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不染有些睡不着。
肚子和奶子的充胀感压迫着他的神经,怎么躺都不对劲,再加上尿道口被橡胶管塞进去,马眼都发炎红肿。
他侧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缠绕,灰色睡衣被奶头溢出的牛奶留下深色水渍,衣摆也只能勉勉强强遮住一半小腹,衣扣都被撑开了。
“......好难受啊,马眼好疼。”
白不染从床上坐起身子,有些担忧地脱掉睡裤,看着龟头发紫马眼肿大,瞬间被吓到了。
性器到底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白不染怕自己坏掉。
做好心理工作,白不染给顾易打了通电话过去。
顾易这会也睡不着,正想着白不染,人就送上门了。
他接通语音:“喂?”
白不染手上一抖,攥紧被单:“你、你好,我是白白。”
顾易饶有兴趣的听着对面略带局促的嗓音,听他自报家门。
白不染声音很好听,不娘也不嗲,是很干净的男声,紧张的时候会打磕巴,很可爱。
白不染确实很紧张,他没有私下联系老板的习惯,现在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不、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那个、我......就是......”
“有事?”
对面忽然出声,白不染吓得手机差点掉了。
要怎么说啊......可恶,面对经理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不行不行白不染,你这是正常的、合理的诉求!他才是那个不正常、不合理的臭变态!
你要硬气!
白不染被自己说服,双手捧着电话,郑重其事地挺起小胸脯:“我有事情想你讲。”
顾易:“什么?”
白不染沉默半晌,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口气全说了,连停顿都没有:“我现在睡不着肚子很撑胸也很胀最重要的是阴茎特别特别特别疼,我现在严肃提出诉求,我想取下来!”
顾易听着对面跟小学生打报告似的,差点没笑出声,轻笑着问:“你想取哪个?”
白不染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老板这是同意了?
他斟酌的选了下,然后开口:“尿道口的~我现在马眼好痛。”
“好。”顾易说,“喊声好听的。”
好听的?
白不染试探性的喊:“主、主人?”
顾易好整以暇,“如果只是这样,现在可以挂电话了。”
“别别别!有事好商量啊!”白不染赶忙开口,他也不知道怎么算是好听的,“那个、你想听什么?爸爸?哥哥?亲爱的?”
顾易忽然觉得白不染的业务水平很堪忧。
直播调教的时候娇气的不成样子,一会哭一会闹的,戴个乳夹都不乐意,这会让他叫个好听的,他跟去菜市场讨价还价似的。
这死小孩,真是让人想心疼他都没理由。
更要命的是,顾易居然真的很喜欢他这样。
顾易扶额,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择偶水平也很堪忧。
“我想听什么你都能叫?”
“对的对的!”白不染连声应,特别殷勤,“您说您说!”
“那你......”顾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末了黑眸动了下,沉声开口:“叫老公。”
“......!”
白不染身子忽然一怔,心跳骤快,只瞬间就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对面带着笑意:“喊啊,等着听呢。”
白不染眼神闪烁,有些喊不太出来。
从刚刚起他都想的是单纯辩论,甚至还有过和对方争辩的想法,然而这种想法在现在被瞬间击碎了。
像是沉静汪洋,忽然泛起了涟漪。
层层叠叠,不紧不慢的撩拨着白不染。
偏偏对面再说出这句话后就没了反应,耳畔就只有男人的呼吸声。
月色朦胧,繁星闪烁。
窗外忽然起风了,撩的树影花草沙沙作响,明媚阳光退却,只剩下含糊不清的暧昧。
白不染抓着手机的指尖泛白,半晌轻轻开口:“老公......”
顾易心脏漏了一拍,喉间滚动了下,缓慢攥上胸口。
真逊,被反撩了。
顾易说:“开视频。”
白不染恩了声,拿起手机去洗手间,点开了视频。
男人没有露脸,直对着喉结以下。他似乎坐在卧室,身上穿着件丝绸质地黑色睡衣,简易大方的卧室摆设和木制床头,显得他有些疏离冷淡。
白不染打开灯,把手机放在洗手台前,正打算脱裤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老公要看着么?”
