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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途多项的位置并不占用大体育场,而是在旁边的一百米直线跑道小操场进行,柳鹤按着学生会制作的手工指引路牌摸到了比赛场地,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工作人员向他走了过来笑着打招呼。
他这回才刚吃了点教训,明白这个运动会就不会有常规项目,回应了对方招呼后连忙开口询问道:“那我还想问一下,这个短途多项是什么啊?具体比赛内容可以告知一下吗”
“当然可以啊,”说着,工作人员转过身,指了指十米开外的比赛场地,“看,那里是比赛场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一百米长的赛道,第一项是短跑,跑五十米,第二项是草丛斜坡,其实也很简单,草丛里会有一些浅水坑,踩到的话就扣分,最后一项就是斜坡上去以后连接的那一片横杆,用自己抽到的动作姿势要求跨过每一条横杆就好了,评分同样也是看观赏性和行进速度。”
“嗯……我明白了,谢谢你。”柳鹤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他转过头去看布置得颇为规整的直线赛道,发现这个项目听起来还算正常,而且相关设施设备们也是看来看去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便不自觉有些松了口气。
也对,总不能每一个项目都那么……那什么吧?
“客气了,分内之事哪用谢啊,对了,柳老师你刚刚才搞完一个项目就连轴过来这边,这上午虽然太阳不大,但也挺热的,要不要喝点水?”闻言柳鹤没拒绝,他也的确是有点渴了,点点头小声道谢后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果然觉得舒服了许多。
[请以下念到名字的选手们尽快到短途多项处进行准备……]
耳畔传来广播的声音,柳鹤将杯子扔到垃圾桶里,走到出发处开始做完了一些简单的热身运动,便蹲下身摆好姿势,聚精会神地准备随时听候指令,这回他被分配的是第二赛道,胸口别着12的号码牌。
指令枪响,这场比赛项目也正式开始了,柳鹤腿长,因此一开始刚跨上两步时优势非常明显,然而同时他面上的神色也骤然微妙起来。
“唔嗯……”那运动服其实还挺不适合运动的,没有束缚的性器在剧烈运动时自然不会安静地待着,他跨的步子又大,动作间晃荡起来的幅度自然也更猛烈,充血肿胀的阴蒂更是被运动的睾丸不住拍打着,一颤一颤地发抖,即使已经喷上了效果绝佳的喷雾,也还传来阵阵闷闷的、微妙奇怪的感觉,这让柳鹤只是开头大踏步跑了几步,就忍不住慢了下来,陆续被旁边的人超过。
但柳鹤也并不在意什么名次什么的,他只是调整下自己的呼吸一边双目直视前方,忍着腿间的异样感和生殖器暴露在外晃荡的感觉,以自己能够忍受的速度稳步前行,只求凑合着快点比完,白皙的脸上都浮起淡淡的红晕,蹙着眉头时不时发出闷哼。
跑完平地的五十米后,就来到了第二项,这里是一段布置好的斜坡,段斜坡上装着很多绿油油的草类植物,它们高度看起来相差不大,显然是人工的。
柳鹤跨步走进了草丛,那草的高度居然恰好是在长在大腿根部附近,因此他被总会在行动间被草尾巴对着腿间乱扫,冰凉得人工草时不时从红肿的屄缝里划过去,敏感的的龟头和阴蒂也被扫弄着,又麻又痒,带人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
“这是在搞什么啊……”柳鹤被骚扰得忍不住有些嘀咕起来,面上微微泛起红晕,他一边要低头注意看看隐蔽的水坑不被踩到,一边还要伸手到下体,当着大庭广众和旁边的摄像机器的面挥来挥去拨开草丛,偶尔甚至还要红着脸把不知何时已经浅浅地戳到肉穴里面的草尾巴拔出来,摄像机在他走过去以后聚焦在那节泛着水光的草叶尖上,让人羞耻得咬紧牙齿。
