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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放坐在苏恒文的家的沙发上看着余宁忙出忙外,在厨房和餐厅转得跟个陀螺似的,期间苏恒文数次起身要帮忙都被余宁婉拒了。
白放把视线转回到前面观察敌人一样盯着他的苏恒文身上。
余宁刚才给他们泡了一壶茶,还给他们斟上了。
他喝了一口,正色道:“你真的失忆了。”
苏恒文点点头,白放叹了口气,接着说:“如果不是失忆你不会这样跟我说话。”
刚从厨房端菜出来的余宁刚好听到白放的这一句话,手里的盘子倏地滑了滑,热气腾腾的食物险些贡献给光亮如新的大地。
这位白放就是昨天打电话给苏恒文的人,根据他们短暂的交流得知,他在回国上飞机前特意给苏恒文打了电话,苏恒文之后打不通是因为他在飞机上。
白放说苏恒文车祸的时候他在国外,昏迷的时候回来看过他。
余宁依稀记起来自己好像见过白放,苏恒文的朋友来看望他,白放从病房出去,余宁远远瞥了一眼,对方就进电梯了。
匆匆一眼不会留下太多记忆,余宁理所当然地把见过一面的人抛之脑后,所以刚才他没认出白放。
白放应该是看望过苏恒文不止一次,但很巧的是每次都和余宁错开。
余宁很想知道苏恒文之前和白放是怎么相处的,但是他问不出口。
或许是逃避,他装作很忙,但是忍不住想知道苏恒文和白放说什么。
他把盘子放下,不经意地抬头就对上了苏恒文的眼睛,苏恒文对他笑了笑,余宁一愣,马上低下头转过身进了厨房,悄悄地把门掩住了一点。苏恒文满意地转过头,看着白放道:“看到你又记起了一点。”
白放上下打量着他:“看来恢复得不错。”
“当然。”苏恒文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厨房的位置,“感谢我的医生把我照顾得很好。”
好到连下半身都给照顾到了,解决了病人孤枕难眠的窘况。
白放和他相识已久,苏恒文失忆但是行为习惯都没变,白放立马知晓了他话里的意思,苏恒文这妙语着实惊人,他思前想后了几番,将苏恒文看见自己时面目不善和之后的行为变化联系上,然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这个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白放直觉地小声,指了指厨房道,“那个人?”
“什么那个人?”苏恒文面露不解,但还是跟着白放一起放小声音说话,“我忘了,但是警告你,这是我的人,收起你邪门歪道的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这人……”白放无语凝噎了一阵,无奈道,“难道你自己就是光明磊落了么?拜托我们都一样,别把自己包装成正人君子。”
不过好歹是朋友妻,白放就算是再喜欢也不可能出手的,更何况他只是对余宁有点好感而已,要抽手简直不要太容易,就是有点可惜,但再可惜他不能做小三。
“行了行了,我不是那种人,别这样看我,怪不像你的。”
苏恒文闻言手放在心口上,露出少女般甜蜜的笑容:“恋爱让人忘我,况且我就是忘了啊,不过就算忘了我家宁宁还是那么好。”
白放看他这恋爱脑的模样就一阵牙酸,打了个冷颤,要不是有毁形象真想做一下呕吐状,他抚了抚手臂的鸡皮疙瘩,“够了,你这样我等会儿要吃不下饭。”
“呵,要吃我家大米就说点让老子爱听的。”
白放肯定了苏恒文这家伙就算失忆了,他们的相处模式依旧没变,说着说着就有一种想揍人的感觉。
当初苏恒文为了和余宁有更多共同话题,曾经请教过同是医生的自己,苏恒文追问起他刚才所说的“那个人”,于是白放掏出手机,坐到苏恒文身边去,两个人做贼似的小声嘀嘀咕咕起来。
余宁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两个乌黑黑的脑袋靠得近近的,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甚至都没人发现他出来,他当场就一阵心绞痛,恨不得上前把俩人撕开。
余宁看了又看,耐着性子道:“吃饭了。”
就是声音显得有那么点僵硬。
白放过去,哀怨地看了余宁一眼,心中感叹余宁真的是很合他的口味。
之前白放那么热情,余宁不习惯,现在他这一眼,余宁也别扭极了,由于这是他的“情敌”,又刚帮他解决了麻烦,余宁心情很是复杂。
