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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宴客厅中,此时正坐着三个人,他们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彼此之间时不时交流几句。
“上一次有机会参加这个我都快不记得过去多久了,这次还挺好运的,又抽中我了,算上这次我参加了四五次了吧”
易筠闻言,面上露出羡慕的神色:“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你开什么玩笑啊,不知道?不都做过一次主角吗。”
“是归是,不过那时候都是蒙着眼睛的好吧,谁看过啊,不过别说还真的是很……完全不知道会被做什么的那种刺激感……”
说着,他看向了三者之中唯一正在低着头敲手机的一名同事:“小许老师~小许老师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什么特殊的呢?”
许佳抬起头来:“嗯?打什么哑谜,我当然知道,今天这位新同事和我一样也是双性,怎么一个两个都对人家那么好奇,刚才就是在手机上回答像你这样无聊的问题。”
几人说着说着,那紧闭的门突然“咔哒”一声被推开了,穿着侍应生衣服的鹤影推着一张可移动的长方形床铺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
刚才在门外时,其实柳鹤就已经听到了屋内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只是他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到,嘴巴也被堵住了,此时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调教室亦或是什么类似的场所,顿时紧张地合齿咬住了口中的玫瑰口球,五指轻抓桌布。
此时青年正躺在一张铺了桌布的可移动软床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右腿根部戴了一圈黑色的腿环,脖颈处也有一圈颈环,面上带着眼罩和口枷,白皙的肌肤被红丝绒桌布衬着,撞上乌黑的、有些凌乱的柔软发丝,一撞面就给人了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有一些柔软但牢固的束缚带紧紧地缠在他的手肘窝以及脚腕处,将四肢框限制在小范围的移动中,紧张的美人此时全身上下都颇为规律地点缀着香甜的奶油,从带着的皮革颈环往下看,胸口处的满满奶油上面放着草莓,也看不见肚脐,因为都挤了奶油放上了一颗小蓝莓,再往下,那根浅色的阴茎已经被抚慰得硬硬地翘起来了,一支粉色的棒棒糖插在尿道以固定在马眼处,柔软的阴囊被绳索巧妙地分开左右绑着,被绑得光滑鼓胀的两颗睾丸也被挤上了颜色不一的奶油,会阴处被奶油遮着,看不太清楚女穴的样子,只能享用时再仔细察看,漂亮的皮肤上用果酱涂写了些文字和桃心图案,仔细一看,左边的大腿处甚至画了一只像是小鸟的图案。
三人都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今日这顿入职宴的“餐具”,许佳打破安静第一个发言,他明亮的眼中满是欣赏:“是我喜欢的风格哎……感觉都有点兴奋起来了。”另外两人没怎么说话,但眼中也可以看到明显的欣赏与兴奋。
许佳是偏柔弱系的双性,身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由于体质原因,双性是几乎锻炼不出那种超级大块头的肌肉的,但是事实上锻炼出“餐具”这么漂亮矫健的肌肉也不是什么容易事,非常需要锻炼和自我管理。
柳鹤白皙的皮肤搭配身上那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让他看得眼馋,夸赞完了又忍不住伸手在侧面来回地抚摸着那修长笔直的腿,皮肤被触碰的感觉让本就紧张的人微微一僵。
侍应生笑了笑,道:“好了各位,专心开始享受美味吧。”
那移动的床铺被推到了屋子的中间,围着他摆了几张椅子,鹤影伸手将玫瑰花口枷的花朵部分拆了下来,就变成了一圈衔在口中的圆环模样,柔软的红舌清晰可见,让柳鹤处于一种能说话又口齿不甚清晰的状态,听到要开始的信号,柳鹤紧张又羞涩地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
他看着面前的一片黑暗,突然从胸口处传来很轻微的感受,像是什么被夹走了,接下来便有一个男声道:“这个草莓真好吃,不知道奶油里面会不会有藏着别的草莓呢。”
“嗯……”说着,柳鹤又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胸口的皮肤划弄起来,这回比刚才明显了,凉凉的金属筷子划到了敏感的乳头,紧张之中的一阵酥麻让他顿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哦,是不是碰到草莓了?”那声音说着,接下来便是找回了刚才那个位置,运动着两根金属筷子精准夹住了乳蒂,那力气像是怕会滑掉一样,感觉夹稳了以后,他还运动着手指让两根筷子摩擦挤压起来,
“呜!!好……好酸!!”可怜的乳豆被夹得发白,如此娇嫩的地方被金属夹来夹去,惹得柳鹤又痛又痒,忍不住地挺起胸膛,口中直呜呜呻吟着像是希望住手,被卡住合不上的嘴巴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其实虽然含糊但是完全听得懂,但是对方还是面上正经地装傻道:“听不太清说什么呢,应该是舒服的吧?”
