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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之后趴着装死的小狗还是由主人抱去再冲了一下澡才清清爽爽地出来,苏成出去拿工作的笔记本,回来的时候沈阔正按照主人的要求一边读贴在门背后的检讨一边自扇耳光。
本来以为主人进来的时候肯定会有点心疼地阻止他的,谁知男人进来的时候只是把他踹到一边防止挡道,拿着电脑坐在床上开始办公。
沈阔没了偷奸耍滑的办法,只好老老实实打完耳光,爬到主人躺下的那边床头:“主人。”
“嗯?”
“念完了也打完了。”
“我知道了。”苏成还在处理文件,只是吩咐道:“你可以先休息。”
“嗯,您也晚安,今天谢谢主人。”
原本小狗是打算来撒娇的,但他看主人好像很忙,道了一声安就转身爬进了旁边的笼子里。
主人没有吩咐,他自然就默认自己还是要睡在笼子里不得乱动,苏成从电脑上挪开视线的时候小狗已经笼子里艰难地躺下了。
“睡了一个晚上就舍不得这个笼子了?”苏成懂了他刚才来自己床前的想法,下床走过去踹了踹笼子的铁栏:“这里正好对着空调吹,起来到床上去睡,别感冒了。”
小狗在这小小的笼子里翻一下身都有点难,爬出来都时候动作也慢,男人干脆自己直接蹲下身把他抱出来扔上床,自己也坐上去靠着床屏继续工作:“乖乖的。”
小狗的屁股碰上床铺的时候疼得呲牙咧嘴的,一骨碌转了个身趴起来,爪子撑着下巴:“主人,您今天就不能不工作,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吗?”
男人笑了笑,拉着被子小心又轻缓地给他盖上:“我不工作谁养你?真靠你卡里那两块钱?”
沈阔小声嘀咕:“两块钱也很多的,您不能瞧不起它。”
“是吗?”
“嗯……”沈阔头都点到了一半,突然就看主人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红包故意在他面前摇晃着,里边似乎还有点厚,立马就转变风向摇头:“不是不是,两块钱什么都干不了,有钱谁还会在乎两块!”
“小财迷。”
苏成手一甩,红包就掉到了小狗身上,沈阔立马抓住,悄悄看了一眼就赶紧藏在了自己枕头下边,主人警告道:“这不全是给你的,现金你拿着花,卡是给你舅舅准备的。”
“好。”小狗往枕头下更深的地方塞了塞,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敛不了:“就知道您什么都想好了。”
“嘴巴越来越甜了。”
小狗得意地“嘿嘿”笑了两声,抱着主人的腿伴着打字声就睡着了,可能是因为昨天和今天白天都没休息好,第二天竟然是主人先醒。
苏成看他还睡得挺沉,大概是因为被子蹭着伤口会疼,所以小狗的下半身都直接裸露在空气中,男人拎着他趴在自己身上,在擦药时沈阔才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醒过来。
“主人早安。”
刚醒时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沙哑,苏成应了一声又挤了点药上去:“自己来,这药要好好揉揉才能有效果。”
“好,谢谢主人。”
小狗在绕到身后开始动手了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羞耻,在药被擦开的同时自己的屁股也在主人的注视下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不由得放慢了速度,揉了几下之后爪子就被主人拍了一下:“里边给我看看。”
沈阔很自觉地就扒开了屁股以便主人玩弄,但脸还是有点窘迫地埋进了被子里。
“有点红,疼不疼?”
“超级疼。”这倒不单纯是为了卖惨,昨天前后也就来了两次,可后遗症极其严重,他现在觉得全身上下都没一个地方是完好的,就像是各个部分都被撕碎然后重新拼在了一起。
“擦点。”
主人挤了点药在股缝中,示意他自己把药擦进去,小狗也乖乖地照做了,谁知手指混着药才刚伸进去,门外就有人敲了敲门。
“儿子,醒了没?”
苏母声音温和,但还是吓得沈阔慌不择路地掀开主人的被子钻了进去。
“醒了,您进来吧。”苏成神情淡定,而小狗听见这句话之后迅速攒成了一团,紧紧抓住主人。
苏母应声而入,才一大早就已经梳妆完毕,拎着象牙色的手提包,知性又大方。
“妈,你怎么起那么早。”
“今天有人约我逛街,就先起来打扮了一下。”苏母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理了理衣服领子,转回来问:“怎么样?”
“挺好看。”苏成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伸展,盖在被子下的手在大气都不敢乱出的小狗身上随意地摸着,才发现惊慌之下的沈阔钻进去的时候也没注意过体位这件事,一碰就是他圆滑的屁股,挤上去边的药都还没全部擦开,望着苏母随口一问:“是谁这么大面子,能一早就约着你出去逛街?男的女的?”
“女的。”苏母这才意识到苏成这话里什么意思,忙道:“这孩子自己不结婚,变着法来催我!”
不知为何这话说起来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感 ', ' ')('
觉,她也没注意到苏成的被子下鼓鼓的有多不对劲。
“这不是不想让您在一棵树上吊死。”主人的手已经带着药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小狗梗着呻吟不敢乱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还好男人顾及着他,说了没两句就结束了话题:“您有事就先走吧,别迟到了让人家等。”
“好,你也早点起来,工作的人不能睡懒觉。”
苏成应了一声,苏母哼着歌心情大好,什么都没注意看就走了出去,等到门彻底关上的时候才掀开被子,躲在里边的小狗早就憋不住了,谨慎地看了看后才趴在床上大声喘气:“主人,您……”
“我什么?”主人不由笑了笑,故意继续在他屁股里捅了两下:“听见我妈的声音就这么兴奋?狗鸡巴都竖起来了。”
小狗一窘:“这,这是被您玩的……贱狗都不知道您母亲真的在这,还以为您昨晚是吓唬贱狗的。”
其实沈阔真正担心的是昨天在客厅他的惨叫声和在观景台的浪叫声会被听见。
说起来都怪主人,明知道他妈妈在家还逼着自己那样那样地爬去浴室,还好没被撞见。
“这有什么好怕的。”苏成不以为然地从床上起来,准备去洗漱:“我又不是偷情。”
“……是贱狗怕。”
“怕被人发现你这骚样?”
“嗯,贱狗只对您发骚。”
“你放心,她昨晚什么都听不见。”男人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解释了一句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起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