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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距离白若失踪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
关程远的手下以他们一同待过的餐厅为中心,再一次展开“寻找白若”为主题的大型寻人活动,可惜,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缜密的搜罗,他们依然一无所获。
当然,一天时间内没找到人并不代表他们失败了。
大个子气急败坏道:“我们只是运气差了一点,加派人手,继续找!”
调查结果得知,白若很有可能是从东边那面墙离开的。
那边有一片人工林,树木种得挺密,摄像头也比较少,有好几个死角。
虽然他们派人沿着外围巡逻,但只要一个人被引开,白若动作够快,想要逃走是很有可能的。
他们不再蹲守在餐厅,但知道此事的关程远还是过来了。
关程远听着手下的报告,一心二用,思考今天季家突然反水这件事,和白若逃走有没有关系。
处理季家的事让他有点疲惫,但白若不见了让他烦躁,这种情绪已经很少有了。
最近几年,他接手养父的摊子后,生意越来越白,风头越来越盛,他知道迟早会有人看不过眼,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想让他消失的人,谁都可以这么想,谁都可以这么做。
关程远以为自己可以平静面对,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白若是参与者之一,他就有点难以接受。
他插着兜,不急不缓地离开餐厅,淡淡道:“把季家的小少爷请回来喝口茶,至于白若……”
手下冷汗淋淋,跟在他身后的大个子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咽了咽唾沫,回答:“我们一定会找到白若。”
手下察觉到关老大十分不悦的情绪,他们都知道今天出了白若失踪之外,还有生意上的事情,因此都大气不敢出,下巴低到胸口,低着头不敢出声。
“一个身无长物的小少爷都能跟掉。”关程远扫了一眼跟前的手下,手下只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打了个冷颤,他又道,“自己去领罚。”
他们齐声道:“是!”
关程远吩咐了一些事,没再说什么,上车后,他捏了捏眉心,生意上的事,竟然还没白若让他担心,究竟是怎么了?
第二天,手下跟他报告,季启在三天前出国了。
白若和季启见面的那天,关程远就把他手机收了,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式和季启联系。
手下把佣人一个个排查,找到一个连夜跑路的,一问才知道被季启收买了。
关程远听到这个消息,没表态,但知道他行事方式的人,都明白这次季家要倒大霉了。
半个月后,关程远在家门前收到了一份礼物。
那天早晨,季家约了他去谈判,其实也就是求和,出门的时候,他们看到门口摆着一个五彩缤纷的大盒子,盒子上系了几根丝带。
关程远皱眉,看着手下打开盒子,心情莫名有点紧张,里面到底是……
打开盒子的手下惊呼一声:“是白强!”
关程远:“……”
想多了。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那白强当成礼物送给他了?
他心底有了呼之欲出的答案。
关程远:“把送礼的人找出来。”
半天时间他们就把两个人找了出来,又审了半天,俩人就坦白是季启吩咐的,但关程远知道背后的人是白若。
这就好办了。
季家现在连自己的保不住,怎么能保得住白若?
关程远没有花大力气去找白若,一心一意对付季家,所以半个月之后,被送过来的是白若。
白少爷被五花大绑送到关程远床上。
那天,关程远参加一个酒会,离家比较远,又喝了点酒,便在酒店住下。
进屋子的时候,床上已经躺着人,而且床上还很恶俗地铺满了玫瑰花瓣,床头两侧摆着香氛蜡烛。
床上的人蒙着眼睛,轻轻地扭动着,修长的身子被包裹在轻薄贴身的蚕丝被子下,妙曼的身体曲线显露无遗。
关程远无声地笑了。
白若听到开门声,心里慌得要命,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快,皮鞋和地毯碰撞的沉闷声越来越近,紧接着白若脸上的眼罩被拿掉。
他重见光明的眼睛反射性地眯了起来,适应光亮的眼睛只看到一个熟悉又迷糊的身影,渐渐的,眼前的人越来越清晰。
关程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沉默地看了他良久:“你瘦了。”
白若:“……”
这段时间,他借了季家几个人,千辛万苦找到了白强,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也差不多,唯有白若知道白强可能躲藏在什么地方。
关程远把椅子拉到床边,坐下,交叠着腿,审判似的看着白若,问道:
“为什么不告而别?”
白若脸有点红,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说了你会让我走?”
