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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岐然被干得意识迷乱,身子骨都骚软通透了,浑身瘫软地趴在男人怀里化成一滩暖呼呼的温水,波光潋滟的眸子慢慢合上,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泛红的眼尾快速滑落,汗水和泪水将他的脸弄得湿湿滑滑,脑袋低垂在男人的胸膛,乌黑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翟洵的肌肤上扫动,翟洵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角,然后一把将人横抱起来。
“啊……”任岐然惊呼一声,两条手臂软软地搂着翟洵的脖子,那雪一样白的肌肤沁着一层薄薄的粉红,他困难地张开眼睛,说道,“干什么……放我下来……”
翟洵朝浴室走去:“放你下来你也站不稳,还不是要我抱着你。”
任岐然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都怪你害我这样……”
任岐然也不是故意做出这种撒娇一般的举动,还撒得忸忸怩怩,声音轻得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带点哭过后的鼻音,撩人得很,抱着他的年轻人的手臂紧了紧,然后对方的胸膛传来轻微的颤动,他立即知道翟洵在无声地笑,汗湿的脸也被吻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有些懊恼,扭开头躲开对方的吻,觉得几乎整个人都被看穿了,还是被没见过几面就操进他身体的晚辈看得透透的,他气鼓鼓地睁开眼睛,猛地撞进一双乌黑深邃的眸子,他愕然顿住。
可能连翟洵都意识不到自己的笑是温柔的,从来,他面对下了床的床伴是连一句话都吝啬的人,他笑着轻轻咬了咬任岐然的鼻尖,又吻在他的眼尾,舔去他的泪珠。
他的吻和唇舌温热潮湿,被他吻过的地方也是又热又麻,任岐然面红耳赤,把头埋在外甥的肩窝,心脏跳得厉害。
一楼的洗手间只有简单的淋浴,头顶的大花洒打开,温水兜头淋下来,下雨似的,但是感觉很舒适,任岐然靠在男人身上,任由水点打在身上,翟洵明的手带着不可言状的韵律在他身上游走,在温水冲刷过后留下属于对方的气息,下体小小的肉穴被干得狠了,至今还是拢不住,可能要到明天才能好,那些兜不住的黏腻的液体在他双腿内侧拉出一条乳白的淫糜的湿痕,热水总是冲不干净,因为冲走了总有新的粘液源源不断流下来。
翟洵的手探到他的双腿中间,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浊液,多数是他射进去的东西,那手又再往上,按在任岐然的小腹上微微使力。
“嗯……不要……啊……”
任岐然双腿抖个不停,男人的大手按在他子宫的皮肉上,酸软的穴眼收到挤压,带着体温的滚烫的浊液噗滋噗滋地从小孔喷出来,弄得他下体失禁一样淌着水,内里的逼肉一颤一颤地抽动,肥嫩的肉唇都挡不住那红肿外翻的逼肉,浓精就这样顺着肉唇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流,将股缝腿间弄得到处充满了膻腥气息的液体,浑浊不堪,泥泞一片,任岐然试图收缩穴口不让液体流出来,但是根本做不到。
翟洵狠狠拍着他的屁股,说道:“把腿张开一点,是不是想把精液留在里面夜?”
“呜……不……不用你洗,我自己可以……啊……”
翟洵闻言扬起手掌,噼里啪啦又在舅妈的屁股上扇了几个巴掌,直把人弄的呜呜地哭喘着发抖,两瓣臀肉如同熟透了的桃子,肉体下一刻就要破皮而出,甚至还有汁水在肉缝飞溅出来。
“别打了……屁股要坏了……啊……”
“痛吗?”翟洵住了手,手掌心贴在瑟瑟发抖的臀瓣上,轻柔地搓弄,把两瓣臀瓣自中间掰开,热水便顺着深深的股缝流过菊穴,他把淫水从股缝挖出来抹在舅妈的屁股上,黏滑的感觉十分的淫荡不堪。
任岐然脑袋对比平时有点不是很清醒,耳边听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那声音简直是在蛊惑他,他哽咽着说:“不痛……呜……好烫好麻……”
他说罢,就感觉外甥又用力地在他小腹上按下去,一大股浓精咕噜咕噜挤出来,他“啊”地叫着,翟洵突然将他推按在墙上,手穿过他的膝盖,抬起他的一条腿,将那湿糯大张的穴口明晃晃地露出来,那收不住的逼肉仿佛受惊一样抽搐,湿漉漉的肉唇大咧咧的外翻,透红的媚肉泛着一股色气的水润光泽,那是被他的性器鞭打过后又被他的精液滋润的状态,翟洵深呼吸了一口气,用手指描绘着唇肉的形状线条,沙哑的声音沉声道:“啧,骚逼……你想榨干我么?”
