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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也不敢大幅度的挣扎,因为一旦自己动起来,保不准就会牵扯得让脱出的子宫被花唇、甚至是大腿根触碰挤压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柳鹤还没有感觉到有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有些疑惑又有些忐忑,靠在藤蔓上休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又过了一会儿,柳鹤悄悄地、小心地睁开双眼,想看清现在是什么情况,然而入眼那画面却让他呆愣住了,此时此刻的自己正被紫黑色的藤蔓缠住,面上还有一些干涸的白色精斑,像一个“土”字一样被架在空中,赤裸的全身泛着粉色,肉穴大张着,阴蒂肿肿地翘在两瓣被擦红的肉唇之间,往下看肉屄口处竟是坠着一块粉红色的肉团,整个下体沾着许多体液精液,泛着淫荡的水光。
想到这是什么东西,柳鹤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极度富有冲击力的、从来没见过的画面让他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会愣愣地看着,不知道说什么。
"是不是很美啊?多么淫荡的景色。"柳鹤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脸色通红地要继续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闭不上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啊,只是觉得总是逃避不可行,所以想让小庄主你看看,别担心,眼睛不会干。”他看了看柳鹤怀疑人生的小表情,忍笑继续道“你这是什么表情,说不会自是不会,我有我的能力。”
无法躲避被迫看镜子的事实,柳鹤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的脱垂的子宫在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掌抓在了手里,温热的掌心和被抓捏的感觉刺激得他控制不住淫叫出声,像只发春的猫儿一般,反应过来后,柳鹤立刻用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强忍着不愿再表现出淫荡的样子。
鹤影见他还如此倔强,也没有强求,只是用很敷衍的话语摆出了安慰的样子道:“既然都这样了,那不如来跟你自己的东西打个招呼,好好地看看它吧?放心,不会玩坏的,你也别太低估你自己了。”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柳鹤紧绷的的下颌,强迫他直视前方,看着自己被玩得软绵脱垂出来的器官。
“是不是都没有这么看过它,你现在好好看看啊。”柳鹤在镜子里根本看不到这个恶劣的家伙到底是谁,只能被捏着下巴看自己在镜中淫乱的模样,面上的表情非常微妙,有些要哭不哭的样子。
“呃啊啊啊!!不要抓它……呀啊!!好热……痒、不要揉!!这里不能被这么玩的呜……”随着看不见的人的动作,镜子里的小子宫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向上侧了侧,柳鹤被这种粗糙温热的掌心包裹子宫的酸麻刺得大腿都痉挛了一下,这样子的角度变换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肉圈中间微微张开一点缝隙的小口。
“这里?你知道这是什么的吧?”
那就是自己的子宫口吗……子宫已经合不上了吗……柳鹤迷茫的看着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好看看你的骚子宫掉出来的样子,平时都是在你的肉屄里面的,不过……现在也不算掉出来很多,想不想看自己的子宫掉出来更多的样子?在那个时候……你的肚子会不会都看起来凹下去一块呢……”一边说着,鹤影一边将敏感的宫体在手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挤压,玩得美人欲仙欲死,完全没有间隙去听他说了什么,满面潮红,软软地呻吟着,只知道抖着肉臀流水。
鹤影捏玩了一会儿,接着握着软红宫体将自己的龟头往圆嘟嘟的宫口处顶了顶,有些失神的柳鹤顿时回过神来惊叫:“呀啊!!不要!!”
