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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不由分说就去脱……撕骆文瑞的裤子,这么喜欢操!就把你操个够!
对于脱裤子这种事,骆文瑞的警惕可以说是刻进脑子了,他登时打了个激灵,像是清醒过来,一只手护住裤子边缘,另一只手去推杨远,高声道:“不!放开!不可以!”
两人武力值相差悬殊,尽管骆文瑞也是练过的人,但对于杨远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挣扎,完全不碍事。
杨远轻松拨开他的手,粗鲁地把他的裤子推到脚踝,耳边登时一阵鬼哭狼嚎,杨远手指滑进性感的黑色内裤边缘,骆大少一阵凄惨叫喊,涣散的眼睛瞪得浑圆,双腿乱踢,不过他还醉着,力气也不大。
杨远皱着眉,真奇怪,他竟然对同为男人的骆文瑞的身体一点都不厌恶,甚至在看着他裸着的长腿时,身体生出了一股邪火。
骆文瑞抗议的叫声着实有点刺耳,杨远烦躁的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他本就生着气,这甚至算不上是一个吻,带着野兽的气息扑面而来,撕咬着骆文瑞湿润的嘴唇,对方的嘴里还有着酒气,杨远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他不怎么会接吻,技术十分拙劣,只懂得强势撬开骆文瑞的嘴巴,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粗鲁地翻搅,把他的嘴唇啃得又红又肿。
“呜呜……”骆文瑞仰着脖子,左右扭头,奋力想逃离小交警的侵犯,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清晰地体会到了一种叫做欲哭无泪的情绪,事情怎么会发生成这样?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可小交警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躲无可躲,只得被动接受男人的肆虐,放开啊混蛋,他是来干人的!
他在杨远的手摸上自己屁股的时候,浑身筛糠一样抖起来,眼里充斥着害怕耻辱:“不……唔唔……啊……”
杨远放开他的嘴巴,色情地舔了舔他嘴唇,这男人的味道真不错。
“啊啊啊不……滚!”骆文瑞叫骂不止,原因是他内裤要被杨远脱下来,那一丁点布料,遮住了他仅剩下的尊严,要是被人知道了,又被厌恶,他宁愿去……不!他要杀了这交警!
他软弱无力的身躯像水蛇一样柔软扭动,在杨远眼里简直是太骚太狼了,他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么淫荡的情景,身下有了反应,他又惊又气,心里那股邪火烧的越发旺盛。
他把骆文瑞煎蛋似的翻了个面,让他趴着撅起屁股,把内裤脱至大腿根,露出对方圆润挺翘的屁股,整一个蜜桃臀,诱惑极了。
杨远眼神暗了暗,同时里面似乎有一把火,他抿着嘴,下颚线绷得紧紧的,他空出一只手,一巴掌重重地抽在骆文瑞的屁股上,那臀肉手感极好,结实有弹性。
然后噼里啪啦的开始抽打对方屁股,性感的屁股被打得变形又迅速恢复形状,手掌经过之处,必定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红红的巴掌印。
“啊啊啊……混蛋……滚开……我杀了你……”骆文瑞吃痛地口齿不清又骂又叫。
他整个人都混乱极了,杨远甚至看到他前方的性器都勃起了,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个人竟然浪到被打屁股都能硬,他更生气,手下啪啪啪的毫不留情。
“我让你浪!让你……”杨远顿了顿又道,“我让你违章停车!”