饭桌上白放时不时说些苏恒文以前的事,都是些余宁不知道的,余宁不知道他们认识了多久,但也不好意思问,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就是问不出口,总觉得这些属于白放和苏恒文之间的记忆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属于自己。
白放一直待到晚上,基本都是和苏恒文凑一块。
“余宁。”苏恒文和白放说话的时候突然喊他。
余宁眼睛一亮,扔下手里一个小时还没翻一页的书起身,苏恒文紧接着道:“麻烦帮我们开一下灯,谢谢。”
余宁:“……”
什么叫做“帮我们”?那么他是什么? ', ' ')('
他很不是滋味地去开灯。
白放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过得真快,都傍晚了。”
苏恒文又转过头看着刚坐下来的余宁:“余宁,可以做饭了。”
余宁想把手里的书也撕了。
一阵醋意直冲鼻尖,心底又酸又闷,余宁调整深呼吸,见那两个脑袋又凑在一起,眼睛也酸的想掉眼泪,他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一声不吭地去做饭。
晚上,白放留下来睡客房,他家在另一个城市,回国之后特意过来看看苏恒文,晚上不可能让他走,也不好让他睡酒店,显得没人情味。
余宁听到白放要睡客房,竟然松了一口气,他都以为这两个人晚上要睡一床了。
晚上。
他洗得干干净净,小资地喷了香水,水蒸气将他的脸蛋蒸得红扑扑,白里透红的肌肤要滴出水来似的通透。
他看到苏恒文房间的门缝透光,便敲开了他的门。
苏恒文吃惊地看着自家的私人医生,“你……”
余宁穿着浴袍,真丝的,轻薄又贴身,更要命的是刚洗完澡就穿上身,薄薄的布料吸了他身上的水后湿了一大半,更透了,第二层肌肤一样贴在他的身上,完美的显露出他性感的身体线条。
这比全身湿透还要命,朦朦胧胧遮遮掩掩总是惹人无限遐想,让人迫不及待地要捅破窗户纸看个透彻。
苏恒文也不例外,面对喜欢的人的半湿身诱惑,谁能把持得住?就算不动手也挡不住心痒痒。
余宁脸上的红晕一路弥漫到脖子根,刚开始的几步走出了同手同脚,他蚂蚁似的一小步一小步挪到床前,羞得不敢抬头,却还是故鼓起勇气坐到了床上,那浑圆饱满的屁股一半陷进了床里,露出半边妙曼的曲线。
余宁舔了舔嘴唇,嘴唇润红饱满,苏恒文一看就知道他的医生刚才肯定是咬着嘴唇纠结犹豫了大半天,才显得唇瓣比涂了口红都水润艳红。
俩人一时无话,一个是不敢说,一个是只想实际行动。
苏恒文看着余宁头发丝上的水珠缓慢地滴落在他的锁骨上,他看着他水珠闯关似的一路融进丝绸里,好一会儿,缓过劲儿,道:“对了,今天跟白放聊天的时候我发现……”
余宁这时候尤其听不得苏恒文嘴里提到白放,从他知道自己疑似是另一个医生的替身,甚至还没确认那个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他就难以接受。
其实今天和余宁刚来的时候一样,即使住在同一屋檐下,他也极力和苏恒文保持距离,只是后来苏恒文一次次地试探,他也一次次地退让,现在一天都还没过去,他就开始不习惯了。
他独占欲强但又怂得不敢跟苏恒文确认,一次次以各种理由拒绝对方,但是每次都狠不下心来,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动心了。
偏偏他什么情绪都能摆上脸,拒绝又不到位,苏恒文看得清楚就软硬兼施不愿放手,对他越好,他就越是沉沦。
今天晚上他要独占这个人,苏恒文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余宁不想听苏恒文接下来的话,主动用湿润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话,让男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红润的舌尖湿湿滑滑,温热柔软,挑逗地舔舐男人的下唇,男人浑身一僵,他愉快起来,贝齿轻轻地咬住男人的下唇温柔地吸吮。
余宁朝男人挪动身体,他身上的香水有一点清雅,似他本人,但是又有一点热夏般的香甜,十分的催情。
要命!太要命了!
