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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好不容易结束了,后边都是一些剧组人员之间互相拍照和单独接受媒体采访。
沈阔以自己不舒服为理由将所有人都通通挡下,率先告辞。
正在和导演交谈的苏成见了,也说自己有点累,导演会意,当即给了他一张总统套房的房卡,找了几个人要送他回去。
“不用了,沈阔不是也要回去吗?我和他一起就好。”
导演也早知道这位少爷的癖好,露出了然的笑容,转身叫人去把沈阔叫了过来。
“小沈啊,陪苏少回酒店。”
在这种场合下,沈阔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着头说了一句好,和男人一起走出了现场。
发布会的地方离开剧组也不远,走路三分钟就能到,进了酒店的电梯之后,苏成转头问:“你住几楼?”
“二十。”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卡轻轻刷了一下:“去我那。”
五十六层的按键亮起了黄色的灯。
导演准备的房间很大,两层窗帘下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就像是一个复式公寓,吧台、厨房、洗浴间、还有一个视野很好的阳台。
果然公子爷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但沈阔也没有多大的心情去欣赏里边的环境,一进门就脱下衣服,跪着爬了进去。
“跪在那儿,面朝外,好好反省反省,今天都做了些什么让我不愉快的事情。”
苏成指了指窗帘大开的落地窗前,沈阔犹豫了一会,还是爬了过去。
五十六层的视野很好,但对面也是一栋高楼,他可以十分清晰地看见有几个打开着的窗户,里面还依稀有人影在攒动。
裸露的羞耻感噌地就蹿进了脑海里,再加上身后的男人打开电脑敲键盘的声音。
沈阔的脑子里纠结成了麻团,哪里还记得什么反省。
如果外面有狗仔,会被拍下来的吧?
但主人的命令又不可违抗……
苏成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回来的时候踢了踢他的菊穴,正要说话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门铃。
“别动。”
丢下这句命令之后,男人就转身去打开了门,来的人是苏成在公司的助理,带来了一些东西和换洗的衣服,在走进来见到跪着的人时也没多大的表情,着手开始布置房间。
苏成继续走到赤裸的人身后,踩着他的脑袋贴在玻璃上:“反省出什么了?”
“贱狗……嗯,贱狗不该……不该……不该……”
“回个话这么慢?”
小狗的背上挨了一鞭,踩在肩膀上的脚也用了用力,不疼,但却很羞耻。
尤其是想到还有第三个人在这房间里的时候。
小狗不敢再耽误时间让主人等,赶紧说道:“贱狗错了,贱狗不该在服侍主人的时候犹豫。”
“还有呢?”
身后继续挨了一鞭,沈阔这才知道一直打自己的东西是领带。
“还有……嗯,不该磨蹭,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身下的人越来越上道,苏成放开了对他的钳制,将领带扔到一边。
“说说看,怎么罚?”
对于一个被支配的人来说,这样的问题太难回答。
主人要完全掌握他的身体状况,制定惩罚,但是作为奴隶,只要服从命令就行了。
沈阔仔细想了想,还是把这个球丢了回去:“您说了算。”
“我让你说。”
男人把小心思给打了回去,一直在房间里悉悉索索布置的助理此时停了下来,从玻璃上可以看见他也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看着这淫荡的一幕。
一个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大明星,正撅着屁股,跪在落地窗前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的调教。
这种暴露的感觉只会给沈阔带来更大的刺激,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东西都放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是。”助理转身出去关好门,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
人走后,沈阔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了几分,知道身后的人正看着自己,赶紧开口道:“打……”
“打哪里?”男人追问。
“屁……屁股。”说出这样的话,沈阔的脸颊都染上了点微红,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但身下的小兄弟却很诚实地翘了起来。
男人的脚往下,随意地拨弄着:“这么多错误,打个屁股就算了?说清楚点。”
“那……扇耳光?”不看男人的目光,单从身下被踩着的力道,都知道男人肯定是不满意的,赶紧补救道:“打屁股和扇耳光,八十下。”
“这可是你要求的。”放在阴茎上的脚总算是挪开了。
男人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抬起手看了一眼之后吩咐道:“自己扇,让我听见声音。”
之后苏成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划了几下后就打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沈阔只得一边扇耳 ', ' ')('
光一边报数。
“一!”
