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离话音未落,玄冰便哑着嗓子说:“你别後悔。”
元离勾着对方脖颈,此时他瞧着美人双颊酡红,已经满脑子色慾薰心,哪听得进对方的话,斩钉截铁地说:“後悔的是小狗!”
扑通一声,他被压在地上,面朝下被压着,是後入的姿势。对方的手冰冷如铁,箍在他的後颈,像豹子咬住雌兽不让逃。
玄冰一字一句的说:“你说会给我。说好了。”
这是今天他说的最後一句话。
“啊!!”
元离还没回答,下半身就被疼痛占据,未出口的话语变成痛呼。他被压着操入,只觉得屁股要裂开来,身体硬生生劈成两半。
元离此人,一向瞻前不顾後。色心一起,便直往前冲。他的损友二狗曾说过:“小离离,我看你这样,见人就撩、撩了还不跑,傻得跟什麽似的,我看你迟早要阴沟里翻船!”
二狗那时边说边摇头,看来就像个煞有其事的牛鼻子道士。当时元离只觉得这条二狗明明是狗子,装什麽江湖骗子算命师,还用棍子吐槽了他一番,但现在,他只觉得二狗真是一条有先见之明的聪明狗子。
快感随着疼痛源源不绝涌上,知道在干自己的人是朝思暮想的对象,而且对方还喜欢自己,元离小兄弟硬得不行,又没人抚慰,只能可怜兮兮的蹭地面,把地上弄出一小摊湿黏。
但对方不愧是块木头,鸡巴又粗又硬,干起来不知疲倦。说随便他上,还真的就是放开了干。
没多久,射了两次的元离只觉腰酸腿软,忍着羞耻求饶道:“慢一点,太深了,等等……啊!”
对方似乎被他的声音激得更加兴奋,那根东西变得比之前还大,元离吓得浑身僵硬。
妈呀,玄大美人这根鸡巴,放在全国估计可以得个鸡巴冠军!鸡巴之王!
而且那东西不但大,又硬又热,直往屁股里凿。已经不知干了几百下,他下半身都麻木了,对方却还像刚开始一样又快又深。凿几次都不累,根本是假屌吧?!
元离只觉得欲哭无泪,但随着呜呜哭叫,後穴竟涌出汁水将肉棒打湿,一片泥泞又湿又软,似乎想让对方进出更快更爽,让鸡巴日得停不下来。
元离对自己马上屈服喷汁的身体简直恨铁不成钢,他心想,二狗子有句话说错了,现在的他,不是阴沟里翻船,因为他就是那条阴沟,里头满满卡着条大铁船!
过了一会,穴里一热,浓稠的东西大股喷在穴肉上,对方总算出了精。元离松一口气,正要起身,却又被压下。
“啊、啊!”元离被压在地上狠操,他被干到泪眼蒙胧,这时什麽面子里子都不管,只能不停浪叫哭喊。
那根鸡巴泄了也没有变软的意思,果然是假的钢铁鸡巴!
元离被干到说不出话,对方的手忽冷忽热,死死按在他脖子上,既是占有又是威胁。
他被压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上半身和湿润的脸颊死死贴着地面,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给人干,是发情母猫的姿势。
“啊、呜……!!”
元离边叫边乱抓想逃,十指将泥土抓出痕迹,但玄冰把他按得死紧,无论怎麽挣扎,元离身体硬是一点也没移动,不只如此,还沉腰翘臀露出一片泥泞的肉穴,定在那儿任鸡巴操。
玄冰喘着气压在他身上,看到平时闹腾不断的家伙在他身下乖乖挨操,随着每一个动作又哭又叫,摆动着腰迎合,满脸绯红,前端後穴都渗出骚水来,软红的肉穴紧咬着鸡巴不放,他怎麽还可能保持理智。
他们像发情的狗一样什麽都不管,用最淫荡最原始的姿势趴在地上交媾。噗啾声和肉体拍击声不断做想,鸡巴狠狠插进穴里又大力拔出来,拔出时穴肉紧紧吸附在鸡巴上,偶尔不小心翻出一点嫣红,瞧着淫荡得很。
“哈……哈……嗯啊!”
