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跟老子叫疼!你这逼都叫男人干松的贱婊子!”厉正浩狂性大发,按着儿子就是一通狠操,厉黎装了一包骚水的宫腔被仿佛撞钟的锤头般的鸡巴头子怼得跟水球一样鼓来鼓去,压力骤增的宫口像高压水枪一样“呲呲”喷着腥臊的水,泚的厉正浩的屌头针扎一样刺痛,又爽得要死,“日你妈的批!你这母狗骚尿盆他妈的这么顾,里面是不是包的男人的精液!我操!你这个贱婊子,子宫尿盆里喝饱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还他妈的叫老子操你!老子嫌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厉正浩一下,抽出自己被逼水滋润得油光锃亮的黑肉棒,被操成肉洞的逼口里喷出一大股有些粘稠的骚水,骚水顺着鼓胀的会阴一直淌到蠕动的粉色屁眼处,“咕叽咕叽”两下,屁眼处肥厚的肉褶竟然将这些骚水全都吸进肛口里。
厉正浩喉结上下滚动——宝贝儿子不光前面的小花穴是个极品,就连后面这屁眼子都又肥又软,还这么会吸,他妈的,回头就给你把屁眼也开苞了!
这时,敞着大腿躺在地上跟头死猪一样花籽笑终于悠悠醒转,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沙发上的情形,就被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摄住。
“贱种!看看你生的好儿子!”厉正浩一把抓住花籽笑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用力一提,将他从地上扯起来,脸都差点怼在厉黎还在不断张阖蠕动、勾引男人再把鸡巴操进去的穴口,“看看!这烂婊子非说自己还是个雏,他妈的老子鸡巴操进去一点阻力都没有,屁血也没流!都他的是个被人玩烂的脏逼,还狗日的嘴硬说自己是处,操!气死老子了,养他妈这么大,老子都没吃上第一口热乎饭!子宫里还满满当当全是男人精!脏的要死!”
“没……没有血?!”被催眠的花籽笑本来还浑身绵软趴在厉黎逼口前,眼睛发花,听见老公的话后吓得瞬间精神起来——哪怕再平权,双性人在婚配中依旧是被剥削的一方,只要在新婚夜被丈夫发现不是处子,打断腿都会被人说活该,“不可能!厉黎是好孩子,不可能会出去跟男人鬼混!”
花籽笑一口否定!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知道,厉黎从小乖巧懂事,胆子还小,两口子跟防贼一样保护着他长大,到现在上高中,两个人还接送,不给任何人有可乘之机,花籽笑也交给厉黎如何保护自己的方法,所以儿子既没时间也没机会跟男人单独接触。
“老子他妈的刚把鸡巴从里面拔出来!你睁大你的猪眼好好看看,老子鸡巴上有没有血!?”厉正浩把勃起的巨炮怼到花籽笑脸上,被催眠后完全不觉得亲爹鸡巴操儿子嫩逼有什么问题的花籽笑,这下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他自己十来年前被男人按在驾驶室里给小嫩逼开苞时,这根巨屌几乎被他处女膜撕裂后的逼穴染红,“你再看看他的逼,都肿成这样了,一看就是被男人操过的下贱货色,我说怎么突然光不溜秋跑出来求老子操他,搞了半天是想让老子当接盘侠,妈的!气死老子了,那子宫里还晃里晃荡,全是男人的精液!”
“你小点声!这要传出去,厉黎以后还怎么嫁人!?”花籽笑脸色难看至极,儿子那口穴上,大阴唇斑片状瘀血青里透着紫,一看就是之前被男人暴力奸操后留下的痕迹——这熟妇母猪成天被按着肏,跟验尸官一样,,阴逼上的少些痕迹他一眼就能看出新旧伤。
“哼!就他这小小年纪就被人捅了的烂逼货色,哪个男人疯了会要他!”厉正浩压低声音骂道,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父亲做派——当然要忽略他那根沾满儿子逼水的肉棒子,“贱货!他妈的贱货玩意,气死老子了!老子他妈的把你这贱种爱的跟眼珠子一样,你他妈的就、就这么回报老子!”
厉黎抱着自己的腿,跟只鹌鹑似的已经被父母说的吓傻了。他从母亲醒来看见自己跟亲爹操逼乱搞就吓得要死,结果发现母亲好像对儿子和丈夫乱伦没有一点反应,反倒是他被别的男人操了这件事更出动他——可他明明就没跟其他人干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哭着跟妈妈诉说自己被爸爸鸡巴操之前确实还是个雏,花籽笑把两根手指插进儿子的已经收缩闭合的极品小逼里,绕着圈在肉壁上细细摸索,每一寸都不放过,在一个多指节处,果然摸到几片茸嗒嗒黏在肉壁上的肉糜,他用手指夹住肉糜搓两下。
“啊!疼,妈妈疼!”刚刚被破处的厉黎猛地弹了一下。
花籽笑抽出手指,指缝里只有淡的跟洗肉水一样的淡得看不清的红色,这下他也气的两眼发黑,“你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把你操了!你别怕,说出来爸妈帮你讨公道!”
