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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添,干嘛这么耍流氓,你没看人家都要哭了吗?”李新故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欲拉开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但谢添反而把我整只手都包进了他的掌心,紧紧地攥着。
“新故学长,谢谢你,”我强颜欢笑,“我自己可以解决,你先离开好吗?谢谢。”
“行吧。”李新故讳莫如深地看了我一眼,拍拍谢添的肩膀,“谢添,别太过分了。”便转身离开。
“谢添?”我试探着抽了下手,他却突然发力把我带向他,迫使我抬起下巴,狠狠地吻了上来。
他吻得又凶又急,我忍不住痛呼,却被他趁虚而入,我感觉到他的舌头舔过我每一颗牙齿,汲取着我口腔里所有的水分,最终缠上了我脆弱的舌头,反复碾压,研磨。
倾泻了他所有的情绪之后,我们坐上了回家的公交。周五傍晚的公交总是异常的拥挤,我靠着一个座位站着,谢添拉着扶手站在我身后,他什么都不说,只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小谢添顶在我身后,随着公交的晃动慢慢摩擦,沉默而又危险。
谢添家与我家在同一层楼,走出电梯先到了他家门口,谢添掏出钥匙开门。
“那我先回家了,谢添。”我轻声说道,害怕又一不小心点燃他的怒火。
“咔嚓”,是门打开的声音。
“谢添,你要干什么!”猝不及防被拖入门内,听到门在我背后合上。
谢添扔掉我手中的书包,一把把我抱起抵在门上。
我感觉背上冰冰凉凉的,双腿被勾在他腰间,他把我的制服撩起,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小腹处流连。
“谢添。”我几乎要哭出声,用双手推拒着他却无济于事。
“谢添,你停下,奶奶还在等我回去吃饭。明天,明天好不好?”
谢添抬起头,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一瞬间像只迷茫不安的小奶狗,但下一刻他说出的话却令我如坠深渊。
“我给奶奶打过电话,告诉她我把你带去参加庆功宴了。一个月了,你想我吗?”
“当然是想的。”我其实很害怕。
“有多想?”他轻车熟路地解开我的奶罩,低头覆了上去。
“嗯~”我嘤咛一声,绝望而又无助地仰起了脖子。
谢添先是舔湿了我整个乳晕,然后用舌头反复捻弄着我的乳头,直到它充血变得通红,直直地挺立起来。
他又把我放在地毯上,脱下了我的鞋子,袜子,扯下了我的内裤。此刻我全身上下只有一套制服穿在身上,里面却是完全真空,无助地躺在地板上,头发散开,衣服向上折起露出一小节洁白的腰肢,就像一个任人玩弄的玩偶。
空气有点凉,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看着谢添站在我面前脱下他的T恤,他的鞋袜,他的运动裤,脱到只剩下一条黑色子弹内裤。
他分开我的双腿在我腿间半跪下来。此时客厅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他背对着光源,我更看不清他的脸,干脆把手臂挡在我的眼睛上,任他为所欲为。
一根冰凉的手指伸了进来,小穴忍不住缩紧,大腿也欲闭拢却被无情地掰开直至完全敞开,小穴也被迫着微微张开更方便了异物的进入。
紧接着第二根手指塞了进来,两根手指分别碾压着我的敏感点。全身被按压着不能动,只剩下媚肉不自觉地向手指靠拢,想要把这不请自来的客人推出体外。
“放松点,不然等会疼的是你。”谢添突然出声。
“嗯。”我轻声回应,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小穴的反应也不再那么强烈,渐渐渗出晶莹的液体,配合着手指做着润滑与扩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