“二!”
“……”
打过来的应该是主人的朋友,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随意,在沈阔数到八十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依旧滔滔不绝。
苏成余光扫了一眼落地窗前赤身裸体的人,走回去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身侧,将手机从耳朵边拿下一点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继续。”
沈阔不敢犹豫,继续在已经红肿的脸上重重地扇着,落地窗里都能看出自己的脸已经打出了手掌印。
“哎?你那边有人?”电话那边的人有点诧异。
“没有,只有一条小狗。”
“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刚刚。”
“算了,我跟你说,那部电影真的不值得花这么多钱去投,三千万,拿来给我买辆车不好吗?”
对面那边的人似乎很着急,然而电话这边的人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一点都不当回事;“不好,我还要养狗。”
“滚,你才是狗。”
电话那边十分气愤地挂断,苏成把手机调了静音,沙发上往外一丢:“停。”
沈阔都不知道扇了多少下,头也被勾了起来。
脸已经完全红肿了,但也完全激发出了他的施虐欲。
助理不仅带来了换洗的衣服,也带来了一些情趣用品,苏成走进房间拿了个假阳具,简单上了一点润滑液后,拍了拍沈阔光滑的屁股,伸出一根手指随便扩张了一下就拔了出来,换成假阳具对着浅褐色的菊穴一捅而入。
里边的跳蛋还没取出来,庞大的巨物就混着冰凉的巨物冲了进来,将跳蛋推到了更深的地方。
沈阔抑制不住地哭喊了一声,本能地朝前一缩,身下的阴茎就被身后的男人握在了手里,向后一拽。
“主人,啊啊,求求您,太大了!”
沈阔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却换来更残忍的对待,阳具在身体里前后搅动着,跳蛋也开始震动了起来。
这会儿他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痛,那点扩张根本就不够,被插得眼圈都湿了,直到阳具捅到身体里的某个点时,叫喊声突然变了一个调,像是百转千回的呻吟。
“捅到骚点了?”
男人找准了地方,一下下转动着假阳具朝着那个地方捅去,沈阔的跪姿都变了样,无助地缩着腿往前走,头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也不管会不会有人看见,嘴里一声声喊着主人。
“我错了,贱狗错了,求求您,受不了了!”
“闭嘴。”
狗鸡巴突然被重重地扇了一下,沈阔听着这低沉的声音,就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样,死撑着闭上了嘴,往后分开腿抬起屁股退了退。
“自己朝着骚点捅。”
“是。”
沈阔的手一只手朝后,拿着自己按照感觉一点一点朝着前列腺插了起来,男人从后边用抽他的领带蒙住了眼睛,提示到:“那一只手也别闲着,摸摸自己的奶子。”
“嗯……”
也不知道是在呻吟还是在答应,手自己摸上了胸前的小红点,狠狠地往外扯了扯。
肠道经过刚刚粗暴的对待后,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按摩棒的尺寸,渐渐转化为泉涌般的快感。
双眼微微眯着,狗鸡巴周围早就被剃得干干净净不会再生出一点杂丛,在自己不断的自慰下,小东西向上翘起,流出的前列腺液完全打湿了腹部。
十天没射了……
积蓄的快感即将喷涌而出,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又不敢,只能垂着眼睛侧着爬恳求着:“求您,求您让我射,贱狗想射。”
“停下来。”男人推下了跳蛋的遥控器,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带来一点酥麻的痛感。
“不要,求求您。”
沈阔已经完全溺毙在这让人羞耻的快感里,摇着头就像是一条吃不到吃不到骨头的小狗,挺了挺下身后,身后抓着假阳具的手速度越来越快,苏成收回手从凳子上站起身,一脚踩在了他的手上,强迫着停了下来。
“是不是非逼我把它锁起来?”
欲望硬生生被遏制,离释放只剩下一点点距离,沈阔难耐地低咽了几声,脱力瘫软在地上。
狗鸡巴虽然还是高高翘着,但他却再也不敢提起释放,讨好地低头在男人的皮鞋鞋面上舔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