任岐然红着脸摇摇头,半张的嘴巴吐出急促的喘息,很快他就知道翟洵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的大腿根抵着一根滚烫的,正在涨大的东西,他呜咽一声,“不……我不要了……”
他真的承受不了更多了。
他一只手推搡着年轻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墙壁,可下半身却在外甥的动作下扭动,那近乎失禁过后的酸软让他几乎要跌在地上,但翟洵一手有力地托着他,下体明目张胆地贴近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挤进他黏糊糊的双腿间,肉穴涌出来的淫水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大鸡巴上。
翟洵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埋头在舅妈的脖子上用力吮吻种草莓,瞳孔里散去的欲望渐渐又笼罩上来,任岐然的奶肉被他当 ', ' ')('
成女人的奶子用力圈住抓弄挤压成一团,然后火热的唇压上去又是舔吻又是啃咬,硬生生将他奶白的乳肉折磨得红肿了一倍,因为双性原因本就比普通男人鼓胀一点的奶子此时仿佛成了女孩子刚发育的A杯奶子那样盈盈一握,娇小可爱,然而那肿大如熟烂樱桃的奶头又显得色气满满。
任岐然的奶子又痛又爽,也顾不上要被外甥打下多少烙印,只得抱着对方的脑袋又一次淫叫起来,他的声音比刚开始沙哑了许多,但却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滚烫肿胀的阴阜贴住了更加滚烫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大肉棒,娇嫩的阴唇在粗暴抽插后又厚又湿嫩,翟洵钢铁上去便舒爽地叹息起来。
更绝的是两边湿乎乎的肉唇一抽一抽地嘴巴一样翕张起来,翟洵以为发泄几次之后欲望退去,但现在似乎不大可能,他激动地快速挺动胯部,在幼嫩的肉唇上狠狠地来回摩擦几下,弄得任岐然哀叫几声。
任岐然的逼口快被磨破了,整个口子淫秽地绽放开来,翟洵放下他的腿紧紧合拢,紧紧地夹住他的性器,他粗长的微微上翘的性器一下子便直接戳到了任岐然的后穴。
粗硕的龟头故意在那处没被进入过的地方用力戳弄几下,任岐然抱着外甥,还没被插入就已经被大鸡巴弄得秋风落叶一样摇摇晃晃,几乎到了极限,累得手指都不愿抬起,年轻人却仍旧不愿放过他,在舅舅外出的时候横蛮地玩弄享用舅妈诱人的肉体。
“我……我不行了……放了我吧……”
“就这样……我不进去……呼……大腿夹紧一点……对……就这样……”
任岐然只得两腿并拢,用娇嫩的大腿内侧侍候外甥粗大勃起的大屌,那大屌在他的大腿中间撑开一个圆洞,又红又黑的肉屌在白嫩的双腿进进出出,又大又圆的龟头快速地出现在屁股下面,又很快地抽回去,疯狂研磨外翻的阴唇和在甬道里被操出肉洞的逼肉,同样的敏感会出水,精水被锁在里面流的缓慢,但还没停下,他们紧紧贴合的身体部分很快又是黏糊一片。
更加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竟然盖过了浴室的水声,翟洵把人压制在墙上,胯下飞快前后耸动,将大肉棒送入舅妈的大腿中间,狠狠地碾压又湿又黏的阴户,那片嫩肉被挤压得变形,却顺从到极点地乖乖吸附着大鸡巴,两瓣阴唇大大张开,粗壮的柱身横着挤进了穴口,滑腻的淫肉便痉挛着舔舐大鸡巴。
翟洵掰开任岐然的两瓣臀瓣,龟头次次顶在菊穴上,龟头冒出的腺液和粘液尽数沾在柔软的褶皱上,那紧闭的小口竟被力度迅猛的鸡巴缓缓顶开了一点点,任岐然喘息着伸手摸索到自己身边,挣扎着推开外甥的手:“不要顶那里……嗯啊……”
外甥却不管他的劝阻,亢奋至极地狂顶大肉棒,一副想操进屁眼的模样,屁股的主人呜呜哭着挣扎,不想受到外甥霸道的肆虐,他的穴口都要被磨得没知觉了,那鸡巴又粗又硬,暴突的青筋粗暴突起,从龟头到根部都狠狠地磨在他的嫩穴上。