关程远垂下眸子, ', ' ')('
让人看不出情绪:“我这段时间在想,如果你当时跟我说要走,我一定会答应的。”
白若吐出一口热气,不适地扭动着身躯,了然地点头:“那我走了,快帮我松绑。”
关程远好像听不到他的话,接着说:“但是你迟迟不出现,我又觉得应该把你关进笼子里,让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白若甩了甩脑袋,不知道是自己脑子不清醒,还是关程远不清醒了,他觉得,身上好热。
“好热……”
关程远终于发下他的不对劲儿。
床上的人不住地微微扭动,身上的被子一点点地滑下,莹白的肌肤好像会发光一样,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胸膛,细腰,小腹,然后便是……
关程远目光骤然一紧。
忽的,白若轻轻地呻吟一声,半遮半掩的下半身轻轻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这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他只是为了缓解不适。
一只微凉的手覆盖上他额头,白若眨了眨眼睛,抿紧了嘴唇,他开口:“放我走,我父亲已经交给你了。”
关程远:“谁说我想要他了?”
白若冷酷无情地说:“你要报仇尽管冲着他去,我就当没有这个父亲了。”
关程远闻言站起来,直起腰,拿开手,白若竟然有点留恋他手心的温度。
“你被下药了。”关程远解开西装纽扣。
不知道点燃的蜡烛是否有催情的的功效,味道有点甜。
进来不久,关程远下腹阵阵收紧,一团火在里面烧似的,某个位置迅速膨胀起来,关程远有种自己也被下药的错觉。
大床陷下去一角,白若眼前投下一道阴影,关程远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白若下意识咬他的手,但对方的手蓦的收紧,他吃痛地叫了一声。
白少爷不服地挣扎起来,身体血液流动得更快,催情的药更是渗透他全身,让他的下半身饥渴难耐,小穴一阵阵地痒,他羞耻得身体也泛上一层艳丽的潮红。
关程远没有耐心和他玩你追我逐的游戏了,将被子掀开,大手一把抓住他的小腿,大大地拉开,白若惊叫一声,无力地倒在床上,汁水横流的雌穴大方地绽开在关程远眼前。
“这么湿了?”关程远将手伸到那处嫩肉上,玩弄着那片湿嫩的软肉,来回狠狠搓弄,“一股子骚气!”
“呜!”
白若呼吸一滞,难堪地别过头,不敢看关程远的脸,红润的嫩穴顿时抽搐起来,颤巍巍地吐出几滴清亮的汁液。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忽略那些感觉,但是他的身体太熟悉男人的抚摸和节奏了,心里不愿意,肉体在和关程远接触的那一刻却开始迎合。
关程远分开黏在一起的肉唇,浅浅地抚摸着两瓣敏感的嫩肉,朝中间露出的嫣红穴眼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不要……”
关程远大力地翻动手指,噗滋噗滋地抽插着白少爷娇嫩的雌穴,受到刺激的雌穴拼命地分泌淫水。
过了一个月,白若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忘记了,但是并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熟练地涌进身体
“不要……出去……啊……手指拔出去……”
他再也不要被干了!
一个月没被进入的地方似乎更紧了,男人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弄得娇嫩的甬道一阵疼痛,但要命的是疼痛中,又有一点难以启齿的酥麻感,麻痹了白若的身体,刺激得他忍不住吐出压抑的呻吟。
一定是药物的作用!
白若低低地喘息,一条腿拼命地试图踢开关程远,但力量太小,对方抓住他的脚踝,在他的光滑的小腿亲了一下,白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叫:“别碰我!”
关程远又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感受着白少爷的颤抖和羞耻,然后抽出手指,在他勃起的肉棒上弹了一下,听着白少爷的痛呼,嘲笑道:“你这反应是不想我碰吗?”
“我被下药了!”
“那我更要帮你解决了。”
白若的两条长腿被掰开,他弯曲身体要起来,两条手臂拼命地推搡着男人,男人啧了一声,狠狠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
房间里响起一声响亮的拍打声,夹在着汁水被拍飞的声音,然后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两秒过后,又是一声,两声,三声……
白少爷整个人忽的剧烈弹跳了一下,羞耻到极点地叫喊起来,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哭腔:“不!不要……啊……不要打了……”
男人厚实的手掌一次次地抽打着他娇嫩脆弱又敏感的阴阜,将倔强的白少爷抽打得一抽一抽的,不停大幅度挣扎却又无补于事,只得沦为男人手下发泄的工具。
啪啪啪……
声音越来越大,嫩穴被关程远毫不留情地用大掌又快又狠地啪啪抽打,白若颤抖着,小腹和大腿绷得紧紧的,关程远一下又一下地将手掌拍打在滑腻鼓胀的阴户上,抽打出一片黏腻的水花,他四肢拼命地挣扎,呻吟激烈热无助,甩着脑袋拒绝被毫 ', ' ')('
无尊严的玩弄。
关程远好整以暇地观赏白少爷绝美的肉体表演,他沉着脸,手下更用力地抽打下去,将白若的一条腿压再胸前,抬高屁股,骚穴朝天,白少爷又是一阵咒骂声。
阴户很痛,火辣辣的痛,白若根本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折辱人的惩罚,他不想哭的,但眼泪还是很不争气地留下来。
关老大看差不多了,终于停下来,他摸了一把白若的屁股,只见肉穴分泌出的骚水把两瓣蜜桃般的屁股都打湿了。
白若抖了抖,瞪着一双泪眼,杀人的看着关程远。
关程远吻去他的眼泪,在他耳边道:“我想你了。”
白若咬着下唇喘息,他垂下眸子,只觉得被男人抚摸过的地方,好点细微的电流流过一样,有点刺激,又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他失去了大半的力气,奄奄一息,唯有肉穴不停地翕张,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样的念头一出,女穴就受不了都抽搐了一下,空虚感潮水一样涌来,太难受了!
