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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老爷今晚又去了二房那?”
钟衡在灯下翻着书,慢慢地问道。
“回夫人,”被问话的婢女弯下腰,迟疑着说,“老爷今晚就歇在自个院子里,只是……”
钟衡合上书,手指轻轻抚摸着书脊,含笑道:“只是什么?”
“只是老爷今日带回来了一个姑娘,说是从青楼赎了身的……”
啪嗒。
书被扔在桌上,钟衡拿过一旁的帕子,细细擦过手指,脸上笑意不变:“老爷一向心软,看到可怜女子,帮一把也是正常的。新妹妹入了府,总比在外面好过得多。”
婢女垂下眼睛,听到她说“新妹妹”时,背后发冷。
“既然是来了新人,那我当然要去看看。”钟衡起身道,“看看是个怎样的妹妹,把老爷的心都勾去了。”
2、
林寒没想到钟衡会过来。
他被温远按在床上,身下被子的缎面都被弄湿了一块。温远手指在他腿间捣着,含住他的耳垂问:“你夫人找来了?那还不让我见见姐姐。”
话这么说,她的手指在林寒体内狠狠转了一圈,偏头去吻他的喉结,又慢慢向下,舔舐着林寒一侧的乳尖。
钟衡挥开下人,推门而入,就看到林寒黑发披散,双腿盘在那个女人腰上,眼角眉梢都是春意。他垂下的手上戴着一串金铃,不停地响着。
“钟……唔,慢点……你怎么……过来了?”
钟衡捧起他的手,在那串金铃上吻了吻:“老爷新纳了妹妹,我来看看不是正常的吗?”
她说着,对上温远冷淡不屑的目光,手上一紧,接着林寒就猛地腰身一弹,哭叫出声。
“啊!那、那里……不,慢点……别碰……呜!”
在钟衡的角度,能清楚看到他腿心那朵湿红的雌穴完全被另一个女人的手指弄开,穴口在手指的每一次进出下吐出大股的淫水,媚肉还在微微抽搐,她一眼就知道这是刚刚高潮完不久。
前端浅色的男性性器直挺挺地硬着,但顶端小孔含着一粒珍珠,根部涨得通红,显然是被堵住了,一点精都出不了。
温远放开林寒已经被啃咬到红肿的胸前,脸贴上他的胸口,轻声说:“二哥哥,舒不舒服?”
林寒行二,因此钟衡在私下也会二哥二弟二郎一通乱叫,但现在林寒躺在一个从青楼买回来的女人身下,还让她叫二哥哥?
“老爷。”
已经涨得不行的茎身被修长的手指握住,钟衡轻轻抚弄着手中的硬物,笑道:“妹妹都不让你射吗?好狠的心啊。”
林寒眼睛已经有点失神,喘息着后仰,腰不由自主地向钟衡手里送:“你帮我……弄出来……啊!”
温远掐住花唇间那颗红石榴籽一般的阴蒂,看着合不拢的穴口再度喷出一股淫水,问道:“拿出来吗?可是妾看二哥哥舒服得很啊。”
“好多水,老爷。”钟衡手指滑进他的发间,抓着林寒的长发逼迫他转过头来接吻,“流那么多骚水,才受不了跑出去找别人吗?徒留我和二妹妹在后院天天等着老爷呢。”
“二哥哥家里已经有两个夫人了?真是齐人之福,倒是妾坏了姐姐的心情。”
温远掰开已经变成淡粉色的臀肉,钟衡才发现原本浅粉的后穴也被玩成了嫣红,张着一指粗细的小口,正紧紧咬住一根玉质的细棒。
她看着温远将那根玉棒向外面一拽,林寒顿时尖叫一声,小腿曲起,却被钟衡按了回去。
原来那玉棒也不过是一个便于掌握的把柄,其实是一根做成男人阳具模样的玉势,看着就粗长可怖。
温远抽出一截,露出体外的玉势根部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渍。后穴含着巨物含得久了,以至于红艳艳的媚肉都被带出来一点,看起来好像对这个东西恋恋不舍。
钟衡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几乎是咬着牙笑起来:“老爷原来喜欢这样?不愧是青楼出来的女人,手段就是多样——看来是我以前太怜惜老爷的身子,不舍得这么做,让老爷只能出去偷香了!”
