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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被闯进家里的少年夺吻玩弄性器强行操开嫩b射子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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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爷无法轻易相信,也是人之常情。”

听见那略带嘲讽的质疑,南辞意外的平静。

他这样,倒是与昨晚那猴急不讲理的混账模样分出了明显区别,一开口,让纪禾容易接受许多。

因为知道自己年纪小,做镖局生意肯定让人无法信服,说话也没人理会,因此一开始,镖局对外理事的人一直是南辞师兄。

而暗地里管理镖局的是南辞,平日一切重大事务全由他断定。

南辞对纪禾全无保留,从他师父去世后,他带着一帮师兄弟出来自立,创建了腾龙镖局说起。

少年说辞诚恳,没有不妥,也不粗俗。

纪禾半信半疑,加上他得知南辞下个月才满十八,心里就更是难以相信了。

不过南辞说到镖局的时候一派从容自若,纪禾问了几句,他都答得出来,少年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宛如胜券在握的少年将军,志满得意,神采飞扬。

跟那为了姐姐而着急冲动的小混账判若两人。

南辞解释完,见纪禾不为所动,依然冷冷看他,一时有点无措,问道:“纪老爷,你怎么才肯让我接回姐姐,怎样才肯放她?”

纪禾闻言一挑眉,“我又没抓走她,什么放不放的,说得我好似贼匪。”

“可是今早纪府的人来替我姐姐赎身,紧跟着就把她带进了纪府……纪老爷,赎身的钱是你出的,你开口要多少,我都尽力去筹钱。”

纪禾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咯噔一下,他一听南辞的话就知道是府里的人自作主张了。

他的确没让人把凡秋带回来,但以往替人赎身都是手下自行去办,他从不过问,也一直没出过什么岔子,加上昨晚乱七八糟发生那么多事,他自个儿脑子还梳理不清,根本来不及吩咐下人去处理好这件事。

这下可糟糕了,纪禾是如何也解释不通他没有强抢民女的爱好。

不过想了想,他也不打算和南辞解释。

这小混账,胆敢不明不白地对他做了那种事,已成了纪禾的心头之恨,他不想伤及那无辜的女子凡秋,但是他这个被伤到的无辜怎么办?

南辞看裹得严严实实的纪老爷,兀自杵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脸深思的纪禾脸上红霞飞扬,水珠滑落,湿漉漉的头发将他胸前的衣服濡湿了,红润的薄唇可能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显得有几分娇艳。

这想法着实不妥。

纪老爷再好看也是个大男人,虽然细皮嫩肉,但是身板比渡口的挑夫还要高挑结实,只要往里一站,准是一副风度翩翩的贵族公子模样,

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郎呢。

南辞觉得他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脑海里突然涌现出昨晚动情喘气躺在他身下的纪禾。

那样的纪禾,还真的当得上秀色可餐四个字。

既然纪禾是双性之躯,他又爱面子,那么他的妾室自然也用不上了,除了用来充门面,难道纪禾还真和她们共度春宵么?

仔细回想昨晚纪禾的反应,南辞觉得纪禾没比自己熟练到哪里去。

“纪老爷,”南辞斟酌了一下道,“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其实你娶那么多小妾,是不是为了掩饰你那双性……”

纪禾闻言微微抬眸,眼角闪过一抹精光,五指无声握拳。

在他暴起之前,南辞赶紧改口:“我猜测她们都是为了给纪老爷掩饰秘密的工具。”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即使他说的是事实。

就因为他说的是事实,纪禾才如此羞怒,他有种被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扒光衣服的羞耻感。

“你!”纪禾脸色张红,觉得胸口硬生生受了一拳似的发不出声,他深呼吸几下,抿着了抿嘴,“南辞是吧,昨晚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纪禾气归气,但是南辞掌握了他的秘密,他的语气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

“不会的。”南辞立刻向天举起手,挺直了腰,神情恳切地看着纪禾,“我南辞发誓,若把纪老爷双……的秘密说出,我全家不得好死。”