苏恒文脑袋嗡的一声,才平复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点燃,轰轰烈烈地烧起来,余宁温软的身子半挨着他,白皙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他手动得比脑子快,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一把将余宁的浴袍脱到手肘。
余宁瑟缩了一下,苏恒文不给他躲闪的时间,猛地扣住他的腰用力地吻住他,一只手覆上他的奶子,将奶肉捏在手里粗暴地抓弄,余宁的奶子很小,到底是男人,就算是双性人奶子也是很小的,但在男人的揉捏下竟然渐渐地肿胀起来,粉嫩的奶头胀鼓鼓地挺立,小小的乳尖肿得一颗小樱桃似的,碰一下就瑟瑟发抖。
余宁那曾尝试过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奶子,呻吟着抽泣起来,呜呜地摇头,然而男人听了更加亢奋,带着薄茧的手指不住地研磨着他胸前的小肉粒,奶肉也红红肿肿的。
“不……呜啊……奶子……奶子要破了……”余宁摇头,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么玩弄他的奶子,明明也没什么特别的。
苏恒文看着他的半遮半裸的身体,掀开他浴袍的下摆,大手直接按住那淫水直流的湿穴,他摸了摸,眼睛都红了,“骚货,穿成这样过来不就是要勾引我么?反正等会儿都要求着让我操,玩一下奶子怎么了?我就捏了一下你的奶子,你下面就湿得不成样子,还是说在来之前骚穴就湿了?”
他粗暴地在阴阜上揉了揉,摸到一大片湿腻的淫液,“听到水声了吗?”
余宁惊恐地看着他,男人在短短几分钟就变了人似的,他早就下定决心今天晚 ', ' ')('
上要诱惑男人,但很快就被男人夺走了主动权,他咬着下唇,羞耻难耐,快感却在粗暴的玩弄下悄悄升起,就连肿胀的奶子也是又痛又麻,乳头又热又涨,身上的水迹还没干透,红艳艳的乳头泛着一层水润的色泽。
他眼泛泪光,美妙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他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后仰,男人在他的胸部和脖子种草莓,有点刺痛又很爽,甜美的呻吟从他软红的双唇轻轻吐出。
“嗯……不……好舒服……啊……”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阴蒂上刮过,激起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他白皙的小腿分开,不安分轻轻地摩擦着男人健壮的大腿。
“嗯啊……”他乌黑眸子里荡漾着浓郁的情欲,泛红的眼睛星星点点的水光,似乎要流出眼泪似的。
苏恒文向前一压,将他推到在床上,膝盖刺入他的双腿中间,飞快地顶开他扭动着的双腿,将一片湿滑的花穴露出来,大手不住地揉捏着那片湿滑的嫩肉。
余宁羞耻地别过头,脸颊泛红,下体娇嫩的花穴一下一下地翕张着,竟然突兀地喷涌出一股黏腻透明的淫汁,还没插进去呢,他就已经淫荡地喷了男人一手掌的淫水。
那处红艳的肉眼裹着一层黏厚的液体,亮晶晶地泛着光,余宁闭上眼睛,颤抖着双手按在雌穴的两边,穴口周边的嫩肉也滑溜溜的,他摸到自己的一手淫水,浑身僵硬了一下,旋即又咬紧下唇,慢慢地用两手掰开了自己湿乎乎的嫩逼,将那嫩红滑腻的肉洞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苏恒文倒抽了一口气,瞪着眼睛瞧着一张一合地嫩穴,穴口分开之后里面鲜红的淫肉都能看到了一点,他猛地朝里面插入了两根手指。
他的医生轻喘一声,害羞极了,根本不敢看他,小声但大胆地道:“进……进来……呜……骚穴好痒……想要……想要大鸡巴……”
那被苏恒文进出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嫩穴依旧又窄又紧,如同处子一般紧紧地缠裹着他的手指,淫肉淫荡地吸吮着手指,越来越多的淫水从他的指缝中溢出,里面都要装不下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下去。
苏恒文:“想挨操就自己张开腿。”
余宁抽泣了一声,抬起两条手臂,勾住了自己的膝盖窝,把两条腿分开到极致,大腿压在身上,湿嫩的肉穴也被大腿内侧的肌肉拉扯开来,湿嫩的淫肉被迫分开,敞开了里面淫靡到极点的潮湿肉洞,露出手指头大小的红色肉眼,一吸一吸吞咽着,显然是饥渴极了。
他低低的喘息着,带着哭音地说道:“很湿了……呜……骚穴……骚穴流了好多水……可以进来了……”
他说话的气息仿佛也是带着一股媚意,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肌肤上,要烫熟了一般,他扭动着白皙的身体,睁着水蒙蒙的眸子,无辜地勾引着男人。
苏恒文急促地喘息,再也忍不住,两手按着他的大腿,将早就硬挺勃起的性器对着那淫水潺潺的肉穴,龟头硬得跟石头似的,对准嫩唇狠狠地研磨,沿着那条张开了的肉缝上下快速滑动,整个巨大的龟头镶嵌进去,抵着脆弱的淫肉挤压。
余宁摇头尖叫一声,苏恒文就笑道:“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不怕被隔壁的白放听到?”