林寒快被搞疯了,伸手抓着钟衡,送到唇边胡乱亲了亲:“没有,我、我一直喜欢你……啊啊——拿出去!拿、呜……”
温远手上一推,那根玉势重新整根撞入后穴,以至于把平坦柔软的小腹都顶出一小块凸起来。
“哥哥下面吸得这么紧,妾拿不出去。”温远轻轻抚摸着他小腹处的凸起,“哥哥原来谁都喜欢啊。”
林寒被插得受不了,张开水红的唇咬住钟衡的手指,可惜口中已经使不上太多力气,最多留下几个牙印。
钟衡顺着他的力气,夹住他的舌头搅弄:“老爷的嘴还是那么软,就是谎话说得太多了些。”
林寒只得去安抚这位吃醋的大太太,柔嫩的舌主动勾住钟衡的手指,舔弄她的指腹,含糊道:“我没想着骗你,别生气……啊,让、让我射吧……”
温远拿起一串莹润的珍珠,手指撑开女穴的 ', ' ')('
穴口向里塞进去,按住林寒颤抖的大腿,开口道:“哥哥这阳根里的东西明明是我塞进去的,怎么现在又求着大姐姐拿出来?”
内壁绞紧了塞进去的珠串,几乎能感受到每一颗珍珠的轮廓。浅浅的宫口溢出淫液,隐隐被顶入的珍珠碰到,酸麻得要命,差不多把林寒的所有力气都抽走了。
“让我射吧……”他带着哭腔说,眼尾一线绯红,眼睫湿透,撒娇的样子甚至比床上两个女人还娇媚,看得人心痒。
最后还是钟衡心软,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硬热的茎身:“老爷别乱动,我让你出来。”
顶端缀着珍珠的银针被一点点拿出尿道口,酸涩感让林寒情不自禁想蜷缩起双腿,脚踝却被温远攥住,同时还在将珍珠向他女穴里推,用力碾着内壁。
“拿出来了。”钟衡低声说。
与此同时,温远手上一沉,最大最饱满的那颗珍珠被她用指尖抵着按进半开的宫口,刹那间将那处肉环完全撑开,连珍珠都被窄嫩的宫腔吞入大半。
“啊!呃啊——呜……”
林寒的另一条腿无力地蹬了两下,最终从床边垂落,粉色的足尖点着地毯。而刚刚挺立的阴茎此刻竟是微微垂着,只有白色的精水从铃口处一股股流出来,淌到他自己的腿根,还有一点顺着垂落的大腿滑到脚踝。
温远抹了一把白精,擦在被弄到有点外翻的花唇上,笑道:“哥哥这口穴真是水好多还好骚,只是便宜了姐妹们,没被男人干过,嗯?”
林寒已经精疲力竭了,沉默片刻,哑着嗓子道:“有你们还不够?我快被折腾死了……”
3、
钟衡有意按下了消息,因而到第二日,新来了一个三妹妹的事才被江以河知道。
她在自己院内就摔了三个盘子,而后便是嚷嚷头疼脑热,一个劲折腾,明显是闹着要林寒去看她。
往日里她三五不时那么闹一通,林寒基本上都会过去——只是去了回来后就得被钟衡按在榻上玩一番。
这回林寒才被钟衡和温远一起弄得身上酸软,难得没理她,只说找大夫来给二房看看。
江以河听到后又摔了一套茶具,脸色阴沉地在院内转了两圈,冷笑道:“好一个三妹妹!是想把他的魂都勾走是不是?走,让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狐媚子。”
然而温远还留在林寒院内,说是老爷身上不爽利,她近身伺候汤药。
江以河顿时怒极,恨恨将她骂了一通后,坐回房内:“那好!我倒要看看,林寒他能几天不过来找我!”