随着他的颤抖,那根阴茎也在空气中摆动起来,让人忍不住开始去注意他的下半身,睾丸下的花穴被奶油盖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什么,但有时候就是看不到的才更加让人想去探索。
“哎!!那里……哈啊啊!!!”乳头被放开了,只是时不时地夹一下,柳鹤又感觉有什么冰凉的金属触碰到 ', ' ')('
了自己的阴唇,接着便开始滑动起来在肉缝里戳着,一阵阵细细的酥麻从下体传来,经过玩弄后还肿着的阴蒂就这么鼓鼓地缀在阴唇外,轻易就被金属筷子拨拉了一下。
“呃、别碰!!”肿胀的阴蒂骤然被金属推了推,那感觉让青年浑身一颤,搅弄了一会儿后已经被拨开了一些的奶油没法完美地遮掩了,那红色的阴蒂头从雪白的软绵包裹中显出了颤抖的肉尖。
林泓诤出手如雷,一下子夹住了那柔韧的肉果,然而却因为湿滑而脱手了,冰冷的筷子夹着滑过脆弱的肉果,酸涩的快感让柳鹤呻吟着难耐地小幅度挣扎起来,漆黑的视野让感官更加灵敏,纤长的五指抓着床单颤抖。
“这个果子为什么夹不起来呢?”那人说出明显是装傻的话语,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继续运动着筷子向颤抖的阴核伸了过去,他调整了角度,把筷子尖滑着肉头往下,直到抵住了根部那与阴唇的夹缝处,对着甚少被触碰的嫩肉滑来滑去,不知道是想干什么,根部躲着的硬籽上的神经纤维被隔着一层柔软薄嫩的包皮不停刮擦。
“嗯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太、太过——呀啊啊啊!!!别那么用力!!放、放开啊啊啊啊啊!!!”柳鹤蹙起眉头,脖颈后仰,从口枷中吐出不甚清晰的呻吟,足趾乱晃,淫水在这种持续的酸麻刺激中不停往外潺潺流出,接着那人食指一用力,两根筷子尖猛地夹住圆鼓鼓的蒂珠收紧了,那脆弱的小玩意哪里受得了如此对待,柳鹤只觉得一阵难以言说的酸麻夹着疼痛直冲大脑,顿时不受控制地向空中顶着下体,全身弓得像座小桥,竟是就这么被夹着尖叫着喷出了高潮的潮水。
“呃——!!”见人高潮了,那人也不放开筷子,反而持续地小幅度运动食指,保持着用力夹住的状态,不停地持续碾压高潮后更加敏感肿胀的肉块,柳鹤在眼罩下的双眼不住翻白,从喉间发出受不住的呜咽声,剧烈地摇晃着屁股,满心只想要离开折磨人的金属筷子,然而做不到的美人只能被刺激得抽搐了好一会儿后筋疲力尽地摔回床上。
“这奶油被淫水冲了一波还有那么多啊,可真是碍事,里面的果子既然夹不出来也不能浪费,那我就先这么享用了。”
说着,那人冲着柳鹤那满是淫水和奶油、正散发着淫荡甜香的腿心俯下身,张开嘴一口把肉穴含住了,用温热的舌头舔在外阴上磨来磨去,肿大的阴蒂刚刚才高潮完,还正是敏感充血的时候,持续被粗糙的舌苔碾压刮擦着,硬是在温热的嘴里抽搐着又潮喷了一次。
等到里里外外舔干净了奶油以后,林泓诤抬起头坐直,这口娇嫩的器官终于清楚地露了出来,两瓣粉白的肉唇还合着,顶端却突兀地肿出来一颗充血的肉果,正随着肉穴的缩合抽搐微微颤抖。