余宁闻言浑身一颤,小声地呻吟起来,过了一阵,男人的大肉棒快速顶入的时候又放声浪叫,他内心隐隐约约想让白放听到,虽然很可耻,但是他又控制不住这样可耻的宣示主权的心态。
娇嫩的花穴抽搐着咬紧,又湿又紧的逼肉被大肉棒挤压得滋滋发响,淫水蹭蹭的冒出来,打湿了俩人的交合处,将余宁的股间也浸润得一片潮湿,经过多次疼爱的肉穴熟练地夹弄着大肉棒,把男人夹得舒爽地粗喘。
他白嫩的腰窝一阵颤抖,苏恒文一只手握住他的腰肢大力地扣住,又时不时地狠狠搓揉,感受着那凝脂般的滑腻,余宁呜咽着扭着屁股,男人的巨物地便在敏感的肉壁内左冲右突地乱撞,爽得雌穴一阵阵咬紧。
苏恒文被自己淫荡的私人医生勾引得欲火涌动,受了勾引的他这就扣着那条细腰,挺着胯骨凶悍地撞击起发热的肉洞,制造出更多噗滋噗滋的淫靡潮湿的操穴声。
雌穴里面湿润得不可思议,弹性的淫肉又软又媚,苏恒文狠狠抽插了一阵,粗硕的鸡巴便顶到子宫口,他捏着余宁的臀肉问:“里面怎么那么湿?是不是自己插过骚穴了?”
余宁被他狠戾的操弄刺激得身体一阵一阵地发颤,只能张着嘴巴嗯嗯啊啊地淫叫出声,他红着脸流着生理性的泪水,轻微地点了点头,“是……啊……因为……因为想……嗯啊啊……想被大鸡巴插子宫……呜……”
苏恒文闻言果然一个深深地挺入,把医生操得尖叫出声,浑身白肉跟着发颤,虚软的双手再也勾不住自己的双腿,啪嗒地跌在床上,他的脑袋歪倒在一边,胸口剧烈起伏个不停,无论他什么反应,苏恒文都一如既往地狠狠插入,大鸡巴一记比一记狠地狂顶软绵娇嫩的子宫口,将那处肉门撞击得淤红发涨,滋滋地冒着淫水。
“大鸡巴太快了……啊……操得好深……呜呜……里面好涨… ', ' ')('
…嗯啊……逼肉好麻……喔……”
苏恒文重重地撞击余宁的嫩穴,顶得里头的淫肉受不了地颤抖,肥嫩的肉唇张开到极致,一次次被男人的耻骨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很快就肉嘟嘟地肿起来,蒙着一层湿亮的淫水,紧紧地咬住不住地捅弄的肉棍。
“呼……你下面又热又紧……是不是很喜欢我的大鸡巴?”苏恒文满意地看到余宁因为自己露骨地话而溢出眼泪,软糯的媚肉瞬间紧紧地收紧,他喘息一声,胯下一记凶猛用力的插干,龟头顿时操开子宫口,噗地干进湿糯软绵的子宫。
余宁被刺激得浑身抽搐,疯狂地摇晃着脑袋,肉穴瞬间抽搐着,每一寸嫩肉恨不得马上把男人的精水给吸出来似的疯狂吸吮,苏恒文低吼着大开大合地狂插起来,上了马达似的对准嫩穴啪啪啪地悍然抽插,粗大的肉屌狠戾地鞭打着娇嫩的淫肉,把里面的淫肉给捣弄成一团软烂的棉花。
苏恒文被媚肉绞缠得也要疯了,余宁在他狂猛的操干下一对肉臀也脱离了床面,被他握在手里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狂抽猛插,熟烂殷红的逼肉跟随着大鸡巴翻进翻出,缠紧吸吮,黏糊糊的蜜汁挂在他们的交合处,飞甩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情欲气息。
“呜啊……好舒服……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啊……受不了……啊啊……又……又干到了……好爽……还……还要……呜……逼肉好麻好酸……”