不知被干了多少下,元离被肏得不知天南地北,他的眼前一片金星乱闪,屁股被干到酥麻酸疼,他怀疑这场干完,自己下半身会废掉。
压着他的人几乎不知疲倦,大肉棒在肚子里戳进戳出,很次都肏得死狠,简直有要戳到喉头的幻觉。
元离好奇心强,只恨此时没有余裕,双手被压得死紧,不然一定会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瞧瞧那根鸡巴到底戳得多深,然後把那根鸡巴揪紧,捏到对方暂时不能再操自己。
──妈的,晚泄真是病,得治!不治会出人命!
元离咬牙切齿的想。但现在还能怎麽办,大男人一言九鼎,说了要给他随便操,就不能反悔。
现在已经被压着操了,人家还走火入魔呢,要治也只能他来治!算了,治就治,还怎的?反正他也不想别人来碰玄冰!
他努力动起被干成一团糨糊的脑子,转动没有几两的智慧。养他的老妓和二狗子妈都靠床吃饭,对此道熟练得很,自小这种事他听得多,偷窥得也多,只是没什麽实践过。
但即使没吃过猪肉,也看过一千只猪走路。打架比不上玄冰就算了,这方面他可不能对不起自 ', ' ')('
己的家学渊源!
──天上的老娘啊,求问,要怎麽让一个晚泄的家伙快点完事?
不行,要是老妓在天之灵真听到他的问话,搞不好会笑到再度往生。元离咬牙回想还有什麽花招,接着突然想到,妈的,夹紧不就成了嘛!
刚才不让我用嘴用手,把穴眼当嘴吸鸡巴还不成?
元离想到就做,马上斗志凌云,用力夹紧臀,一边还故意嗯嗯啊啊的浪叫。
穴肉将鸡巴咬得死紧,严丝合缝的黏在上面吸个不停。元离一边乱叫,一边死命回想以前听过的什麽“九浅一深”、“名穴肉壶”之类,努力有节奏的缩动穴肉。
这麽做并不怎麽容易,尤其当对方的鸡巴粗又硬,老是要往里头凿,根本没多少缩动的空间。元离缩了几下,只觉得要被操死不说,恐怕穴肉都要变成鸡巴的形状。
突然元离灵机一动,身体应付不来,攻心还不成吗?
没错,攻心才是上策!
──我可是个有智慧的人!既然生而为人,我们做事,要用头脑!
元离瞬间产生自己稳操胜券的幻觉。他将声音放软──实际上,他即使不用刻意,声音也早已被操软了──抽咽着说:“疼……哥哥,慢一点……啊啊啊!”
玄冰咬牙,一边操一边想,这人是真的要逼死自己。
实验证明,元离的脑子并不怎麽好使。还有,皮肉钱真心不好赚。
元离哭叫到声音嘶哑,肉穴还是不断被迫吞吐着鸡巴。那根东西即使射了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看来不把他射满一肚子不会停。
不知高潮了几次,最後元离坐在对方腿上,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哭着尿出来,同时後穴狂喷骚水,一肚子咸腥精液。
肉棒缓缓抽出,小穴被干得一时合不拢,白浊从肉红洞口断续流出,将臀缝、腿间都打湿,有些流过肉茎,混着顶端的液体缓缓滴下,在地上聚成一小摊,色情得很。
元离没看到自己什麽模样,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後还被又舔又吸,穴里灌满的精液被用各种方式抠挖出,彻彻底底的被“洗乾净”。
失去意识前,元离还在用糊成一团的脑子想:之前还自以为大爷我是旱道,结果他妈的是条水道,还发大水!这水发得,简直水漫金山!! ', ' ')