“呼……可算是要结束了。”还好草丛斜坡并不是很长,爬过这一段斜坡以后,终于来到了最后一项,结束的曙光就在眼前,而且这一路过来的经历对比之下也很顺利,柳鹤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面上露出不太明显的笑容,稍稍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项是很多单杠摆在一起连起来组成的横杆群,这些经过处理的杠上左右各有一只竖起来的扶手,一个扶手由两个组成,一个高一点的,隔着一点点缝隙贴着一个矮一点的,似乎是为了供人抓住以保持平衡的同时也有点设计的意味。
柳鹤在软台面上弯着一只腿蹲下身,根据指示对着一块显示屏点了点“抽取”按钮,屏幕上闪烁了一会儿,显示出“蹲”字,和一张指导图片。
“啊?!这个姿势……”美人看清了显示出来的东西,面上熟练露出明显的难色,这个姿势不仅耗费体力,而且样子也很……他又想了下自己此时正着装的服装,脸上瞬间热得简直要烧起来了,选手们抽到的姿势评委们和观众也会看得到,一时也有人惊讶于他的手气。
“蹲着……走横杠?”他心中有些忐忑,低着头去打量这段赛道,每条横杆间有50厘米,虽说一伸腿能跨两个,可是由于刚才抽到要求用蹲着姿势跨过去,那就增加了很多难度。
柳鹤紧张地咬着下嘴唇,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强忍羞耻往下蹲,两条长腿M字形贴在 ', ' ')('
腰肢两侧,往旁边分开,被刚才的草丛持续扫弄刺激得勃起阴茎往上翘着,下方垂着柔软的睾丸。
然而除了男性性器以外,这样的姿势又瞬间让会阴处多出来的、那原来躲在腿间看不太清的肉屄一下子全部地露了出来!
两片阴唇才经过走绳的折磨,又肿又湿,泛着艳熟的红热,膝盖分开在两侧的姿势不会造成挤压,而是淫荡地把阴唇大咧咧地往两边扯开拉,深粉色的黏膜和那湿漉漉的的小阴唇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张开了一些的阴道口随着呼吸一夹一夹地缩合着,顶端的肉块更是引人注目,过度的蹂躏后正红彤彤地缀在外面,充血肿胀得像是一颗肉枣一样,随着分开的姿势垂在阴唇上方颤抖。
摄像机似乎靠的近了些,以这样的姿势被盯着拍,实在是让人觉得羞耻,漂亮的青年面上都是羞耻的潮红,他低下头微微咬紧牙齿,心中涌起波澜。
但是无论他内心怎么不情愿,比赛规则都已经定了,姿势也是自己抽到的,柳鹤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心中不停告诉自己只有你会觉得特别羞耻,做足心理准备后才一边扶着靠近左边的扶手,一边向前方的第一条横杠小心地伸出了一条腿。
杠与杠之间50厘米的距离并不长,柳鹤采用的方法是一条腿过去前一根横杠以后,身体切换一下重心将另一条腿拉过来。
但是毕竟蹲姿时伸展不方便,消耗的体力也更多,跨上几根横杆以后,柳鹤的呼吸就明显重了许多,他很快也为自己找了办法,那就是每到一个横栏时,都就会将尾椎骨处或者屁股抵在横杠上竖着的另一边扶手顶端,借力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前行。
就这么努力地走了一段后,他额角很快就出了细细的汗珠,跨越过去时也有些力不从心了,青年手上的皮肤本来便白嫩,又为了维持平衡一直离不开扶手,总要抓握使力,摩擦之间已经热热地泛着红,疲惫的美人坐在一根扶手上,侧过脑袋看了看旁边,这时候已经有选手到达终点了结束比赛了,而自己……大概还有五六根横杠吧,也快了!
“再坚持一下就结束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柳鹤振奋了一下自己,向着倒数第五根横杆微倾上身,努力地跨了过去,接着便扶着扶手要切换重心将另一条腿收过来,身形有些摇晃,然而也就是这时候,意外突生。
那另一条腿还在空中收到一半时,一阵尖锐的酸痛从腿间那肿得惊人的肉块上直传大脑,在空气中的晃荡引得内部的异物颤抖起来,那麻痹喷雾竟是突然失效了!