苏恒文把他的两条腿挂在肩上,余宁的整个屁股悬空,艰难无助地承受着男人自上而下的猛烈捣干,油光水亮的粗长肉根凶狠地捅开了黏腻的媚肉,直捣抽搐紧缩的子宫,硬生生把那娇小的受孕器官给捅开到极致,撕裂一般绷紧紧箍着激烈猛插的大肉棒。
肉刃力度凶猛地狂捅猛插,余宁被一阵突然加快的抽插干得大声哭喊,呜咽着抓紧男人的手臂,润白的脚趾内扣着,浑然不知道自己淫荡的呻吟有多大声,大声到隔壁房间都能听到。
粗长的性器把紧窄的肉洞填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也没留下,反复捅弄湿滑的甬道,后撤的时候顷刻间便汁水飞溅。
余宁几乎要被折成两半,屁股越来越高,仿佛倒立一样被肏弄嫩穴,大量的淫水狂泄不已,流到了他颤抖着的后腰。
“啊啊……不……嗯啊……好猛……呜呜……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男人只管一次次地顶进,啪啪地拍打着他两团沾满黏腻淫水的肉臀,在男人狂猛的撞击中荡漾出一波接着一波的肉浪,上一次的余音还没散开,下一次的肉体拍打声就紧接而至。
余宁下意识死死地咬住体内的大肉棒,迅猛的快感逼得他战栗着哭喊起来,苏恒文被他咬得差不多到了爆发的边缘,咬牙切齿地抽打着他的屁股,控制不住地继续在嫩穴中更加用力地操进去,搅弄得里头混乱不堪,春潮喷涌,汁水倒流出肉洞,滋滋地往外喷。
苏恒文又将余宁翻过身,让他跪爬着承受自己粗大的肉屌,余宁母狗一样被男人肏得哭喘不止,却荡妇一样抬高屁股迎合抽插,肥嫩的肉臀在啪啪声中染上一层艳丽的潮红,并裹上了他们交媾中混合了的透亮的淫液,他穴口处的淫水却被大肉棒给研磨得浑浊起来,黏糊地覆盖上他们反复结合的生殖器官。
余宁高潮之后男人还按着他抽插,操得他哭喊着受不了,手脚并用地往前爬,然后一次次被苏恒文拉回到自己胯下继续承受粗暴的奸干。
他软趴趴地倒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抬起,被男人的大手捏得紧紧的,捏出一一条条发青的痕迹,持续反复地撞击着湿漉漉的红肿花穴。
随后在一阵激烈粗暴的捣干中,苏恒文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嫣红糜红的湿穴,那里俨然被他给捅成了一朵变形软烂的花卉,他粗喘一声,倏地暴突变大的肉根在肉穴里粗暴操干上百下,然后重重塞进软成一滩泥水的温热花穴中,吼着满意地将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子宫壁上。
余宁紧跟着肉体抽搐迎上无数个高潮,他伸长了脖颈尖叫,软绵的屁股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腰胯上,子宫被一股股滚热的浓稠精液射得瑟瑟发抖,痉挛着咬紧龟头,一松一紧如小嘴一样吸吮。
高潮过后,余宁被苏恒文半抱在怀里,他害怕失去什么似的两手怀抱着男人,声音沙哑地问:“苏恒文,你现在是喜欢我,还是……还是喜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