纪禾没有当一会儿事,发毒誓他见过太多了,不过见南辞把他姐姐都搭进去,不由得看他两眼。

此时,白玉汤池内的水汽散得差不多,他们已能彼此清晰相见。

南辞被屋内的热气闷得有点热,纪禾不知不觉套了几层袍子,一直维持着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模样。

南辞是一心道歉,也一心要负责任,纪老爷不轻易接受他的道歉,那么自然也不需要他的狗屁负责任,以纪禾倨傲的性格,估计听了能怒火升起三丈高。

“纪老爷,昨晚是我错了,你怎么生我气都可以。”

少年霜打茄子似的,比纪禾这结结实实的受害人还蔫,纪禾不由语塞,翻了个白眼。

“你可收着点,我又没怎么你。”

这话听得南辞对他投去羞愧的眼神,随后那小混账也 ', ' ')('

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开始不好意思了。

纪禾懒得看他,也不敢深想,他走到了门口,一手推开门,颇具气势地喊道:“来人!你们这群废物饭桶死哪儿偷懒去了?”

院子外面的侍卫、侍女和管家猛一听纪老爷怒气充斥的声音,纷纷吓了一跳。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管家只愣了一瞬,旋即带头拔足往里狂奔。

他几乎是飞扑到纪禾脚下,嘴里应着:“奴才在,奴才在,老爷有何吩咐?”

“我问你们有何不满才对,怎么在我沐浴的时候把客人请进来,而我不知道?”

管家不解地抬头,看到神色冰冷的纪禾,又猝然看到后间除了自家老爷外,还有一个容貌出众,风姿卓越的少年,笔直地站在他们对面。

少年像一把锐利的剑,脸上洋溢着蓬勃的锐气,那好似剑锋的眉眼稍一睨视,管家无端心下微寒。

他心道老爷是从哪儿得罪的人?

“老爷受惊了,是奴才办事不力!”

说话间,侍卫已经冲上前围住南辞,正要动手,被纪禾叫住。

南辞的功夫很好,他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到纪禾身边,估计纪府的侍卫都打不过他。

纪禾下巴微抬,看向南辞:“你刚才说让我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南辞重重点头:“对,但那只是我和你的事,跟我姐姐无关。”

“怎么就无关了?”纪禾闻言险些压不住火气。

说到底这破事就是因为凡秋,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替人赎身,本想做个好心,但没想到会被……

算了,真跟南辞计较起来,估计这货也没好话。

“你姐姐现在是纪府的人,怎么处置全由我说了算,你敢带她走,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她之前是个妓,之后是个妾。”

南辞微微瞪大眼睛,捏着银票的手指收紧。

“怎么罚你我没想好,你回家听令吧。”纪禾披着侍女送上来的干净衣服,让下人送客。

他长了一双清冽薄情的眼睛,余光淡淡扫在那人身上,颇让人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寡情薄意之人。

此时此刻,南辞就像个被纪老爷玩弄抛弃的可怜人。

而纪老爷呢,在南辞喊他时头也不回地轻轻挥一挥他尊贵的手,被一群婀娜多姿的侍女簇拥着离开了。

三天过后,月上枝头,隔壁皇城三皇子光临纪府。

世人不知,纪氏不仅族里有皇贵妃,纪禾和三皇子还是朋友。

纪禾有意晾着南辞,这些天他都不想看见那小混账,而且他要休养生息。

今天朋友来,他休息得差不多,本想带着三皇子出去安宁河畔走一走,那儿是个吃喝玩乐谈生意的好去处。

管家都备好马车了,纪禾却突然不愿意去了。

他现在听到云仙阁三个字都不舒服,那一晚是他人生的污点。

“怎么不去了云仙阁了,我还很想去云仙阁,这趟来我就是盼着你能带我去云仙阁看看,听说云仙阁新上任的花魁美若天仙,你前阵子不是去过云仙阁么?怎么样?美吗?”

纪禾:“……”

您有必要一句话提这么多次么?

