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春白日去游湖,春日正好,她靠在画舫一侧,侍女给她轻轻打着蒲扇来扇风。
清风吹拂过她的鬓角,露出一张半睡半醒的美人面。
一身素色的春水绿纱裙,掐出细细一把的腰身,让人忍不住想要握住把玩。
旁边出来沉闷的脚步声,侍女看清来人那一刻吓的蒲扇差点没拿稳。
那人身量八尺有余,深目高鼻,薄唇是浅色的水红,浓墨一般眉眼,幽深冷淡。
一看就是个凉薄的样貌。
这不是太子吗?!
虞骄伸出手指,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挥手让她退下。
期间目光半点没有分给侍女一眼,一直稳稳落在林迟春的身上。
这就是他母妃给他择定的太子妃吗?
她看起来小小一团,好像很容易就会被弄坏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舫这一个角落极快的被太子的侍卫清场,此时这一方小天地中只有虞骄他们两个人。
林迟春闭目小憩着,双臂交叠搭在围栏上,侧头靠着手臂,露出一截嫩白的脖颈。
少女眉目如画,恬淡闲适,让虞骄因为权利谋算而躁动暴戾的心绪都渐渐安定下来。
他凑近,俯身在她身前,两人咫尺之距,他再低头一些就能亲吻到她的额头。
猛虎也有细嗅蔷薇的时候。
一股勾人至极的海棠花香传入他的鼻端。
虞骄喉咙微动,她好香,天下女子都如她一般,这么香喷喷的吗?
那股味道在他鼻端萦绕不散,让他心绪都略微恍惚。
看着她瓷白的肤肉,他被迷了神智一样抬手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
触手是温软滑腻的感觉,像是碰到了一块白白嫩嫩的豆腐一般。
好软,又香又软,这就是他未来的太子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的,都是他的。
林迟春刚睡一会儿,忽然感觉下颌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抬起,唇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抵了几下。
而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啄吻啃噬,像是要把她的嘴巴吃掉。
她挣扎着醒来,入眼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圈着她的腰肢,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像条疯狗一样的吃她的嘴巴。
她伸手推拒他的胸膛,“你是谁?!放开我!”
虞骄裹着她的嘴巴吃的啧啧有声,林迟春的嘴巴和她这个人一样,香香软软的。
他忍不住闯进她的齿关,用力嘬吸着迟春的小舌头,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叼着,像是饿狗闻到了肉腥味儿。
迟春被他卷着唇舌含允,整个人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
“啪”的一声响,迟春费力的甩了他一巴掌,虞骄才将将醒神一些。
他呼吸沉重,恋恋不舍的放开林迟春的嘴巴。
“你迟早是孤的,迟春,孤的太子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妃?
他是太子虞骄!
林迟春想到刚刚她居然甩了太子一嘴巴,整个人都麻了。
她也实在想不到,堂堂一国太子居然像个登徒浪子一般猥亵小姑娘啊!
她强装镇定,并且决定先发制人。
“你弄疼我了!”
虞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眼眸晦暗的端详着她的嘴巴。
“孤看看。”
红红的,有轻微的破损,他刚才太粗鲁了。
不过……
还想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骄根本没把她刚才打自己的事放在心上,因为她刚才都被亲的手脚发软,那一巴掌更像是暧昧的摸了他一把。
迟春被他那饿狼盯肉的眼神吓到了,垂着眼躲过他的视线。
“起风了,我要回府。”
虞骄没再多说其他,反正他们之间的日子还长着。
“孤送你回去,等回宫便让母妃拟定礼金单子。”
“迟春,孤一定会娶你过门。”
他亲了她,就会对她负责。
他照顾她一辈子。
林迟春麻了,按照剧情她压根活不到嫁给虞骄,现在虞骄这么急着娶她。
她难不成还要为了这个崽种提前去死一死?
回到府上已经傍晚,迟春越想越气,这虞骄跟中了病毒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兀自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吃过晚膳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气呼呼的。
她倏然坐起来,守夜的侍女被她吓了一跳。
“小姐,怎么了?”
迟春微微抬着下巴,像个骄傲的小孔雀。
“把陈肆叫进来。”
侍女懵了,“现在吗?”
这个时间,把一个外男叫进闺房里?
迟春心里烦的很,就特别想作妖,“让你去你就去!”
侍女见她不悦,连忙应声离开。
不一会儿,侍女领着陈肆进来。
他今年才十九岁,正是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但是因为逢遭大难,整个人格外沉默阴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因为是武将的缘故,整个人肩宽体阔,手脚修长,看起来已经与成年男人的体态没什么差异。
深夜被叫过来,他眉目笼罩一层郁气和不耐。
“叫我过来做什么?”
其实他想问她又想作什么幺蛾子,但是一进入这间卧室,和迟春身上别无二致的海棠暖香全方位的把他包围住。
他感觉自己竟然有些呼吸困难。
迟春穿着雪白的亵衣,漂亮的眼眸一转就没有好心思。
“上来,给我暖脚。”
陈肆感觉自己似乎是聋了,她让他上哪儿?上她的床上去??
迟春懒懒散散的靠在床头,“怎么,给我一个闺阁女子暖脚,委屈你了?”
“哦,也对,陈将军可以年少有为的少年英豪呢,给我一个妇道人家暖脚,多憋屈啊,对吧?”
陈肆不吭声,她冷笑一声,“上来,别让我说第二次,要不然我不保证你弟弟的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肆骤然抬起眼眸死死盯着她,恶狠狠的眼神像是择人而噬的凶兽。
他攥着手指,沉默的上了床榻,迟春把赤着的一双小脚直接钻进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腹肌上。
甚至还恶劣的踩了踩。
唔,好暖和。
修狗也是很有用的嘛。
被踩着腰腹处的陈肆一下屏住呼吸,在她不断用脚心的柔嫩皮肉摩擦他腹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陈肆呼吸越来越浑浊粗重。
他暗哑着喉咙警告她,“林迟春,适可而止。”
她一边用冰凉的小脚欺负他,一边言语羞辱着。
“你叫我什么?反了你了,我现在是你主子!”
“还让我适可而止,我不,我偏不。”
“你还以为自己是之前的少将军吗?你记住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要不然,呵,我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