他看的心中欲望翻滚,接着继续低下头,先是绷直了舌尖去用力舔被玩得凸在肉瓣外面的肿大阴蒂,软韧通红的阴蒂被顶得上下晃动,柳鹤难耐地流着泪水,呜呜挣扎起来,涎水从嘴角流出,白皙的屁股被刺激得持续抽搐着,脚左右摇晃着,没舔几下那紧致的肉穴就淫水直流。
“啊!”肥大的阴蒂被舔的发烫,突然之间,看不到的人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竟是有人毫无预兆地将那富集敏感神经的肉块咬在了坚硬的牙齿之间!
“嗯啊啊啊?!!别、别用牙!!呃啊啊!!”他要干什么?惊恐的情绪占据了美人的思绪,他慌乱地呻吟着,连心跳都快了起来,阴蒂骤然受到压力,柳鹤呜呜呜呜地想让对方停止,然而那人只是用牙齿试了试软软弹弹的口感,接着固定在齿列间碾了碾,那女穴被刺激得不住收缩抽搐。
“嗯?!啊啊啊啊啊!!!!唔、唔要啊!!啊啊啊——痛、别扯啊啊啊啊!!”客人稍微歪了歪头,将脆弱的小肉块咬着固定在稍微大一点的磨齿之间,接着竟是开始咬着阴蒂肉尖向上抬头,顿时痛得美人眼泪狂飙,口齿不清地尖叫起来,脚跟在床单上疯狂踢蹬,屁股都跟着抬起来摇晃求饶,腰肢痉挛着小幅度摇晃,闷声哭泣起来,那人却毫不留情,硬生生将可怜的阴蒂被拉的又薄又长的粉嫩肉条。
“啊啊啊!!唔唔!!!”等到他松口时,柳鹤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那肉蒂猛地弹回了娇嫩的肉花之间,溅出淫水,别说颜色变得通红发紫,甚至形状都发生了改变,真真变得像颗小樱桃,烂熟地肿着,绵软发烫。
旁观的侍应生鹤影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各位等下,”他示意了一下指尖捏着的一个小圆环道具,“接下来会对餐具有着更进一步的处理步骤,现在可要温柔一点了哦。”
说着,他俯身将手探到美人颤抖的腿间,目标明确地掐住了被啃得发热的阴蒂,引得柳鹤又是一阵呜咽抽搐,含含糊糊地试图阻止。
“啊……嗯啊啊!!”坚硬的指甲摸到了位置后,灵巧地一动手指,那层薄薄的软皮便被摁住推开了,那圆鼓鼓的一粒硬籽从包皮的保护中被逼着暴露出来,接着那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小圆环一下子卡住了根部,软软的包皮被它卡住,那颤抖的小蒂芯彻底缩不回去了,颤颤巍巍地凸在空气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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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酸……唔、不……”看起来实在是太让人手痒了,立刻有人凑过去对着它开始吹气,没了包皮的保护后,过于密集的的快感神经让它敏感得过分,光是这热乎乎的气流抚过,就让柳鹤头皮发麻,脚趾又缩又张,难耐又惊恐地呻吟起来。
“哇!这也太敏感了吧!”说着,就有人从桌上拿起了一把叉子。