“呜……”
白若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委屈和渴求,娇小的阴阜红肿一片,鼓鼓的发涨,微微抽搐着吐出淫汁。
男人的手微微一顿,又放在他软烂红肿的嫩穴上,抚弄着那片嫩肉,拨弄着鼓起的唇瓣,挑逗着穴眼处的媚肉,随后又捏着肿胀如红珍珠般的阴蒂,用指腹快速地左右摩擦,弄得白少爷几乎崩溃地地吐出泣音。
肉体的刺激太过了,白若的脑袋有点混沌,他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哆嗦着抬起屁股,不停地后退。
那里已经很湿了,穴口柔软得仿佛一碰就破,关程远的手指浅浅地插进去,穴口便悄然紧闭,将手指紧紧地含住,他将手指插入一点,指腹抚摸着穴口处一点硬硬的突起,轻轻地抚摸着。
“嗯啊……那里……呜……不……”
白若眼角溢出几滴泪水,身体敏感到可怕的地步,季家的人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药,人是清醒的,却身不由己地发情,他抓着关程远的手,视线对上对方的眼睛,男人眼里的欲望深沉可怕,白若看到愣了一下,心下竟有些害怕起来。
关程远突然朝他笑了笑,白若一抖,立马翻身想跑,却被关程远死死压制住,他听到男人危险的声音道:“现在该到我了。”
关程远一边解皮带,一边将白少爷拉扯回来,拉开他的大腿,将无力的小少爷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无力挣扎,他摩挲着白若的脸,道:“乖,不要逃了。”
一根滚烫火热的东西抵在白若下体摩,一下下地顶开穴口,那里全都是小穴分泌出的粘液,顿时一股浓烈的欲望从下体升起,白若身子瘫软,肉穴难受得抽搐吐水,恨不得关程远动作快些。
关老大心情极好地看着他挣扎不已的模样,扶着性器一点点地顶开娇嫩狭窄的穴口。
白若羞耻地抓住了床单,移开视线,然而肉穴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立即含住龟头,紧紧包裹着,里面的嫩肉蠕动着将大肉棒吸进去。
一个月没进入那个地方,但因为有淫水滋润和药物的关系,关程远只在穴口停留片刻,后撤一点,又猛力顶了进去。
白若发出哽咽的哀叫,哭叫着后背拱起,嫩穴被狠狠捅开摩擦的充实感一股脑地袭来,他剧烈抽搐了几下,大叫着让男人拔出去。
关程远抚摸他的腰侧和大腿内侧,让他放松一点,胯下却一点儿不迟疑地狠狠捅了进去,大鸡巴沉沉的挤压着吞吐的嫩肉。
白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能凭借着雌穴描绘出那根狰狞巨物的形状,青筋盘旋的柱身,一寸寸地挤开他窄小的甬道,狠狠地研磨着那些娇嫩的软肉。
他摇了摇头,甩出几滴屈辱的眼泪,小声道:“放开我……”
“不舒服么?”
白若闻言把半张脸埋进枕头,就是因为太舒服了,他根本不愿意承认!他怎么可能被男人操,还那么爽?!