“呃啊、不!”刚才一路跑步的摇晃拍打刺激和草丛的搔刮一分不少地随着敏感神经的恢复一齐回笼,柳鹤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身体被那瞬间强烈的酸麻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剧烈一颤,然而横杠不同平地,动作一旦失误以后瞬间就迎来了可怕的失重感,青年立刻摇摇欲坠地在半空中左右摇晃起来!
即将要摔在地上的感觉让美人一时间也是惊慌失措地惊呼出声,他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想要继续借靠着竖起来的长扶手保持平衡,动作晃荡之间没有蹲稳,雪白的屁股往后一下子坐下去,然而他更没想到的是,情急之下那坚硬冰冷的扶手顶端对准的不是饱满的臀肉,而是那软熟的肉鲍!
“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那冰冷的铁器碰到阴唇的一瞬间,柳鹤就心中就是一凉,他瞬间明白了不对,惊恐地挥舞手臂试图抓到什么来阻止往后摔的趋势,然而却完全没有作用,只能就这么表情扭曲、崩溃地尖叫着以全身的重量长长的扶手上坐了下去,窄小红肿的肉屄瞬间抽搐着地吃了一大节冰冷的铁柱进去。
那坚硬的器具“噗嗤”一声,直接狠狠地柱肏开了紧窄的穴腔,柔软的穴口瞬间撑得浑圆饱满,并不长的阴道在猛力的冲击下几乎是就肏到了尽头那一团敏感的球状突起,可怜的子宫口那一圈软韧的嫩肉几乎都被顶得平了。
“嗬呃——”强烈的酸痛让思绪一瞬间都是空白的,美人翻着白眼张着嘴不可置信地惨叫出声,面上的表情完全崩溃了,一阵阵可怕的酸痛直冲大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挣扎起来,两条长腿从踩着的横杠上滑倒空中猛地踢直了,痛得连深红色的舌尖都探了出来,抽搐着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这还没完,本来还颤抖着踩在两根横杆上的长腿滑到空中以后,就彻底是所有的重量都被压在娇嫩的宫口肉环上,子宫口被冰冷无机质的扶手插得疯狂抽搐起来,惨兮兮的小美人无法自控地痛得尖叫着直扑腾,两条长腿在碰不到地的高度胡乱地绷直踢蹬,崩溃的眼泪啪嗒直掉。
剧烈的酸痛让柳鹤被刺激得不住抽搐起来,然而他越是动就越被反复大力地摩擦敏感娇嫩的宫口,强烈的感官刺激让这具年轻的肉体不能自已地浑身战栗起来,涎水从张开的嘴里失神地往外流。
肉屄深处的子宫口根本无法作为支力点来承受一百多斤的重力作用,紧闭的子宫口被顶得几乎平了,没一会儿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圈肉筋逐渐要被顶开了小半。
“不要、呜呜呜……不、啊啊啊啊——”雪白的肉体还在逐渐地往下滑,柳鹤惊慌地哭 ', ' ')('
泣着,调整了对应方式在颤抖中拼命缩紧屄,他面上都是崩溃的泪水,想重新蹲回横杠上却深知这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摇着头全副身心地试图阻止冰冷的长扶手捅穿宫口,甚至是粗暴地插进子宫。
美人哭泣着仰起脖颈痛苦地呻吟,思绪都是混沌的,他呼吸凌乱地强行让自己冷静,心知完全不能接受被扶手顶破子宫的后果,两条长腿也不敢再踢蹬摇晃了,强行忍住后转变为交缠着绞紧。
然而这样也没什么用,子宫口被缓慢凿开的感觉让他哭得满脸是泪,非常小心翼翼地向前伸着手想去抓住一个扶手帮助自己分担重量,却在过激的痛爽当中忘了扶手是一长一短的组合,不自觉地把完全恢复感觉、里面还扎着纤维的大阴蒂猛地压在了坚硬的器具上。
柳鹤痛得微微翻着白眼抽搐了一下,来自阴蒂的强烈的酸痛让他在失神中无法自控地一个手滑没抓稳,身体顿时更加失重,串在扶手上的整个人竟是再猛地往下滑了一点!
