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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什么?
林寒看着那两个盒子,如同在看两张催命符。他嗓子还有点哑,但温远看上去完全不打算放过他,手指沿着他后面的两个腰窝打转,摸得林寒微微弓起背。
“不选的话,就两个都用。”温远说,“不过我倒是怕把你插坏了。”
林寒只能随手指向蓝色的盒子,听到温远笑了一声。
“那就这个。”
盒子在林寒面前被打开,他看到里面是什么后顿时后悔,向后一退,反而被温远抬手在屁股上扇了一下。
那盒子里盛的是一个成年男人手指长的玻璃棒,大约一指粗细,末端是一颗圆滚滚的玻璃球,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在这根玻璃棒外,还有一根极为纤细的玻璃柱,闪烁着不详而危险的微光,静静躺在盒子底部。
温远伸出手拿过那根粗长不少的,在林寒后腰随意敲了敲:“刚刚说过的话,又忘记了?屁股掰开。”
花苞般泛着粉色的指尖陷进屁股上白软的肉里,臀缝颤颤巍巍打开,中间一线颜色微深,穴口因为紧张而收得更紧。
林寒以为他要把那东西插进后面,背后不由得出了层冷汗。但紧接着肉乎乎的花唇就贴上一根冰冷的异物,条件反射地夹紧了。
温远拧动手腕,玻璃棒在唇肉中转了一圈,挤压着娇嫩的穴口,按出一阵咕啾的水声。
林寒羞耻地用手抓紧床单,但温远神色不变,一把抽出被花穴柔柔含吮的玻璃棒,反手在湿漉漉的阴阜上打了一记。
“啊!”
林寒皱眉叫了一声,叫到一半又羞耻地咽下去,尾音细弱缠绵,像是被这一下抽打得要求欢。
粉色的肉唇在毫不留情的抽打下猛地绞紧,突然的疼痛在腿间炸开,敏感的阴穴吃痛地分泌出更多淫液,沿着花唇的轮廓向下流去。
透明的玻璃棒翻开唇肉,贴着阴唇内侧的嫩肉滑动,捣弄出滋滋的水声。原本闭合到只剩一道肉缝的阴穴,在手指的抽插下已经绽开了不少,袒露出一点嫩肉被玻璃棒戳弄,柔软听话地陷下去。
最前面一点嫣红的阴蒂,被玻璃棒的前端挑起,恶意地向上顶,令林寒不停发抖。柔嫩的蒂珠被玻璃棒挑弄得快要变了形,林寒终于忍不住回身去挡:“别……这样……唔唔!”
温远手上一重,玻璃棒直接压在阴蒂中那一点硬籽上,随即以那处为中心拧了整整一圈,几乎要把手下整只嫣红的淫穴拧转到抽搐。
过量的快感让林寒下身发麻,连稍微支撑一下都支不住,完全趴伏在温远腿上。他为了不失态地叫出声,把嘴唇都咬成艳红色,还是温远捏过他下巴时才发现的。
“咬什么,叫出来,不然嘴要咬破了。”
林寒别开目光,却听他冷淡道:“还是你想再咬着口枷?”
