生母亲白鹿都不能让肚子里这个孩子死掉!
“哦呼哦呼……主人的屌水味道好上头,肯定有不少精华……陶箫那婊子怀我哥的崽子是不是也靠主人帮、帮他保胎?”从极端恐惧中脱身的蒋徽鸣,手肘膝盖一下火辣辣得疼,可平日娇生惯养的蒋家二少爷这会却硬气得一声不吭,还用一只手托着沉甸甸的大肚皮避免挨操时,肚子撞在水泥地上,“贱婊子,自己吃独食,啊哈啊哈不、不早点让我给主人当贱奴,害的我没了三个孩子!”
这婊子的想法极端自私,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却赖别人,抱着蒋徽鸣雌臀的厉正浩却不管那么多,只管鸡巴操在大肚婆黑逼里爽,他倒是不敢像平时那么猛,收着劲得用鸡巴在激素作用下异常肥厚的阴道里奸操,里面的逼肉经过不同男人鸡巴常年摩擦,长出许多仿佛莓果般的凸起,按摩棒似的在茎身上殷勤按摩挤压,这些见风使舵的下贱逼肉只尝到点马眼赏赐的屌水,就能立即分辨出这是根能帮助保胎的极品鸡巴,如同贞洁烈妇在一袋黄金面前利利索索脱了裙子主动把男人鸡巴往逼里塞一样,蠕动绞杀碾压……无所不用其极,最终目的就是想让厉正浩快点射精,好吸收雄精里珍贵的生命精华。
“我日你妈!你这破鞋烂货,看着逼脏得要命,还他妈以为你是个被男人鸡巴操得松垮垮的大松逼,哦呼嘶……好爽,没想到里面的逼肉这么会伺候老子,把老子鸡巴嗦得好爽!”厉正浩跪在蒋徽鸣两腿间,一手卡腰一手在他脂肪较少、肌肉结实的屁股上狠狠抽打,小麦色的滚圆雌畜肉臀弹性惊人,手还没抬起来,被抽打的臀肉就跳起来狠狠撞在掌心,震得厉正浩手掌发麻,转眼间屁股上便暴起纵横交错的鲜红指印。还有三分之一的粗黑茎身在阴道外面,可厉正浩不敢使劲往里面捅,他是给保胎的,不是堕胎,“陶箫那贱玩意他妈的,保胎嘴甜的要死,逼也任老子操,他妈的儿子一生立马翻脸不认人,贱货!”
厉正浩虽然恶心陶箫过河拆桥,但他居然也忍了这口气,没把事情捅到蒋家去,这次介绍蒋徽鸣给厉正浩,未尝不是陶箫对他的谢礼。
“他那婊子求老子操他的时候子宫里的羊膜差点都破了,还不是老子的雄精救了他!你乖乖把你妈妈白鹿送给老子玩,老子就报你这一胎平平安安生下来,别说一胎,就是生到你绝经,老子都帮你!”厉正浩享受着女神儿子的黑逼伺候,突然觉得女神就像从天而降的月亮似的任他一把抱在怀里,这么一想,他的鸡巴突然又大了两圈,撑得早就被男人们操得烂熟、胎都流了三个的蒋徽鸣的黑逼胀疼,肉洞里的骚水一浪高过一浪全被鸡巴堵在阴道里,“操!哈哈哈……老子在操白鹿的儿子,日你妈,你妈妈长得那么美,你个杂种逼居然不洁身自好,逼都给男人操黑了!贱婊子烂货,给你妈丢人!我操我操!日死你个烂杂种!”
蒋徽鸣这脏逼外面看起来黑黢黢,里面的阴道肉腔在雌激素作用下又软又厚,又因为怀孕肉道比其他人短一截,后穹窿也被膨大的子宫填满,流过产的宫口仿佛少女撅起的小嘴儿,肉嘟嘟翘在巨大的子宫上,中间一条横向肉缝,上面还长着米粒大小的囊性小肉包,厉正浩的巨屌操进去,屌头顶在宫口撅起的肉嘴,那些装满液体的小肉包仿佛按摩棒上的颗粒,碾压敏感的鸡巴头子,有的还正正好嵌进马眼里,“哦呼嘶哦呼嘶哈……好爽……妈的果然是这种被野男人鸡巴操烂的婊子爽,里面又湿又软,贱货!你要是生不出儿子来,可以去卖逼,你这下过崽的黑逼最受农民工喜欢,耐操够味!每天就躺在工棚里让下工的野男人轮奸你,你他妈的爽也爽了钱也挣了,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