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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穿刺没有进行下去,但并不代表他放过了沈阔,拽着他的头发逼他做了个跪趴翘臀的姿势。
“还哭?”
自己都放过他一马了,还在这哭?
有什么好哭的?
主人说了闭嘴,沈阔不能回话,吸了吸气强行忍住自己的抽泣声。
苏成从柜子里拿了一块软拍,在手上折了折,又对着空中挥了挥试弹性,才走到沈阔身后,在他昨天就没好的伤口上画了一个圈。
“今天几月几号?”
“三月三十一号,主人。”
“三乘三十一等于多少?”
“九十三。”
“好,就打九十三下,自己报数。”
说完之后也不等沈阔反应,挥着拍子就打了上去。
“啊!”沈阔被打在了昨天的伤上,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摸摸自己的屁股,谁知道手上也挨了一板子,疼得直吸气。
苏成又是一板子拍下去:“刚叫你干什么?报数都不会了?重来!”
“呜…”
“报错一次加十下。”
“是。”沈阔疼得直吸气,调整了一下自己跪着的位置,把屁股翘了起来:“一!”
……
软的板子比硬的更有弹性,也更贴合屁股,无死角地打在屁股上,报数的时候声音都有点抖。
“三十三……”
“啊!三十五。”
“三十四呢?”男人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问道:“被你吃了?”
“没…没吃…”
“让你回话了?”男人继续一板子抽下去,说道:“加十下,从三十四开始。”
“啊!三十四……”
“三十五……”
等到第五十下的时候,苏成又从旁边拿了个跳蛋出来,随便抹了点润滑液后就直接推了进去,一下调到了最大档。
甬道本来就有点干涩,加了润滑液也没好多少,沈阔抬起头扭了扭:“啊啊啊!主人!”
可惜回答他的只有板子拍在屁股上的声音。
“七十一……”
“七十二!啊!七十三……”
跳蛋在身体里不断变更者频率,狗鸡巴又羞耻地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怎么这么倒霉……刚好碰见了三十一号。
要是明天惹事,不就只要挨四下了么?
这下好了,屁股开花了吧!
“一百零一!”
“一百零二……了啊!”
“一百零三!”
沈阔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个数字,身后的板子停下的同时跳蛋也停了下来,他整个人都倒下趴在了刑台上。
苏成恶劣地揉了揉被打得一片红紫色还有点发热的屁股,旧伤新痕,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全部消下去了,往下玩了玩他的阴囊。
“转回来,躺好。”
沈阔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屁股,躺下去的时候台子碰到被打烂了的屁股,又痛得哼哼了好几声。
苏成也没再骂他,只是坐在了凳子上吩咐道:“现在,自慰给我看。”
主人从没给他穿刺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好,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沈阔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伸出手手包住自己的小兄弟,上下抚摸了起来。
虽然有跳蛋的帮助,但他自己的手毕竟比不上主人的,自慰了很久都只是勉勉强强地勃起,连一点呻吟都没有。
“没用!”
男人站起身再次扣住他的脚踝后拨开了他的手,改为自己摸上去,
包住龟头用一根手指不断在吐水的马眼处画圈,又上下撸动了两下,沈阔就忍不住开始求饶。
“忍不住了主人,唔,想射……”
苏成拿手抽了抽挺起来的狗鸡巴,沈阔:“啊!”了一声,但那根东西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还弹起来更加挺了一点,吐出了透明的淫液。
“你说你骚不骚,还想让我去出差?”男人发狠地用力抽了过去,但巴掌毕竟是巴掌,拍在那根上的时候冲击力不是很强,越大就越挺,又痛又爽,沈阔想射的欲望更强烈了。
“我走了谁来满足你?嗯?”
“主人,贱狗错了,求求您饶了贱狗吧……”
苏成又起身把沈阔的手绑了起来固定在他的头顶,从地上拿起一根竹棍,“啪”地抽在了他的狗鸡巴上:“想得倒是好!”