他只好张开红肿的唇瓣,几乎是同时温远对着阴蒂抽了一下,仿佛一道过激的电流窜过神经。女穴如同被外力强硬剥开的花苞,露出脆弱的花心,抽搐着溢出大股的淫液。
林寒双眼失神,徒劳地大口喘息,断续的呻吟带着鼻音——
他又高潮了。
玻璃棒浅浅插进穴口,很快就被淫水沾得湿透,划过会阴,在肛口的淡粉色褶皱处打转。
林寒呜咽一声,潮湿的腿缝并紧,明显是不想要后穴被进入。但滑溜溜的玻璃棒轻易戳开穴口,坚硬的棒身就着女穴淫水的润滑,直接插进去一个指节的长度。
他的双手已经不稳,快要掰不开饱满的臀肉,手指到手背的线条清瘦漂亮,也微微渗出细汗。
“手不准松开。”玻璃棒又向后穴里缓缓推进,殷红的肠肉被抹了点前面淫穴的汁水,紧紧贴在玻璃棒上,分不清是拒绝还是贪婪地想要更多。
透明的玻璃材质让被打开的穴口毫无遮挡,将一口柔软的淫肠露出内部,随着不断推进深入还愈发剧烈抽动,让温远不得不加重力气,才把整根玻璃棒都推了进去。
末端的玻璃珠恰好卡在穴口,撑开紧致的后穴,显示出淫荡的深红。
“呃……”被异物打开的不适感和被温远视奸的羞耻令林寒到底还是松开手,臀缝稍稍展开,能看到玻璃珠的顶端。
温远说:“不听话,那就继续吧。”
林寒被他抱起来,双腿无力地分开,挂在他身侧。腿间熟透的女穴也因此张开半开的穴口,被玩弄到红肿的蒂珠嫩生生地翘起,蒙着湿艳的水光。
他后腰还有点僵硬,皱眉咬住后穴的玻璃棒,内壁不自觉地一阵阵吸吮。但是穴口的玻璃珠卡在那里,前后移动不了半分,还硬硬地里面戳着体内黏膜,让他低低地不停喘息。
“婊子穴好湿,都是水。”温远在他绯红的脸侧咬了一口,舌尖舔过还有点发烫的勒痕,让林寒唔了一声。
他眼神迷蒙地刚刚抬起,随后猝然睁大,双唇颤抖着开合数次,竟然短暂地失了声。
而汁水淋漓的腿间则响起淫靡的水声,湿软的肉屄艰难地自上而下吞入男 ', ' ')('
人的阳物,穴口紧密地绷在阴茎上,内里湿热细腻如同快融化的丝绒,仿佛轻轻一点就能溢出丰沛甘美的蜜液。
温远丝毫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上来就是直接捅到底,林寒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顶穿小腹,甚至插到内脏。
他后仰着头大口吸气,偶尔蹦出来的呻吟也是沙哑的,双眼几乎失去了焦距。但女穴却好似软烂的花泥,被插入的性器肏成鸡巴的形状,还在不断地渗出淫汁。
温远掌住他布满黏湿细汗的腰侧,双手用力就掐出手印。林寒无力地任他折腾,被他当成性爱娃娃一样举起又放下,阴道乖乖吞吐起肉棒,即使是连根抽出后,也张着合不拢的穴口。
粗长硬热的肉棍碾过内里的褶皱,快要把肉腔给操透,这次就轻松找到了宫口,龟头若有若无地擦过那处紧闭的嫩肉。
酸涩感骤然从小腹内部升起,林寒艰难地握住温远的小臂,哑声求他:“慢点……不要进去……那里……”
“不进去哪里?”
温远也没有硬闯,仍旧一下下向上顶弄着他,操着湿滑的软肉,“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林寒被他捣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前黑发散乱地黏在脸上,眼角通红:“……子宫……啊是子宫……别进……”
“错了。”
温远忽然加快了速度,来不及抽出多少就再度狠狠撞进去,把穴口拍打出淫荡的熟红,淫水溅到小腹上:“说错了啊,小母狗。”
林寒身体被女穴里潮水般的情欲和勉强保持的神智拉扯着,温远捏起他的下巴,他也只是茫然地跟着抬头,舌尖在莹白的牙齿后若隐若现。
“要说,这是小母狗的贱逼,都被男人操过好多次,骚子宫每天都想吃精液,求鸡巴插进来,把婊子的子宫射满。”
林寒慢半拍地理解完,当即变了脸色,扭头不想再看他,双腿羞耻地蜷缩,女穴里再度流出一股淫液,穴口处甚至都被撞击出一点泡沫。
他全身都随着温远操干的频率而起伏,如果不是被抓着,可能早就摔到地上去。
短短的裙摆卷在腰间,已经脏乱到不能看。薄薄的上衣被掀起,露出雪白中透着粉红的小腹,一点软肉被顶起,恰好是龟头抵到的地方。
虽然没顶进子宫,但光是在花穴里的操弄也是要命的。林寒从腿根到后腰都差不多失去知觉,只有无尽的酥麻快感向上扑,把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温远忽然凑过来,舔了舔他的眼角,尝到咸涩的泪水后,反而笑起来:“这就哭了?”