“没戏,那花魁被人赎走了。没什么好看的。”

纪禾带着傻憨憨的三皇子回去,经过一处院子。

三皇子突然停下来,纪禾回头,看见他一脸恍惚,好像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纪禾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浅紫色的苗条身影在月色下对月看花。

女子肤白如雪,青丝挽着简单发髻,纤纤玉手托着一株牡丹,嘴含浅笑,双目盈盈波光,她吐出的气息仿佛也是兰花香的。

那真真是比牡丹还国色天香的一个美人。

难怪三皇子看呆了。

却不知怎的,纪禾眼前出现的却是和凡秋有几分相似的另一张少年的脸。

他甩了甩脑袋,心道真是见鬼了。

三皇子看不远处的凡秋,又回头看纪禾,话都说不利索了,双手握着折扇,蹭到纪禾身边:“这这这……那那那……”

“我小妾。”

“啊……”三皇子一听,肩膀顿时垮下来,折扇敲了敲手心,摇头直叹,“可惜,天下美人不知凡几,能让我一眼入迷的倒是少之又少。”

“走吧。”纪禾不愿凡秋和其他人多接触,对管家使眼色,让凡秋不要出来。

而他则拐着三皇子进了他的院子。

三皇子人虽憨,却是个豪爽真性情的好人,纪禾和他聊得投机,几杯酒下肚就确定了接下来的生意往来。

“你且听我吟一首新作的诗。”三皇子喝得兴起,兴高采烈站起来对月吟诗作对。

纪禾一听,好家伙,那诗里写的是凡秋。

三皇子还要来笔墨,大笔一挥,浓墨重彩地将那首花前月下让人酸掉牙的诗记下来。

“你看怎么样呢 ', ' ')('

?”三皇子问。

“好诗!”纪禾看也不用看,很给面子地拍红了手掌。

管家也在拍掌,他凑到纪禾耳边问:“老爷,要休息了么?”

纪禾点头。

于是管家就去张罗,让人搀扶着不胜酒力的三皇子,抬上步辇,把人抬走了。

纪老爷撑着下巴,看看十五的月色,寂寞地叹了口气,“都下去吧。”

人就是犯贱,钱越多,他就越是空虚。

明明什么都不缺,又好似一无所有。

这偌大的纪府,下人小妾,他什么没有?但其实这些人跟纪禾一文钱关系都没有。

许多人来来去去,来了又走,他能想象出自己和这宅子厮守到老的凄凉画面。

沉沉叹了口气,纪禾慢慢地站起来,喝光了杯里最后一滴酒,满嘴甘醇,脚底却踩在了棉花上似的。

他转身,忽然撞上了一堵墙,这堵墙还会说话:“纪老爷。”

纪禾:“……”

因为太过惊吓以至于纪禾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

他很丢脸地……晕了过去,耳边最后听得一声惊呼。

其实纪禾没晕过去很长时间,在南辞抱着他回屋躺下后,南辞手里的那杯水还没灌下去,他就五迷三道地醒了过来。

一不小心瞧见刚才因为睹姐思弟的弟弟出现,纪禾心情就很复杂。

南辞把一杯水递给他,说的话却毫不搭边,他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纪禾说:“纪老爷,我会负责任的。”

躺着的纪老爷气势一点不输,没接那杯水,泰然自若道:“滚。”

南辞感觉到一丢丢的挫败,所以他沉默了一下。

刚才纪禾对着那三皇子笑得那么好看呢。

他心里酸酸的,把杯子放下,半跪下来,要替纪禾宽衣。

下人都不在,现在唯一能伺候纪老爷的只有南辞了。

但是南辞在纪禾心目中是何许人也?那是夺去了他处子身的小淫贼,是万万不能让他近身的。

清醒过来的纪禾一看南辞解他的衣服,画面逐渐和云仙阁那晚重合,他登时大惊,伸手阻挡南辞的动作,“你干什么?”

