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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之前我都住在乡下的村子里,童年的玩伴叫小颖,小颖是我的邻居,她比我大一岁,不过她也是个骚货,我猜她现在一定很淫荡。
一次我和她一起在村里玩时,我上厕所时她竟然打开了门,(农村的那种室外厕所)。
她说想看看我的“牛子”,这是原话,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我没有拒绝她,她不仅看了摸了我的鸡巴,还亲了一口,她对我说,她在家里翻到了爸爸的碟片,封面是一个男人舔一个女人的屁股,她也想试试。
我们两个小孩一起进了厕所,在臭气熏天的老式互相口交着。
她的小嘴服侍着我的大鸡巴,我也尽全力的舔弄她的骚逼。
当时我们还小,并没有感到高潮,只感觉这样好舒服,在这之后,我们经常在一起互摸互淫,庆幸的是,一直没被人发现过。
但我们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初中爸妈带我搬去了市里,我就在也没见过小颖。
在初二的某天,妈妈在餐桌上说隔壁的小颖。
“以前挺好一孩子啊,可长大却不学好了,勾引出租车司机,被人家老婆捉奸在床,差点没被人打死。”听妈妈说,这件事全村都传遍了。小颖也辍学去打工了。
在爸爸出差不在家的一个晚上,妈妈说她发烧了,给孔叔叔打个电话。
孔叔叔是妈妈认识的一个医生,可以上门打针之类的。
不过妈妈这次找孔叔叔来的目的不是发烧,而是发骚。
孔叔叔来了,妈妈就打发我去卧室学习,而我还是留了门缝偷偷看了。
我把门打开一个小缝,趴在她上,看着客厅沙发上的苟且。
孔叔叔对妈妈说:“王姐,我先试下你烧的严重不严重。”可是孔叔叔的手没有去摸妈妈的额头,而是伸进了妈妈衬衫的领口里,去摸妈妈的奶子。
妈妈没有反抗,而是平静的享受着孔叔叔进一步的略夺。
她们是不是第一次搞在一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妈妈在我眼里只是个破鞋而已,还好意思说人家小颖,自己不也是一样骚浪。
“我给你检查检查。”孔叔叔手试探着向下,轻轻按摩着她的大腿,到内裤的边缘。
妈妈的嘴巴发出呻吟声了。
当按到妈妈大腿内侧的时候,我看到妈妈的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些。
孔叔叔把妈妈的裤子腿了下来,然后用大手按摩妈妈的双臀。
“小孔,你的医术真不错。”妈妈呻吟着说。
一会,孔叔叔的双手滑到妈妈腋下的位置,妈妈身体轻轻上抬,突然妈妈起了身,抓住孔叔叔的双手,按压在她的骚奶子上。
孔叔叔一把把妈妈抱在怀里,两只饥渴的嘴吻在一起。
之后妈妈开始摸索着解开孔叔叔的衣扣,抚摸孔叔叔的下面。
孔叔叔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他一激动,把妈妈翻过身来,把她抱在怀里,双手抓住妈妈的一对大骚奶子。
妈妈全身一震颤抖,孔叔叔的鸡巴顶在妈妈的骚洞口,抖动的骚屁股在迎合的摩擦着。最后孔叔叔的大粗鸡巴顶了进去,妈妈爽的呻吟了起来。
虽然妈妈已经尽力的压着浪叫,但我仍然能从妈妈的表情中看到她有多快乐。
观看的我也勃起了,脱了裤子冲着妈妈打飞机,幻想着我正在操妈妈。
是的,我承认,我也想操妈妈,想把鸡巴插入自己出生的地方,可是,我不敢这么做。
我猜爸爸在出差的这段时间,外面也一定有女人,有逼操。我猜我的浪荡是遗传的。
初中去了城里,那里的女孩子比我村里小学的要更漂亮一点,初中的女孩肯定也没那么傻,白白给我摸,我也改变了下战术。
初中的我是个中央空调,对每个女孩子笑脑相迎。
我从没有说过哪个女孩子长的丑,身材不好之类的,不过,我在心里也会说。
初一的前桌是一个白白净净清秀的女生,名字是刘瑞莹,也算是我的初恋,不过她在我心里可不算是什么白月光,只是一个鸡巴套子而已。
在初一春天的一个上午,老师叫刘瑞莹站起来回答问题,在后桌的我清楚的看见她的屁股在滴血。
我知道是例假,提醒关心了她,还把外套借给了她,而她,可能是因此喜欢上了我。
中午吃完饭来到教室,男男女女一堆人围在我前桌的椅子旁,我一看,这傻丫头居然没有把血迹擦掉。
当时还有女生叫自己的闺蜜来看,男生没人说什么,反而是有几个女生在说着:“好丢脸哦。”在一边嘲笑。
正应了那句话:“对女性恶意最大的正是女性。”也可能是初中时期大家都比较无知吧。
自从经历了这件事,我习惯在书包里放一片卫生巾,就等着哪个妹妹需要我的帮助。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就是想刷好感,方便日后干逼嘛。
可惜,我准备的 ', ' ')('
卫生巾初中三年都没派上用场。
总有男生看到卫生巾就像见了什么稀罕东西一样,研究起个没完,当时真的感觉他们好幼稚。
女生们大都把卫生巾藏在宽大的校服袖子里,拿卫生巾的过程也总是遮遮掩掩的。
我因为不用异样的眼光看人,和装作绅士的一点点阳光温柔,收获了几个可发展的妹子。
记得有次听到两个女同学在小声议论我是很有教养的男孩子,当时的我还窃喜了一下。
当时我把一些有可行性的女孩子,qq分组名写成“胯下狗”。我还在日记本上写着,:“老子早晚把你们都给操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