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不知道,科考在即?这是陛下登基后第一次开恩科,陛下很重视,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问题,你们担当得起吗?咱们这位陛下的手段,你们难道不知吗?”
他尽量把自己的身份说得重要一点,尽量多地抖出更多的筹码,似乎只要这样他就能稍微有一点底气了。
可即便他搬出了当今皇帝,那些守在这里的人也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这书生不知道,这个地牢是暗卫的地牢,守在这里的人并非普通守卫,而是只听命于皇帝的暗卫。
因此,他的这些威胁,在这些暗卫听来简直就像笑话一样可笑。
那书生见那些守卫如此强硬,顿时有些慌了神,开始病急乱投医。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是杨昱珩,还是陆九卿?”那书生喃喃地道,“不可能是陆九卿,陆家已经覆灭,唐修宴早就不知所踪,她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怎么可能有如此能耐?只有杨昱珩,如今靠着那个郡主的势力,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了,是杨昱珩,一定是杨昱珩。”
确定了这一点,那书生像是抓到什么把柄了一般,大声吼叫道:“杨昱珩,有本事出来单独和我对峙,玩这种下作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你这么对我,不就是因为陆九卿吗?你这么护着她,难不成你跟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了是了,你们早就认识,怕是早就勾搭上了吧?”
“杨昱珩,你难道就不怕陈郡主发现了吗?我说你也是糊涂,好好的郡主你不伺候好,你反倒和一个残花败柳拉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