纪老爷今日准备外出,穿得正式了些,南辞正和他衣服较劲,这回没上次的好脱,一个没防备,让纪禾拽了一下,整个倒在了纪禾身上。

身体相接的瞬间,好死不死他们的嘴唇也磕在了一块。

南辞唯恐伤到纪禾,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就收住了力气,抬起脑袋,但意外如果能避免就不叫意外了,他的嘴唇顿时碰上了一片柔软温热。

估计除了南辞,这世上谁也不晓得纪老爷的嘴唇能柔软到这种地步,并且让醇香的美酒浸润得微微潮湿,就碰了一下,南辞就舍不得离开。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少年到底血气方刚,心思和身体都活泼,那个晚上南辞又没醉,和纪禾发生过什么,用过哪一个动作,被他深深进入时纪禾是什么表情,他记得清清楚楚。

这下,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们轻轻相触的唇瓣霎时间涌遍了全身。

纪禾微微睁圆眼睛,身上的少年在他脑袋侧边撑起双臂,那幽深湖水似的双眸说不出的干净澄澈,倒映里完全只有他一人,少年看着他,突然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碰了碰,见他没反对,竟然缓缓地亲了下来。

他也想做点反应,只是又打不过南辞,也可能被亲懵了,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嘴唇暖暖的,让南辞亲了几下,那酥麻的感觉就越来越多。

这感觉不难受,反而说不出的舒服,好似灵魂都飘起来一样。

“你……唔……”纪禾双手抵在南辞胸口,用力一推,怒瞪着眸子,“停下,你这淫贼!”

南辞茫然地停下来,那无辜的模样真好像纪禾误会了他似的,他道:“你不喜欢?”

少年呼吸急促,他越看纪禾越喜欢,不知为何满心欢喜,只想把人拥进怀里,紧紧抱住,谁也不给看。

他看着身下脸红耳赤,双眸湿润的人,只觉得胸口的喜欢都装不下,又低头亲了亲,低声道:“我喜欢你,我……我以后陪着你好吗?你不需要那些小妾,我以后都和你在一起。”

话没说完,南辞就红了脸,他还没跟人表白过呢,第一次诉说心意的还是个男子,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

纪禾日常流连烟花之地,花言巧语能说一晚上不重复的,可竟然被南辞一番直白的话戳中了心窝子,这话一点儿不浓情蜜意,但他能听出其中的真情实意。

少年的真心让人心动。

纪老爷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多情郎,这一刻却为这话动心。

当然,他才不会为南辞动心。

于是,他冷笑一声:“你也配?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说这些话,是想我心软?”

“我没有。”南辞是真心的,当然他也觉得自己是癞蛤蟆俏想天鹅肉了。

的确,对比 ', ' ')('

纪禾身边都是三皇子那样的人,南辞太微不足道了。

纪禾挣扎起来,没看到南辞暗淡下去的眼睛,他想要把人推下去。

他压住了南辞的衣服,翻身的时候两个人竟然骨碌碌滚下了床,南辞护着他,把他抱在怀里一同在地上滚了几圈。

纪禾头晕脑胀地趴在南辞身上,眼眶发红,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可怜样,南辞看着喜欢,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下,纪禾不知道是不是气昏头,低头一口咬在南辞嘴唇上。

他本就没什么力气,本想要狠狠咬得南辞流血的,这下倒像是主动寻欢,南辞愣了一愣,下一刻就箍住他的腰,大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急切地堵住他的嘴。

纪禾睫毛微微一颤,呼吸更为紊乱急促,一不小心让南辞的舌尖钻进嘴里,让那小混账侵犯起来。

他轻轻“唔”的一声,那轻喘听得南辞骨头都酥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卷着纪禾的舌尖,着魔似的吮着那滑腻的软舌又舔又吸,也没什么技巧,只是凭着想要更舒服,想要填满身体叫嚣的欲望,狠狠地索取起来。

“嗯……唔唔……”

纪禾唇角溢出一点点吞咽不及的津液,那银丝沿着下颌,流淌进他的脖颈。

他双眸迷茫,顺从地任由南辞掐住他的腰肢,身体逐渐软乎下来,不知何时,身上那只手已不满足,开始揉弄起来,由窄腰至脊背,缓慢抚摸逐渐急切。

纪禾轻轻挣扎,那手突然覆在他屁股上,大力地捏了一下,他就跟着喘叫出声,猝不及防地被轻轻咬住舌尖,旋即狠狠一吸,泪水蓦然涌上了眼眶,他浑身软绵绵的,轻哼一声,倒在了南辞身上。