“不、救命、呀啊啊啊啊——!!”粗长的扶手随着不可抑制的下降趋势,直直地向上冲,干脆地凿开了紧闭的肉环,撑圆了抽搐的子宫口直插宫底,娇贵脆弱的小肉袋瞬间被撞成了长圆形!那可怕的刺激几乎泯灭理智,美人瞬间仰起头,失控地爆发出崩溃的高声尖叫,小小的子宫被暴力的入侵瞬间被填满了,脆弱的内壁作为支力点承受了冰冷的运动器材的猛力一撞,一瞬间他几乎要错觉那娇贵的器官被这一下生生被撞烂了。
小小的子宫含着坚硬的扶手剧烈抽搐起来,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此时变得像是一圈被强行撑开的皮筋,痉挛着绷得发白,几乎和子宫变得等宽,窄小的肉屄彻底在主人崩溃的惨叫中被肏通到了最深处。
“呜啊啊——不、痛啊啊啊!!破了、呃啊啊——”可怕的剧痛让柳鹤猛地翻起白眼,只觉得那脆弱娇贵的器官已经坏掉了,几声惨叫后便只是喉结剧烈滚动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白皙的脚趾蜷得就要抽筋,一股失禁的热液毫无预兆地从抽搐的尿道口喷溅而出,涎泪齐流,柔软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潮红的面上,双腿在空中无法自控地绷直了,乱踢着划来划去。
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内壁随着无法自控的挣扎动作不停反复摩擦着冰冷扶手上的花纹,滚烫的尿液在主人的淫叫中持续从张开的尿眼里汩汩地喷洒在软垫上,构成了淫荡得惊人的景象。
评委座位上的几个人被这瞬息之间发展至此的场面弄得开始交头接耳,围观的人们也爆发出了一小阵讨论的声音,在会场附近跑来跑去的的自动记录相机更是赶快掉准了方向和聚焦对象,认真地记录着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他这个动作……太淫荡了!”一个评委像是被那淫荡的画面惊到了,转身对同事接着道:“你们年级组不是老说柳鹤很害羞放不开吗,瞎说人家,我看着明明挺好的啊!”另外两人简单地应和了他几句,继续专心地将目光投到场上盯着看。
观众席中也有一个人心动地捧着脸颊,话语中满是跃跃欲试:“那个扶手还能这么用的吗!我都没玩过这种操作,下次要试试……”
然而此时外界纷扰的声音已经完全影响不到柳鹤了,他睁着眼睛,却什么也没有看进去,明明是干燥的夏日,耳边而仿佛幻听到了黏糊糊的水声,像是什么来自内部的柔软的组织黏膜摩擦的声音。
冰凉的扶手硬度惊人,而那娇贵敏感的小子宫又柔软脆弱得不行,全身重量加持的顶撞力把倒梨形的子宫戳得完全变了形,有着花纹的扶手顶端随着主人不由自主的抽搐在隐秘脆弱的子宫里顶着内壁小幅度移动碾转摩擦,刺激着上面遍布的敏感神经,小小的肉袋仿佛随时就会彻底被弄坏掉,剧烈的刺激让他张圆了嘴巴连声咿呀浪叫,不由自主地痉挛抖动,远远一看简直像是在用自己的子宫去套弄扶手一样。
“哈啊……唔嗯……呀啊!!”肥软充血的大阴蒂肿在腿间,随着主人无法自控的摇晃一同抽搐着,柳鹤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只手撑着横杠,另一只手迷乱地向下体伸着,似乎是天真地想去摸到穴口拔掉扶手,然而却直接失手颇为用力地戳到了敏感度倍增的大阴蒂,瞬间他像是猛然过了电了似的,呜咽着浑身一颤,手发抖着弹了回来。
肿胀的肉蒂缀在阴唇外,此时正垂在短扶手上方颤抖着,柳鹤伸手不成,又想尝试着强忍快感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够从扶手上下来,然而他忘了考虑此时的身体不太好掌握,才刚伸着脚向前面踢了一踢,就骤然又失去了平衡。
那肿胀的大阴蒂随着身体的前倾,一下子对着短扶手的棱角狠狠地撞了上去,瞬间那脆弱的肉块就抵着冰冷的器具生生被压得发白变形,里面还顽固存在的纤维更是角度奇准地对着痛得突突直跳的骚籽硬扎了一小节进去!