“唔……哈啊啊啊!!!!”柳鹤左右摇头,他什么也看不见,只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不甚温柔地戳了戳那娇嫩脆弱的肉豆,一阵电流从下体窜到全身,那颗蒂珠实在时过于敏感,没有了一层肉皮的阻拦,更是可以直接地刺激上面的神经,充满细小神经的蒂珠冰冷地一戳,尖锐酸涩的快感让人战栗起来。
“呜啊啊!!!唔、唔要——啊啊啊啊啊!!冰、别刮了啊啊啊!!!”那些客人见他光是被碰了碰就反应激烈到直蹬腿,接着用叉子横过来,摁着阴蒂左右扫弄,可怜的硬籽在叉子的三根叉齿中被刮得直晃,红通通的饱满脑袋一会儿从叉齿间隙冒出来,一会儿被摁在边缘直冷的叉齿下挤压,没几下就让人受不了地惨叫着高潮了,软红的舌头失态地从圆环口枷中探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痛、唔啊啊啊——!!!”刮了几下后,那叉子突然离开了,柳鹤还没有从可怕的刺激中缓过来,又触电般颤抖起来,原来是又有人开始用叉齿尖去竖着直接挤压硬籽,没有了包皮的保护的肉豆被坚硬的金属餐具用力地戳到凹进软肉里,痛得他挺着屁股崩溃地尖叫起来,短短地几分钟中硬是连续高潮了两次,累的连思考都是迟缓的,眼罩下的双眼都是失神地上翻着。
“这次我来……”柳鹤完全没有听清楚别人说了什么,只感觉下身又是突然陷入温热的包裹中,那颗娇嫩蒂珠被折磨得晶莹充血,更是敏感的可怕,只是被人用嘴唇抿了几下,就让主人颤抖着五指乱抓。
易筠知道少了一层遮盖的阴核暴露后受不得太粗暴的刺激,只是张嘴含住了它,接着开始用尖锐的牙齿轻轻厮磨刮擦着娇嫩的蒂芯。
“呃——!!”然而无论动作再怎么温柔,直落在布满神经纤维的阴核上的刺激也是让人难以忍受,牙齿的触碰被放大,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柳鹤连呻吟都忘了,涎水从嘴角滑出,大腿处的肌肉不住抽搐着,仿佛思绪都已经被冲化了似的,所有的感官只剩下正在被刮擦碾磨的硬籽,淫水像是失禁般从阴穴里流了出来,全数向股缝流去,床单被揉成手中的一团,扬起的脖颈显露出流畅的线条,喉结上下不规律地滚动着。
等到易筠停下来后,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过后的美人那看得见的下半张脸满是潮红,连眼罩都是濡湿的,又可怜又漂亮,即使是有眼罩遮着也能看出姣好的轮廓,令人兽欲翻滚,林泓诤看着看着,竟是俯下身想去亲一口,然而动作到一半却突然被鹤影拦住了:“不可以哦。”
“啊?”他抬头去看,对方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但却让人不敢有任何异议想法:“餐具是只允许在适用范围内使用的,亲吻并不在内,请配合。”
“哦……哦,好的。”林泓诤讪讪地坐了回去。
玩完了阴蒂,他们就这么让它这么翘着,红肿的硬籽在空气中颤抖。
