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宴说,他永远不可能和陆九卿有孩子,但是也绝对不可能让陆九卿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纵然陆九卿只是他的一块踏脚石,但是陆九卿却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可以将妻子送给别人玩弄,但是却不允许妻子生下别的男人的野种,这让他男人的自尊心无法忍受。
他就那样残忍的剥夺了她做母亲的资格。
这杯酒不但让她不能孕育自己的孩子,还留下了不能治愈的后遗症,此后数年常常觉得腹中隐痛,无法根治。
今日这杯酒里,是否和前世一样,装着那让她痛不欲生的毒药?
陆九卿使劲攥了攥手,最后缓缓松开,伸手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唐修宴眼里一下子有了光彩,连忙伸手过来要跟陆九卿碰杯。
陆九卿却没动,而是抬眸看向唐修宴:“你刚才不是问我昨晚去了哪里吗?”
“夏萤,告诉他。”
夏萤就站在陆九卿的身后,闻言笑眯眯的对唐修宴说:“姑娘昨夜留宿九皇子府,与殿下相处甚欢。”
唐修宴:“……”
唐修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随后干巴巴的对陆九卿说:“殿下能让你作陪,是看得起你我。”
夏萤脸上的笑容消失,看唐修宴的眼神有些轻蔑。
陆九卿倒是神色不变,只是转动着手里的酒杯,问唐修宴:“这杯酒,你确定要跟我喝吗?”
唐修宴:“……”
唐修宴握着酒杯,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沉声说:“咱们的合卺酒,怎么能不喝呢?”
陆九卿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我看你是真的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