骆文瑞身上的痛感很明显,火辣辣的,不知道为什么性器却硬了,他惊恐不已,生怕会被人发现自己死守的秘密,两条合并的长腿僵硬得像冰块,可这样,他身体的线条却更好看了,配合着红彤彤的翘臀和滴水的性器,色情又淫糜。
杨远打了他可怜的屁股一顿,气急地把他的内裤彻底脱下来,骆文瑞仿佛走投无路山穷水尽的气魄奋力挣扎,手刚碰上车门,又被提着胯拉回去,内裤终究是抵挡不住杨远的暴力对待,没完全脱下来就被撕碎了。
骆文瑞觉得自己本来在做着美梦,美滋滋的等着和美人翻云覆雨你侬我侬,哪能料到美人是个强悍的悍匪,一副势要夺走自己贞操的样子。
“混蛋……我……我弄死你……操你全家……”他就算是骂人也显得没有气势,却还是一个劲儿的辱骂着杨远本人家人及其亲戚朋友。
杨远不发一言,掰开他的双腿,这时骆文瑞已经没有了力气挣扎,轻而易举的被分开了双腿。
“滚……呃……滚开……”
骆文瑞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呼吸都变轻了,他内心充满屈辱,直到那个地方好像被触碰了一下,他敏感的身躯反应极大,浑身剧烈地抖了抖,一贯高傲的眼睛露出从没有过的绝望,高贵英俊的脸孔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有机会的话……有机会的话……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他和这个人以后绝对是不共戴天之仇!
杨远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冷冰冰地说:“想杀我,还没那么容易。”
他的声音,冷到骆文瑞心里去,似乎自己的血液都被冻结成冰,本以为会麻木的心,一阵痛不欲生。
他抖着嘴唇,想放狠话找回些面子:“去你妈逼!老子杀你全家啊啊啊啊……”
骆文瑞身体 ', ' ')('
顿了一下,猛地向前爬去,双腿乱蹬,奈何这点力气实在上不了台面,他的身体还是杨远的手指进入了。
他背对着杨远,所以看不到杨远脸上惊讶的神色。
杨远看着被自己手指进入的地方,心中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分明是女人的雌穴,却长在一个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身上,那个地方好像没完全发育完整,幼小娇嫩,就连颜色都是淡粉色的,和他前面那根粗大的性器不一样。他插入了一个指节,便能感受到里面嫩肉紧紧地吸住自己的手指,他不由得用其他手指摸上那柔软的唇肉,那人抖得更厉害了。
“不……不要……”骆文瑞的声音从喉咙艰难地挤出来,带着恐惧,“你……你要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啊!!!”
杨远又加多了一个指节,骆文瑞一脸痛苦,可与之相反的是他逐渐涨大的性器,他把这归咎到是酒精的作用,可是酒精并没有催情的成分,甚至……他绝对不想承认……那一直被他忽略的雌穴,竟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他羞愤欲死,无可奈何之下继续被开拓着身子。杨远一直都看他不顺眼,此刻被撩拨起来的欲火撑得快要爆炸,急需一个发泄口。
虽然骆文瑞嘴上很抗拒,但被进入的雌穴分泌出汁水来,把杨远的手指都弄湿了,透明的淫液沾湿了粉嫩的穴口,那阴唇被杨远的手指不停抚弄着,有些粗鲁地向两边拨开。
杨远一直认为自己对情事不感兴趣,此刻却突然发现自己从前错得厉害,以前他只会在有生理需求的时候用手随便解决,那种感觉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心里有一把声音在催促他赶快进入骆文瑞的身体。
他额角挂着汗珠,脸因为对情事的害羞而发红,喉咙是压抑着的粗喘,手上动作一改之前变得温柔,在窄小的肉洞里抽插着。
许是知道男人的态度有所变化,骆文瑞又死性不改地挣扎,他也骂不出什么,因为身体开始有了快感,脑子不但没彻底清醒,反而更迷糊。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敏感的时候,那里一被进入,就开始流水,甚至不受控制地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身体上的欢愉和内心的害怕怒气反复折磨着他。
“放开……”
骆文瑞扭着腰,在杨远眼睛里就是诱惑的存在,他喘着气拔出手指,瞪着湿漉漉裹着一层晶莹淫水的手指,他咽了咽口水,着了魔似的去拉自己裤子的拉链,他没发现,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
两人挨得极近,那根东西掏出来的时候,正好打在骆文瑞的大腿上,那根东西颜色很淡,一看就知道没怎么使用过,只是仍旧粗大得可怖,勃起的时候还微微翘起,硕大的龟头上肉冠突出。
骆文瑞知道那是什么,他自己也有,他趴在座位上扭过头去看,想不到长得那么清秀可人的小交警竟然长了一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并且十分凶残的对着自己的下体!
