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将军夫人在此中,也占了重要份量,白木修与公孙笑是知交好友,同为太子效力,自然也捧着阿临。
言谈之间,阿临倒是注意到位姓陈的夫人眼神有些闪烁,其夫也在朝为官,位置不上不下,并非深得皇上重用之人,但,有其官位在,在众家夫人之间行走也不至太过贬低。
威远将军夫人不避讳的提及傅家案,提及傅言梳此人。
“傅公子是个有才,又有度的人,行事光明磊落,言谈之间从不避讳,也从不搪塞,我也曾有心想替傅公子物色个对像,奈何傅公子有其独特的审美,想要寻个知心女子共伴生。”白夫人无不感慨,只是没有想到当初那般好人,如今落下这般下场。
英年早逝,实在是不该啊!属于他傅言梳的日子还很长,夕之间殒命,真让人感慨世事无常!
“这傅公子的确是个人才,但却行事过于偏激了些,情感虽好,也得顾及身份,那可是太子侧妃,”礼部的许夫人直摇头,“傅家是书香世家,禀着正义,诚实,为人处事也不该如此,就算对太子侧妃有心有情,也只能藏在心里,埋进土里,万不能当真付诸行动。”如今闹出这事来,自己受了苦,也让整个家族遭了罪,何苦呢。
如今再悔,也无济于事。
“可不是,这桩事里就没有个赢家,”户部的李夫人也直摇头,大家都在唏嘘不已,陈夫人应和着,但,眉眼之间却不是这么回事,阿临瞧了眼,也留了个心眼。
陈夫人约三十岁上下,长相平凡,胜在妆容得宜,言谈举止也不失礼,是应和他人说话,正所谓少说少错,不说不错,正如她这般。
说到太子侧妃与傅言梳时,她的眉目之间有着股说不出的感觉,阿临甚至误以为那是喜色。
“言梳哥哥的性情向来直爽。”阿临倒想直言傅言梳不是这样的人,傅家是被冤枉的,可此时此刻,说这些也实在是不合宜,也会招来他人的非议,“会犯下如此大错,是谁也料不到,傅家遭此大难,实在让人无法忍受。”言落,以巾帕遮唇,轻声吟着,神情落寞,“可怜我祖母大把年纪,还要经受流放之苦,旦到了塞外,气候不适,还得做苦工,可怎么办才好。”言语间,目中含泪,晶莹透亮,不是做假给人看,是说到心酸处,着实落的泪。
爹呀,娘呀,女儿无能,不能立刻替你们平反。
各位哥哥,姐姐,请你们定要代阿临好好照料族中长辈,千万别让他们再受委屈。
她只盼太子的旨意早些传达,能让傅家暂免些许痛苦。
“清临妹妹,你也别太伤难过,”白夫人拍拍她的肩,柔声安抚着,“这种事谁也不想它发生,偏偏就发生了,咱们能做的是好好的活着,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傅家终会没事的。”
空洞的安抚语,起不了实际的作用,但,阿临仍是万般感激白夫人,“谢谢姐姐,”她双目泛着红,“也谢谢各位夫人,傅家到今时今日已经彻底的没落,我虽为傅家女,可为公孙之媳,仍是要好好的为公孙家活着,还要替我们家侯爷生儿育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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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各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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