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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邬瑟还是被送回了祝福之所,对此,年轻的猎者难免会有失落的情绪出现。面对高等级生物毫无招架之力的挫败感,让邬瑟一时间失去了继续冒险的兴趣,他在篝火前纠结了片刻,索性选择返回大庇佑之屋。
“一不留神,我就又回到了祝福之所。”坐在大庇佑之屋中慰藉者怀里,邬瑟把头埋进对方丰满的胸部,委屈地寻求安慰。
大庇佑之屋的慰藉者是一个非常神奇的生物。它十分高大,坐在它怀里的邬瑟对比之下就像是个孩童。它的头颅由一团浮动的黑色烟雾组成,连接至脖颈处才逐渐化作实体,宽阔的肩膀向下,呼之欲出的沉甸甸乳房雪白柔嫩,仿佛随时都要自深V字形的衣领间外溢,而埋藏在真丝的睡裙之下的躯体——邬瑟再清楚不过,那里有结实的腹肌,以及一根足以让他欲仙欲死的宝贝。
此时此刻,那根宝贝正火热火热地贴着他的小腹,隔着睡袍,邬瑟用手指轻轻蹭着,当玩具般拨动。与此同时,他熟练地将慰藉者的睡袍向下拉了拉,仰头张嘴含住从里头弹出的粉色乳头,闭着眼睛开始吸吮。
“嗯……啊……”慰藉者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喘息,它温柔地抚摸着邬瑟的后脑,“不要过于心急,我的宝贝儿,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回到我这里,我都会好好地抱你……哦,宝贝儿,你弄湿了我的裙子……我感觉到了,那里一定很难受吧?”说话间,它轻轻撩起邬瑟的衣袍,手探进去。
只见邬瑟身子一颤,喉咙中溢出荡漾的声响,“啊~”
两根手指准确地捏住了邬瑟花穴顶端娇嫩的小阴蒂,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叫邬瑟顿时软了骨头。
“喜欢吗,我的宝贝儿?”
“啊,啊~喜、喜欢…嗯~哈~啊~”邬瑟舒服得缩了起来,他紧紧抓着慰藉者的肩头,颤抖着呻吟,话都难以说得太连贯。
慰藉者的手指如有魔力,或是弹弄或是按压,或是捻玩或是摇晃,敏感的朱果所连接的神经荡起一圈圈魅惑的涟漪,紧挨着的穴口本能地一缩一缩,更多半透明的黏腻液体涌了出来。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令邬瑟眼神逐渐涣散,都顾不上再吃奶子,爽得两眼发指,“唔、唔哈,好舒服……呜呜、嗯哈……啊、啊啊——不,不行了,唔……!”
奇异的电流刺激得他难以控制身体的反应,腰腹反射性地颤抖。
慰藉者仿佛玩弄的是他的灵魂,对方只是捏住阴蒂轻轻一拉,几乎是立刻的,一大股潮液跟失禁了似的从花穴中喷出,邬瑟尖叫着潮吹了。
邬瑟那高潮时满面潮红的模样,让慰藉者十分喜欢,它轻轻托起邬瑟的身体,扶着自己火热坚硬的欲望,对准那张湿淋淋尚抽搐着喷水的花穴,一边慢慢地向内送去,一边温柔地说着可怕的话语,“真可爱,我的宝贝儿,真想把你关起来。”
“这怎么行?”话音未落,又一个婉转动听的声音响起,邬瑟背后凭空出现一名俊美到可以称之为妖冶的男人。他捏住邬瑟的下巴是,含笑低头吻住了尚未回神的猎者,灵活的舌头熟练地顶开对方双唇,缠绵地在深处搅了一圈,分开时尚粘着暧昧的银线。
“作为引导者,主人也是我的。”男人舔了舔下唇,给了慰藉者一个挑衅的眼神。
慰藉者未做回应,只是用力向上顶了一下,惹得邬瑟发出一声惊叫之后,却不再动作。快感戛然而止,邬瑟哆哆嗦嗦地捂住因为吃下阴茎而微微隆起的小腹,扭着屁股,含糊地催促道,“唔...阿嗯,动一动…不够,骚子宫好痒…嗯!”
忽然出现的引导者也不甘示弱,他带着笑容揉捏着邬瑟的臀肉,顺势将勃起的粗长性器顶了进去,重重地连根没入。刚刚高潮过的年轻猎者,穴里的柔软媚肉极为敏感,狭窄的甬道猛地一下子被填满,坚硬的龟头直直地刺激到了菊心,强烈的刺激让邬瑟整个人就跟过了电似的,竟是直接被操射了出来。
邬瑟半靠着背后的人,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啊、啊啊……去了,呜呜、一下子……被干射了……啊、好舒服……唔,好厉害……”
“喜欢吗,我的主人。”男人一面耸动着腰肢,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侵犯着那张销魂的小穴,一面不慌不忙地伸手穿过邬瑟的腋下,从背后将人搂住,娴熟地摸索到娇嫩乳肉所在之处,又揉又捏。
“唔、唔哈,喜欢……嗯、好喜欢……”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在祝福之所召唤我,我也可以安慰您。”男人带着轻微喘息的声音中,仿佛多了几分幽怨。
“很显然,我的宝贝儿更爱我。”抚慰者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压低了声音诱导道,“我的宝贝儿,告诉我,你更喜欢谁?”
一前一后两根过于粗壮的大宝贝争先恐后地轮流顶着他、插着他,邬瑟头昏脑胀,整个人都被扯入了快感的漩涡,哪里还听得清抚慰者与引导者的问话,他脸色潮红,双目失神,盛着生理性泪水的眼中恍惚氤氲得仅剩情欲之色。
处于肉欲之中的男人只能胡乱地浪叫,“呜呜、都喜欢……啊~不要停下来……再用力一些,啊 ', ' ')('
哈呀、好舒服,小骚货好爽,唔、快、快一点……嗯哈,想要精液、灌满小骚货的肚子……好棒,两根大肉棒在一起、在一起干着小骚货……肚子被干得好胀、好满……”
无论是抚慰者,还是引导者,都不会让发情中的邬瑟失望,他们将邬瑟紧紧地挤在身体中间,变着花样地抚摸揉捏年轻猎者的身体,技术娴熟地从不同角度去刺激邬瑟身下小穴,或急或徐,总能轻而易举地就将邬瑟推向高潮。频繁喷射出的潮水弄湿了抚慰者的睡裙和引导者的衣袍,但他们乐此不疲。
恍惚之中的邬瑟,一会儿被拉过去舌吻,一会被手指插入口腔,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送,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可是脸上却尽是享受,嘴中不住地喃喃着‘不要停’。特别是当花穴与菊穴被同时灌满精液时,邬瑟亢奋得难以自己,扭着细腰和屁股,恨不得从大肉棒中榨出更多热热的液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