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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酒店吧,我给周季发消息了。”
谭词依旧抱着他,却没动:“不去酒店。”
张昱黏黏糊糊地亲着他,不依不饶地说:“那你不想要我吗?我好想你啊。”
谭词用手捏了捏他的脸,然后又紧紧搂着张昱的腰:“小章鱼,我没醉。”
张昱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安慰地一下又一下啄吻着张昱,直至两人唇齿相依。
这次的吻比之前的都要温柔,谭词的舌头沿着张昱的唇缝一圈又一圈的舔舐着,沿着口腔内壁与小舌一次次滑过。
张昱难耐的扭动身体,不满的喘息着,张昱搂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开始略过某处蹭动身体。
谭词轻拍他的屁股:“乖一点。”
张昱撒娇:“那你快亲我。”
谭词这才开始与小舌开始纠缠吮吸,唾液来回交换,渐渐变得激烈,来不及吞咽下去。
等到张昱舌尖发麻,快要喘不过去,谭词恋恋不舍地松开被蹂躏的嫣红的唇瓣,顺着嘴角一点一点将下巴舔到濡湿。
他的手也没有放松,一只手从上衣下摆处伸进去慢慢摸上胸部,四处游移不定,另一只手开始抠弄张昱的后穴。
后穴进了一根手指的感觉并不怎么舒服,张昱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子,胸膛被迫地凑到谭词嘴边。谭词低低笑着,吮吸着耳垂的嘴巴微微分开:“小章鱼这么迫不及待?”
张昱一双潋滟的眸子望他,前面有气势汹汹地性器,后穴的手指也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他不甘地开口:“你不也是一样,周季可还在家等你呢。”话到后面,语气变得哀怨。
心照不宣的事情就这样被章鱼挑明,谭词嘴贴着张昱的嘴哑声回答:“你非要我承认跟你偷情是吗。”
不等张昱回答,他就急切地吻上那张令他发狂的嘴。
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张昱有些措手不及,他感觉他的嘴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能被动承受谭词的吻。
啧啧的口水声响起,他的领口被打湿,谭词掐着张昱的腰,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虽然不是真刀实枪,但张昱依旧被弄的来回晃动。
上面的嘴被堵的严严实实,他的喉咙只能发出无力地呜咽声,在接吻间隙里急促的喘息,停不到一秒,谭词又重新吻了过来。
一次比一次疯狂,唾液交换不停。
“嗯……”张昱喘息着,觉得自己找到了谭词的命门:“我们……就是在偷情。”
他含住谭词的耳垂,轻咬一口:“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张昱舔弄着他的耳朵,双手无力垂下,嘴却不依不饶地讲话:
“周季……怀……嗯……孕着……你跟我……嗯……偷情……”
谭词不发言语,只是加快了抠弄的速度。
昏暗的灯光令他躁动不已,张昱迷离的目光来回飘动,偷情的字眼在谭词耳边重复循环不停。
现在已经十一点,吧里人很多,他们就在角落的沙发上进行毫无道德的偷情。
酒吧很吵,张昱的喘息声被掩盖在沸腾的人群中,但谭词清晰地听到那一声声喘息下自己的心跳。
张昱呻吟道:“潭水……哼……嗯……你看……刚才那几个人……还在看我们……”
谭词扭头,看见之前那帮人就在不远处,还多了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个男人的目光盯着张昱,他不想让除了自己的任何人看到章鱼现在这个样子。
谭词慢慢放缓动作,张昱不满地看过来,他开口:“我们走吧,去你家。”
***
张昱刚拧开门把手,谭词就一把推他进去,按在门背后锁住门,劈天盖地地吻了下去,一边亲着他一边脱掉他的裤子。
他已经忍了一路了。
张昱也抖着手脱掉谭词的裤子,性器一下子就跳了出来。他的后穴之前已经扩张了了,谭词只匆匆用手抽插几下,就扶着性器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处。
性器一点点慢慢进入,尽管扩张过,但过于粗大的龟头只进了一个头部就开始艰难,层层叠叠的肠肉挤压着性器,张昱搂着谭词哼哼唧唧地叫着。
谭词轻轻柔柔地吻着他,下身却坚定不移地往里插着。张昱喘着气不住地叫他:
“……嗯……哥哥……哥哥……”
谭词无奈地停在那里,等到张昱没那么难受了,就着刚进去的性器缓缓抽插,热烈地吻着他的小章鱼。
感受到软化的肠道,谭词突然猛的插进去,张昱受惊地叫了一声,后穴变得紧致万分。谭词只能小动作地抽插,见张昱开始舒服地呻吟时,才大开大合地冲撞。
这时后穴已经分泌出肠液润滑肠道,每次进出都发出“啪啪”地声音,他们来不及开灯,就这样靠在门后,赤裸的躯体抱成一起纠缠,月光顺着窗户照进客厅,隐约可见门后泛着光泽的两人。
门被他们撞得也开始晃动,谭词双手 ', ' ')('
托着张昱的屁股,把他从门后抱到客厅的墙边,然后扣住张昱的手,越过头顶按在墙上,不让他碰自己的阴茎。
张昱只好难耐地用头蹭着谭词的肩膀,随着身体的起伏一下又一下地咬着他的肩膀。谭词把手放下来,把张昱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上,然后托着张昱的屁股,一边动一边粗喘着命令:“不准碰自己。”
他现在情欲高涨,只狠狠地操干身下这个人,上身欺压过去,吻住张昱控制不住张开的嘴。冲撞越来越大,啧啧的口水声和啪啪的肉体冲撞声在空荡的房子回响,淫靡色情。
张昱的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喉咙承受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像是发炎一样呜咽着,偏偏谭词的舌头不放过他,一遍又一遍地拉着他吮吸口腔内的唾液。
谭词的性器在顶到一处地方时张昱刺激的抖了一下,他便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之后便一直顶弄那个地方。
张昱的阴茎忍受不住一抖一抖射出精液,但谭词还没结束,下身依旧被插的晃动不止,快感强到头皮发麻,他推开谭词,两人嘴巴刚分开,他就讨饶的喘息着,带着哭腔:
“哈……啊……哥哥……我不行了……呜……哥哥……”
自从高中开始,谭词就再也没听过张昱的哥哥了,这种情况下的哥哥,更令他血脉喷张,情动不已。他狠插几下,射在了张昱身体里。
张昱还在小声呜咽着,谭词抽出性器,没了性器的阻挡,浓白的精液顺着穴口从大腿根向下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