鹤影才不去管他,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子插进了垂着的肉袋入口处,接着竟是往两个相反的方向剪状分开,竟是意图要将这已经松弛了一些的肉口再扯着扩大开来让自己进入。
柳鹤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后仰着脖颈,流着眼泪不住地挣扎起来,两脚晃荡着踩踏空气,“那个…不行…被……哈啊!!扯开了!要坏……唔嗯……坏了……”鹤影充耳不闻,专注地开拓着还有些弹性的小口。
“嗯!!哈啊……轻…轻点…痛…怎么还、要肏…不要…咿啊啊!!”在美人的浪叫中被扯开得比刚才又松弛些许的宫口变得好进入了许多。随着一下冲刺,怒张的龟头一下子穿过了被扯开的窄小紧致的宫颈,直直地肏进了软绵的肉囊里,脱垂出来的一节软红宫体被粗糙温热的掌心握着,摩擦之间奇异的感觉酸痒磨人,窄小的宫腔像是龟头按摩器一样包裹着肉棒的顶端收缩着承受抽插,对娇嫩敏感至极的子宫进行着这般的双重作弄,过度的刺激让柳鹤翻着白眼从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一股淫水浇在入侵的覃头上,美人又一次无法自控地迎来了惊涛骇浪般的高潮。
子宫……子宫挂在外面被肏开了……
意识到这一点,柳鹤混沌的脑子彻底无法思考,凌乱的思绪只能下意识地跟着肉体上的刺激走,几乎是毫无仪态胡言乱语地呻吟浪叫起来,软软的水淋淋的宫腔包裹住插进去的龟头不断收缩蠕动,真真像是一个生来适合被玩弄的淫欲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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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肉囊装满了水液,宫腔内部像是软热的水袋一样,包裹着肉棒不住地抽搐起来,这感觉实在是美妙至极。鹤影握住汁水淋漓的软滑器官,用力地在美人断断续续的淫语中顶弄了几十下,突然精关大开,挺臀在幼嫩的子宫里射出了一大股有力的白色的浓精。
被射在子宫里了……柳鹤晕晕乎乎地想,然而很快他就震惊地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哈唔……太多了…怎么还没射完……啊!!你在干什么!!哈啊这!!好热!!”柳鹤突然间被变化的温度反应过来此时此刻正在子宫里的阴茎正在喷射的液体是什么,顿时羞耻得浑身发粉,几欲发疯,屁股抽搐着疯狂摇摆,然而肉子宫被鹤影的手捏着牢牢地固定住套弄龟头,结果只扯得自己翻着白眼在尿液的灌射中痉挛起来,止不住的口水和淫荡的呻吟一同从艳红色的唇瓣边中流泻而出。
”嗬——!!不要!!不要尿了!!要破了!!子宫涨破了哈啊!!不要!"随着柳鹤语无伦次的尖叫抽搐,软绵绵的子宫像是正在被使用的热水袋一样快速地被滚烫的尿液撑得鼓了起来,填满了紧致的阴道黏膜,被扯出来的半部分更是胀得圆圆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甚至让人感觉颜色都稍微浅了一点,随着尿液的不断填充,柳鹤大脑都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屁股狂抖,脖颈不断地后仰,张着嘴惊恐地挣扎尖叫,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他害怕自己脆弱的器官真的会被玩坏。
待到鹤影尿完,中途甚至由于过量不少尿液流了出来,但是攥紧宫口肉环的力道还是将大部分精液混合尿液的滚烫液体留存在脆弱敏感的宫腔里。
“啊……”柳鹤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嘴巴微微张开着,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整个人的思绪都变得混沌起来,粉红色的玉体不停地发颤,双眼毫无焦距,不知道是因为被羞辱得气急还是被爽得难以自持,抑或是二者皆有。
“你看,它吃的满满的,涨的好圆啊,怎么会这么淫荡呢?真是让人想捏爆它……”鹤影满意地看着他被刺激得失神的表情,靠近了美人的侧脸发出邪恶的低语。
“呜……不可以……不要…呜…不要捏爆它…”
像是响应这句话一样,鹤影接着运动起腰部将插着堵住装满了精液尿液那温热子宫袋的粗大肉棒一下子全部抽了出来,把子宫胀的几乎要坏掉的尿液失去了堵塞,在重力作用下哗啦哗啦地洒在地面。
柳鹤迷迷糊糊地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肉体,身体肌肉随着尿液流出下意识地微微颤抖。自己仿佛真的是一个尿壶便器,眼前超出常识认知的景象作弄得他几乎得无心去在乎挂在嘴边的涎水,甚至大脑发出的闭上嘴巴的指令也没有被好好执行,只是呆呆地张着。
