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担心,若是进入了跃马滩,峪关又堵不住,很容易被出兵夹攻
“主公莫急,这对于我等而言,乃是大喜之时,有更多的时间,来准备防御工事
“文龙,确是如此徐牧呼出一口气。不管怎样,现在蜀州的极大劣势,被他的东方军师,扭转了乾坤。
“在张家二将死后,董文和司马修,定然会派出另一支军队,挡在峪关的通道
“很可能,是张家的最后一个大将贾周语气沉沉,“若是伯烈能连斩三张,当要天下留名了
……
吊着胸毛的韩九,如同凶神恶鬼一般,不断挥起长刀,将没淹死的一个个凉卒,劈死在洪水里。
一张张的竹排,来回在洪水里转悠。
一个憋不住气的凉卒,刚要探头求饶,便被箭矢射来,直接戳穿了脑袋。
“小军师,捞得凉马二千余匹!先前借峪关的粮草,也救回了一半
湿漉漉的东方敬,坐在木轮车上,缓缓露出了笑容。
这一次,算是斩获颇丰。至于沉到水里的器甲,洪水退去之后,又能扩充蜀州的武备库。
“军师,要不要凿水渠,把洪水引走?”
“不急东方敬摇头,“凉州怕被夹攻,定然还会有另一支大军,继续堵着峪关的前道
“且看着,若是有办法再吃掉,凉州大军,便会军心大乱
韩九兴奋地揪着七八个人头,跳上东方敬的小竹排。
“军师,若不然再用一次水攻!”
东方敬表情无语,“韩九,你真当淹打洞的硕鼠吗?再来一次,敌人不会中计了
“那军师说……咱们怎么做?”
东方敬沉默了会,“战场瞬息万变,我需要度势
……
骑在马上,即便是湿漉漉的天气,但张渊的一双眼睛里,依然快要喷出怒火。作为名将张成功的后人,才刚出山,他便死了两个弟弟。
“卓元子,你有何建议?”
谋士卓元子,打了一个冷战,急急骑马到张渊身边。
“张将,蜀人刚打了一场大胜,不若,先避其锋芒。便守在峪关通道之外,只等主公那边大胜,再合兵攻打峪关!”
“我等这一次,只求无过,不可强求大功。张将,莫忘了前车之鉴!”
“卓军师,不为舍弟报仇,我终究是不痛快!”
卓元子脸色大惊,“若是如此,张将恐会落入敌人之计!还请张将节哀顺变,以主公大业为重!”
“我自然知晓张渊颤手,按着长刀,只觉得满腹的憋屈。
“莫让我寻着机会,否则,我一刀劈了那个跛子状元!”
闭上眼睛。
张渊想起了年少之时,他带着两个弟弟,步行一百余里的路,遍访燕州名士,借来兵书与韬书。
早有名家点评。
张家三将,定要搅动乱世风云,光复先辈荣光。
“吾弟,吾弟!”张渊仰头朝天,涨红了脸,忍不住开口泣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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