男生脸蛋很漂亮,这会忽然抬起那对儿圆长的眼睛盯着镜头,大胆地看他,顾易冷不丁地心动了一下,摸了下鼻子:“恩。”
白不染也不藏着掖着,反正自己什么样子对方都见过了,现在再装 ', ' ')('
害羞就显得假了,便大方的将镜头往下移。
他的睡衣睡裤很薄,哪怕是穿着也能看出他诱人曼妙的弧度曲线。
白不染弯腰脱掉睡裤,直接露出那双修长双腿,白皙大腿间那精致性器竟然还是半硬的状态,光影下透出阴影。
“插的太深了,拔出来会不会出血呀。”白不染有些担忧,他这会摸着小鸡巴都有些痛,偏偏身体还在发浪,指尖拨弄马眼,居然还渗出了精液。
“有没有夹子?”
“有。”白不染从洗手台上的隔层拿了个小夹子出来,“这个可以吗?”
“恩,先用夹子夹出来些再上手。”
“好......”白不染跪在地上,轻喘着波动自己的小阴茎。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过于刺激,奶孔不受控制的流奶,灰色睡衣完全湿透水光粼淋,贴在颤颤的两团软肉上。
灯光下,激凸的乳头,和浑圆的形状让人非非。
白不染有些紧张:“老公......”
说话间,乳房也跟着颤抖,晃的人眼热。
顾易鸡巴一跳,很快再次勃起。硕大龟头在睡裤里撑起伞状,昂扬的巨大性器溢出液体,属于雄性腥膻气味霸道而强势的蔓延开。
可这看到操不到,才是最磨人的。
顾易呼吸紊乱,从裤裆里掏出肉棒边撸动边问:“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白不染拨弄着马眼,看着那根橡胶管,“拔出来会不会很疼?”
顾易用指尖揉弄龟头,嗓音喷洒着热气,咬了咬后槽牙:“会疼,但是会更爽。”
白不染觉得对方挺了解自己的,知道自己是个骚货所以就用骚货的方式来安慰自己。
他怕疼,但是更痴迷于爽感。
白不染鼓足勇气剥开龟头,露出已经红肿的马眼,随后用夹子夹起橡胶软管的边,施力一抽!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在软管从狭窄尿道口抽出的刹那,从未有过的酸软感觉从下体一涌而上,像是把软骨一并从尿口抽出来了一般,牵连着身体最深处涌起浪潮。
小鸡巴完全不受控制,缩都缩不紧,滚烫尿液淋淋沥沥尿出来,白不染哭喊着:“啊啊.....不要尿了,不要尿了,呜呜呜等、等一下,呜呜呜怎么停不下来啊啊......!”
尿液流出来,下体就像是过电一般抽搐。
白不染屁眼里塞着肛塞,坐不下去,他哭喊着用手撑着地面,挺起腰部。
鸡巴颤抖着喷尿,大腿也开始剧烈抖动痉挛,一会夹紧一会分开,脚趾都抽筋了。
“呜呜呜啊啊啊,怎么停不下来,呜呜怎么还在尿啊呜呜......坏掉了,骚货的小鸡巴坏掉了啊啊啊......!”
下体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直颤抖着喷尿、一会喷弄,一会流尿的。
滚烫的液体流淌过肉臀、股缝、大腿根,湿漉漉暖流感觉失禁感更强了,像是小时候尿裤子似的。
“呜呜啊啊啊......!”
“呜呜老公,怎么、怎么办啊.....”白不染口水眼泪一起流,脸上一塌糊涂。
顾易也快射了,看着骚货这副失神又肮脏的表情,手上速度加快,凶悍性器涨大发烫,紧接着从深处射出一股浓稠精液!