说完后左思右想,过了半天气消下去一点,又说:“去打听一下,老爷怎么了?是不是那狐狸精身上不干净,怎么她一进府老爷就生病?”
自然打听不出什么来,林寒只说有点受凉,休养两天就好了。
江以河这两天已经恨不得给温远扎个小人,忽然门被推开,林寒道:“身上好些了么?还头疼?”
江以河立刻将手里的小人收起来,嘴上道:“你还记得我啊?”
林寒让下人都退下,无可奈何道:“怎么就不记得你?还闹脾气吗?”
江以河咬牙盯着他,看到他穿得慵懒闲适,领口处露出一片细白的皮肤,双眼乌黑湿润,不由得舔了舔齿关,说:“那你过来,给我赔罪。”
4、
林寒被她按在榻上,才束好的头发已经全部被散开,披在肩上。江以河硬要他面对着镜子,要给林寒画个女子妆容。
他们平时也不是没这么玩过,因此林寒毫不抵抗,舌尖舔了一点江以河手上的胭脂,道:“这个好香。”
他粉红的舌尖将胭脂抿开,在唇瓣上染出一线淡红,还有隐隐的花香,几乎在勾着人去亲。
江以河冷冰冰道:“这个香?怎么,你还尝过不香的?”
林寒立刻补救:“你和钟衡用的胭脂都不一样,再说你也有不香的……”
“别在我床上提别人!”
江以河一把按住他,咬住林寒的喉结,留下一个齿痕后,开始脱他的衣服。
林寒知道她吃醋,只好躺着任她弄:“好了,我出言不慎,你还想要新的胭脂吗?回来去账房支笔银子,正好最近听说时兴了什么什么裙子……”
“哦?你还挺上心啊。”江以河道,手指摸着他的小腹,那上面还有一点没消的淤痕,“那我问问老爷,你那天到底是着凉了,还是沉迷三妹妹的洞房花烛夜啊?”
林寒:……
“不说话?”江以河掰开他的腿,看到腿根的几道青痕,“你要是真喜欢,纳个妹妹也不是不行,但怎么不跟我和姐姐提前说一声?老爷心里,我跟姐姐就这么容不下人?”
“不是,我……嘶,好痒!”
胭脂被抹在腿根的痕迹上,江以河冷笑:“我当然容不下人,但你要是喜欢,我也没有硬不让你迎小妾进门的道理,但你瞒着我做什么?”
“她碰你这里了没?”江以河手指揉着花穴,又用手指握住前端软垂的茎 ', ' ')('
身,“还是都碰了?”
林寒哑口无言。
“那就是都碰了。”
江以河忽然笑起来:“老爷,你可真懂怎么气人……你猜猜钟衡她这几天有多气?不过我还没见过三妹妹,今晚就辛苦老爷,受两个人的侍寝吧。”
她反手把胭脂全部抹在两瓣肉乎乎的花唇上,随后手指沾了点媚药,也不润滑,直接插进还有点干涩的穴口,将药膏细细涂抹在了内壁上。
“啊……你轻点。”林寒没看清她沾了什么,以为是润滑的软膏,还十分配合地张开腿,凑过去亲江以河的侧脸,“我对你不是……呜,一直……啊啊……一直真心吗?”
“你对谁都真心。”江以河不为所动,“今天怎么不出水,嗯?跟三妹妹骚完了?”