“嗯……唔……?”那床的下半部分居然是可以调整的,柳鹤只觉得还没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惊慌地感受到自己被换了姿势,两条腿被迫分开,变成了大大张开的躺姿,他还感觉到有一个人拉着椅子坐到了自己正对腿间的位置,顿时难为情地想合起腿来,却因为做不到而看起来只像是更大幅度的颤抖。
林泓诤先是用食指曲起,指甲由大拇指摁住,像是想要做什么。
许佳突然伸手拦住他,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眨了眨左眼,也作出这样的手势,但是却将手放到了鼓鼓的右边睾丸处,嘴巴悄悄做出了“同时”的口型。
对方愣了愣,反应过来很快点点头,两人同时毫无预兆地一个指弹,坚硬的指甲狠狠地打在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上,被绷得光滑的睾丸也被打得猛地一凹,施加于两处脆弱的要害处剧痛叠加起来远大于二。
“嗯啊啊啊啊啊!!!!”柳鹤漂亮的小腹肌肉不住地抽搐起来,踢蹬中脚趾张合着,眼罩下地双眼向上翻起,竟是生生痛得失禁了,崩溃之中惨叫着从尿眼喷射出一股热液。
他疯狂地扭动着胯骨,屁股向上顶着,像是想要缓解疼痛的余韵,却突然被人按着胯骨摁回了床上,接着很快穴口就塞进了一根冰冷的筷子,持续地开始不停往阴道里捅,直惹得美人哀声直叫唤,眼泪不住流出。
“呜呜……嗯……不、里面、不可以哈啊啊啊啊!!!”当触到某处弹性略不一样的阻碍时,柳鹤的呻吟尾音骤然高昂起来,娇嫩的宫口被筷子戳到的感觉又冰又酸麻,几乎让人难以忍受,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流着眼泪,口齿不清地想要求饶。
然而玩弄着自己的动作完全不见任何要停下来的迹象,控制着冷硬的筷子对准了一圈圆嘟嘟的肉筋,直戳得 ', ' ')('
它和主人一样不住抽搐颤抖,小股小股地吐着淫水。
“嗯啊啊!!!呃——唔、不要啊啊!!不行、呜啊啊啊……”见水越来越多,手掌下摁住的腿心也在直抽搐,那人开始把筷子插进了侧面的位置,绕着子宫口画圈圈地刺激中间嫩肉滑来滑去,这里几乎没受到过什么刺激,敏感得可怕,柳鹤被刺激得失神地翻着白眼,声音微弱又颤抖,没弄几下就浑身发软,甚至酸麻得泛上尿意。
林泓诤感受着不住流淌到手上的淫水,从座位上稍微站起身来,一边看美人面上表情反应,一边继续戳,直到感觉碰到了柳鹤会抵触地抬起胯骨,连呻吟都微妙地颤抖高昂的地方后,经验老道的林泓诤一下子确定了这里是他想找的位置。
“嗬啊啊啊啊啊!!!!”他反手握住筷子,手腕一用力,直接毫不温柔地一口气精准捅进了宫口中间晶莹的小肉眼,刹时一阵可怕的酸涩直冲大脑,淫水飞溅,雪白的大腿绷得挺直,脚跟在桌布面疯狂踢蹬起来,挣扎着发出惨叫。
第一根插进去以后,再插第二根便容易了,他又取了一根筷子,摸索着前者又塞了一根进去,两根筷子被弹性极佳的一圈宫口包住含着,即使放开了手也不掉,在穴口随着美人挺着屁股的挣扎摇晃,淫荡非常。
林泓诤欣赏了一会儿,像是觉得都好了,就用两只手分别控制着两根筷子,往不一样的方向扯动起来,竟是想里面生生撑开一圈肉筋。