林寒垂着双眼,忽然被一点闪光刺到,迟钝地偏过脸,感觉到阴穴里抽插的节奏慢了下来。
他正处在高潮前夕,现在却又被强拉着向下走,难耐地要命,阴道竟下意识挽留起肉棒。
温远仿佛毫无感觉,捻着指间那根细小的玻璃棒,用酒精湿巾细致地消毒一遍。
接着他手腕一翻,玻璃棒最细小的末端抵在了林寒身前那根半硬性器的湿漉漉的顶端。
凉意令林寒短暂回神,惊恐地要挣脱,却被温远死死扣住后腰。
“别乱动。”他冷冷地说,“还是说你想一晚上都射不出来?”
林寒声音里带了哭腔:“等等……这个……啊啊!”
他眼前都被泪水蒙住,整个人过电一般颤抖着,阴茎被温远牢牢握在手中,顶端的小孔早已被插进一点玻璃细棒,此刻还在向里面深入。
娇嫩的尿道被如此开拓,哪怕只是极细的小棒,也足以带来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好像要被从中劈开,直到刺进膀胱。
林寒一开始还能咬住温远的肩膀不住发抖,等到细棒完全插入,只留下一颗圆润的玻璃珠在阴茎顶端时,他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呻吟出怯弱的泣音。
含住肉棒的女穴自动痉挛抽搐,没一会竟是不需要抽插就小高潮了一波。
本来紧闭的宫口开始松懈,张开一点羞涩的小口,在顶上来的龟头上轻轻一吮,越发流出淫汁来。
温远干脆将他向下一按,龟头重重操开宫口,接着被紧窒的肉腔死死咬住,青涩的子宫被迫打开,稍微在里面操一操,就能让林寒失禁般溢出淋漓的水液。
不仅是龟头,温远找到地方后还继续向里面挺进,宫口软肉酸胀难受,逼得林寒眼前一黑。
他短暂失神几秒,又被硬生生操回神——小腹已经被情欲烧出一片绯红,上面一块难堪的凸起,正是在他身体里搅弄作恶的淫器。
前头男根因为快感而忍不住硬起,可是中间被冷硬的玻璃棒堵着,既不能撸动更出不了精水,胀得通红发热,勉强在玻璃珠下溢出一点腺液。
后穴的硬棒虽然不算太粗长,但存在感依旧鲜明。在女穴被狠狠操干时,隔着肉膜也能感觉到那玩意正时快时慢地顶着肠肉。几处快感叠加,快要把林寒活生生逼疯。
他哭都没力气哭,彻底成了被握在手中为所欲为的性爱玩具,操得狠了还会努力夹紧肉穴,以讨好男人的阳物来换得一点喘息的空间。 ', ' ')('
温远将他从床上抱下来,抵在冰凉平整的墙面上操。
这个姿势令林寒差不多挂在他胯下的鸡巴上,双脚甚至快踩不到地面,就连娇嫩的宫腔都快被操到麻木,只会淋漓地喷水。
温远钳住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身下陷在湿红的软肉里,被吮吸伺候得异常舒爽。如果肉穴稍微放松,只要加重力道去操弄宫口,就会感到整只淫穴迅速收紧,挤压着硕大的龟头。
“我……我不……”林寒在他急剧的捣弄下努力吐出几个字,被干得双眼都快微微翻白,出不去的精液被细棒堵住,只能去把快感寄望于女穴,拼命地收缩吮吸,乞求温远能赶紧射出来。
“说点好听的,求我。”
温远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咬住林寒的上唇一点,贴着他的嘴唇说。
林寒闭上眼,终于断断续续地开口:“嗯……射、射在……小母狗的……唔呃……贱子宫里……”
他的眼泪掉下来,哀求道:“都射进来……求你……”
温远舔干净他的泪珠,下身重重一挺,完全占据了宫腔,才抵住内壁上一点,射出一股股不间断的白精。
“……”
林寒快被他射晕过去,女穴止不住地抽搐,小腹逐渐鼓胀起来,直到在子宫位置处突出圆圆的一块,看起来如同怀了孕,里面却满是男人的精液。
他委屈得要命,脸被温远捧着,唇边抵上水杯,就着这个还含着肉棒的姿势被喂了几口水。
“还不够乖,”温远说,“不过慢慢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