厉黎哪里说的出来,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本来就是想跟心爱的爸爸做爱,怎么搞到最后自己成了个破鞋烂货了?!
他哭的嗓子都哑了,两口子好说歹说,死活问不出名字。
厉正浩气的巴掌扬起,照着厉黎哭肿的脸就要抽,被花籽笑一把推开,“你打他有什么用!把他子宫里的精液压出来做检查不就知道是谁了吗!”
花籽笑是妇产科护士长,压子宫排精对他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当即把厉黎屁股拉到沙发边缘,手压在厉黎肚脐下方,用力往下捋,捋到盆腔处,明显感觉到位于盆腔底端的子宫鼓腾腾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厉正浩拿了个纸杯接在厉黎穴口处。
“啊——!”厉黎那像烈士般顽强的子宫颈口,哪怕被亲爹屌头怼得肿得变形,也死不张嘴,这会被外力挤压,宫腔内大量骚水冲进短圆的官腔里,骤增的压力让厉黎下腹疼得像被铁锤猛砸,可他一向乖巧听话,知道这关系到他的名声和未来,只能死死咬牙坚持。
“噗嗤”!
一大股带着甜腻的腥臊液体喷出来,厉正浩连忙拿杯子接住,两口子趴在杯口往里面看,只见杯底那些水儿,清澈透亮,没有半丝白浊,夫妻两又开始合计,想了半天只得出自家这颗养得油光水滑的大白菜,只被男人用鸡巴捅了处女膜,子宫颈可能实在太紧,没捅进去——或者说没来得及捅进去。
再结合儿子一问三不知,只惊恐摇头说不知道,又推测出可能是被下药迷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正浩气的嘴脸乌青,花籽笑心里也不好受,他生下儿子一看也是个低贱的双性人,心凉了半截,生怕厉正浩把娘俩赶出去,可谁知道这平时看着浑的男人抱着双性儿子笑得嘴都合不拢,还为了厉黎跟家里大吵一架,到现在一家三口都没回过家——家里死活不同意花籽笑进门,结果干不过暴脾气的厉正浩,只得同意,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生个儿子。
结果,倒是生了个带鸡鸡的,可也带了逼,这一下扇了在家乡也算名门望族的老历家的脸,家族一气之下不准他们再回来。
花籽笑知道厉正浩有多爱这个孩子,这会孩子的后半辈子全毁了,谁还会要个还在上高中就被捅烂处女膜的破鞋,当父亲的真的会心疼死!
做母亲的心也一样疼,花籽笑搂着厉黎的肩膀一把抹掉他脸上的泪,“哭什么哭!不就是处女膜没了,又不是天塌了!大不了小梨子不嫁人,爸妈养你一辈子!”
说到这里,花籽笑愣了下,再抬头一脸欣喜,“老公,小梨子的逼你刚才不是也操了吗?你自己的儿子你该不会嫌弃他是被别人玩剩的破鞋被吧!”
厉正浩的催眠很有意思,他只会让被催眠的对象打从心里认明明是强奸乱伦,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其他思维是不会干涉。
厉正浩也愣住了,有些为难,“我都四十岁的老男人了,小梨子才上高中,他哪里看的上我……”
“喜欢!小梨子喜欢爸爸!”陷入绝望黑暗的厉黎,突然被一束光笼罩,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走向,“爸爸,小梨子的逼脏了,不干净了呜呜呜……是给没人要的破鞋烂货,爸爸是不是也嫌弃小梨子的逼被人玩过,不想要了……”
老父亲的心都快碎了,连忙坐上沙发把儿子抱起来,两条腿岔开,手扶住鸡巴,用屌头蹭了两下柔软肿胀的穴口,胯骨往上一顶,屌头轻轻松松破开穴口,他双手仿佛捕兽夹般钳住厉黎裹着软肉的腰肢往下狠劲一压,鸡巴头子破开已经被彻底操开的肉道,直直操在宫口,”爸爸爱小梨子,爸爸最爱小梨子,哦呼嘶哈……小梨子的逼可真嫩,把爸爸的大鸡巴裹得好舒服,太棒了!老子儿子的逼真鸡巴紧,一点都不烂,哦操!小母狗快把老子鸡巴夹断了,你看看,小梨子,哪怕你的逼已经被男人操过了,可是还这么紧,死死咬住爸爸的肉棒,你里面的子宫也还是干干净净的,别害怕,爸爸今天操了你的逼,你以后就是爸爸的小老婆,有爸爸疼你!咱还不用嫁到别人家里受气,我操,真爽,老子以后要日小梨子一辈子!”
可怜的小双性,稀里糊涂就被当着妈妈的面,被爸爸明目张胆又给操了——母子俩还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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