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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被他抱起来坐在柜子上,短裙被彻底扯掉,鼓胀了很久的性器被温远捏在手中,轻轻一碰就酸涩难耐。
“要拿出来吗?”温远一拨铃口处那颗圆润的玻璃珠,他手指上就好像缠了牵住林寒全身神经的琴弦,稍微扯一下,就能让林寒全身发抖。
“要……”林寒光是雌穴到达了高潮,前面的男根却已经涨得难受。现在温远已经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软烂嫣红的肉穴合不拢,张着一点小口时不时抽搐一下,流出黏糊糊的精液。
温远收回手,说:“嗯,知道该怎么说吗?”
林寒眼底都是泪,抬头看着他,还是低声回答:“是,小婊子想射……把这个,唔拿出去……”
温远圈住他性器的根部,慢慢揉搓着,同时捏着顶端的玻璃珠缓缓转着圈向外抽,让林寒倒抽了一口气。
他腿软得差点从柜子上滑下去,狼狈地勉强拽住温远的袖子,才发现温远连上衣都没脱。
而他的上衣虽然勉强还在,但领口被扯开,下摆卷上去,胸前背后都湿透了,隐隐透出点肉色。
脆弱的尿道仅仅只是承受着那根细棒的抽离,就仿佛是受了一场淫刑。等到那东西啵的一下出来,林寒才堪堪缓过来气,性器瞬间就软了下去。
他想射却射不出来,温远用手摸了摸茎身,就看到被捅弄过的小孔张着,断断续续流出一点精液。
林寒嘴唇动了动,忽然温远手上一用力,酸胀的阴茎猛然一颤,狼狈地射出又一股精液,大半都射在了温远手上。
那口雌穴也因为前面的射精而不由自主地绞紧,肉嘟嘟的宫口一个收缩,流出不久前被灌进去的精水,把深色的柜子面都染得一片狼藉。
“小婊子的烂逼是吃不下精液吗?”温远并起两根手指,轻松地插进穴口,搅了几下就带出更多汩汩的精水和淫液。
后穴里的肛塞他也没拿出去,能看到濡湿的内里肠肉,露出一点暧昧的红色。
林寒后穴也难受得要命,温远还故意在女穴里找位置去按压后穴里的异物,但他已经不敢反抗了,只能乖乖张开腿任由手指进出腿心,捣出连绵暧昧的水声。
在温远用手指又一次把他弄上高潮后,林寒视野模糊,看着他站在柜子前,轻慢地擦了擦手指:“后面的东西自己拿出来吧。”
林寒如获大赦,伸出还在发抖的手腕,一点点抽出后穴里的东西。
而温远拿过手机,当着他的面删掉了视频,还问:“要再检查一下吗?”
林寒咬着嘴唇才把后穴里的肛塞拿出来,根本不想再跟温远有任何身体接触,疲惫地摇了摇头。
温远看了他一会,伸手解开他的衣领,把他这一身揉得都是皱褶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林寒看着他把黏湿的衣服向床脚随意一扔,接着把他抱起来,直接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头顶哗啦啦地洒下来,林寒被水冲得睁不开眼睛。他忍不住抬手想挡,被温远拽过去,手指插进发间揉了揉。
温远洗猫狗一样把林寒抓着洗了一遍,连糊满白精的女穴都细致地冲洗过,露出嫩红的媚肉,上面还流下一串水珠。
林寒好不容易抹了一把脸,看到温远身上也差不多湿透了,胸前的大片纹身轮廓能看个大半,但也依旧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也没什么好奇心。
他累得要命,只想睡觉。
温远把他洗完后,兜头给林寒扔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包住他大半个人,再把林寒给整个抱了出去。
这次他进了另一间干净的卧室,林寒被他放在床边,毛茸茸的浴巾滑下来,露出湿漉漉的黑发和带着水汽的脸。
他眼睛哭得有点肿,脸上更是好几道红痕,睫毛末端翘着,自下而上看人时有点小动物的委屈。
温远说:“擦一擦水就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学校。”
林寒向浴巾里缩了一下,没理他。
温远:“说话。”
林寒:“……嗯。”
他累得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生气,等温远出去后就胡乱裹着浴巾倒回床上,一条腿伸进被子里,另一条腿还搭在床沿,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这间卧室的窗帘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半点光都不透。林寒在满身酸痛和疲乏里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还是晚上。
他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还没醒透,在床上滚了一圈,撞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那人没动,林寒也暂时没感觉出什么不对,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住,继续埋头睡。
等十分钟后他再度惊醒,终于反应过来手下压着的是一个人,猛地一下子坐起来,又眼前发黑,晃了晃再倒回床上。
温远靠着床头,坦然地裸露出上半身,问:“醒了?”
林寒懵了几秒,开口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一时间竟出不了声。
他捂住脖子咳了几下,摸到脸上有点微凉的湿润,下面的皮肤还有点肿,压一下就痛。
“现在……咳,几点了 ', ' ')('
?”
林寒嘶了一声,茫然地问。
“差不多能赶上吃午饭吧。”温远把手机放下,下床去拉开窗帘,“你手机我放客厅了,上午来了几个电话。”
林寒昏沉了一会,总算完全理解了他说的话。他立刻想翻身下床,身上却什么都没穿,完全是赤裸的。
“……衣服!”他咳了几下,说话时牵扯到两腮还很酸痛,“衣服呢?”
温远递过来一套叠得整齐的衣服,正是昨天林寒穿过来的那套,散发着柔顺剂的淡香。
不过林寒此刻没心情在意这些。他抓了抓头发,匆匆套上衣服,下床时还踉跄一下,扶了一下墙才走出卧室。
客厅里光线充足,林寒眯起眼,抓起沙发上的手机,解锁后手机甚至卡了一会。
那根本不是温远嘴里轻飘飘的几个电话,光江以河的微信消息就99+了。
他盯了一会屏幕,有点棘手,干脆又放了回去。
“想吃什么?”温远只套了条长裤,十分自然地走到林寒身后问,“吃完我送你回去。”
林寒脑子清楚了点,看到他靠近,下意识后退两步,有点警惕地看着他。
温远站在原地,看上去丝毫不介意:“先去洗漱吧,洗完我再给你脸上抹点药。”
反正到了这种地步,再掰扯小事也没有用。
林寒转身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抬手轻轻蹭了蹭脸,才明白脸上那些湿润的东西是透明的药膏。
不止是脸上,他发现手腕、后腰和膝盖这些地方都被抹了药,就连腿间的肉穴也清爽干净,估计都是温远做的。
他有点摸不清温远在想什么,低头才看到洗漱台上摆好了牙杯牙刷,里面是八分满的清水。
连牙膏都挤好了。
手边的架子上毛巾叠得整齐,一排洗面奶护肤水摆开,林寒沉默地瞪了一会,最终草草把脸上的水一擦,再看了一眼镜子。
脸上痕迹消下去不少,但还是很显眼。林寒心想等下得买个口罩戴上,又想到回学校后必定要被追问脸上是怎么回事,万一温远这件事被江以河知道……
不知道能生出多少麻烦。
林寒彻底清醒了,小幅度地打了个哈欠,从洗手间出来,恰好看到温远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身上还围着围裙。
他的哈欠停在半路,看着这个十分正常甚至还有点诡异的贤惠气质的温远,怀疑昨晚那个神经病是他人格分裂。
疑似人格分裂的温远在围裙上擦了一下手,抬头对林寒道:“过来,我看看脸上怎么样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