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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接到了父母的电话,他猜想是经历过上次两方谈崩了之后,父母又要来责备自己,但是接起电话之后,让他意外的是电话对面的母亲语气明显带着讨好。
“云深啊,之前是我们错怪你了,你也知道,我们老了,有时候脑子转的不够快,委屈了你,我们终于知道那方修杰这么欺负我们的儿子,就是个混蛋啊,如果你过的不开心的话我们做父母活着都没意义了,你想离婚就离婚吧,爸爸妈妈绝对支持你!”
云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他淡淡的道:“嗯,我知道了。”
儿子的态度也没有云深父母想象中的热情,他们已经习惯支配命令儿子,电话对面的俩人对视一眼,云深的母亲努了努嘴,脸上不满,但是语气却更加的谄媚:“儿子啊,那个,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和你那个男朋友回家看看吧,上次见得匆忙,都没时间坐下来吃顿饭,他喜欢吃什么?你们回来的话我好准备准备。”
绝口不提上次的不愉快,好像真的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似的。
云深看着左手转动的笔,突然停下来,语气没什么起伏:“嗯,我看看吧。”
老两口听得窝火,心里咒骂这不识好歹的不孝子,云深父亲哼了一声,被妻子撞了一肘子,电话是开着免提的,云深这边听得清清楚楚,他放下笔:“我在上班,要开会,先挂了。”
挂了之后,那边再打过来,云深下意识地抬起手想接电话,但最后还是把电话调到静音,那边打了两次之后就没动静了。
办公室是之前方修杰用的,云深没怎么布置,只是把方修杰留下的东西全扔了,他眼前电脑屏幕开着,上面的东西看不下去。
不是他故意想起方修杰,只是怕他突然出现捣乱,就好像在家里发现的蟑螂在你眼前跑了,总是心有戚戚它不知何时再出现。
中午云深吃完饭,裴景就把他叫走了。
云深在停车场的角落找到裴景的车,坐进副驾座:“有什么事吗?”
裴景替他系上安全带,云深:“我自己就可以……”
“我喜欢。”
云深:“……谢谢。”
路上云深一直偷偷看驾驶座的人,路很好开,男人的动作没什么变化,不过云深还是看到了只属于他的一些小动作,他看得过于投入,红灯停了都没发现,裴景笑着转过头,偷看被逮个正着的云深脸色红了红。
之后的一段路他看右手边车窗外的景色看得入迷,硬是一秒钟没转过头。
车子又停下了,云深慢慢地回过神来,眼皮一抬,前面“婚姻登记”几个大字。
这里……
他来过的,这算是久别重逢了。
他猛地回头:“我们……来这里?”
裴景点头,解开安全带,右手将挡风玻璃后的纸袋拿给云深:“对,下车吧。”
“这是什么?”
“你拆开就知道了。”
云深接过,下车后撕开纸袋,将里面的东西一一过目,是他的证件,户口本身份在结婚证……
一个大胆的想法不顾反对地飘上脑袋,结、结婚?!
可是,他还没离婚啊!
不过进去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想太多,大厅里,方修杰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挟持”在角落,云深认出那是裴景的保镖。
方修杰穿着白色的卫衣,看上去比之前西装革履的样子年轻很多,苍白的脸有点憔悴,视线一触碰到云深时,那空洞的眼神变得有点怨恨,随即在看到裴景的时候,又变成了恐惧,要不是肩膀上保镖捏着他肩膀的手,估计早就逃了。
签字办理手续的时候方修杰一言不发,保镖一直都陪在他左右。
因为俩人对于离婚和财产分配没有任何异议,离婚证办下来之后裴景立马掏出一枚戒指。
“我们结婚吧。”
云深心脏猛地收缩,男人的求婚一点都不浪漫,没有鲜花没有美景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但是感动却不争气地弥漫了整个心间,他知道,如果自己答应了,裴景是真的会在这里和自己领证的。
方修杰脸色阴霾地瞪着那浑身冒着粉红泡泡的俩人,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诅咒。
保镖跟随裴景多年,知道老板此时此刻并没有那么沉得住气。
果然,裴景皱起眉头,小心地问:“你不愿意吗?”
云深低着的头慢慢地抬起来,他眼睛红红的:“不是的,我就是不敢相信。”
裴景捏紧戒指盒的手泄露了他的不安:“那你……?”
云深不假思索快声道:“我愿意!”
他的声音有点大,说完周围好几个人抬头看他们,云深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死活不肯离去的方修杰看着云深那娇羞的样子就火冒三丈,手指骨捏得噼里啪啦响,奈何身边那位的手指捏着他的腰比他自己更加用力。
保镖的手移到方修杰的屁股上狠狠地捏着:“操不够你是吗?竟然还惦记着别人。” ', ' ')('
“呜!”方修杰痛呼出声,眼看着前妻和前上司高高兴兴地去领证,自己却逃不开那恶魔一样的男人,顿时就心凉了半截。
感到男人的手在他屁股上越来越放肆,他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先走了。”
保镖松开他的屁股:“我送你。”
“不用!”