然而就在这一疼痛酥麻的淫靡腿交下,任岐然射得没法再射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他悲戚地哀叫,带泪的红艳脸庞可怜兮兮,身体热得以为要被热水烫熟了,在浴室的水声掩盖下他们不知时间流逝,等到任岐然的腿间也是一片狼藉,竟然已经是深夜。
任岐然忘记了他是在什么时候睡去的,或许是在高潮之后,或许是翟洵射在他大腿上的时候,总之是没撑到躺床上他就失去了意识。
清晨,他是被生物钟叫醒的,挣扎了好几分钟从外甥身下爬出来,于是翟洵一早看见他舅妈又是和昨天晚上别无二样的粉脸红唇,眼睛蒙着一层水汽。
“那么早?”
任岐然坐起来,催促他快起来别躺着了,他心里嘀咕:“翟锐家好几个房间,怎么翟洵乱碰乱撞都能撞进翟锐的房间?要是被翟锐知道有人睡了他的床又不知道要怎么发疯。”
翟洵扒拉着一头乱毛,懒洋洋地起床,他们前后脚洗漱,翟洵出去的时候任岐然在开放式厨房做早餐,他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掰过任岐然的脸吧唧一口给了对方一个热情的早安吻。
任岐然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别闹,去坐……你要不要吃早餐。”
翟洵看着料理台上的两份早餐,又看了看任岐然的侧脸,对方正专心致志看着锅里面的培根,他咧开嘴笑了:“当然要。”
任岐然松了口气,他根本没多想就做了两份早餐,要是翟洵不吃的话显得自作多情的自己很尴尬。
“你经常做给舅舅吃?”
“没有,他经常不在家,他不在的时候我自己出去随便吃点什么。”任岐然在清晨的阳光下笑了笑,“其实我以前不会做饭。”
翟洵等着他后半句,任岐然却闭了嘴,没再说下去,不过翟洵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肯定是为了翟锐苦练厨艺,这么想着又有点酸酸的,他那混蛋舅舅不领情啊。
两个人在楼下分别,翟洵开了车子来,任岐然也要开车去工作室。
任岐然走在前面,他的外甥落在他两步之后,出了门之后翟洵又是 ', ' ')('
一个礼貌疏离的好外甥,他们始终保持着相当克制的距离,不远不近,不引人遐想,如果他的邻居看见是绝不会产生一丁点儿怀疑的想法的。
出轨对象能有分寸是好事,但任岐然并没有预料之中的高兴,他的闷闷不乐被察觉到,分开的时候,翟洵在无人看到的角度快速勾了勾他的小指,他猛地回头看,只见年轻人笑着轻声跟他说:“别忘记联系我,不准不接电话。”
没等他回应,翟洵就转身走了,任岐然倒车看后视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笑,他倏地踩下刹车,摸了摸脸,那张脸在后视镜里变得的有点茫然。
任岐然前脚刚到工作室,翟锐后脚就回来了,他直接召开会议,宣布最近一段时间都待在工作室,接听了手下的报告,转头去了任岐然的办公室,他锁上门,里面的人──他的妻子低眉顺眼地站起身。
男人带着极大的压迫感而来,冷硬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眯了眯眼睛,锐利的视线扫过妻子的全身,似乎能扫描出那身刻板西装下的饱受蹂躏的肉体,看到了那些暧昧色情的吻痕和青紫的手指印。
翟锐点了点红木桌面,冷冷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任岐然呼吸一滞,挺拔的背脊瞬间僵直,低垂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慌乱,他咽了咽口水,十分不可思议:“在这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