“啊!”沈阔最脆弱的地方被棍子打,惨叫得差点破音,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脚踝被扣住了不能挣扎,但膝盖却不由自主地合在了一起,夹住了那根细竹棍。
“疼……”
“不疼怎么叫惩罚?以为我伺候你爽呢?给我放好。”
苏成残忍地分开了他两边的膝盖。
那东西已经立竿见影地软了下去,萎缩成了一团,苏成等他缓了缓,又继续摸了上去。
有了前车之鉴,沈阔的心里也有点抵触这种抚 ', ' ')('
摸,但他的小东西却完全不听指挥,再一次没骨气地硬了起来。
苏成又是一棍子毫不怜惜地抽了上去,沈阔被打得一抖一抖的,连尖叫声带着一点破音的沙哑,都要怀疑自己被打得不举了。
然而男人的手却再一次证明了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被抽了两次的鸡巴被摸上去都感觉疼疼的,但这种疼又再一次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身体给了最原始的反应。
“主人,别打了……呜呜,真的好疼,求您别打了。”
在主人的手摸上马眼的时候,沈阔又开始挣扎了,苏成没有说话,只是再一次分开了他合上的膝盖。
“还有一下。”
“主……”
“再哭再加。”
等马眼再一次吐出黏液的时候,沈阔阴茎又被打软了下去,整个人都疼得想缩起来。
现在就算是想射,也射不出来了吧……
双脚被解开的时候,沈阔低头看了一眼红肿的阴茎。
觉得自己被打了这么三下,都可以三个月不射了!
苏成也扔掉了细竹棍,扶着他的阴茎晃了晃。
细细的褶皱上显出三道红痕,吐露着它的可怜。
沈阔被这么一晃,疼得小声吸气。
“我以为你不知道疼,昨天刚打完今天早上就活蹦乱跳的了。”男人放开性器,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拉到地上跪好,看着他屁股上那个颜色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伸出脚趾捅了捅他的菊穴:“今天没给你穿刺,但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边,这个项圈都不许摘下,明白吗?”
项圈是定制的,皮革材质,系在脖子上只有一个金属的圆圈,是用来扣牵引绳的。
苏成帮他把金属圆圈调了调位置,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看上去就像是一根短一点的项链。
“嗯……您要出差?”
沈阔还以为主人是不用去出差了的。
“嗯,不过因为你,航班都改了。”
苏成刚刚看手机,就是在跟助理说改航班的事。
毕竟小狗太皮了,不抽不行。
“对不起,主人。”
“我看你是不打就不乖。”
男人扯了一张纸,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痕迹后拍了拍他的脸。
“狗狗不是故意的主人。”沈阔也知道主人现在心情好点了,主动凑上去蹭了蹭主人的手心。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是以为我不在才蹦蹦跳跳的。”苏成一语道破事实,不客气地掐了掐他的脸:“骚穴里的跳蛋,待会我走之后自己把它取下来,再把狗尾巴戴上,全过程都要录下来发给我。今天不用去剧组,晚上十点之前都不许摘下。”
“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主人要出差的事情。
他认识主人之后两人就没分开这么久过,既不舍又期待,不管主人说什么都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了。”苏成总算是吩咐完了,满意地揉着他的头发:“送我出门。”
被男人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不停闪烁着,都是助理打来的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在别墅门口候着了。
沈阔跪着给主人拿了西装外套,又在玄关处帮主人换上了鞋子,最后在主人开门之前低下头亲了亲光滑的鞋面:“主人再见。”
“再见,注意收拾屋子。”苏成踹了踹他,转身走了出去。
别墅外面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沈阔怕主人还会返回来取东西之类的,乖巧地跪在沙发旁边看杂志和记台词,大概半个多小时过去确定主人差不多上了飞机才跑到主卧床上,抱着主人的被子开心地打了个滚。
俗话说,天高皇帝远。
听话?
不可能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