这边顾易射精,白不染尿液也流干了,也跟着流出一小股精水。
“好像、好像停下来了啊.....呜呜,怎么还、还流精了啊......”白不染浑身无力,地上都是他失禁流的尿,双手撑不住了他只得并起双足,坐在足跟。
可是这样腿更麻了。
顾易看着屏幕,半晌开口:“真骚,抽个尿管还能射精。”
白不染闻声又敏感的抖了抖。
“可以全拔出来了。”
“唔。”白不染应了声,伸手出抽其余的尿管。
拔出个头再拔就没有那么激烈的感觉了,过程很顺利,只是在全数抽出来的时候又爽的射了一次。
顾易看着他那骚样子,挺着肚子涨着奶还发情,没忍住截了图。
白不染完全没察觉,眼睛半阖,急促气喘,脸上都是不正常的红晕。
“把肛塞也拔了吧。”顾易说。
“好......”白不染轻声回答,他这会浑身酸软,连音调都很轻,“没、没有力气了老公,休、休息一下好不好......?”
小东西倒是很会撒娇。
顾易只能答应:“好。”
白不染就这么呆呆地坐了十几分钟,等渐渐有了力气才扶着洗手台起身。
他跪坐的太久,大腿和小腿碰到的地方被压出了红印,起身的时候也在发抖,膝盖窝根本伸不直。
顾易看他行动艰难,索性道:“在这里拔出来就行了。”
白不染却摇头:“会弄脏地板,不好清理......”
顾易心道现在 ', ' ')('
地板也没干净到哪去。
白不染就这么颤颤巍巍的走到马桶旁边,他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浴缸上,然后一手扶着水箱,一条腿翘在马桶旁边,撅起屁股,准备拔肛塞。
他的肚子已经很胀了,等不及了。
白不染咬咬牙,手上猛地用力,拔掉肛塞!
“噗滋——”
肠道内的牛奶在没有阻碍后,瞬间涌到肛门口,连带着体内的肠液、前列腺液、灌进去的牛奶一起喷出来!
“呀啊啊啊啊——嗯啊!”
白不染失神大叫,眼前骤然发黑,浑身脱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摔倒了屁眼还在喷奶,流的满腿全是,他像是被玩坏的肉便器,在地上痉挛抽搐,张着嘴巴却一声都发不出。
生理性眼泪积在眼眶,眼睛通红。
身前的性器和肉乳也相继喷出液体。
白不染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高潮、还是只是把体内的牛奶给排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三个骚洞一起喷水,爽的大脑混沌空白。
顾易怕他真的出事,喊了他好几声:“白白,白白!”
“你怎么样?”
“有没有摔倒哪?”
男人焦急呼喊声把白不染神志稍稍拉回来了些,他眼瞳动了一下,缩了下圆润脚趾:“......没、唔、没事......”
顾易这才放下心:“摔到哪了?”
白不染摔倒肩膀和大腿,手腕也红成一片,应该是会痛的,可他什么也感受不到,现在他只能觉察到连绵不断层层叠叠的爽感铺天盖地涌上来。
一浪接着一浪,一股接着一股,把他的大脑全部填满,天旋地转的。
......怎么会这么爽......
要死了。
要爽死了......
白不染在地上痉挛高潮,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他精疲力竭,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易有些心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有些不舒服。
如果自己白不染身边,就可以帮他清理一下、抱到床上,亲亲他哄哄他,让他安心入睡。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着白不染躺在洗手间这肮脏的地板上,却无计可施。
“白白。”顾易忽然喊了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他将镜头反转对准自己的脸,“白白,看我。”
白不染动了下眼皮,迟钝地看过去。
男人的五官暴露在镜头前。
他长的很帅气,额头饱满,五官精致,眉眼深邃,尤其是那双灰黑色的双瞳,像是夜幕下迷人摄魄的狼王。
狼王是很有威慑力的,所以男人看起来有点凶,但白不染觉得他一点也不凶,还很温柔。
“白白,你觉得我怎么样?”