“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核上赤裸的神经被粗暴地戳刺着,瞬间尖锐的酸痛直冲大脑,柳鹤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那要命的刺激作弄得浑身抽搐起来,变形的阴蒂被体重压住挤在冰冷的铁面上,随着身体不能自已的痉挛反复地被异物挤压, ', ' ')('
麻绳的纤维刺在娇嫩得不可思议的阴蒂内部横冲直撞,一头戳刺着嫩肉的同时另一头越来越深入地被挤压着往硬籽里戳。
难以言喻的剧烈酸痛让柳鹤崩溃地惨声尖叫起来,甚至不顾摩擦宫壁的刺激,疯狂在空中踢蹬着腿往后弓腰,只求不要再挤压已经到极限边缘的大阴蒂,然而他的动作似乎并不见效,前后摇摆的过程中反复遭受折磨得阴蒂被再次狠狠地撞准了硬籽。
“咿啊啊啊——!!”那内部的骚籽似乎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扎穿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让美人不可置信地短促惨叫一声后,便浑身战栗着张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怕的感官刺激让他翻着白眼直流泪,表情扭曲地低着头,两条腿猛地踢直了,用力地蜷着脚趾,大股大股的骚水从肉屄里往外狂流。
像是终于看够了这场淫荡的表演,确认柳鹤都已经在上面表情呆滞地小声呜咽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大幅度的挣扎动作后,才有一个工作人员开口询问自己的同事:“柳老师是不是下不来了?我看他这个姿势不好脱身啊,我们去帮帮他吧?”
同事听了他的话,甚觉有道理,同时也怕别人和他们有一样的想法,便连忙往二号赛道的横杠处走了过去,仰着头盯着柳鹤半侧着的脸庞,开口询问道:“需要帮助吗?”
“呜……”柳鹤此时正被可怕的快感和酸痛折磨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外界的声音听着都不甚清晰,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应,只是反应了一会儿缓慢地将头向着走到自己身后的工作人员转过去,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扑腾了,只是掉着眼泪,口中低声嘤嘤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
美人面上泛着潮红,眼神都是迷离的,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目光根本没有聚焦的落点,一只手臂向后撑着横杆保持平衡,腰肢向着他们的方向后仰着弯出漂亮的弧度,细细的汗珠从脸颊往下滑,像是已经被过度的刺激搞得懵了。
看着他这面上满是情态、混混沌沌不甚清醒的模样,男人只觉得自己本就强烈的欲望愈来愈难以控制,他咽了一口口水,并没有接着问,而是在同事惊讶的目光中,按捺不住地向前了一步,微微弯下腰伸手从正后方抓住了那颤抖地垂在空中时不时踢蹬一下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一个拉扯!
“呜哇!!呃啊啊啊!!”柳鹤本就是在艰难维持的平衡状态一瞬间打破,他惊叫着向前方倾过去,那高高肿起的阴蒂好不容易才调整到只是轻轻碰着短扶手棱边的状态,随着俯身的力道一下子又功亏一篑,狠狠地撞上了坚硬的短扶手!