这时骆文瑞那混沌的脑子吓得清醒了三分,他目瞪口呆的瞪着那玩意,脸色又白了白,直到那根凶器顶到他的穴口,身体才反应过来,崩溃似的浑身战栗,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来:“不!”
他声音都被吓跑了似的,他努力想发大吼大叫,喉咙像被一只无形得到手扼住。
杨远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身后固定住他的腰,巨大的龟头慢慢地塞进了娇嫩的穴口,阴唇被左右两边分开,几滴淫水被挤了出来,内壁已经充分湿润,在进去的时候龟头摩擦着媚肉发出滋滋的色情水声。
“呜……”骆文瑞昂起头发出一声悲鸣,两行泪水从湿润的眸子滑落,他真的哭了,“不……求你了……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呃……不……啊……求你了……”
他可怜的哀求让杨远停了下来,杨远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的盯着两人交接的位置,他的手还放在骆文瑞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上,他皱着眉头想往后退,他一动,那潮湿温暖的肉穴就有意识似的极快抽搐了一下,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他被夹弄的闷哼一声,爽得后背都有些发麻,还没经过思考,下一秒竟忍不住又挺腰往里面插入,然后便顶到一层肉膜,他毫不犹豫地捅开了那层东西。
“呃啊……啊啊……不……嗯……”骆文瑞颤颤巍巍的往前爬,却怎么也逃不开,只觉得下体疼得要裂开了,他真的是被撑裂了,方才那些快感都像是错觉。
杨远却爽得不行,层层叠叠的嫩肉圈在他的柱身上,又湿又软,还会主动蠕动嫩肉按摩肉棒,他从未这么爽过,这男人的身体真的是人间天堂。
可能是为了不被杨远的大肉棒伤着,骆文瑞的小穴竟不停分泌淫水,肉穴变得柔嫩滑腻,让杨远的进攻更加顺利。
车子里面有着浓郁的酒气,杨远觉得自己也醉得不轻,身体不受控制地在骆文瑞的肉穴里面抽插着,那销魂肉洞便欢快地迎合,吞吐着他巨大的性器。
骆文瑞知道自己逃不掉,脸埋在手臂里,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被发现隐瞒了二十几年的秘密,还要被迫打开身体插入,顿感悲哀至极。
“呜!不……啊……”身后的 ', ' ')('
男人撞击越来越大力,骆文瑞都要把嘴唇要出血了,还是挡不住呻吟,“呜呜……不要……嗯啊……啊……”
他刚经历着被进入的撕裂剧痛,现下在被贯穿的时刻,丝丝快感蓦的入侵身体,那是方才他经历过的熟悉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强势袭来,容不得他拒绝。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出水,被强暴的时候感觉到了爽,还发出了那种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羞耻得想死了算了。
杨远的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只会横蛮地在肉穴里横冲直撞,弄得骆文瑞又疼又爽,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动,一耸一耸地让性器在湿滑的嫩穴中捣干,他幽深的眸子看着骆文瑞被自己拍打出肉浪的屁股,便用手去揉弄两瓣臀肉,又抚摸着骆文瑞的身体,男人的肌肤意外的细腻。
骆文瑞这个性爱老手被一菜鸟弄得要生要死,被大力撞击得身体前后晃动,阴道被肉棒恨恨地摩擦生出他从未体验过的恐怖快感。
“啊啊……不要……嗯……呃……啊啊啊……放……啊……放开……你妈逼……嗯啊……”
“别骂脏话。”杨远义正言辞地道,胯下惩罚似的凶狠操干,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急,他力度很大,每一下都像是抽打着敏感的淫穴,雌穴里面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潺潺而流,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车子被他们的动作弄得咯吱作响,整辆车子摇摇晃晃,好在这里路人不多。
骆文瑞惨白的脸因为性爱恢复了血色,紧致的阴道一收一缩淫荡地舔吻着男人的肉棒,他无力的手想凑出一点力气来,最后也只能无力的趴在座椅上。