男人突如其来的发问让白不染有些懵,他还没从快感中彻底清醒,反应不快,但他觉得男人应该会原谅他这次。
白不染轻声轻气的回答:“很好看呀......”
顾易吐了口气:“那,你想不想和我做爱?我会让你很舒服。”
顾易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拒绝,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成功,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反应。
白不染先是呆愣了会,随后脸色由红转白,眼神也开始变得慌乱,身体不住的发抖。
是发抖,打冷颤的那种。
白不染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很快,男生呼吸都变得急促,眼泪也流出来了,不是爽的,而是真的在哭。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环抱着双臂,小声抽泣。
顾易吓了一跳,他迅速直起身子,出声安抚:“别害怕白白,当我没说,我不会强迫你的”。
“别害怕,放轻松,白白。”
“我不会碰你的,我们就保持现在这样,别怕别哭宝贝。”
男人的声音太过熟悉,他分不清这种熟悉感是GY带来的,还是男人本人与生俱来的,温柔低沉像是镇定剂。
白不染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他知道自己吓到对方了,便含着泪花小声开口:“对、对不起......”
顾易心中一刺,暗暗自责自己的唐突,吓到白不染了:“是我的问题。”
“不,是我的......”白不染垂下眼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当然知道和男人或者女人做爱才是最正常的性爱模式,可以与相爱的人接吻、拥抱、耳鬓厮磨,在最爽快的时候交合一起高潮。
白不染渴望恋情、渴望有人陪伴,不然也不会把GY当成性幻想对象。
他当然知道,机器冰凉又没有意识,打开开关就可以服务,远不及真人来的贴心。
可每当他有这种想法,曾经往日种种如过电影般在大脑播放,压抑的几乎窒息,恐惧感一次又一次被翻了上来,翻涌叫嚣。
像是无数惨白双手拍打窗户,噼里啪啦震耳欲聋。 ', ' ')('
“白白,”顾易再次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状态,喊了他一声,“白白,别害怕,没有人会伤害你。”
男人总是出现的恰到好处。
在那些来自深渊的手,即将抓到白不染与他共沉沦的时候,男人都会及时将他护进怀里,坚定又温柔,帮他隔绝一切。
白不染偷偷揉了揉眼睛,将脑袋埋进臂弯,小声低喃:“谢谢你......”
也不知是今天过得太爽快,还是男人太过温柔,睡梦中,白不染做了旖旎的梦。
他梦到自己在卧室睡觉,一个男人推门而入,表情坦然动作熟练,像是也是家里男主人一样。他脱了衣服翻身上床,抱着白不染的后背撒娇喊老婆。
梦里,白不染睡的很香,对男人毫无防备。
男人见白不染没反应,便起了坏心思。
他亲着白不染的后颈,从背后撩起他的衣摆从背后掐他的乳粒,炙热手掌从他的奶头摸到小腹、然后揉上他软着的小鸡巴。
男人捏了捏白不染的小鸡巴,翻身翻身压在他身上,双腿霸道抵进他的双腿,舔着他的耳朵挑逗:“宝宝的鸡巴怎么这么小?”
白不染有些不满的轻哼,可眼皮还是挣不开,只能任由男人睡奸他。
“但是宝宝的屁股好大,老公好喜欢。”说着男人便一把扯下他的睡裤,连带着小内裤都被扯掉了,圆润臀肉和两条白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
白不染还是没醒,任由男人摆弄他。
“宝宝喜欢穿棉质内裤,好可爱。”说完男人便趴下去咬了咬他的臀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发狠对着他丰腴软肉又是吸又是咬的,直到把他那雪白肉臀咬的满是水痕才肯罢休。
随后便拉起他的腿,顺着足踝把睡裤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把白不染那条小内裤拿在手上看。
白不染在梦中嗯嗯唔唔,可就是醒不过来,但他能明确感受到男人在看他的内裤。
混蛋、不要看啊,好害羞......