“啊啊啊——烂、要坏掉了呀啊啊啊啊!!呃啊啊——!!”美人痛得一个激灵,浑身剧烈抽搐起来,肿大的肉枣着被挤压得不停变形,深深扎进骚籽里的纤维小刺几乎要将红肿的内部组织搅烂,一阵阵可怕的尖锐酸涩从密布的神经末梢直冲大脑,他失声惨叫着从腿间喷出一股淫水,握住横杆的手背用力得青筋暴起,另一条腿在空中不住地踢蹬。
同事惊讶地看了一会儿,竟是开始也将那另一只腿禁锢在了手里,也不顾掌中覆盖着的大腿肌肉疯狂地抽搐跳动着,两人开始像是在刻意戏弄无助的青年一样,扯着两条长腿让他被这么插在扶手上,崩溃地哭泣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迫摇晃起来。
“不、呃啊啊啊!!痛、呜啊!要死了——”被毛刺扎穿了硬籽的阴蒂随着挣扎被短扶手反复撞得不停变形,脆弱的小子宫也被向下的力量拉得彻底顶成扶手的形状,尾部粗糙的花纹左右摩擦着,在子宫壁上每一寸脆弱的感受神经上滑来滑去,多重叠加的灭顶的刺激将人的理智冲刷殆尽,被顶在空中的漂亮青年随着粗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双眼无助地向上翻白,柔软的黑发都被冷汗打湿了,像是彻底到了极限,混沌不清地发出破碎的呻吟求饶,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张开的嘴里直往下流。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颤声尖叫,男人只觉得手上一热,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淅淅沥沥的少量热尿顺着雪白长腿往下流着,直直淌到了绷直的足尖,那肿胀的尿道口还在翕张抽搐着,却已经流不出更多的尿液了。
见人已经实在是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内心有些讪讪地停下了动作,和同事一起将软绵绵的柳鹤从竖着的扶手上抱着移了下来。那软热的肉屄像是被肏得乖顺了,拔出来时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大量的淫水失去了堵塞,汩汩地往外流。
柳鹤晕晕乎乎地任由动作,被放在一边的露天躺椅上休息,皮肤上还有着细细的汗珠,像是小死了一回,分开的两腿间一塌糊涂。
走绳项目总体的参加人数不多,评分与划分名次自然也是效率很高,单人项目比完了的这时候正好是评完了它所有参赛者的分,柳鹤的确是成为了这项项目的第一。
鹤影向评审的同事们简单地说了一下,便成功地承接了过来给他送奖牌的工作。
他现在用的是医生的模样,慢悠悠地走到柳鹤身边坐下,上手将软绵绵的膝盖往两边折立起来再分开,观察着那腿间的景象。
那腿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娇嫩的肉穴实 ', ' ')('
在是被折磨得狠了,这会儿还张着猩红的圆洞合不起来,深处的子宫口更是被暴力开拓后变得像一圈失去了些许弹性的肉筋,张着口随着呼吸一缩一合了。
“嗯……?”腿被分开的感觉让意识不甚清楚的美人疑惑地呻吟了一声。
“别紧张,帮你看下情况。”鹤影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稍微调整了一下观察的角度,用拿灯往肉穴里照,去观察内里媚肉的蠕动,以及穴腔深处那微微变形、不再紧紧闭合着的子宫口,肉穴上方是经过了一系列蹂躏后肿得像长枣一样的阴蒂,软绵温热地正微微泛着紫,与雪白的大腿皮肤形成对比,完全看不出原来小巧娇嫩的模样了,只要稍稍摸着就能让他不自觉地直蹬腿。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鹤影伸手将奖牌拿了起来对着他晃了晃:“这个是你的奖牌哦,走绳项目的第一名。”
说着,他也不管柳鹤有没有给反应,自顾自地将奖牌拿在手中,用冷硬的侧面开始往圆张的穴里用力一塞,迷迷糊糊的美人被骤然的冰冷的入侵刺激得发出短促难耐的呻吟,那红肿松弛的圆洞瞬间被塞进去一半的牌子撑得狭长了,充血的肉瓣颤抖着含住奖牌直抽搐,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做完了这一步,鹤影将注意力转移到那肿大的肉蒂,心中突然间又有了其他的想法,他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晕晕乎乎的人说道:“都比完了,现在我们可以去校医室了,我知道你可能走不动,所以喊了同事过来帮忙接你过去,不过现在我要先帮你把伤处包起来了,免得路上碰到也不舒服,是不是?”
什么包起来……柳鹤费劲地去思考这一句话,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话,终究还是乖乖听话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现在我用一点纱布,”鹤影温声说着,实际上却是随意地将奖牌的宽绳在指尖缠绕了几下,“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不要乱动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