关程远感受了一下火热的嫩穴,便迫不及待地前后摆腰,疯狂地抽插起来,整根大鸡巴全数没入,白若身体僵硬了几秒,那阵疼痛还没消失,更多的快感便卷席而来,爽得他神智恍惚。
甬道抽搐着牢牢含住了大肉棒,关程远低头一看,只见抽出的时候,被淫水浸泡得红润潮湿的淫肉也跟着翻出来,红艳艳地箍住性器,随后他更用力地捣进去,把不情愿的白少爷操弄得淫叫起来。
白若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凌乱的碎发随着男人的快速的抽插翻飞,他咬着下唇哽咽着喘息,肉穴无意识地绞紧肉棒,生殖器紧密贴合,相互摩擦,白若又爽又折磨,他想摆脱这样羞耻的状态,却在大鸡巴一次次的顶入中不可自拔地享受起来。
“不……啊……你不要动……嗯啊……”
身上的男人恍如未闻,就算听见了也绝不可能按照他的话停下来,关程远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幅度地拔出,又快又狠地撞进去,狠命地捣鼓着深处湿哒哒的宫口。
白若被插得浑身发麻,软软地呻吟,整个人瘫软在关程 ', ' ')('
远胯下,任由他对着自己淫荡的雌穴狂插不已,插得汁水飞溅,雌穴肉嘟嘟的鼓起。
关程远抱着他,俩人调换了位置,让白若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不停地向上狂顶,白若四肢无力,一个没注意,重重地跌落在男人的腿上,“啪”的一声,将男人油光水亮的肉屌整根吞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地贯穿了子宫口,将那一团嫩肉凿开。
“啊!!!好大……呜……”
白若视线有点模糊,他头脑发胀,身下的小穴插着一根小儿臂粗的肉棒,充实的酥麻快感密密麻麻地传来,被撑开的嫩肉紧贴着突突跳动的大鸡巴,变形湿软的肉洞口溢出一股淫水全喷在大肉棒根部。
白少爷失神地趴在男人胸膛上,白嫩的身子小舟似的不断摇晃,下体被顶得高高抬起又忽的落下,被大鸡巴插得砰砰作响,捣干得里面那团嫩肉酸胀不已。
他艰难地喘息,恍惚中又被关程远抱起来,换了个姿势,他跪爬在床头,屁股落在男人的手中,滚烫的肉棒在黏腻的水声顺利插了进去,他闷哼了一声,男人的胯骨便撞在他的屁股上,乳白的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滴落。
白若瑟缩了一下,不自觉地扭腰摆臀,迎合抽插,身前的肉棒在强势的抽插下甩动着,拍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身体脱离了掌控,便放弃了抵抗,随便男人用各种姿势进出自己的身体。
关程远的手指深深地陷进白少爷丰满的臀肉里,在白少爷错乱的呼吸声中,近乎凶悍地插干着肉洞里脂红软化的嫩肉。
白若后背一热,男人贴着他光裸湿滑的后背上,有点沙哑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说:“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操你了,像你这样的人操起来肯定很带劲儿,不过我没想到你带给我的惊喜这么多。”
他意有所指地一个深深插入,抵着子宫疯狂抽插。
白若的屁股在凶猛的撞击中变形,他被快感逼得脸容微微扭曲,嘴角淌出了口水,肉穴被身后的男人啪啪操干,宫腔的嫩肉硬是不知羞耻地裹弄着龟头,他被操得高潮迭起,快感接踵而来,被关程远粘稠的精液一次次地填满宫腔。
他蜷缩了脚趾,被鸡巴抽打得越发红肿的嫩穴几乎要坏掉了,然而关程远并没有轻易放过他,操了几次之后,关程远把半软的性器从嫩穴抽出,在给他们备好的玩具里找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插入白若的雌穴,打开。
“呜……”
白少爷此时只能从鼻腔发出一点微弱的呜咽,男人把他的屁股朝上,大手啪啪啪地抽打他的屁股。
白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被捞起的鱼儿一样,无力挣脱男人的桎梏,虽然不甘心,屁股火辣辣的痛,但又爽得不行,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混蛋……”
关老大摸摸他红呼呼的臀部,笑了:“听话。”
白若话都说不出,可闻言还是摇了摇头。
关程远叹了口气,有点拿他没办法。
房间内没了动静,白若太累,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环视一周,发现自己在医院。
沙发上大个子撑着脑袋打瞌睡,被白若起床的声音惊醒。
“你终于醒了,等我告诉老大……”
白若打断他的话:“我怎么了?”
大个子脸色有点复杂,他拿过一沓纸,递给白若:“医生说,因为你……”
大个子顿了顿,脸色怪异:“因为你怀孕了,加上操劳过度,就昏过去了。”
白若闻言拿起那一叠化验单,皱着眉,好像在思考什么紧要事,“嗯,我知道了……所以我到底为什么晕……”
他声音倏地一停,猛地抬起头瞪着大个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声音冷飕飕的:“你说什么?我怀什么了?”
大个子看着有点走火入魔状的白少爷,把他手里的化验单拿过来,仔仔细细地核对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再次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若的脸色,硬着头皮说:“呃……就是,你就是,那个……怀孕了,就是,你肚子里现在有一个孩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