棉质小内裤裆部一片水光淋漓,裆部那层布料上满是黏腻精水肠液,湿滑浆液又湿又滑,骚腥甜腻,想让人舔一口。
“宝宝的内裤都湿了,好骚啊,睡着了也能有感觉吗?”男人掰开白不染的肥厚弹嫩臀肉,用手指在洞口捅了捅,骚洞穴肉早就湿透松软,轻轻一插就没过指节。
白不染被男人压在床上用手指侵犯,双腿被大大分开,敞着穴任由男人手指在自己屄里抽插。
很快后穴里的手指便抽了出去,男人压在白不染身上,炙热胸膛贴在他的后背,牵着他与他十指紧扣。
男人情动万分,挺动下体用自己硬挺的性器挤进他的屁穴摩擦,“宝宝,我好喜欢你啊......”
那硕大的龟头浅浅陷进洞口又退出来,反复几次,那小小的洞口被日的淫水泛滥。
男人呼吸紊乱,掰过白不染的下巴和他接吻,舌头霸道填满他的口腔,甚至还咬着他的小舌头吮吸舔弄,很恶劣的把他弄得口水失禁:“宝宝,你喜欢我吗?”
说着,男人挺动下体,将鸡巴完全插进他的后穴,和他紧密交合。
“嗯嗯!”白不饿的身子弹了一下,后腰下陷,臀部高翘。
朦胧中,他和男人的身子紧密贴合,自己后穴似乎非常熟悉男人的奸淫,紧致的肉穴熟稔吞吐肉棒,甚至喷出淫液骚汁去服侍男人的肉棒。
男人用自己粗大炙热的性器塞满这张淫嘴,疯狂地抽动着,打桩似的日着胯下美人都屁穴。
“啪啪啪”
淫荡肉蒲声传来,只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到他被操的有多爽。
男人肉棒实在太过厉害,滚烫硬听,龟头硕大,热气喷洒骚穴,肠肉褶皱都被鸡巴碾磨出水、男人按着他的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操的他汁水四溅。
噗滋噗滋的水声从二人交合的地方传来,屁穴都被打出白沫了,肠肉红肿外翻,只能可怜巴巴张着小嘴任由肉刃抽查。
白不染在梦中挨操,呜呜咽咽的,就这么在床上射了。
第二天醒来头昏脑胀的,精液干涸在大腿上,乳房也喷奶了。
他揉了揉脑袋,有些无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做这种春梦,而且男人的脸还是老板......
白不染叹了口气,顺手给经理发了个请假短信就又睡了。
这一觉很熟,再没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遗憾。
另一边白不染打开直播间从下午四点就蹲了不少观众,礼物投喂持续刷屏,热度居高不下,不少进来的新观众都一脸懵逼。
晚上七点,准时开播。
白不染今天穿的依旧是围裙,但样式和昨天不一样,这次是粉白色挂脖的。
上身是正常粉色花边围裙,只是薄薄的料子遮盖不住他胸前的弧度,微微一动,就露出雪白饱满的侧乳,悠悠颤颤看的人春心荡漾。
下体就很骚了。纤细腰身以下是透纱围裙,可 ', ' ')('
以明显看到浪货平坦的肚子和硬起的阴茎,男生小鸡巴上绑着银色铃铛像是小猫咪的宠物铃。
背后大腿双开裆,勾勒出丰腴多汁的蜜臀,甚至都不用脱便能直接开操。
【老婆,怎么肚子小了?】
【对啊,昨天不是灌满了?】
【居然背着主人偷偷拔掉肛塞?你是想被玩死吧母狗】
【不止肛塞,尿管也被拔出来了】
【怎么回事?这贱狗欠调教不!】
白不染微微蹙眉,不太开心:“你们胡说什么?当然是老公答应我......!”话音一断,白不染忙捂住嘴巴。
【老公?】
【调教时改称呼?】
【啊,老婆要惨了......】
顾易果然不太开心,他开麦:“你喊我什么?”