“啊啊啊啊啊!!!你想、哈啊!!想干什么——呃、不……”柳鹤尖叫着,坚硬的筷子在体内胡乱动作,难受得美人挺着下体扑腾起来,凸起的阴蒂顶在空气中,运动的筷子险些滑出去,这时立刻有人进一步将他的胯骨两侧都摁住了,子宫口的抵抗有限,很快就被拉成抽搐的椭圆形,软热得小口也微微张开了。
又有个人拿了一个勺子,借着同伴把阴道撑开的辅助,把勺子往肉穴里伸进去,圆润的尖头很快陷进了一部分到拓开小口的子宫口里,刚才的筷子已经被体温捂的热了些,拔走之后现在的新金属一插入宫口,就刺激得美人闷声叫唤。
“嗯——啊啊啊啊啊!!!别转它!!!唔、啊啊啊啊啊啊!!!!”冰冷的勺子被用力上下晃动着直推往里进,等到子宫委屈地被强迫着吃进去一半以后,那人竟是开始握着手柄转动将它起来,有棱角的勺子刮着一圈紧绷的肉筋,可怜的宫口不断变形,像被架在指尖玩弄的皮筋一样,随着勺子的动作变化,时而竖椭圆,时而横过来,那种可怕的酸麻直让人直翻白眼,两条大腿不住剧烈颤抖起来,惨声尖叫中淫水被转得直往外流。
“呃——!!!!”许佳看着那凸在空中摇晃的蒂珠,它正充血得微微发紫,他拿起了一把没开锋的抹刀,伸过去用力地对准戳那颗肿得发烫的硬籽一戳,充满神经纤维的阴蒂和脆弱娇嫩至极的子宫同时被刺激,来自两个脆弱隐私至极的部位的过度快感变得难以承受,又痛又爽,美人尖叫着全身一颤,高潮的淫水喷了拿着勺子的人一手。
“呜……啊啊啊啊!!!痛、哈啊啊啊啊啊!!”见他高潮了,许佳手上也不停歇,指尖动作着用抹刀的侧面,持续地一下一下地拍打起几乎是一团神经的硬籽来,一阵阵强烈的酸痛让让美人腰弓得像座小桥,娇嫩的一团神经被抽打着,本来就在潮吹的淫水随着对硬籽的剧烈刺激喷的更厉害了,甚至不知道是失禁还是潮吹,柳鹤左右摇晃着脑袋崩溃地大声哭叫起来,涎水直流,简直像一座坏掉的小泉。
见他反应如此激烈,许佳在作弄人的兴奋感之余,面上也激动得微微发红,甚至腿间都有了些濡湿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也曾经被人在“餐桌”上随意玩弄的回忆。
经过一阵子的旋转凌虐,子宫口一圈圆嘟嘟的肉筋无力地抽搐着,已经吃进去了大部分的勺子,等到勺子带着银丝拔出来时,林泓诤用手指扒开湿漉漉的阴唇,让易筠打着手机灯光,他们已经稍微低头一看就能能够看到深处的一圈软肉,那原本紧闭的小口一时被搞得抽搐着合不上,阴蒂也是颤颤巍巍地泛着深红,肿得连底部的小银环都被衬托着小了一圈。
林泓诤看了一会儿,又左右环视了一圈周围,突然颇为兴趣地拿起一个矿泉水瓶,清空里面的液体后,用餐刀将底部开始切割起来。
许佳看着林泓诤的操作,有些不解:“你这是要干什么?用这个插的话,这种塑料瓶子剪完了边缘可是很锋利的。”
林泓诤点点头:“放心我知道的,刚才用筷子的时候我大概感受了下那个长度,会留长的,底部那里碰不到。”
柳鹤听他们的对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安地呜咽起来,塑料瓶子……是要干什么啊?