林寒伸手带着她的手揉弄女穴,再去把阴蒂剥出来掐弄,很快就身上发软,不由自主地向江以河怀里坐。
“骚死了,小婊子。”
江以河手指陷进他湿热的内里捣弄,手指上的春药全部被肉穴吃下去,化开在淫水里,渗进娇嫩的软肉。
她把林寒的雌穴用手玩成一朵嫣红湿润的肉花后,冷酷无情地把手抽出来,转而拿过平日捣东西的玉杵,将那两指粗细的东西也抹上一层春药,在女穴处蹭了些淫水,抵住紧闭的后穴。
“啊……那里也要吗?”林寒茫然地问。
“今晚是两个人呀。”江以河说,“老爷不是喜爱三妹妹么?算算时间,这会也该到了。”
林寒一惊,随后他听到外间门被推开的声音,温远的声音淡淡响起:“我还当姐姐叫我来做什么,原来是老爷喜欢双宿双飞啊。”
江以河手上一捣,玉杵破开紧致的后穴,不顾身体的抗拒向里面顶去,让他忍不住呜咽一声。恰好温远进了里间,正看到他被弄得两口穴都打开的淫荡模样。
“三妹妹来了?”江以河笑道,“没什么见面礼……就给妹妹看看,老爷被肏的时候的样子吧。”
温远目光落在林寒身上,听了这话后微笑道:“这倒不新鲜,老爷两口嫩穴的滋味,我是都尝过了的。”
林寒想:完了。
5、
上好的春药被抹在最敏感的穴肉里,很快就让人如被火烤,难耐地抓皱衣角。
林寒已经被烧得眼神迷蒙,全身从眼角红到臀尖,淫靡的甜香充盈了整间屋子,就连后穴的玉杵拔出来,都能带出一线银丝。
“水怎么那么多?”江以河勾起他的下巴,舔着他唇间的胭脂,“掰开屁股给三妹妹瞧瞧。”
林寒呜咽一声,十指陷进他自己白软的臀肉里,掰开微微张着的湿润后穴,递到温远手下。
温远手指伸进穴口,按着已经出水的紧热穴肉,随即已经火热的内壁搅住她的手指,用力吸吮,淫水都流到她的指根。
林寒仰头喘息,被江以河捏住一侧乳尖,直把那颗肉粒拧到红肿一圈后才将手指送进已经湿淋淋的雌穴,把那处媚肉搅得水声不断。
温远垂下目光,捏着一颗黄铜色的铃铛,那铃铛圆滚滚的,花纹繁复,看上去好像有不知多少层。
江以河问:“是什么?”
“缅铃。”温远答道,将铃铛在穴口滚了滚,沾满淫液后就向后穴里推,很快就被湿润的穴肉含了进去。
缅铃下面还有一条细细的金链,被她随意缠在手上,深入进后穴里,看着尤为放荡。
“这样就行?”江以河怀疑道。
她话音未落,被体温和淫液浸润了的缅铃就猛地震颤起来,在敏感的肠肉中急速翻滚,纠缠紧密的花纹刮过内壁,甚至都能听到隐隐的震动声。
林寒身体猛然一僵,接着也开始发抖,手指忍不住要去拽那根金链,前端的性器高高翘起,竟然已经湿透了:“什么……啊啊——不行……呜停下……啊!温、温……”
那震颤太剧烈,就连江以河埋在前面女穴中的手指,都隔着肉膜感受到后穴里的颤动,可想而知对林寒是怎样的刺激。
她扭过林寒的脸,看着他已经失神的表情,双眼睁大,却不知视线落在哪处,就连舌尖都吐出来,真是比妓女还要淫浪。
温远扯了一下手,那缅铃又不知道碾到哪里,林寒张开嘴,却叫都叫不出来,女穴里蓦然绞紧抽搐,大股淫水浇在江以河手上,从穴口溢出,把两人的大腿都打湿了。
很快他又挺起腰,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眼睛翻白,前端的男根就这么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些许白精甚至溅到了脸上。
温远俯身,舔了舔林寒下巴上的白浊,带着笑说:“二姐姐看好了没?这样玩才爽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