白不染抿进双唇,可怜巴巴的攥着围裙,眼睛湿漉漉的:“对、对不起,主人。”
顾易:“怎么罚?自己说。”
白不染想了想,试探性的问:“打嘴巴?......还是扇屁股,骚货都听主人的。”
顾易:“20下掌嘴,50下打屁股,自己查出声。”
说完他又补充:“敢射精就打一晚上,直到扇烂,懂了吗?”
白不染委屈的咬着下唇:“懂、懂了......”
他的体质,精液量大又浓稠,平时不用怎么刺激就能流水,现在要怎么不射出来嘛?呜......
白不染想了想,便低头用力把自己阴茎上的铃铛蝴蝶结给系的更紧了些,整个小鸡巴被勒的通红,看着就胀痛紧绷。
他努力克制着射精的欲望,伸出手对着镜头打嘴巴。
啪!
清脆地响声填满卧室。
“1。”
啪!啪!
“2、3。”
啪!啪!啪!
“啊啊啊,4.5、6!”
镜头里的男生就这么对准自己的双唇用力扇打,本来就红软的嘴唇这会被扇肿,艳红蔓延到整个唇周。
其实用手打没有那么痛,只是打嘴巴不是扇脸,疼痛不会那么尖锐,只是打下去的时候会撞到鼻子,鼻骨酸胀和窒息感让白不染喘息连连。
“呜呜主人......”白不染想射。
顾易太懂这个母狗想干什么了,甩着鸡巴扭着屁股,被扇了还发浪,泪眼婆娑的喊自己怎么看怎么像是求操。
不过白不染今天有些奇怪,看着自己的眼神过分主动了。
“贱狗,自己打嘴巴都能爽吗?”顾易出声凌辱他,“是不是主人用鸡巴抽你的骚嘴,扇到你嘴巴合不拢还会更爽?”
“贱狗,是不是做梦都在吃主人的JB?”
“还是更喜欢主人把你牵出去,让农民工轮奸你的骚洞,用精液把你灌满你才会更爽?”
“我让你停了吗?给我继续扇!”
白不染呜呜咽咽,啪啪啪的扇着自己的嘴巴,男人的辱骂果然令他更兴奋,海绵体膨胀厉害,却射不出来:“啊啊10、11、12!!呜呜呜主人,贱狗晚上是做梦、梦到吃主人的鸡巴了啊啊啊......骚屁眼都被主人捅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清脆地响声一下接着一下。
“13.14啊啊啊!!15、16、17......呜呜嘴巴都木了主人,呜呜贱狗想吃的鸡巴,嘴巴和屁眼都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呜呜......!”
顾易被他的淫言秽语也撩拨起来了,听着他的话越发想把鸡巴真的操进他的贱嘴、日烂他的屁眼:他迅速撸动着肉棒:“贱狗,狗叫给主人听!”
“呜呜呜嗯嗯......汪。”
白不染刚叫出声,那种羞耻感便一拥而上,连绳子都没办法勒紧了,小鸡巴一跳一跳的射精!
“啊啊啊不要呜呜!!!”
白不染连忙用手指堵住马眼,在喷涌射精的瞬间被堵住,精液骤然回流,窜便全身,白不染后腰骤酸,整个人往前栽。
“啊啊啊啊嗯嗯嗯——!”
白不染惊叫一声,居然从屁眼里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从屁眼里喷出来,流的满地都是。
白不染这会像是真正的母狗那般高翘着臀部趴在地上,双眼涣散,嘴巴红肿,居然还硬着鸡巴呻吟骚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