那矿泉水瓶被从底部剪去了一段,倒过来变成了成了通透的漏斗样子,林泓诤伸手握住瓶底,让瓶口逐渐靠近了软乎乎的肉穴,那腿间已经是一靠近就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林泓诤握着手上的道具推着往前怼了怼,像是准备往里塞。
“呜呜!!不要啊!!太、太粗——”柳鹤害怕地直呜呜闷叫,屁股左右摇晃着摆动起 ', ' ')('
来,似乎是想躲避,易筠眼疾手快地摁着他的胯骨不让后缩。
硬质的瓶口一靠近就被湿滑软腻的屄口含住了,他接着直往前,边进边转,不长的阴道很快就在美人的尖叫中被透明的瓶子拓开了,柔软红热的穴肉贴在瓶身蠕动,甚至能从肉洞口看到深处抽搐的软肉,正张着圆圆的小洞颤抖着,林泓诤咽了口口水,往前推着撞了撞它。
“呃!!不、好奇怪呜……别用、啊啊……这种东西……”被这种垃圾一样的塑料瓶碰到了子宫口,在那种娇嫩地方的刺激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短促地尖叫一声,快速呼吸着颤抖起来,穴腔的软肉缠绵收缩着,一切的内部隐私都从透明的瓶壁能看得一清二楚,色情至极,鹤影甚至拿出了手机,对准大张的穴口拍了一张。
“哈啊啊啊!!!不要、呃里面啊啊啊!!放过我吧、呜啊啊啊啊——”!那瓶身继续被手掌握住横冲直撞,柳鹤除了摇头挣扎也做不了什么,完全被固定得牢牢的。他只能无助地尖叫着,无比清晰地感受那瓶口对准子宫口调整着角度摩擦直怼,像是为了增加力道一样,林泓诤还时不时更使劲地对着一团宫口撞几下,酸涩的快感直劈脊椎,让人不住战栗起来。
很快,那矿泉水瓶口旋转着生生塞进已经不那么紧的宫颈肉里,凹凸不平的瓶口被抓着旋转刮蹭敏感得肉环,即使刚刚才被开拓过,软软地张着嘴,但是那矿泉水瓶的口也还比松软的小口大了很多,这回背强行塞进去后,撑得一圈肉筋圆鼓鼓的,红得发紫的蒂豆都抽搐起来,屁股直颤。
“要死了……呃、呃啊啊啊啊!!!!住手!!咳、不、咿呀啊啊啊啊啊——!!!”柳鹤还在沉浸在灭顶的刺激中,突然林泓诤捏住矿泉水瓶子,用两只手交替着顺时针旋转了好几圈,瓶口的螺旋纹摩擦宫颈内侧敏感的软肉,竟是直接刺激得美人翻着白眼哆哆嗦嗦着抽搐起来,勃起的阴茎摇晃着,似乎是想射精,然而显然由于塞住的糖果射不出来,那睾丸里流不出来的精液将囊袋鼓的圆了许多,一腔湿红的软肉缠着瓶子抽搐缩动,精液倒流的感觉让他难受地手指抓着床单呜咽。
“啊啊啊!!!”许佳发现了他似乎要射精,伸手过去将糖果一下子从龟头处拔掉,本来就时高潮被强行打断的状态,再加上脆弱的尿道被高速摩擦,那种刺激直接让柳鹤尖叫一声,肉棒直直地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操作完以后,许佳靠近了易筠,漫不经心道:“哎?你这个是不是用来观察子宫里面的?”
那人一愣,接着转念一想很有道理,接着他的话道:“对啊,是应该看看,说不定里面也有隐藏的水果呢。”
柳鹤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迷迷糊糊听清楚了他们评论什么后,顿时害怕得一颤,声音发抖地含糊道:“唔……没有!没有、呃啊啊啊啊啊!!!”
食客都凑近了他的腿间,说着要观察后竟是直接上手转动起了紧密贴合着卡在宫口的矿泉水瓶,坚硬的螺纹瓶口被扭动着持续地粗暴地折磨一圈肉筋,可怕的酸麻直窜大脑,敏感的子宫口被持续地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尖锐酸涩,随着过度的刺激动作,美人意识逐渐混沌起来。
轮到最后一个人时,他甚至才只是刚握住转了半圈,柳鹤就翻着白眼全身颤抖尖叫着痉挛起来,一股水柱从从塑料瓶口小泉似的喷了出来。
见他高潮得全然失神、涎水直流的神态,不知道是谁拿了一根筷子,精准地向着塑料瓶底扔了进去,金属的筷子顺着瓶身内侧往下滑,直接穿过被撑圆打开的子宫颈进到了里面,砸在娇嫩脆弱的子宫壁上,柳鹤只是发出了微弱颤抖的泣音,湿漉漉的后穴不住收缩,浑身发软得几乎无力挣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