南辞贪婪地将大手伸进纪禾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将手心贴上那滚烫的肌肤,纪禾的肌肤又白又嫩,好似羊脂玉,让他爱不释手,只见对方被他弄得睫毛也刮着几滴泪珠,嘴唇让口水濡湿,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津液。

“不要……混账……呜……”

纪禾重重喘了一口气,他咬了咬下唇,被南辞一手握住了命根子,身上的衣服被拉扯得七零八落,半遮半掩。

他推拒着少年,却突然被对方压在身下,微凉的地板驱不走他身上的燥热,下体被大手套弄的阳具更是又涨又热,小混账下流地低下头,舔了舔他裸露的乳尖。

他羞得脸上要滴血了,一把推开南辞的脑袋,“滚开……嗯……”

胯下阳具却因为被舔奶子而忽然涌出了一股液体。

南辞知道他喜欢,虽然他也不大会做这种事,手上只一个劲儿地磋磨纪禾的龟头,弄得纪禾双腿打颤,气喘吁吁,小腹绷得紧紧的,胡乱摇晃着脑袋,说不要,下体却又往南辞手里拱。

南辞往纪禾分开的腿间一看,下方那片粉嫩之处已然湿得透透的,大股清亮汁液从那嫩呼呼的肉缝源源不断冒出来。

“啊……不……不要弄那里……嗯……你干什么!”纪禾只感到身下某个他应该严防死守的地方被碰触,他咬着牙,低头一看,见自己对着南辞张开双腿的淫荡模样,顿时羞耻不已,“我……不要了……啊……放开我……”

南辞却听不见似的,一手掰着纪禾大腿,朝那袒露的红嫩抚上,揉捻那微微翕张的湿软嫩肉,将合拢的雌穴抠弄开来,里头顿时淌出大量的汁液,纪禾的喘息更加黏腻慌乱,好在南辞没有玩弄多久,就抽开了手指。

纪禾松了一口气,恍惚的神智还没清醒过来,便觉两腿被狠狠一压,臀部迫不得已被抬得离开地面,南辞胯部贴上他大开的腿间,一根火热的硬物抵在那湿嫩的肉穴,色情地磨蹭起来,磨得那里露出娇嫩湿润的淫肉,整枚娇小蜜穴湿漉漉地吐露着淫汁,颤巍巍地翕张着。

那淌水的穴口贴着少年的肉屌一张一合的,纪禾的双唇也吐息不均匀,他摇了摇头拒绝,南辞已经不由分说地将硬涨阳具顶入了湿嫩肉洞,柔嫩的阴唇被一点点挤开,粗壮的硬物强行插入滑腻的肉腔内,刺激得嫩肉微微抽搐,抗拒地抵挡那侵犯,却又好像淫荡饥渴地吮着大鸡巴,弄得南辞爽得不行。

纪禾觉得自己无辜可怜极了,但是那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穴让那大肉棒插得又痛又麻,南辞狠狠一顶,他下体就疯了似的颤抖抽搐,肉洞紧紧裹着大肉棒,喷出黏唧唧的蜜汁,爽得他失控地小声尖叫起来。

南辞听了他动情的呻吟,浑身血气喷涌,下身登时疯狂挺动,大鸡巴在濡湿肉洞里大力地插入抽出,霎时间操得雌穴粘液喷溅。

嫩肉被坚硬的肉刃捣干得糜红软烂,柔柔弱弱地粘着汁液张开,任由大肉棒凶狠地抽插,却又因为激烈的肏弄而本能裹紧,含得南辞舒爽至极,更是频频挺腰,对准了嫩逼粗暴狂插,纪禾在那狂猛奸插下失声哭叫,两手紧紧抱住了少年,被迫张开大腿,嫩穴瑟瑟缩缩地夹弄着在他下体飞快进出的肉屌,不一会儿就被肏弄得下身黏糊糊地裹着一层淫液。

南辞操得越快,纪禾呻吟便越是娇媚软绵,雌穴内满腔淫肉更是让火速摩擦的肉屌弄得红肿软烂,整个肉逼汁水潺潺,操穴的水声响彻了纪老爷的房间。 ', ' ')('