“不行,老板吩咐的。”保镖推着方修杰往外走。
云深觉得做梦未醒一样,他珍而重之地将结婚证看了好几遍才不舍地放好,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这次光明正大地扭头看旁边的男人:“裴景。”
“嗯?”
“裴景。”
“嗯。”
裴景很有耐心地回答,云深说:“我总觉得,太快了,很不真实。”
裴景停下车,执起他的手,亲了亲他带着戒指的无名指:“不快了。”算上他喜欢云深的时间,不快了。
“那个时候,我和方修杰见了几次,他就向我求婚了。”云深握紧了裴景的手,“我奶奶是他爷爷的初初恋,他爷爷很喜欢我,总说想让他的孙女和我结婚,后来方修杰从我父母那里得知了我是双性人,又告诉他爷爷,所以他爷爷并没有反对我们,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父母撮合我和方修杰,原来是给钱了,不过方修杰从他爷爷那里得到的更多,哦,对,方修杰他只是为了拿到更多的遗产,他爷爷也想留给我一份,但是我拒绝了。”
裴景搂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你恨方修杰吗?”
云深:“……不能说完全没有恨。”
突然,车外面一阵叫声,云深的一腔复杂情绪被惊扰,他扭头看着车窗外面,只见他们隔壁的车子打开车窗,里面人影翻动。
“那是,”他瞪大眼睛,“方……方方方方修杰?”
不止,还有那压在他身上的人,除了刚才“挟持”方修杰的裴景的保镖,绝对不会是别人!
他们的车子嘎吱嘎吱响,车身摇摇晃晃,从那大开的车窗可以看到方修杰的下半身没有一丝布料包裹,那脚趾紧扣的脚突然用力地踢了踢。
“啊啊啊痛……混蛋!”
方修杰梗着脖子尖叫,双手拼命地捶打保镖的肩膀,然而保镖身强力壮,他根本不是对手,轻易地被男人有力的胯部压在座位上,双腿打开,那根粗壮的东西凶残地插满他的屁眼。
云深目瞪口呆,他们车子的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方修杰认得出这是裴景的车子。
“不要在这里!”方修杰拼命挣扎,屁股都被操穿的他哭着脸推搡男人结识的胸膛,他动了几下,被疯狂耸动的大肉棒操得又哭又叫,“啊啊啊……给我滚蛋!”
保镖沉默不语,只懂埋头狠干,大手狠狠地拧着方修杰的臀肉,将那里拧得又红又紫,方修杰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越来越淫糜。
“啊啊……不……不要那么用力……大……大鸡巴哥哥……轻……轻一点……喔……不要操痛屁眼……嗯……好舒服……”
方修杰绝对是个比云深会迎合的人,为了让男人不要虐待自己的屁股和屁眼,竟然哭着软着声音求饶,明明标榜自己是个只会操人的直男,然而现在却骚得连婊子都自叹不如,
云深看了一会儿就红着脸不敢看了,想不到方修杰竟然是个这样的人,那些话他和裴景做了那么多次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刚转过身去,裴景就吻了上来。
“唔……总经理……啊……您干什么?”
云深躲着男人探进他衣服的手,湿漉漉的眸子不解的看着男人。
裴景爱死他这样了,压着声音道:“听到方修杰说什么了么?你也试着说。”
他一边说,一边扒了云深的裤子,一手揉上云深的雌穴,手指甲一下一下地刮着那饱满的肉缝。
“裴景……啊……不要……”云深夹紧腿,在刚离婚的前夫面前和现任丈夫做爱,实在太让人难以为情了。
裴景分开他的腿,看到那雌穴被自己刮得流水了,嘴硬的云深看得脸更红了,“啊”的一声,飞快用双手捂住那淫荡湿润的穴口,裴景挡开他的手,蓦的将穴口分得更开,将里面粉嫩粉嫩的媚肉露出来,恨不得立马操进去,但是这次他要云深主动。
“自己坐上来,把鸡巴吞进去。”
“啊啊……好棒……大鸡巴哥哥操得屁眼好舒服……还……还要……”那边方修杰的淫声浪语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夹杂着黏腻水声的激烈啪啪声也传到他们的耳朵。
云深两条大腿磨了磨,流水的骚穴痒痒的,他终究忍不住爬到裴景身上,分开两条腿,主动扒开那汁水潺潺的穴口,扶起勃发怒涨的大肉棒,将穴口对准大龟头,缓缓地坐下去。
“嗯啊啊……”
被满足了欲望的阴道剧烈地抽搐几下,从深处喷出一股骚水,里面的媚肉疯了似的颤动着吞进肉屌,云深猛地沉下腰,大肉棒噗滋地插入一大半,他爽得眼神都有点发飘了。
性器埋在湿哒哒的肉穴里 ', ' ')('
,那舒爽无与伦比,裴景深呼吸着抚摸云深哆哆嗦嗦的大腿,感受着性器上传来的酥麻感。
此时天色已晚,路边亮起路灯,那灯光打在盘旋着青筋的性器上,淫水被照得亮晶晶的,看着更加吓人恐怖,但是云深却毫不犹豫地用身体吞进这可怕的怪物,并且十分的享受。
“总经理的好大……呜……塞满骚穴了……啊啊……”云深忍不住抬起白嫩的屁股,身体骑在男人的大肉棒上起起伏伏地吞吐着。