“呃啊啊啊啊……不……那里……不要……滚……出去……”他突然疯了似的可怜哭泣,再也收不住自己的声音,“呜呜……不行……”
杨远听着他的哭声,不知怎么的,心好像被敲了一下,竟伸手探到他的脸上替他轻柔揩去泪水,下一秒就被咬住了手指,力度不大,只是有点刺痛,这点反击也算是骆文瑞的一点安慰了,可仍旧阻止不了杨远的意图。
杨远在撞击着肉穴深处的子宫口,这个人竟然还有子宫,他兴奋得血液都沸腾,大龟头一次比一次狠地顶在那肉门上,顶得骆文瑞腰身哆嗦,松开了他的手指。
骆文瑞的两条大腿被越操越开,穴口橡皮筋一样被撑开到极致,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听着杨远在他身后叹息般说道:“你里面……好热……”
然后在一个深深的抽插中,大肉棒终于捅进了子宫,骆文瑞窒息濒死般抽搐几下,想把自己缩到最小,逃离这般可怕的侵犯,他恨着自己的身体,竟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几秒后他的神智才回来,才知道被插入子宫的时候高潮了。
他恍惚地就着微弱的灯光看向自己腿间,淅淅沥沥的水滴落在座椅上,他微微睁大眼睛,感受着自己两条大腿都湿透了,那是他的淫水,他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他绝对不想承认,自己第一次就被操到潮吹。
高潮中的肉洞咬得很紧,杨远看着他高潮,越插越狠,粗长的性器发烫发热的塞满肉穴,研磨着里面的媚肉,肉冠在后撤的时候倒刮着子宫口,再猛地捅进子宫内,感受着里面吞噬灵魂般美妙的吸力。
“不……嗯啊……不要……不要进去……呜呜……”骆文瑞不住呜咽出声,抽抽噎噎的分外凄惨。
车子里空间再大也不是床上,杨远却巧妙轻易地就着插入的位置把他翻了个身,大肉棒在他体内跟着旋转,他尖叫一声,害怕地抓住杨远的手臂,两人终于面对面。
杨远皱着眉,骆文瑞看不出他什么意思,只觉得这张好看的脸在侵犯自己的情况下比怪兽还可怕。
“呜呜……不……不要了……”他两条腿被操得合不上,只得无力地两边大大分开,极方便了男人的奸淫。
杨远沉默不语,一只手撑在他头的一侧,一只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深深的看着他,眸子里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情绪,胯下打桩机一眼激烈地撞击着骆文瑞的雌穴,拍打着他整个娇嫩的阴阜,仿佛要把第一次开苞的肉穴捣烂一样操弄,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子宫。
骆文瑞小小的肉穴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神秘的地方被彻底操开,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男人的性器捅了个遍,急剧摩擦下产生比身体更高的温度,像要把两人融化掉,两人交合处糊满了淫水,骆文瑞的阴蒂也冒了出来,两瓣阴唇被大肉棒操进操出,淫水一直流到了他的屁股,然后流到座椅上。
“嗯啊……不……慢点……呜……呃啊……”
杨悦抽插陡然加快,发狠地贯穿着身下的肉体,操得骆文瑞声音支离破碎地哀叫,活像充气娃娃一样只能被动挨操,他感受着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许多,知道这人要高潮了。
骆文瑞颤抖着嘴唇,湿润的眼睛求饶地注视着在自己身体上无情律动的男人,他缩着腰,被插得瑟瑟发抖,低泣着哀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他的手竟突然有了力气,推搡着身上的人 ', ' ')('
,杨远直接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耸动屁股操他。
“啊啊啊……不……呜呜……太深了……不……啊……不要……”骆文瑞双眼微微翻白,一阵狂抽猛插之后,体内被注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流。
杨远粗喘着爽快地把积攒许久的精液射进了身下男人的子宫,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在温暖的淫穴中抽插。
骆文瑞被射得浑身痉挛,被破处的雌穴淫水潺潺,身体在自己拒绝的声音中再一次升上高潮。
“呜……混蛋……不要射进来……呃……我要杀了……唔唔……”
杨远低头情不自禁地堵住了他的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