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啊。”
沈佳蓉那理所当然的口吻,让艾酒酒有种把她掐死的冲动。
“以前的事情,我是不知道了,但是酒酒,你不觉得,凌子墨很宠你吗?”
虽然凌子墨那人从来不干好事,善良的沈佳蓉还是很好心的,没有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扯他的后腿。
她是真的觉着,凌子墨对她很好,他之前或许有很多女人,但是贺先生也说了,艾酒酒是第一个将他制的服服帖帖的女人,如果不是爱的话,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被一个女人管束。
“他哪里宠我了?那就是只随时随刻都能被精虫冲昏头脑的禽兽,哪里都能发情。”“…”
沈佳蓉无语,看样子,在这方面,她对凌子墨的意见很深啊。
“酒酒,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为女人下厨的,也不是每个男人,可以完全不顾颜面的去爱一个女人。”
她承认,凌子墨确实挺那个啥的,只要逮着机会,完全不分任何的场合,占尽了艾酒酒的便宜,但是上次去凌子墨家,他就觉得,凌子墨对艾酒酒真的很包容,男人该做的,男人不需要做的,他几乎一个人全包了,而且,甘之如饴,他完全是把艾酒酒当成老佛爷伺候着了。
凌子墨的脸皮是厚,但是有哪个男人,是真的不好面子的?艾酒酒说打人就打人,打的还是脸,而且旁边还有那么多围观的人,没几个人能受的住,她想,凌子墨应该真的是很爱艾酒酒,所以才愿意这样纵容,以她的方式相处着,虽然有些怪异,但是这是别人模仿不来的,更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爱人之间相处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针锋相对,也算是其中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