纪禾颤巍巍合拢双腿,让南辞一个挺腰撞得腰眼一麻,喉咙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嫩穴被肆虐搅弄的大肉棒插得又酸又软,在大龟头离去的时候却依依不舍地软软含着,被暴突的肉冠残忍勾扯嫩肉,无法剥离的黏湿红肉被拉扯出体外,又被大肉棒强行捣进了肉洞,满腔淫液噗滋噗滋响得欢快。

“嗯……嗯啊……不……不要操了……啊啊……不要插了……好麻……呜……”

纪禾被少年硬邦邦的鸡巴干得欲仙欲死,身躯来来回回的摇晃,汩汩流水的淫靡红穴不住淌落淫液,在南辞怀里让那根粗长鸡巴又狠又重地反复贯穿,娇嫩狭窄的淫穴黏答答含着进进出出的肉屌,被奸淫得淫靡不堪,一片泥泞。

南辞捏着纪禾微微潮湿的细腻肌肤,享受湿软雌穴的包裹,没多久一把将他抱起来在腿上上下颠动,张口咬住纪禾的娇嫩乳头,舌尖狠狠舔了舔,便抵着乳晕吮咬着小小的肉粒大力嘬弄,同时胯下深红色的鸡巴飞快狠操湿滑的肉洞。

被奸得垂着脑袋的纪禾被玩弄得哀叫一声,绷紧了身体后仰着脖子,吐露着热乎乎的气息,两条长腿勾住少年的腰,胯间嫩处含着疯狂搅弄的大鸡巴,连接处滋滋作响。

他那淫穴是被插得熟透了,大鸡巴毫不费劲地捅弄不休,层层叠叠的淫肉一收一缩,眷恋地缠住重重顶进的肉屌,粗硬狰狞的柱身贴着嫩肉摩擦几百遍,就将那嫩肉操得红熟,一点儿兜不住汹涌喷溅的淫液。

纪禾被快感逼得不再挣扎反抗,湿糯展开的雌穴温顺地让大鸡巴随意抽插,但是南辞一点儿没收着,抱着纪禾疯狂耸动,狠狠地进入他,专心致志地噗滋噗滋重重捣向宫口,毫无防备的肉门被快感滋润得哆哆嗦嗦,温软湿糯,轻易被少年绷硬的鸡巴采撷了去。

“呜!!呜啊……啊啊……”

纪禾双眸含泪,身子颤了颤,被插坏了似的抽噎几下,南辞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桌面,脚后跟踩在桌沿,大大方方地敞露着私处,只见南辞粗大的阳具深埋在一枚淫艳淌水的雌穴里,那阳具稍稍后退,再毫不留情地狠狠操了进去,对准了纪禾的嫩逼狂操猛插,每次都一贯到底,操进宫腔内死死地疯狂捣弄!

凄艳的哭叫破碎不堪,纪禾的双腿间传来啪啪啪的操逼声,少年往死里奸他,抓住他的双腿,用大鸡巴操得他淫穴外翻。

他只能无助地随着抽插颠来荡去,腿间一片狼藉,还要承受那粗暴至极的抽插,淫靡无力的肉腔让那掠夺的力度捅弄得剧烈抽搐,原本紧闭弹性的肉唇绽放开来,红肿饱满,挂着黏白浊液,穴口一根大鸡巴啪啪抽插,拍打得露出穴眼里头猩红滚烫的淫肉。

两个人下体相连着,不知道颠动了多久,坚挺到极点的大鸡巴操得纪禾尖叫着高潮,又在那颤悠悠的肉洞里粗暴狂插片刻,才将大量滚热的精水尽数打在淫穴里头。

南辞挺着暴涨性器深深插在纪禾体内,囊袋也紧贴嫩唇,龟头抵进温软抽搐的肉腔噗噗灌精,射得纪禾喉咙溢出几声呜咽,身体震了震,便被无情抽走力气一般,小腹含着少年的热情,破布玩偶似的浑身软倒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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