裴景低头一看,实际上才吞进一大半,对面却已经进入佳境了,方修杰叫得像个妓女似的。
“嗯啊……大鸡巴插满屁眼了……啊啊……屁眼好涨好舒服……”
方修杰一脸浪叫一边扭着屁股迎合保镖的操干,刺激得保镖除了顽固地抽插之后,还啪啪啪的大巴大巴掌地掌掴他的臀瓣。
一脸斯文的方修杰竟出现从未有过的犯贱模样,那反差更是让保镖不顾他死活地摆胯猛干,直把人干得尖叫求饶。
这边的裴景握住云深的屁股猛地把人往下拽,同时大鸡巴奋力地捅进去,陡然操进了潮湿狭窄的子宫,性器被滑腻的逼肉严密包围,爽得裴景一刻不舍得停留地挺动腰胯,凶狠地插满骚穴,挤出许多透明的淫水,不过很快又被俩人相互摩擦的生殖器研磨成白色的黏腻液体。
大鸡巴每一次都整根插满云深的甬道,直直地干穿子宫,云深听着前夫被操得叫声比自己还要浪,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也学着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带着哭腔淫叫。
“呜呜……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裴景粗里粗气地揉按他的臀肉:“叫老公!”
听到这个词,云深肉穴紧了紧:“老公……嗯啊……大鸡巴老公……子宫好满……”
裴景不仅要插满他的子宫,还要用大肉棒搅得里面乱七八糟地喷水,嫩子宫和硬邦邦的大肉棒一对比,更是显得脆弱不堪,被操得糜烂也无力反抗,甚至爽到绞紧在里面肆意奸淫的大龟头。
方修杰看到裴景的车子也在他们旁边摇晃起来,知道云深肯定也在里面挨操,也肯定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顿时又羞又气,贝齿咬着下唇不愿淫叫了,呜呜地叫着羞耻地扭过头,保镖按着他的撬开他的嘴巴,舌头强势地侵入他的口腔,同时胯下一个狠插,快狠准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极致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大脑。
方修杰高潮的瞬间四肢缠紧男人,肉棒跳动着高潮了。
云深被男人按着抽插,大肉棒激烈地填满内壁,嘴巴被裴景吻住,只能勉强地溢出呻吟,他软滑的舌头和男人的纠缠着,交换着口水,那狰狞的性器在他的嫩穴中强势而不可挡地进攻,臀肉被男人的手指紧紧地捏着,极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劈开他的子宫口,对着子宫壁又撞又顶,连贯的动作中裴景的力度不减反增,操得云深只剩下顺从地接纳抽插。
云深被插得满足又舒服,穴心被龟头顶到的时候身体就好像要融化一样,轻飘飘的,他们的胯间满是清脆的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粗长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地灌满,被那一缩一缩的淫穴吸紧。
“老公……啊……老公好厉害……嗯……”
裴景听了,性感的肌肉绷紧鼓起,壮而有力的臀部猛烈地贯穿骚穴,大鸡巴每一次都激烈地插满阴道和子宫,好像要操坏胯下这个只会发骚的浪货一样。
“骚老婆也好会吸!”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被他操弄着的嫩穴明显抽搐起来。
“呃啊啊啊不啊……”云深的十指瞬间扎进裴景的肩膀,双腿抖如筛糠,泛红的眼角瞬间滚落泪水,一股又股的淫水顺着大鸡巴喷出,在方修杰之后也被才刚领证的老公操到高潮,上下两张嘴潮吹的潮吹,爽到流口水的流口水。
被高潮雌穴挤压的性器继续狠狠地摩擦肉壁,粗长的柱身轻易地干到每一寸让云深战栗的爽点,即便高潮过后也能持续享受男人赐予的密密麻麻的高潮。
两辆车子比赛似的看谁摇得更厉害些,一个接着一个的高潮射精。
“老公射进来……啊……射进子宫……我要给你生孩子……”上一次是希望男人早点射,这一次云深是真心希望能怀上男人的孩子。
裴景这次没那么容易被他影响,换了个姿势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而另一边,怎么操都不会怀孕的方修杰已经被奸得死去活来了,保镖一边操他一边自言自语地问:“你为什么不会生孩子?”
方修杰惨兮兮地撅起红艳艳的屁股,声音沙哑地说:“我、我不会生……啊啊啊……所以你……你别干了……嗯啊……没有的……”
“那更好,我不用负责。”
方修杰闻言登时不知是伤心还是生气,哭着大骂保镖是个人渣混蛋,虚弱无力地挣扎,然后又被干进座位里,只得敞开腿承受着仿佛无止境的抽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