鹤影用手虚虚地圈着那软红靡艳的肉团,出声道:“我之前都不知道,少庄主竟然还会用子宫尿尿,这算不算是你的第三个尿道?”随着装傻的话语,他竟是真当作柳鹤在用子宫小便,用两只手指轻轻地摩挲起敏感的艳色黏膜,柳鹤只是无力地半眯着眼睛发出模糊的咿唔呻吟。
“少庄主,从你的子宫里流出好多水,这些水好像不止尿,还有……喔,好多精液,少庄主再猜一下里面有多少自己的淫水呢?”恶劣的调戏柳鹤自然是完全没有听进去,依然沉浸在过于强烈的高潮余韵当中回不过神来。
鹤影也没有执着于要他的答复,而是将虚虚圈着宫体的手一下子用力地收紧了,随着这动作,柳鹤闷哼一声,下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一缩,脚趾都因为大腿肌肉的使力而突然张开。
“别躲。”鹤影不管他的挣扎,握住了软绵光滑的子宫,从小阴唇处着力往下,开始扯住露出来的肉块以一种诡异的力道和手法捏揉,简直像是想要把里面还有些剩余的的精液尿液像是给牛挤奶一样挤干净似的,时不时还用另一只手在合不起来的小宫口抠弄几下。
“呀啊!!!不要挤!呜呜呜…额!!别抠!不要……不要抠我的子宫口……呀!!要死了呃啊啊啊!!”平时被顶到都要喷水的敏感器官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直接的刺激,过度的快感让柳鹤几乎已经无法承受,整个人被刺激得完全不顾仪态翻着白眼一边高潮一边胡言乱语地呻吟求饶起来,绷直的脚带动得整条腿都肌肉都收缩起来,恐怖的快感让他几欲发疯。
镜中倒映的画像淫荡至极,软绵绵的粉红肉团像是在自己动一样变化着形状,柳鹤的屄口都被脱垂出来的子宫填得鼓鼓囊囊,随着毫无分寸的恶劣玩弄,肉穴口与肉枣般大小的脂红阴蒂肉果之间,深红湿润的黏膜凹陷处突然明显地打开了一个抽搐着的小细口,接着这尿眼翕张了几下,竟是直直地喷射出一股有力的淡黄色的尿液来,溅射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呃啊啊啊——!”柳鹤尾音高扬地呻吟一声,很快双眼一黑,无力地低着头暂时昏了过去。
软绵绵的雪白肉体被藤蔓架起,被拽着平直地打开的一双长腿也不再挣扎,只是还有着过度刺激以后偶尔痉挛一下的肌肉反应,娇嫩脆弱的肉花被玩得面目大改,只能勉强从两瓣大阴唇的形状看出一点点之前窄小白软的馒头状,软乎乎的子宫汁水 ', ' ')('
淋漓地垂坠在双腿之间,像是第二条更圆钝的小肉棒一般,随着昏迷中人的呼吸轻轻发颤。
鹤影将鼻尖贴近柳鹤一头乌黑凌乱的长发,轻轻蒂嗅了嗅那淡淡的染上了淫荡色彩的兰花香气:“别睡啊,怎么就那么不乖呢……”
这么说着,他竟是将一只手探到了柳鹤已经被玩得有些承受不住,比起刚才更加脱出的软绵子宫出,力度不小地甩出一巴掌,直直地拍在了这脆弱敏感至极的子宫上,娇嫩软韧的肉团顿时被这一下被击打得垂在腿间不住地左右剧烈晃荡起来。
“唔嗯!!呜!!……”平日里保护在深处,稍微肏到一下就要呻吟求饶的子宫被拉扯得脱离了保护,敏感的指尖摩擦吹气都能引发一阵阵颤栗。更别说被这么一下子直接的拍击!
剧烈的淫刑顿时直接让昏死过去的柳鹤被强行拉着醒了过来,整个人处于迷茫的状态,只知道迷糊地哭喊浪叫,声音都变调了,他也顾不得挣扎起来可能会因为双腿合拢的夹弄刺激,抑或是过度剧烈的挣扎可能会导致晃荡起来的酸麻了,只知道疯狂地扑腾抽搐起来,像一条被死死捆绑住却还在挣扎的白鱼,腰肢拱起明显的弧度,艰难地承受着这一下带来的一阵阵缓解难耐与过度的刺激余韵,颤抖着大脑混沌得不行,胡言乱语:“子宫…嗯啊…子宫被打了…哈啊…不要……坏掉了呜呜呜”随着绷直的小腿带着下体向前阵阵无法自制的挺动,又一股控尿水稀稀拉拉地从肉眼里失控地喷了出来。
经过毫无分寸的凌虐以后,湿润软绵的子宫失去一部分弹韧,像一个粉色的软软开着口的肉袋子一样挂在腿间,鹤影只要轻轻地用手指去碰一下这红肿松弛,且被凌虐到过分敏感的小肉袋,就能立刻让美人颤抖着肉臀哀声叫唤起来。
鹤影用带有热度的掌心将它捧了起来,轻轻地问道:“少庄主的子宫怎么完全合不上了呢?你看看。”
“呜嗯……因为……哈啊……子宫被肏烂了……挂在外面……呜…”柳鹤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一片混沌,只会迷迷糊糊反复地说着几个自己平时说不出口的淫言秽语,软红的子宫敞开着口,原本紧致的肉环像是暂时失去了弹性的皮筋一样松松地张开两三指宽,整个宫体对比一开始的露出一段肉尖,竟是随着肏弄被搞得掉出来了更多,低一下头就能轻易地从合不上的入口看到子宫内部还在时不时蠕动收缩的软红肉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